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何謂修行
李青冥走了。
所有人依然保持警惕。
直到半個時辰後，侍衛們才開始艱難地幫彼此包紮傷口，又歇了一會兒，五名侍衛被派出去打掃戰場，將死去同伴的屍體帶回，同時給每個蒙面黑衣人又補了一刀。
青衫中年男子回到了自己的馬車上。
王鼎言還是盤坐在原地，閉目調息。
一場血腥慘烈的戰鬥結束了，車陣中只剩下十幾名傷員。
也就只有華貴馬車中的大魏三公主和那個小男孩沒有負傷。
在這種情況下，顯然是不能繼續前行了。
於是，大魏三公主做出決定，全體傷員今夜就地休養，等待接應部隊到來。
半夜時，王鼎言回到了自己的馬車上，不過在上馬車之前，他對身穿獸皮的兄妹二人發出了邀請。
兄妹二人感到很意外。
在一輛普通的馬車上，身穿獸皮的年輕男子皺眉說道：「難道是現在就要傳授我們修行的知識？」
年輕女子說道：「很有可能。」
年輕男子無奈地笑了笑，說道：「明明知道，卻要裝作不知道，這樣的話還不如當時就不聽。」
年輕女子同樣是神色無奈地應道：「其實再聽一遍也沒什麼，說不定這位老先生有一些自己獨特的見解呢。」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同時點了點頭，走下馬車。
車廂簾幕掀起，一顆黃色的夜明珠照耀著，兄妹二人看到了王鼎言，然後低著頭走上馬車，恭恭敬敬地行禮。
老人雙手平放在膝上，態度溫和地對著兄妹二人說道：「你們應該清楚我想要做什麼。」
兄妹二人對視一眼，直接雙膝觸地，身體緩慢前傾，神色恭謹地叩拜。
王鼎言看到二人行了這般大禮，不由捊須微微一笑，親自將兩人扶了起來。
他面帶微笑看著兩人，緩聲說道：「天地間有一種適合人族修行的能量，我們稱之為靈氣，要想成為一名修行者，首先要能夠感知到天地間的靈氣，在我大魏境內，只有百分之三十左右的人能做到這一點。」
「而只要感知到天地間的靈氣，人族的身體便會在呼吸時將吸入體內的靈氣保留下來，用於身體的各種活動，正因如此，能夠感知到天地靈氣的人體質往往更好。」
「人族的體內有九條隱脈，有些人天賦異稟，即便不學習特殊的修煉之法，身體也會主動用吸入的靈氣去打通這九條隱脈，而且一般都十分順利，就像你們兩個一樣，在我大魏境內，能夠感知到天地靈氣的人中，僅有不到百分之一的人是這樣打通九條隱脈的。」
王鼎言慈祥地望著兄妹二人，說道：「所以你們兩個就是世間少有的修行天才。」
見二人眼中掠過欣喜的光芒，王鼎言繼續說道：「你們現在所處的境界是通脈境，也就是修行的第一個境界。」
「你們已經打通了九條隱脈，所以也可以被稱為是通脈境大圓滿的修行者。」
「第二個境界是靈境，要想踏入這個境界就必須有特殊的修煉之法了，至少我還沒有聽說過身體自動突破至靈境的案例。」
「靈境與通脈境不同，很多人修行一生，直到臨死，依然停留在這個境界。」
「第三個境界稱為元境，到了這個境界，修行者體內的靈氣已經可以化為實質，攻擊力與防禦力都不是靈境可比的。」
「最後一個境界稱為玄境，進入這個境界的修行者能夠感知到天地間一些特殊的靈氣，甚至能夠用體內的靈氣變化出水土金火雷等現實中存在的事物，是一種十分玄妙的手段。」
「據說世間玄境強者僅有五人左右，我活了這麼大歲數了，可是一個都沒見到。」
老人說著，低頭看了看自己已經爬滿皺紋的雙手，不禁感到有些遺憾。
見老先生講完了最後一個境界，年輕男子拱手一禮，恭謹問道：「先生，請問玄境之上真的沒有更高的境界了嗎？」
