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輕鬆拿捏
老炮雄赳赳、氣昂昂地往前沖，勢與杜克一決生死。
穿過隧道就到了站台。
這裡算是已經進入了實驗室遺址。
整個實驗室占地面積很大，加上配套設施，將近百萬平方米，他們目前所在的地方只是其中一個出入口。
沒有照明，老炮打著探照燈掃過去，坍塌的穹頂，周圍是白色的合金材質牆面。
地上則是一些散落的建築材料，可以腦補出當時的場景。
沒一會兒，機械的碰撞、摩擦聲由遠及近。
鼠犬從站台另一側迅速撲來，如移動的紅色燈海。
這次沒有戰術，干就完了。
老炮和凱並肩而立，有種孤膽英雄的味道。
眼見著鼠犬群越來越近，徹底燃起了兩隻超體的鬥志，他們不約而同彈射而出，翻滾、跳躍躲避障礙，衝進了鼠群。
「來吧，渣宰。」
老炮提速飛奔，右臂拍一下運轉一下，抖一下再運轉一下。
到了跟前，他一腳踩在柱子上，12毫米口徑轉管機關槍架起，金色光焰溢出，爆發震耳欲聾的聲響。
黑火藥精通的穿甲彈打爆一切。
老炮提供遠程火力支持，凱在前面大殺四方。
這畫面東也見過，所以第二隻超體他計劃收服黑火銃不是沒有道理，等懸賞金到位，就到舊貨市場碰碰運氣。
《超體》的設定，機器人已經泛濫成災了，與超體不同的就是後者擁有超凡力量，所以還是很容易弄到手。
弄來超凡能量會麻煩一些，但對東也來說也不是難事。
凱、老炮和鼠犬群的正面交鋒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東也見狀也跟著往前走了幾步，到了正面戰場上。
沒別的原因，boss要登場了。
『噔噔噔』
坍塌的穹頂傳來異響，兩隻超體都沒有注意到。
杜克在頭頂上掛著高速移動，戰士當刺客玩。
「凱，注意頭頂。」
東也把眼睛睜得老大，努力想看清楚杜克的位置。
「好。」
凱應了聲，右手推開一頭撞在臂刀上的鼠犬，抬起頭凝視。
『噔噔噔』的腳步聲迫近。
一梭子子彈打完，趁著換彈的間隙，老炮開始手動變形榴彈炮，手臂一抖，沉聲道：
「我來會會他，凱小子，你繼續收拾殘局。」
凱充耳未聞，不為所動。
見東也輕輕擺了下頭，他絲滑地轉身，手起刀落。
幾乎是同一時間，『砰』的一聲巨響，在老炮的位置處，電火花直濺數米高，驚得東也下意識地抬手遮擋，迅速後退。
「好大的口氣。」
一個陰沉的聲音響起。
姓名：杜克
種類：無頭先鋒
屬性：力量525/敏捷428/防禦370/能量18/結構7
特性：強攻、麻痹、暴走
智慧：初級AI
等級：12
機能：99%
技能：鐵山靠（主）、致命一擊（被動）
簡介：三錘定音，既分勝負，也分身死
「低結構、高基礎屬性的典型超體。」
東也在心裡默默補充了一句。
【強攻：短時間內，連續三次攻擊將造成致命一擊，附帶麻痹效果】
【麻痹：致命一擊命中，造成瞬時遲滯】
【暴走：機能低於40%時，增加20%基礎屬性】
這些超體包括先前擊敗的格鬥狂，他們在全盛時期非常厲害，尤其是格鬥狂，20級以下的中級AI智慧超體，還有幾乎變態的『格鬥之心』特性，無頭先鋒都不敢看他一眼。
借著噴射的電火花一閃而逝的光，無頭先鋒杜克登場。
他一身暗沉的黑色，糅雜了各種機械殘骸組成的另類外骨骼，胸前安著一個燃燒火焰的機械骷髏頭。
近三米高，身軀龐大，但並不顯得臃腫，四肢分明。
截斷面填滿了鼠犬機械殘骸，看得人瘮得慌。
「來得正好，進攻。」
話音落下，凱腿部發力藍光驟亮，腳下氣旋擊出。
『砰』
