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唐舞麟
面對塵澤怪異的眼神，塵宮只是訕訕一笑。
從小到大，這樣的類似話他已經不知道聽到多少次了。
這些在他看來稀鬆平常，像喝水一樣簡單，水到渠成的事，可能在別人看來應該很難。
「叔叔，我這只是投了個好胎，天賦好一點而已，沒有家族的扶持，我再厲害也達不到這樣的成就。」
塵澤點點頭，「家族的付出是一回事，但要是這些資源集中到庸才身上，也達不到這樣的效果，我們都清楚你的天賦悟性如何。」
「你小子是和我生疏了，我可聽說，你在族裡可沒這麼謙虛，像你這樣的天才，大陸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出現了！」
「十三劍字決已經領悟有八九了吧？」
面對塵家這麼一位萬年不出的絕頂天才，他眼裡滿是欣慰。
五十三級！
雖然他現在五十五歲便達到了七環魂聖，但此天賦在如今群星繚繞的家族中也只能算中等偏上，不然也不會混得個文官當。
「嗯嗯，卡在了殺字決上已經快半年了，所以太爺爺讓我出來了。」
「嗯……」
「十三劍字決，從初到終分三個階段。」
「練劍如練字，不懼一月寒霜九月酷夏，只求二十年入木三分，所以第一階段也稱作入木，此非大毅力者不可成。」
塵宮沉聲道：「『勢』顯於形，練字練久了會有筆勢，劍也是一樣，這個只要肯勤加練習便可以做到。『勢』不顯，便無可言劍，所以『勢』也是第一階段最重要的一字。」
「劍道如孩童學步，劍術先是學習前人，成為前人，超越前人。只有超越了前人，如此，劍道才能成長，進步。」
「所以第二階段又叫作去舊，劍道到了這個階段，便能看透一切事物運行的本質。」
「在對戰中料敵先機，更有可能越級制敵，更有奇者，還能一邊戰鬥，一邊學習對手的招式。」
「第三階段，便是……歸一。」
「『殺』字于歸一，就好似『勢』字於劍道，是入門的獨木橋。」
「『殺』字也是七殺劍的唯一精髓殺，這是不能言傳身教的，得你自己體會。」
「我沉寂此境多年，始終不得寸進一步。」
室內燈光明亮，塵澤的身影卻變得灰暗，透過這具軀體，哀傷溢滿了整個房間。
「不過你不一樣。」
塵澤眼裡微光閃爍，用力的拍塵宮的肩膀。
鄭聲道：「你是先天魂力二十級，武魂自帶領域，還擁有常人無可匹敵的精神力。」
「家族傾盡全力，你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
與塵澤的交談持續了許久，從聯邦市政府出來以後，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咕咕咕～！」
塵宮已經感覺到自己的細胞在互相吞噬了，下一秒肚子就要將自己整個身體吃掉了一樣。
晚飯時間，塵宮在聯邦政府也是吃了一點，但是根本就不頂飽。
「好餓啊，還是先去吃點東西吧！」
塵宮摸了摸已經癟下去的肚子，向路人打聽了一下過後，一路輾轉，終於來到了目的地。
「就是這裡嗎？」
塵宮站在街口，『東海小吃街』五個大字熠熠生輝的雕刻在門牌上。
「瞧一瞧看一看吶！新鮮的烤豬蹄嘞！」
「老闆，來一份滷肉醬香面！」
「你好服務員，結帳！」
寬達十米的街道上人頭聳動，攤位上不斷有火焰升騰，誘人的香氣從四面八方飄來，碗筷的碰撞聲和叫喊聲絡繹不絕。
塵宮這輩子沒見過這麼熱鬧的場景，突然遇到，選擇困難症一下子就上來了。
「這個貌似也挺好吃的。」
「這個也想嘗嘗！」
「哇塞，一路下來，什麼東西我都想吃！」
塵宮大口咀嚼著鮮蝦魚板面，Q彈濃郁的湯麵，配上蝦肉無可挑剔，也難怪這麼貴還有那麼多人排隊。
「咦？前面怎麼這麼多人啊？」
前面的一個小店鋪門口擠滿了人，吵吵嚷嚷很是熱鬧。
塵宮左擠右擠，最後不得不動用了魂力，才終於擠到了裡面。
「哇，這孩子也太能吃了吧！」
「就是啊，這得我多少天的飯量啊！」
店裡面，中間的桌上大概有三四十個碗，多的已經快放不下了。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還不清楚他給路人造成了多大的衝擊。
「老大，你也該吃飽了吧！」