「為什麼你會有這種想法？」王鼎言對他的這個問題感到有些意外。
年輕男子認真回答道：「我認為修行應該是一條十分漫長的道路，學無止境，修行的道路應該也沒有盡頭，所以我就在想，玄境之上肯定還會有一些更高的境界吧。
「你這孩子倒是善于思考，也很聰慧。」
王鼎言笑了笑，低頭沉默了數息，似乎是在組織語言。
在兄妹二人的注視下，他抬起頭來，緩聲說道：「傳說中玄境之上還有諸多玄妙境界，但我翻閱歷代典籍之後，發現真正有記載的只有一個境界。」
「皇境！」
「典籍記載，踏入這個境界，修行者就能藉助天地之力加持己身，那等威勢，那等力量，真可謂神人風采！」
看著兄妹二人震驚的神情，王鼎言搖頭笑道：「關於皇境的記載，或許皇室藏書中會更詳細一些，但世間已經許久沒有出現這種神人了，或許……典籍所記載的也不過是人們的想像罷了，聽聽便好，不必當真。」
兄妹二人點頭，俯身再拜。
夜已深，兄妹二人走下馬車，王鼎言掀起車簾上的布帷，看著身穿獸皮的兄妹二人的背影，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他已經將自己修行的功法傳授給了兄妹二人，以這二人的資質，再加上自己的這部功法，或許這兩個孩子很快就能超過自己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夜色逐漸褪去，熹微的晨光灑在了將熄的火堆上。
整個車隊都很安靜，所有人都在珍惜這片刻的寧靜。
華貴馬車內，大魏三公主抱著熟睡的小男孩，怔怔地望著外面的傷員和滿地的屍體，眼眶漸漸濕了起來。
這一夜，她的眼眶已經濕了好幾次了。
時間還在緩緩流逝，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有多餘的動作。
又過了大概兩三個時辰，北方隱隱傳來了急促的馬蹄聲。
就在所有人都心生警惕之時，王鼎言走下馬車，笑著說道：「這聲音我熟悉，是我們大魏的赤玄騎。」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沒過多久，溫暖的陽光下，數十名騎兵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騎士和馬匹的身上裹著極厚的赤色重甲，蹄聲如雷，威勢驚人。
距離此地還有二十餘丈時，最前方的那名中年騎士看著遠處火堆旁的公主侍衛，大聲喝道：「赤玄騎三統領陳衛峰在此，殿下是否安全？」
聽到這話，青衫中年男子走下馬車，回應道：「殿下並未受傷！」
陳衛峰鬆了口氣，一拍鞍頭，自馬上飛奔而下，快速跑至華貴馬車旁，啪的一聲單膝跪地，抱起雙拳用沙啞的聲音說道：「赤玄騎救援來遲，請殿下恕罪。」
緊接著，面露疲憊之色的餘下騎兵也是紛紛下馬，依隊列跪在三統領身後，齊聲道：「請殿下恕罪。」
大魏三公主掀起車簾上的布帷，看到這些騎兵重甲之上的刀痕及血跡，猜到他們應該也遇到了伏擊，於是微笑說道：「快快起身吧，你們都是我大魏的精英，忠心耿耿，我又怎會降罪於你們？」
陳衛峰重重點頭，起身看了眼四周的打鬥痕跡和地上的屍體，不由面色微變，連忙說道：「殿下，此地不宜久留，我們應該迅速離開。」
大魏三公主點了點頭，讓這位赤玄騎三統領安排接下來的行程。
留下六名騎兵看守現場後，車隊再次出發。
臨近傍晚，車隊與赤玄騎大部隊相遇。
在數百名精銳騎兵的重重保護下，所有人都徹底放鬆了下來。
而王鼎言則是又一次對兄妹二人發出了邀請。