他彈射起步，絲毫不弱於杜克的能量爆發，一刀斬出弧光落下，激起火花的同時，各類機械殘骸填充的臂膀表面藍光流淌，頂著一道弧光突進，瞬間追上了凱戰術後撤的腳步。
『砰』
鐵山靠！
杜克反手一巴掌轟擊在凱的胸膛上。
動作僵硬、機械，卻格外有勁。
「哈哈，加入偉大的先鋒之軀吧，把腦袋借我。」
一擊斬掉10%機能，凱帶著一身火花踉蹌地往後倒退。
「這是格擋自動反擊，小心！」
東也攢緊了拳頭，不由得緊張的起來。
杜克乘勢追擊，幾步距離就到了凱的身前，旋轉一圈抬臂後搖，攻擊樸實無華，就連東也都看得真切。
「凱，快閃避。」
只見他眼中光芒一黯，驟然亮起之際，杜克第二下攻擊就落到了身上，凱有心想要躲避，卻已經來不及了。
『嘭』的一聲巨響，凱被掀飛在地。
【防禦：320→270】
【結構：18→15】
【敏捷：407→387】
【機能：95%→65%】
嘶~
「我淦，結構值掉了！」
東也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破口大罵。
『久經戰場』的他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杜克第一下格擋自動反擊就觸發致命一擊，這是什麼狗屁運氣。
到底誰才是主角啊，要不你來？
眼下他一肚子火，不敢大意，我他媽認真了。
「凱，快站起來，他只是一具空殼，你一定能勝利，站起來粉碎他。」
別的不說，這一番彩虹屁，氣勢至少增加20%。
杜克一怔，應激般扭頭看過來，大幅度擺動著身軀，沉聲道：「機械師？真是可憐的臭蟲。」
急了？
「可憐蟲？
杜克，你被關進籠子裡的時候確實像極了。」
「加入偉大的先鋒之軀吧，把臭嘴借我。」
東也嘴角一抽，你他娘的還真是個人才。
他吸引杜克火力的短暫幾秒，凱已經重新站了起來，身軀抖動起伏劇烈，右腹側漏電火花，輕騎兵戰損狀態激活。
「我要把你關進籠子裡。」
「凱，繼續進攻！」
東也歇斯底里的喊道，打不贏就撤退，有什麼大不了。
杜克冷笑一聲，略微側身面向激射而來的輕騎兵，露出防禦姿態。
凱：故技重施，當我是二臂？
他迅速貼上去佯裝進攻，靈活的身軀一扭，在身後出現。
杜克笨拙的結構也沒想閃避，反而戰術性變換身位，讓凱的攻擊落在他預想的地方，上半身的先鋒光明鎧。
「好小子，切他腹部，同時找准機會踩他脖子。」
東也果斷下達指令。
凱右拳超凡能量匯聚，高開低落，順勢躲開杜克的反手攻擊，左臂拉出一道弧光，絲滑地轉身變換位置。
杜克反擊落空，被一刀砍得往前一個趔趄，將後背暴露。
就是現在。
凱目光一凝，縱身跳起，腳下藍光驟亮，帶動全身發力，斜向下猛地鏟去，直擊杜克填滿垃圾的頸部截斷面。
似曾相識的畫面。
『bong』
杜克體內一陣轟鳴，從頸脖處噴出數米高的電火花，跟放煙花似的，他踉蹌地往後摔倒，機械身軀痙攣不止。
「這不是格鬥狂的飛踢嗎，給學會了？」
【智慧+10】
【智慧：初級AI→中級AI（0/3000）】
【特性：速攻、戰術基礎、增幅（新）】
東也還沒從意外之喜中反應過來，接著又有新的驚喜傳來，捷報頻傳，凱的智慧自行升級到了中級AI。
中級AI的進度條比初級AI翻了幾倍，要自學習的東西不少。
其中難度最大的是初涉人類情感。
凱愣了下，茫然道：「東哥，他死了？」
是不是覺得有些簡單？
東也不打算解釋，因為一旁倒地不起的老炮究竟是裝的，還是真的喪失了機械意識？
不好說，畢竟這老傢伙智慧太高了。
「幹得漂亮，凱，你贏了，去收取屬於你的戰利品吧。」
