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暗流涌動
「啊～可算解放了」
劉傾月一走出列車就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子輕鬆的感覺。
「你剛剛被收手機時可沒這麼輕鬆」
洛曉活動活動肩膀，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嘻嘻，這不是想起來初中被學校支配的恐懼了嗎？」
劉傾月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似乎是想要忘卻剛才聽到交手機時的慌亂。
「也真嚇人哈，不過沒想到以後在聯合都市終端就代替我們的手機了。」
劉向陽打圓場似的笑笑，臉上也是顯得一片輕鬆。
「有什麼不好的？終端速度快多了，內存也好大～」劉傾月說話時，甚至還一臉陶醉的抱著她那貼著粉色小兔貼紙的終端，臉上淨是滿足之色。
「哈哈」洛曉與劉向陽尷尬的相視一笑。
［這就是所謂的知足常樂吧］
二人不禁如此想到…
「啊，抱歉」
洛曉感覺背後被碰了一下，還不等他回頭，一句軟糯的抱歉就傳進了他的耳朵。
「沒事」
洛曉微微一笑，轉身擺擺手表示不要緊。
而他眼前正慌亂，黑髮遮目的少女卻是突然停下了動作，怔怔的望著他。
被黑髮遮住的右眼，仿佛亮起了猩紅的光芒…
「你的顏色不一樣」少女突然變得平靜，低語道。
「什麼？」洛曉微微皺眉，沒有反應過來對方說了什麼。
「哎，沒事沒事，抱歉，失禮了」少女回神似的再次道歉，還沒等洛曉說些什麼，就慌亂地跑向了檢查口。
然後在洛曉的眼中，她又再次碰到一個人，然後接著又做道歉狀…
「哈哈，論糊塗那孩子似乎比傾月還厲害」
劉向陽不禁一笑，拍了拍發呆的洛曉。
「怎麼了，你認識那孩子嗎？」
「不，不認識」
洛曉搖搖頭，表示自己也沒見過她。
「哼，我可沒糊塗到走兩步就碰個人。」劉傾月微昂腦袋，宛如天鵝一般…
［提前量弄錯了吧？］
洛曉在心中不禁想到…
［不過剛才那女生，好像說什麼「顏色」什麼的，還有她的眼…］
［是錯覺吧］
洛曉揉揉額前髮絲，回頭看向身邊二人。
「咱們走吧，還得過很多檢查呢」
「哈哈，也對。」
「Go go！」
接著，洛曉三人再次充滿歡聲笑語的走向了檢查口。
全然沒注意在他們剛才所站立的不遠處，那位透著書香氣，神色淡然的文靜少女…注視著剛才的一切。
與其說他們沒注意，倒不如說過往的行人竟然都沒有留意這位氣質和樣貌都極佳的少女…甚至連餘光都沒有，仿佛這個人「不存在」一般。
「咕咕咕」
「先去吃飯吧」
少女揉著平坦的小腹，最後凝望了一眼洛曉三人的背影，便轉身走向了另一邊的檢查口。
………………
「為什麼沒有立刻關門！還放跑了零號？你們自衛隊的人都是吃乾飯的嗎！」
一名身著白大褂的男子，正衝著身前頭部和手部還綁著繃帶的中年女子怒吼著。
此時的中年女子，已經不再是全副武裝，而是一身自衛隊日常的制式服裝。
「非常抱歉，博士。我判斷應該優先保障研究人員的安全，而零號的逃脫則完全是我個人的失誤......」
李曼輕皺著眉毛，有條不紊的匯報著事件的經過。
「為了阻攔零號，自衛隊大量成員被爆炸波及......」
「夠了！！！」
白大褂的男子一臉不耐煩的將桌上的東西一股腦的摔到地上，歇斯底里的衝著李曼吼道。
「事情經過，傷亡多少人都無所謂！！!我要的是零號！零號！」
聽到這裡，李曼抿著唇不再言語。
「博士不妨先收一收火氣，跟我們治安管理局匯報一下是什麼情況如何？」
「誰！？」
正當白大褂的博士想繼續怒吼時，一道清麗的聲音突然響起，一名身著治安管理局日常制服的年輕女子和兩名管理局武裝人員走了進來。
「治安管理局，請配合我們工作」
為首的年輕女子看了李曼一眼。注意到她的傷勢後，不留痕跡的微微皺眉，然後出示了自己的證件。
「顧璇…哈哈哈，我當是誰？這不是治安管理局的才俊嘛，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白大褂的博士看著治安管理局的三人收起了憤怒。面露不爽之色，皮笑肉不笑的盯著眼前的顧璇。
「萊特博士，請收一收你的笑容吧，我看著噁心。」
顧璇輕哼一聲，從包中拿出了一張特製的紙張和一份文件，放在了萊特博士的身前。
「這是？」
「檢查令和控訴文件」
看著萊特博士僵住的笑容，顧璇淡漠的回答。
「萊特博士，今早治安管理局收到了一封信。信件里出示了些證據…我們現在有權懷疑您進行違規實驗，請配合我們調查。還有昨夜的爆炸，也請您向我們闡述事件經過」