「關於修行者戰鬥的手段，其實也算是常識了。」
「有人會布陣，這便是陣師。」
「有人會畫符，這便是符師。」
「而對於一般人來說，更常用的還是武學。」
「武學分為一到九品，是按照修習的難易程度及其威力劃分的。」
「其中最難修習且威力最強的是九品武學。」
「哦，對了，還有一類人選擇專修神魂，就跟偷襲我的那個人一樣。」
「我們稱這樣的人為魂戰師。」
「魂戰師的實力取決於神魂之力，他們也有四個境界。」
「虛境神魂，靈境神魂，元境神魂，玄境神魂。」
「那人的神魂只是初入元境，而我又已經看到了元境的大門，所以他的偷襲只是讓我受了重傷，失去了戰鬥能力，若是他再強一些的話，恐怕我已經死了。」
「聽我說，我剛才說的兩個『元境』可是不一樣的，只是叫法相同罷了。」
王鼎言笑著提醒了一句，端起一杯清茶潤了潤嗓子。
「當然了，世間還有兩種特殊的職業，一者為煉丹師，一者為煉器師。」
「一般來說，傑出的煉器師也是優秀的符師。」
「那張銀色大弓和那些專用的箭矢威力強大，不是普通弓箭能比的，根本原因就在於其上銘刻有特殊的符文，增強了箭矢的穿透力和破壞力。」
「至於煉丹師……」
「這樣的人其實很少，據我所知，只有皇室才擁有幾位真正的煉丹師，而且他們這種煉丹的本領根本就不允許外傳。」
「都說大魏帝城內修行者多如狗，靈境高手遍地走，雖說有些誇張了，但那裡的確是藏龍臥虎，所以你們到了帝城之後千萬不可招惹是非。」
「……」
接下來的幾天裡，王鼎言每天都會邀請兄妹二人上他的馬車閒聊，或是講解修行知識，或是介紹帝城的勢力，或是講自己年輕時候的故事。
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地流逝了，兄妹二人與老人之間也真正熟了起來，聊天時就像朋友一樣。
所有人依然保持警惕。
直到半個時辰後，侍衛們才開始艱難地幫彼此包紮傷口，又歇了一會兒，五名侍衛被派出去打掃戰場，將死去同伴的屍體帶回，同時給每個蒙面黑衣人又補了一刀。
青衫中年男子回到了自己的馬車上。
王鼎言還是盤坐在原地，閉目調息。
一場血腥慘烈的戰鬥結束了，車陣中只剩下十幾名傷員。
也就只有華貴馬車中的大魏三公主和那個小男孩沒有負傷。
在這種情況下，顯然是不能繼續前行了。
於是，大魏三公主做出決定，全體傷員今夜就地休養，等待接應部隊到來。
半夜時，王鼎言回到了自己的馬車上，不過在上馬車之前，他對身穿獸皮的兄妹二人發出了邀請。
兄妹二人感到很意外。
在一輛普通的馬車上，身穿獸皮的年輕男子皺眉說道：「難道是現在就要傳授我們修行的知識？」
年輕女子說道：「很有可能。」
年輕男子無奈地笑了笑，說道：「明明知道，卻要裝作不知道，這樣的話還不如當時就不聽。」
年輕女子同樣是神色無奈地應道：「其實再聽一遍也沒什麼，說不定這位老先生有一些自己獨特的見解呢。」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同時點了點頭，走下馬車。
車廂簾幕掀起，一顆黃色的夜明珠照耀著，兄妹二人看到了王鼎言，然後低著頭走上馬車，恭恭敬敬地行禮。
老人雙手平放在膝上，態度溫和地對著兄妹二人說道：「你們應該清楚我想要做什麼。」
兄妹二人對視一眼，直接雙膝觸地，身體緩慢前傾，神色恭謹地叩拜。
王鼎言看到二人行了這般大禮，不由捊須微微一笑，親自將兩人扶了起來。
他面帶微笑看著兩人，緩聲說道：「天地間有一種適合人族修行的能量，我們稱之為靈氣，要想成為一名修行者，首先要能夠感知到天地間的靈氣，在我大魏境內，只有百分之三十左右的人能做到這一點。」