東也歡呼雀躍道，眼中透著狡黠的目光，看似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去看看老炮，這傢伙好像也掛了。」
「好。」
凱早有感覺，為什麼不能攻杜克上半身，他全身上下只有這副鎧裝不簡單，其他都是垃圾。
現在已經擁有中級AI智慧的凱非常聰明。
他目光熾熱，東也已經說了這是屬於自己的戰利品，凱伸手去揭開鎧裝，藕斷絲連的超凡能量拉扯出藍色電弧。
是上半身外骨骼，方程式被取下後，喪失行動力的杜克也被奪取了超凡能量，填充殘軀的機械垃圾頃刻間化為腐朽。
【方程式鎧裝：先鋒光明鎧（傳說）】
【屬性：結構+3】
【特性：暴走】
【簡介：正義先鋒：我有話說，你看這像不像我的上半身外骨骼？】
凱打開面罩，捧著光明鎧按在自己身上。
超凡能量相互融合接洽，自行與外骨骼改造重組。
『咔咔』
藍色光焰交織，精密的機械器件快速運轉。
就在凱沉浸在獲得『新時裝』的喜悅當中時，腳邊一堆機械殘骸中，突然睜開了一雙猩紅的眼睛。
溜了溜了。
小東西偷感十足，拔腿就跑，『Duang』的一聲撞在了穿戴動力服的四十碼腳上。
嗯？
凱後知後覺，揮刀沖了過來。
「不要慌，一切盡在掌握。」東也嘿嘿一笑，把這拳頭大的小東西提在了空中，他張牙舞爪的，非常生氣。
小東西赫然也是一隻機械鼠犬，只是智慧很高。
仔細看的話，其凹凸不平的背部有模糊的『龍首』印記。
「你到底是誰？」
他張口發出中年男子的聲音。
「你別管我是誰，我問你，這幾天有人找過你嗎？」
小東西突然就沒勁掙扎了，一動也不動。
「裝死是吧？」
東也重重往地上摔。
這點力道砸不死超體，他落地順勢翻滾，連滾帶爬蹬著小短腿，不放過任何一絲逃跑的機會。
「吃了它。」
凱手起刀落，將他腦袋砍了下來，直接往嘴裡塞。
「有！」
「有人找過我。」
穿過隧道就到了站台。
這裡算是已經進入了實驗室遺址。
整個實驗室占地面積很大，加上配套設施，將近百萬平方米，他們目前所在的地方只是其中一個出入口。
沒有照明，老炮打著探照燈掃過去，坍塌的穹頂，周圍是白色的合金材質牆面。
地上則是一些散落的建築材料，可以腦補出當時的場景。
沒一會兒，機械的碰撞、摩擦聲由遠及近。
鼠犬從站台另一側迅速撲來，如移動的紅色燈海。
這次沒有戰術，干就完了。
老炮和凱並肩而立，有種孤膽英雄的味道。
眼見著鼠犬群越來越近，徹底燃起了兩隻超體的鬥志，他們不約而同彈射而出，翻滾、跳躍躲避障礙，衝進了鼠群。
「來吧，渣宰。」
老炮提速飛奔，右臂拍一下運轉一下，抖一下再運轉一下。
到了跟前，他一腳踩在柱子上，12毫米口徑轉管機關槍架起，金色光焰溢出，爆發震耳欲聾的聲響。
黑火藥精通的穿甲彈打爆一切。
老炮提供遠程火力支持，凱在前面大殺四方。
這畫面東也見過，所以第二隻超體他計劃收服黑火銃不是沒有道理，等懸賞金到位，就到舊貨市場碰碰運氣。
《超體》的設定，機器人已經泛濫成災了，與超體不同的就是後者擁有超凡力量，所以還是很容易弄到手。
弄來超凡能量會麻煩一些，但對東也來說也不是難事。
凱、老炮和鼠犬群的正面交鋒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東也見狀也跟著往前走了幾步，到了正面戰場上。
沒別的原因，boss要登場了。
『噔噔噔』
坍塌的穹頂傳來異響，兩隻超體都沒有注意到。
杜克在頭頂上掛著高速移動，戰士當刺客玩。
「凱，注意頭頂。」
東也把眼睛睜得老大，努力想看清楚杜克的位置。
「好。」
凱應了聲，右手推開一頭撞在臂刀上的鼠犬，抬起頭凝視。