「要是你覺得丟臉，你可以自己先回去。」
「誰？誰覺得丟臉了！我就是隨口一問。」
「誰知道呢！」
旁邊的一男一女鬥起嘴，看兩人的樣子，這好像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身處漩渦中心的唐舞麟，嘴裡嗚嗚的發出幾齣聲響後，又埋頭進入戰鬥。
謝邂掃了一眼店外的一圈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嗯～？」
古月發出不滿的聲音，重複了一遍意思：要是覺得丟臉就自己先回去。
謝邂連忙擺手，眼睛一定，立馬招呼道：「我靠，古月古月。」
「外面有個好帥的帥哥啊！」
「切，能有多……」
塵宮敏銳的察覺到有人在盯著自己，順著感覺就看到了二人，見二人沒有惡意後，揮了揮手又接著乾飯了。
不得不說，頭一回看見有人吃飯吃的這麼香，他的食慾也大了許多，怪不得家裡人都愛看自己吃飯呢，原來還有這好處啊！
「是有點，但我感覺一般般吧。」
謝邂鄙夷地嘲笑道：「咦～你都承認人家很帥了，還說人家一般般。」
古月冷哼一聲：「他確實一般，只不過很有禮貌且低調，不像某某人，明明長得一般，卻總說自己是校草。」
「誒，我可沒有說啊，古月你不要亂給我扣帽子。」
「誰知道呢！」
謝邂：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謝邂組織好語言，正準備與古月重新展開決戰，就瞧見塵宮快步走了過來。
「終於有位置了！」
塵宮心想，拿起菜單看了一眼，大聲喊道。
「老闆，把你們店菜單上的，先上五份。」
李叔聞言，上下打量了一下塵宮，不確定的問道：「這位客人，確定要這麼多嘛？」
「暫時先上這些，不夠我再加。」
李叔狐疑的再打量了一眼塵宮，在看到一旁的舞鱗後，便打消了質疑的念頭。
「我去，食量能與老大一較高下的人出現了！」謝邂降低重心，小聲的說道。
古月打量了塵宮一眼，不作表態。
十幾分鐘後，五份悶罐牛肉就被首先抬上了桌。
「哇塞，這也太香了！我開吃了！」
塵宮搓了搓手掌，在肉香的勾引下，很快便淪陷了。
「嗯……這也太好吃了！」
牛肉勁爽有嚼勁，在不知名的香料提香下，整個口腔都是肉香，再舀一口湯進嘴裡，濃濃的湯汁與肉粒碰撞，這滋味……簡直是無法形容。
不到十分鐘，塵宮就吃完了五份悶罐牛肉。
「老闆，能不能做快一點啊，我等不及了！」
「好嘞好嘞，馬上就好！」
「天吶，這個人吃這麼快，不怕燙嘛？」謝邂露出驚恐的表情，仿佛那滾燙的牛肉是進他肚子一樣。
「李叔，再給我了十份酸辣味的悶罐牛肉！」
李叔將牛肉端到塵宮所在的桌上，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啊舞鱗，今天預備的食材不多，剩下的這位小兄弟已經訂了。」
唐舞麟沒有想到已經沒了，心情瞬間失落下來。
「啊，那好吧。」
塵宮看了唐舞麟一眼，冥冥之中覺得眼前這個人很親切。
這種感覺是他前十四年從未有過的，就好像……無形中兩人身上牽著一根線，哪怕相隔萬里，只要碰面，一眼便能記住對方。
而且這種感覺越看越明顯，塵宮思考了許久，確定自己從未見過唐舞麟後，心裡的疑惑更重了。
是不是我那不靠譜的老爹在外面開的小號啊？
正當塵宮思索之際，一道人影擋在了他與唐舞麟之間。
「你為什麼盯著舞麟？」
塵宮不理會她，他此時迫切的想知道一個答案。
「小弟弟你過來，我這麼多可能吃不完，要不然咱們一起吃？」
唐舞麟聞言，興奮道：「真的嗎？那我就不客氣啦！」
「舞麟別去，這個人有點古怪！」古月正想拉住唐舞麟，唐舞麟就已經坐到塵宮的對面去了。
瞬間，古月像一個被拋棄的妻子一樣，臉立馬黑了下來。
「喲喲喲，看來老大不要你了！」謝邂一臉得意的賤笑道。
古月握了握拳：「我看你是皮癢了！」
「啊！！！古月大佬饒命！！！」
另一邊，塵宮與唐舞麟又埋頭進入戰鬥狀態，只不過塵宮這回沒一門心思放到乾飯上。
他吃飯之餘，一直在觀察對面的唐舞麟，得出了一個非常恐怖的結論。
「像，太像了！」
「這乾飯的狀態跟我一模一樣，眼裡全是對美食的渴望。」
「而且這感覺也是如此的親昵。」