「而只要感知到天地間的靈氣，人族的身體便會在呼吸時將吸入體內的靈氣保留下來，用於身體的各種活動，正因如此，能夠感知到天地靈氣的人體質往往更好。」
「人族的體內有九條隱脈，有些人天賦異稟，即便不學習特殊的修煉之法，身體也會主動用吸入的靈氣去打通這九條隱脈，而且一般都十分順利，就像你們兩個一樣，在我大魏境內，能夠感知到天地靈氣的人中，僅有不到百分之一的人是這樣打通九條隱脈的。」
王鼎言慈祥地望著兄妹二人，說道：「所以你們兩個就是世間少有的修行天才。」
見二人眼中掠過欣喜的光芒，王鼎言繼續說道：「你們現在所處的境界是通脈境，也就是修行的第一個境界。」
「你們已經打通了九條隱脈，所以也可以被稱為是通脈境大圓滿的修行者。」
「第二個境界是靈境，要想踏入這個境界就必須有特殊的修煉之法了，至少我還沒有聽說過身體自動突破至靈境的案例。」
「靈境與通脈境不同，很多人修行一生，直到臨死，依然停留在這個境界。」
「第三個境界稱為元境，到了這個境界，修行者體內的靈氣已經可以化為實質，攻擊力與防禦力都不是靈境可比的。」
「最後一個境界稱為玄境，進入這個境界的修行者能夠感知到天地間一些特殊的靈氣，甚至能夠用體內的靈氣變化出水土金火雷等現實中存在的事物，是一種十分玄妙的手段。」
「據說世間玄境強者僅有五人左右，我活了這麼大歲數了，可是一個都沒見到。」
老人說著，低頭看了看自己已經爬滿皺紋的雙手，不禁感到有些遺憾。
見老先生講完了最後一個境界，年輕男子拱手一禮，恭謹問道：「先生，請問玄境之上真的沒有更高的境界了嗎？」
「為什麼你會有這種想法？」王鼎言對他的這個問題感到有些意外。
年輕男子認真回答道：「我認為修行應該是一條十分漫長的道路，學無止境，修行的道路應該也沒有盡頭，所以我就在想，玄境之上肯定還會有一些更高的境界吧。
「你這孩子倒是善于思考，也很聰慧。」
王鼎言笑了笑，低頭沉默了數息，似乎是在組織語言。
在兄妹二人的注視下，他抬起頭來，緩聲說道：「傳說中玄境之上還有諸多玄妙境界，但我翻閱歷代典籍之後，發現真正有記載的只有一個境界。」
「皇境！」
「典籍記載，踏入這個境界，修行者就能藉助天地之力加持己身，那等威勢，那等力量，真可謂神人風采！」
看著兄妹二人震驚的神情，王鼎言搖頭笑道：「關於皇境的記載，或許皇室藏書中會更詳細一些，但世間已經許久沒有出現這種神人了，或許……典籍所記載的也不過是人們的想像罷了，聽聽便好，不必當真。」
兄妹二人點頭，俯身再拜。
夜已深，兄妹二人走下馬車，王鼎言掀起車簾上的布帷，看著身穿獸皮的兄妹二人的背影，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他已經將自己修行的功法傳授給了兄妹二人，以這二人的資質，再加上自己的這部功法，或許這兩個孩子很快就能超過自己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夜色逐漸褪去，熹微的晨光灑在了將熄的火堆上。
整個車隊都很安靜，所有人都在珍惜這片刻的寧靜。
華貴馬車內，大魏三公主抱著熟睡的小男孩，怔怔地望著外面的傷員和滿地的屍體，眼眶漸漸濕了起來。
這一夜，她的眼眶已經濕了好幾次了。
時間還在緩緩流逝，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有多餘的動作。
又過了大概兩三個時辰，北方隱隱傳來了急促的馬蹄聲。