『噔噔噔』的腳步聲迫近。
一梭子子彈打完，趁著換彈的間隙，老炮開始手動變形榴彈炮，手臂一抖，沉聲道：
「我來會會他，凱小子，你繼續收拾殘局。」
凱充耳未聞，不為所動。
見東也輕輕擺了下頭，他絲滑地轉身，手起刀落。
幾乎是同一時間，『砰』的一聲巨響，在老炮的位置處，電火花直濺數米高，驚得東也下意識地抬手遮擋，迅速後退。
「好大的口氣。」
一個陰沉的聲音響起。
姓名：杜克
種類：無頭先鋒
屬性：力量525/敏捷428/防禦370/能量18/結構7
特性：強攻、麻痹、暴走
智慧：初級AI
等級：12
機能：99%
技能：鐵山靠（主）、致命一擊（被動）
簡介：三錘定音，既分勝負，也分身死
「低結構、高基礎屬性的典型超體。」
東也在心裡默默補充了一句。
【強攻：短時間內，連續三次攻擊將造成致命一擊，附帶麻痹效果】
【麻痹：致命一擊命中，造成瞬時遲滯】
【暴走：機能低於40%時，增加20%基礎屬性】
這些超體包括先前擊敗的格鬥狂，他們在全盛時期非常厲害，尤其是格鬥狂，20級以下的中級AI智慧超體，還有幾乎變態的『格鬥之心』特性，無頭先鋒都不敢看他一眼。
借著噴射的電火花一閃而逝的光，無頭先鋒杜克登場。
他一身暗沉的黑色，糅雜了各種機械殘骸組成的另類外骨骼，胸前安著一個燃燒火焰的機械骷髏頭。
近三米高，身軀龐大，但並不顯得臃腫，四肢分明。
截斷面填滿了鼠犬機械殘骸，看得人瘮得慌。
「來得正好，進攻。」
話音落下，凱腿部發力藍光驟亮，腳下氣旋擊出。
『砰』
他彈射起步，絲毫不弱於杜克的能量爆發，一刀斬出弧光落下，激起火花的同時，各類機械殘骸填充的臂膀表面藍光流淌，頂著一道弧光突進，瞬間追上了凱戰術後撤的腳步。
『砰』
鐵山靠！
杜克反手一巴掌轟擊在凱的胸膛上。
動作僵硬、機械，卻格外有勁。
「哈哈，加入偉大的先鋒之軀吧，把腦袋借我。」
一擊斬掉10%機能，凱帶著一身火花踉蹌地往後倒退。
「這是格擋自動反擊，小心！」
東也攢緊了拳頭，不由得緊張的起來。
杜克乘勢追擊，幾步距離就到了凱的身前，旋轉一圈抬臂後搖，攻擊樸實無華，就連東也都看得真切。
「凱，快閃避。」
只見他眼中光芒一黯，驟然亮起之際，杜克第二下攻擊就落到了身上，凱有心想要躲避，卻已經來不及了。
『嘭』的一聲巨響，凱被掀飛在地。
【防禦：320→270】
【結構：18→15】
【敏捷：407→387】
【機能：95%→65%】
嘶~
「我淦，結構值掉了！」
東也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破口大罵。
『久經戰場』的他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杜克第一下格擋自動反擊就觸發致命一擊，這是什麼狗屁運氣。
到底誰才是主角啊，要不你來？
眼下他一肚子火，不敢大意，我他媽認真了。
「凱，快站起來，他只是一具空殼，你一定能勝利，站起來粉碎他。」
別的不說，這一番彩虹屁，氣勢至少增加20%。
杜克一怔，應激般扭頭看過來，大幅度擺動著身軀，沉聲道：「機械師？真是可憐的臭蟲。」
急了？
「可憐蟲？
杜克，你被關進籠子裡的時候確實像極了。」
「加入偉大的先鋒之軀吧，把臭嘴借我。」
東也嘴角一抽，你他娘的還真是個人才。
他吸引杜克火力的短暫幾秒，凱已經重新站了起來，身軀抖動起伏劇烈，右腹側漏電火花，輕騎兵戰損狀態激活。
「我要把你關進籠子裡。」
「凱，繼續進攻！」