「最最最重要的是，他也是右手拿筷吃飯！！！」
「我的好弟弟，絕對是我的好弟弟！！！」
從小到大，這樣的類似話他已經不知道聽到多少次了。
這些在他看來稀鬆平常，像喝水一樣簡單，水到渠成的事，可能在別人看來應該很難。
「叔叔，我這只是投了個好胎，天賦好一點而已，沒有家族的扶持，我再厲害也達不到這樣的成就。」
塵澤點點頭，「家族的付出是一回事，但要是這些資源集中到庸才身上，也達不到這樣的效果，我們都清楚你的天賦悟性如何。」
「你小子是和我生疏了，我可聽說，你在族裡可沒這麼謙虛，像你這樣的天才，大陸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出現了！」
「十三劍字決已經領悟有八九了吧？」
面對塵家這麼一位萬年不出的絕頂天才，他眼裡滿是欣慰。
五十三級！
雖然他現在五十五歲便達到了七環魂聖，但此天賦在如今群星繚繞的家族中也只能算中等偏上，不然也不會混得個文官當。
「嗯嗯，卡在了殺字決上已經快半年了，所以太爺爺讓我出來了。」
「嗯……」
「十三劍字決，從初到終分三個階段。」
「練劍如練字，不懼一月寒霜九月酷夏，只求二十年入木三分，所以第一階段也稱作入木，此非大毅力者不可成。」
塵宮沉聲道：「『勢』顯於形，練字練久了會有筆勢，劍也是一樣，這個只要肯勤加練習便可以做到。『勢』不顯，便無可言劍，所以『勢』也是第一階段最重要的一字。」
「劍道如孩童學步，劍術先是學習前人，成為前人，超越前人。只有超越了前人，如此，劍道才能成長，進步。」
「所以第二階段又叫作去舊，劍道到了這個階段，便能看透一切事物運行的本質。」
「在對戰中料敵先機，更有可能越級制敵，更有奇者，還能一邊戰鬥，一邊學習對手的招式。」
「第三階段，便是……歸一。」
「『殺』字于歸一，就好似『勢』字於劍道，是入門的獨木橋。」
「『殺』字也是七殺劍的唯一精髓殺，這是不能言傳身教的，得你自己體會。」
「我沉寂此境多年，始終不得寸進一步。」
室內燈光明亮，塵澤的身影卻變得灰暗，透過這具軀體，哀傷溢滿了整個房間。
「不過你不一樣。」
塵澤眼裡微光閃爍，用力的拍塵宮的肩膀。
鄭聲道：「你是先天魂力二十級，武魂自帶領域，還擁有常人無可匹敵的精神力。」
「家族傾盡全力，你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
與塵澤的交談持續了許久，從聯邦市政府出來以後，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咕咕咕～！」
塵宮已經感覺到自己的細胞在互相吞噬了，下一秒肚子就要將自己整個身體吃掉了一樣。
晚飯時間，塵宮在聯邦政府也是吃了一點，但是根本就不頂飽。
「好餓啊，還是先去吃點東西吧！」
塵宮摸了摸已經癟下去的肚子，向路人打聽了一下過後，一路輾轉，終於來到了目的地。
「就是這裡嗎？」
塵宮站在街口，『東海小吃街』五個大字熠熠生輝的雕刻在門牌上。
「瞧一瞧看一看吶！新鮮的烤豬蹄嘞！」
「老闆，來一份滷肉醬香面！」
「你好服務員，結帳！」
寬達十米的街道上人頭聳動，攤位上不斷有火焰升騰，誘人的香氣從四面八方飄來，碗筷的碰撞聲和叫喊聲絡繹不絕。
塵宮這輩子沒見過這麼熱鬧的場景，突然遇到，選擇困難症一下子就上來了。
「這個貌似也挺好吃的。」
「這個也想嘗嘗！」
「哇塞，一路下來，什麼東西我都想吃！」
塵宮大口咀嚼著鮮蝦魚板面，Q彈濃郁的湯麵，配上蝦肉無可挑剔，也難怪這麼貴還有那麼多人排隊。
「咦？前面怎麼這麼多人啊？」
前面的一個小店鋪門口擠滿了人，吵吵嚷嚷很是熱鬧。
塵宮左擠右擠，最後不得不動用了魂力，才終於擠到了裡面。
「哇，這孩子也太能吃了吧！」
「就是啊，這得我多少天的飯量啊！」
店裡面，中間的桌上大概有三四十個碗，多的已經快放不下了。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還不清楚他給路人造成了多大的衝擊。
「老大，你也該吃飽了吧！」
「要是你覺得丟臉，你可以自己先回去。」
「誰？誰覺得丟臉了！我就是隨口一問。」
「誰知道呢！」