就在所有人都心生警惕之時，王鼎言走下馬車，笑著說道：「這聲音我熟悉，是我們大魏的赤玄騎。」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沒過多久，溫暖的陽光下，數十名騎兵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騎士和馬匹的身上裹著極厚的赤色重甲，蹄聲如雷，威勢驚人。
距離此地還有二十餘丈時，最前方的那名中年騎士看著遠處火堆旁的公主侍衛，大聲喝道：「赤玄騎三統領陳衛峰在此，殿下是否安全？」
聽到這話，青衫中年男子走下馬車，回應道：「殿下並未受傷！」
陳衛峰鬆了口氣，一拍鞍頭，自馬上飛奔而下，快速跑至華貴馬車旁，啪的一聲單膝跪地，抱起雙拳用沙啞的聲音說道：「赤玄騎救援來遲，請殿下恕罪。」
緊接著，面露疲憊之色的餘下騎兵也是紛紛下馬，依隊列跪在三統領身後，齊聲道：「請殿下恕罪。」
大魏三公主掀起車簾上的布帷，看到這些騎兵重甲之上的刀痕及血跡，猜到他們應該也遇到了伏擊，於是微笑說道：「快快起身吧，你們都是我大魏的精英，忠心耿耿，我又怎會降罪於你們？」
陳衛峰重重點頭，起身看了眼四周的打鬥痕跡和地上的屍體，不由面色微變，連忙說道：「殿下，此地不宜久留，我們應該迅速離開。」
大魏三公主點了點頭，讓這位赤玄騎三統領安排接下來的行程。
留下六名騎兵看守現場後，車隊再次出發。
臨近傍晚，車隊與赤玄騎大部隊相遇。
在數百名精銳騎兵的重重保護下，所有人都徹底放鬆了下來。
而王鼎言則是又一次對兄妹二人發出了邀請。
「關於修行者戰鬥的手段，其實也算是常識了。」
「有人會布陣，這便是陣師。」
「有人會畫符，這便是符師。」
「而對於一般人來說，更常用的還是武學。」
「武學分為一到九品，是按照修習的難易程度及其威力劃分的。」
「其中最難修習且威力最強的是九品武學。」
「哦，對了，還有一類人選擇專修神魂，就跟偷襲我的那個人一樣。」
「我們稱這樣的人為魂戰師。」
「魂戰師的實力取決於神魂之力，他們也有四個境界。」
「虛境神魂，靈境神魂，元境神魂，玄境神魂。」
「那人的神魂只是初入元境，而我又已經看到了元境的大門，所以他的偷襲只是讓我受了重傷，失去了戰鬥能力，若是他再強一些的話，恐怕我已經死了。」
「聽我說，我剛才說的兩個『元境』可是不一樣的，只是叫法相同罷了。」
王鼎言笑著提醒了一句，端起一杯清茶潤了潤嗓子。
「當然了，世間還有兩種特殊的職業，一者為煉丹師，一者為煉器師。」
「一般來說，傑出的煉器師也是優秀的符師。」
「那張銀色大弓和那些專用的箭矢威力強大，不是普通弓箭能比的，根本原因就在於其上銘刻有特殊的符文，增強了箭矢的穿透力和破壞力。」
「至於煉丹師……」
「這樣的人其實很少，據我所知，只有皇室才擁有幾位真正的煉丹師，而且他們這種煉丹的本領根本就不允許外傳。」
「都說大魏帝城內修行者多如狗，靈境高手遍地走，雖說有些誇張了，但那裡的確是藏龍臥虎，所以你們到了帝城之後千萬不可招惹是非。」
「……」
接下來的幾天裡，王鼎言每天都會邀請兄妹二人上他的馬車閒聊，或是講解修行知識，或是介紹帝城的勢力，或是講自己年輕時候的故事。
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地流逝了，兄妹二人與老人之間也真正熟了起來，聊天時就像朋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