東也歇斯底里的喊道，打不贏就撤退，有什麼大不了。
杜克冷笑一聲，略微側身面向激射而來的輕騎兵，露出防禦姿態。
凱：故技重施，當我是二臂？
他迅速貼上去佯裝進攻，靈活的身軀一扭，在身後出現。
杜克笨拙的結構也沒想閃避，反而戰術性變換身位，讓凱的攻擊落在他預想的地方，上半身的先鋒光明鎧。
「好小子，切他腹部，同時找准機會踩他脖子。」
東也果斷下達指令。
凱右拳超凡能量匯聚，高開低落，順勢躲開杜克的反手攻擊，左臂拉出一道弧光，絲滑地轉身變換位置。
杜克反擊落空，被一刀砍得往前一個趔趄，將後背暴露。
就是現在。
凱目光一凝，縱身跳起，腳下藍光驟亮，帶動全身發力，斜向下猛地鏟去，直擊杜克填滿垃圾的頸部截斷面。
似曾相識的畫面。
『bong』
杜克體內一陣轟鳴，從頸脖處噴出數米高的電火花，跟放煙花似的，他踉蹌地往後摔倒，機械身軀痙攣不止。
「這不是格鬥狂的飛踢嗎，給學會了？」
【智慧+10】
【智慧：初級AI→中級AI（0/3000）】
【特性：速攻、戰術基礎、增幅（新）】
東也還沒從意外之喜中反應過來，接著又有新的驚喜傳來，捷報頻傳，凱的智慧自行升級到了中級AI。
中級AI的進度條比初級AI翻了幾倍，要自學習的東西不少。
其中難度最大的是初涉人類情感。
凱愣了下，茫然道：「東哥，他死了？」
是不是覺得有些簡單？
東也不打算解釋，因為一旁倒地不起的老炮究竟是裝的，還是真的喪失了機械意識？
不好說，畢竟這老傢伙智慧太高了。
「幹得漂亮，凱，你贏了，去收取屬於你的戰利品吧。」
東也歡呼雀躍道，眼中透著狡黠的目光，看似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去看看老炮，這傢伙好像也掛了。」
「好。」
凱早有感覺，為什麼不能攻杜克上半身，他全身上下只有這副鎧裝不簡單，其他都是垃圾。
現在已經擁有中級AI智慧的凱非常聰明。
他目光熾熱，東也已經說了這是屬於自己的戰利品，凱伸手去揭開鎧裝，藕斷絲連的超凡能量拉扯出藍色電弧。
是上半身外骨骼，方程式被取下後，喪失行動力的杜克也被奪取了超凡能量，填充殘軀的機械垃圾頃刻間化為腐朽。
【方程式鎧裝：先鋒光明鎧（傳說）】
【屬性：結構+3】
【特性：暴走】
【簡介：正義先鋒：我有話說，你看這像不像我的上半身外骨骼？】
凱打開面罩，捧著光明鎧按在自己身上。
超凡能量相互融合接洽，自行與外骨骼改造重組。
『咔咔』
藍色光焰交織，精密的機械器件快速運轉。
就在凱沉浸在獲得『新時裝』的喜悅當中時，腳邊一堆機械殘骸中，突然睜開了一雙猩紅的眼睛。
溜了溜了。
小東西偷感十足，拔腿就跑，『Duang』的一聲撞在了穿戴動力服的四十碼腳上。
嗯？
凱後知後覺，揮刀沖了過來。
「不要慌，一切盡在掌握。」東也嘿嘿一笑，把這拳頭大的小東西提在了空中，他張牙舞爪的，非常生氣。
小東西赫然也是一隻機械鼠犬，只是智慧很高。
仔細看的話，其凹凸不平的背部有模糊的『龍首』印記。
「你到底是誰？」
他張口發出中年男子的聲音。
「你別管我是誰，我問你，這幾天有人找過你嗎？」
小東西突然就沒勁掙扎了，一動也不動。
「裝死是吧？」
東也重重往地上摔。
這點力道砸不死超體，他落地順勢翻滾，連滾帶爬蹬著小短腿，不放過任何一絲逃跑的機會。
「吃了它。」
凱手起刀落，將他腦袋砍了下來，直接往嘴裡塞。
「有！」
「有人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