第四章小孩的捉弄
又是無聊的一天，華子早上醒來，點了根煙默默想到。房間裡烏煙瘴氣，香菸味熏得蚊子都死光了，唯一一個活體就剩下華子本人了。他伸了個懶腰，睡眼惺忪的出了門，到隔壁要了碗咸豆漿，配上一籠小籠包和一根油條。喵的，豆漿都稀得和水沒什麼區別了。以前油條泡到豆漿里，就會有白白的一層漿浮上來。現在的豆漿太稀，老闆摻了醋進去，也會有層漿，就是喝起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也難怪老闆，房租那麼高，小小的一間車庫要2萬多，核算到每天就要60，1.5元一碗的豆漿要40碗才能回本。8元一籠的包子，裡面的肉也是攤位剩下的邊角料便宜點拿來的，加些科技和狠貨，吃起來很香，就是回味時總有股說不出的感覺。
吃完早餐出了門，華子慢吞吞的走著。這兩天手頭緊，昨天又不小心掃出去500，華子只能東遊西逛的打發時間，也不敢去高檔場所消費，譬如酒吧和飯店。午飯怎麼解決呢，晚飯又怎麼辦？華子胡亂想，也沒看路，一不小心撞到了軟綿綿的物體。隨後就聽到一聲不長眼睛啊，隨後又聽到一聲驚喜的喊聲：華子！華子定睛一看，原來是元寶。這女的原名叫元華，和一個電影明星的名字一樣，就是有點矮胖，前兩年離婚了，分了套房，現在帶著個五六歲的小孩，每個月老公那邊匯來兩三千的撫養費，平常就打打牌，逛逛街，有興趣就上個班。華子和她就是牌桌上認識的，後面還有點雨露之緣。半個月不見，元寶看上去更像圓了，高度和寬度都差不多一樣。華子笑著說，元寶，彈性越來越好了。元寶白了下眼睛:死鬼，說話都沒個正經，好久沒見了，幹嘛呢？華子撒了個謊說，老爸工地還沒下來，等著呢。元寶說，沒事就一起走走，我今天休息，一起吃個中飯，晚飯去我家吃吧？華子想，睡覺還遞來個枕頭，啊呸，雪中送炭啊，於是就嗯了聲。元寶推了下旁邊的小女孩，說溜溜，叫叔叔。叔叔好！小女孩脆生生的喊了聲。華子摸了摸溜溜的頭，說真乖，溜溜，叔叔帶你買哈根達斯要不要！溜溜一聽吃冰激凌，眼睛更加烏溜溜的了，馬上說:謝謝叔叔！華子買了兩個冰激凌，陪著元寶母女逛了一圈，然後去麵館吃了面算是應付了中飯。元寶說我們回家休息下，再去買菜，你晚上過來。華子說好的，五點過來。
過了四點半，華子打了個車，到了元寶家。元寶已經在廚房拾掇菜了，溜溜在客廳里玩手機，看見華子就大喊一聲叔叔。華子應了聲，問元寶要幫忙嗎？元寶說不用，你陪溜溜玩吧。華子嗯了聲，說溜溜，手機上有啥好玩的？溜溜說今天抖音上有個遊戲，是挖呀挖的兒歌改的，挺好玩的，我們一起玩吧？華子說好的，陪著溜溜一起玩。玩了一會，溜溜說叔叔，我們再玩個別的遊戲好不好？華子說，什麼遊戲？溜溜說我們猜謎語，我問的你答不出來，給我10塊，答出來了我給你5塊。你問的我答不出來，給你5塊，答出來了給我10塊。華子說好的，你是小孩我讓你。於是溜溜先提問，她說我媽今天買菜花了多少錢？華子想了想，說50？溜溜說錯，75。華子乖乖的掃了10塊過去。輪到華子了，華子說叔叔今天打的過來幾塊，5塊還是10塊還是15？溜溜想了想，說答不出來，就掃了5塊過去。玩了10分鐘，華子的手機突然提示餘額不足，50多塊錢已經沒了。這時元寶燒好飯菜端出來，拿過溜溜的手機笑著說，華子，你上當了，溜溜捉弄你呢。隨後給華子發了100的紅包。華子這時才緩過神來，笑著罵了句討債鬼。溜溜朝他扮了個鬼臉。吃完了飯，溜溜說要去外面玩，華子陪著她母女倆到江邊走了一圈。秋天的風，一陣陣地吹過，溜溜在前面喊著跑著，華子和元寶兩個人跟在後面，迎著夕陽，一路笑著無語。到了八點，溜溜跑累了，華子抱著她回家，還沒到門口就睡著了。華子輕輕地把她放到床上，剛想走，溜溜迷迷糊糊的拉著他的手說，爸爸別走，陪溜溜。華子默然半晌，和元寶說，你先去洗澡吧，我陪她會。元寶眼角有些泛紅，應了聲就去洗澡了。過了會，元寶搓著頭髮過來說，你也去洗洗吧，用我的浴巾。華子嗯了聲，就去洗澡。熱水有點燙，但澆在身上很舒服，華子打上洗髮水和沐浴露，閉上眼睛慢慢搓著頭髮，抹著身體的泡沫。突然，他感覺背上有隻手撫摸了下，隨後一個熱乎乎的身子貼了上來。他停住了，一動不動，沒吭聲。元寶輕聲說:今晚，別回去了？華子轉過身抱住了她，把她擁在懷裡。元寶低聲哭了起來，說溜溜想爸爸好久了，今天你陪她玩了那麼久，這是她最開心的一天。華子親了下她的臉說，放心，我不走，今晚留在你家裡！