旁邊的一男一女鬥起嘴，看兩人的樣子，這好像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身處漩渦中心的唐舞麟，嘴裡嗚嗚的發出幾齣聲響後，又埋頭進入戰鬥。
謝邂掃了一眼店外的一圈人，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嗯～？」
古月發出不滿的聲音，重複了一遍意思：要是覺得丟臉就自己先回去。
謝邂連忙擺手，眼睛一定，立馬招呼道：「我靠，古月古月。」
「外面有個好帥的帥哥啊！」
「切，能有多……」
塵宮敏銳的察覺到有人在盯著自己，順著感覺就看到了二人，見二人沒有惡意後，揮了揮手又接著乾飯了。
不得不說，頭一回看見有人吃飯吃的這麼香，他的食慾也大了許多，怪不得家裡人都愛看自己吃飯呢，原來還有這好處啊！
「是有點，但我感覺一般般吧。」
謝邂鄙夷地嘲笑道：「咦～你都承認人家很帥了，還說人家一般般。」
古月冷哼一聲：「他確實一般，只不過很有禮貌且低調，不像某某人，明明長得一般，卻總說自己是校草。」
「誒，我可沒有說啊，古月你不要亂給我扣帽子。」
「誰知道呢！」
謝邂：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謝邂組織好語言，正準備與古月重新展開決戰，就瞧見塵宮快步走了過來。
「終於有位置了！」
塵宮心想，拿起菜單看了一眼，大聲喊道。
「老闆，把你們店菜單上的，先上五份。」
李叔聞言，上下打量了一下塵宮，不確定的問道：「這位客人，確定要這麼多嘛？」
「暫時先上這些，不夠我再加。」
李叔狐疑的再打量了一眼塵宮，在看到一旁的舞鱗後，便打消了質疑的念頭。
「我去，食量能與老大一較高下的人出現了！」謝邂降低重心，小聲的說道。
古月打量了塵宮一眼，不作表態。
十幾分鐘後，五份悶罐牛肉就被首先抬上了桌。
「哇塞，這也太香了！我開吃了！」
塵宮搓了搓手掌，在肉香的勾引下，很快便淪陷了。
「嗯……這也太好吃了！」
牛肉勁爽有嚼勁，在不知名的香料提香下，整個口腔都是肉香，再舀一口湯進嘴裡，濃濃的湯汁與肉粒碰撞，這滋味……簡直是無法形容。
不到十分鐘，塵宮就吃完了五份悶罐牛肉。
「老闆，能不能做快一點啊，我等不及了！」
「好嘞好嘞，馬上就好！」
「天吶，這個人吃這麼快，不怕燙嘛？」謝邂露出驚恐的表情，仿佛那滾燙的牛肉是進他肚子一樣。
「李叔，再給我了十份酸辣味的悶罐牛肉！」
李叔將牛肉端到塵宮所在的桌上，不好意思的說道：「不好意思啊舞鱗，今天預備的食材不多，剩下的這位小兄弟已經訂了。」
唐舞麟沒有想到已經沒了，心情瞬間失落下來。
「啊，那好吧。」
塵宮看了唐舞麟一眼，冥冥之中覺得眼前這個人很親切。
這種感覺是他前十四年從未有過的，就好像……無形中兩人身上牽著一根線，哪怕相隔萬里，只要碰面，一眼便能記住對方。
而且這種感覺越看越明顯，塵宮思考了許久，確定自己從未見過唐舞麟後，心裡的疑惑更重了。
是不是我那不靠譜的老爹在外面開的小號啊？
正當塵宮思索之際，一道人影擋在了他與唐舞麟之間。
「你為什麼盯著舞麟？」
塵宮不理會她，他此時迫切的想知道一個答案。
「小弟弟你過來，我這麼多可能吃不完，要不然咱們一起吃？」
唐舞麟聞言，興奮道：「真的嗎？那我就不客氣啦！」
「舞麟別去，這個人有點古怪！」古月正想拉住唐舞麟，唐舞麟就已經坐到塵宮的對面去了。
瞬間，古月像一個被拋棄的妻子一樣，臉立馬黑了下來。
「喲喲喲，看來老大不要你了！」謝邂一臉得意的賤笑道。
古月握了握拳：「我看你是皮癢了！」
「啊！！！古月大佬饒命！！！」
另一邊，塵宮與唐舞麟又埋頭進入戰鬥狀態，只不過塵宮這回沒一門心思放到乾飯上。
他吃飯之餘，一直在觀察對面的唐舞麟，得出了一個非常恐怖的結論。
「像，太像了！」
「這乾飯的狀態跟我一模一樣，眼裡全是對美食的渴望。」
「而且這感覺也是如此的親昵。」
「最最最重要的是，他也是右手拿筷吃飯！！！」
「我的好弟弟，絕對是我的好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