吃完早餐出了門，華子慢吞吞的走著。這兩天手頭緊，昨天又不小心掃出去500，華子只能東遊西逛的打發時間，也不敢去高檔場所消費，譬如酒吧和飯店。午飯怎麼解決呢，晚飯又怎麼辦？華子胡亂想，也沒看路，一不小心撞到了軟綿綿的物體。隨後就聽到一聲不長眼睛啊，隨後又聽到一聲驚喜的喊聲：華子！華子定睛一看，原來是元寶。這女的原名叫元華，和一個電影明星的名字一樣，就是有點矮胖，前兩年離婚了，分了套房，現在帶著個五六歲的小孩，每個月老公那邊匯來兩三千的撫養費，平常就打打牌，逛逛街，有興趣就上個班。華子和她就是牌桌上認識的，後面還有點雨露之緣。半個月不見，元寶看上去更像圓了，高度和寬度都差不多一樣。華子笑著說，元寶，彈性越來越好了。元寶白了下眼睛:死鬼，說話都沒個正經，好久沒見了，幹嘛呢？華子撒了個謊說，老爸工地還沒下來，等著呢。元寶說，沒事就一起走走，我今天休息，一起吃個中飯，晚飯去我家吃吧？華子想，睡覺還遞來個枕頭，啊呸，雪中送炭啊，於是就嗯了聲。元寶推了下旁邊的小女孩，說溜溜，叫叔叔。叔叔好！小女孩脆生生的喊了聲。華子摸了摸溜溜的頭，說真乖，溜溜，叔叔帶你買哈根達斯要不要！溜溜一聽吃冰激凌，眼睛更加烏溜溜的了，馬上說:謝謝叔叔！華子買了兩個冰激凌，陪著元寶母女逛了一圈，然後去麵館吃了面算是應付了中飯。元寶說我們回家休息下，再去買菜，你晚上過來。華子說好的，五點過來。
過了四點半，華子打了個車，到了元寶家。元寶已經在廚房拾掇菜了，溜溜在客廳里玩手機，看見華子就大喊一聲叔叔。華子應了聲，問元寶要幫忙嗎？元寶說不用，你陪溜溜玩吧。華子嗯了聲，說溜溜，手機上有啥好玩的？溜溜說今天抖音上有個遊戲，是挖呀挖的兒歌改的，挺好玩的，我們一起玩吧？華子說好的，陪著溜溜一起玩。玩了一會，溜溜說叔叔，我們再玩個別的遊戲好不好？華子說，什麼遊戲？溜溜說我們猜謎語，我問的你答不出來，給我10塊，答出來了我給你5塊。你問的我答不出來，給你5塊，答出來了給我10塊。華子說好的，你是小孩我讓你。於是溜溜先提問，她說我媽今天買菜花了多少錢？華子想了想，說50？溜溜說錯，75。華子乖乖的掃了10塊過去。輪到華子了，華子說叔叔今天打的過來幾塊，5塊還是10塊還是15？溜溜想了想，說答不出來，就掃了5塊過去。玩了10分鐘，華子的手機突然提示餘額不足，50多塊錢已經沒了。這時元寶燒好飯菜端出來，拿過溜溜的手機笑著說，華子，你上當了，溜溜捉弄你呢。隨後給華子發了100的紅包。華子這時才緩過神來，笑著罵了句討債鬼。溜溜朝他扮了個鬼臉。吃完了飯，溜溜說要去外面玩，華子陪著她母女倆到江邊走了一圈。秋天的風，一陣陣地吹過，溜溜在前面喊著跑著，華子和元寶兩個人跟在後面，迎著夕陽，一路笑著無語。到了八點，溜溜跑累了，華子抱著她回家，還沒到門口就睡著了。華子輕輕地把她放到床上，剛想走，溜溜迷迷糊糊的拉著他的手說，爸爸別走，陪溜溜。華子默然半晌，和元寶說，你先去洗澡吧，我陪她會。元寶眼角有些泛紅，應了聲就去洗澡了。過了會，元寶搓著頭髮過來說，你也去洗洗吧，用我的浴巾。華子嗯了聲，就去洗澡。熱水有點燙，但澆在身上很舒服，華子打上洗髮水和沐浴露，閉上眼睛慢慢搓著頭髮，抹著身體的泡沫。突然，他感覺背上有隻手撫摸了下，隨後一個熱乎乎的身子貼了上來。他停住了，一動不動，沒吭聲。元寶輕聲說:今晚，別回去了？華子轉過身抱住了她，把她擁在懷裡。元寶低聲哭了起來，說溜溜想爸爸好久了，今天你陪她玩了那麼久，這是她最開心的一天。華子親了下她的臉說，放心，我不走，今晚留在你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