語畢，顧璇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表情陰沉，掃視著文件的萊特。
「哈哈，連聯合理事會的印章都有。你們恐怕早就盯上我了吧？」
萊特不屑的笑笑，眼神玩味地看著顧璇。
「我們只是例行公事，請配合」
顧璇面無表情地回瞪著萊特，而站在顧璇身後的兩名治安局武裝人員則緩步向前。
「配合，我當然配合」
冰冷的掃視了下周圍，萊特突然一笑將權限卡與終端都一併交給了顧璇。
「您要怎麼查，隨意就是。」
看著萊特虛偽的笑容，顧璇也不禁輕皺起了秀眉。
［看來是早有準備］
「哼」
顧璇也不再廢話，示意身後的兩人看住萊特，便不由分說的拉著李曼往外走。
看著顧璇二人的背影，萊特的表情再次冷了下來。
［嘖，廢物和賤人還真搭］
走廊
「曼姐，你接受什麼調令就為了來這裡給他們當什麼自衛隊負責人！？」
剛關上門，顧璇就回頭衝著李曼質問。
「唉，小璇。這其中也是有很多原因的。」李曼無奈的苦笑兩聲，扶額輕嘆。
「我不會再逼問您是什麼原因…但至少，那個什麼該死的原因完了之後，您總該回管理局吧？」
顧璇輕咬銀牙，面露怒氣的看著李曼。
「嗯…當然。這人情結束我就回去」
李曼輕笑兩聲，看著眼前因生氣而鼓起臉頰，卻顯得有些可愛的顧璇。臉色變的輕鬆了許多，接著面色一正，詢問道。
「你們怎麼會突然來查這裡，研究會那邊沒說什麼嗎？」
「還沒有通知研究會，部長他是想抓住這個機會徹查一遍萊特的研究所」
顧璇深呼了一口氣，平復了下心情回答了李曼的問題。
「這樣…昨晚的爆炸，是研究所里的人形機器人突然失控。」
李曼眉眼輕閉，話鋒一轉向顧璇複述了一遍昨晚的事件。
但卻沒有說出關於「零號」的信息…
「人形機器人，難道沒有緊急制停系統？」
「不清楚」
顧璇點了點頭，接著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李曼。
「曼姐，你跟我說這些不會被責問嗎？」
「怎麼會？我只是接受你的例行詢問而已」
李曼不在乎的微微一笑，接著說道
「這兩天逸欣到聯合都市，你倆好長時間沒見面了吧，到時候一塊兒吃頓飯？」
聞言，顧璇眼神一亮。
「逸欣要來？早說啊，到時候給我打個電話。」
「好好好，我看你倆才是親姐妹吧」
看著雀躍的顧璇，李曼不禁出言調侃。隨後擺了擺手，走向出口。
「別忘了正事兒，我也得去履行我自衛隊的職責了。」
「好，之後見」
「拜拜」
看著離開的李曼，顧璇雀躍高興的表情也逐漸恢復了下來。
「逸欣呀…確實好長時間沒見了」
「不過，在那之前——得先見一見萊特博士身後真正的『天才博士』才行」
顧璇面色一冷，走向了與李曼相反的地方。
………………
第二學區
近衛局
「最近有些探子進了聯合都市，需要我參與嗎？」
一間看似漆黑無人的房間之中，突然響起了兩道交流的聲音。
「暫時不用，理事長閣下尚未授意」
一道顯得有些粗礦的聲音響起。而緊接著，另一道明顯受過電子處理的聲音不緊不慢的說
「我怎樣是無所謂，但風紀委員會那裡也不乏好手，遇到突發事件他們可不會像我一樣特意報告哦」
粗獷的聲音重嘆一聲
「你和你手下多看著點，哪怕是風紀委員會也有相當一部分年幼稚嫩的孩子。真碰上那些殺人不眨眼的…」
「哦？哼，就算碰上了也是碰上了的對方倒霉，不是嗎？風紀委員們的『手段』有多精彩，你應該比我清楚才是」
戲謔的電子音響起，而粗獷的聲音一時間陷入了沉默。過了半晌，粗獷的聲音才道
「不一定，那些孩子當中也有普通人。而且畢竟年齡小…哪怕是為了以防風紀委員干涉我們的計劃…你也要時刻盯著，及時制止。」
「好好好，就聽我的組長大人的」
電子音有些無奈的應下，房間內隨即安靜下來。仿佛從未有過什麼對話似的…
………………
劉傾月一走出列車就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子輕鬆的感覺。
「你剛剛被收手機時可沒這麼輕鬆」
洛曉活動活動肩膀，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嘻嘻，這不是想起來初中被學校支配的恐懼了嗎？」
劉傾月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似乎是想要忘卻剛才聽到交手機時的慌亂。
「也真嚇人哈，不過沒想到以後在聯合都市終端就代替我們的手機了。」
劉向陽打圓場似的笑笑，臉上也是顯得一片輕鬆。
「有什麼不好的？終端速度快多了，內存也好大～」劉傾月說話時，甚至還一臉陶醉的抱著她那貼著粉色小兔貼紙的終端，臉上淨是滿足之色。
「哈哈」洛曉與劉向陽尷尬的相視一笑。
［這就是所謂的知足常樂吧］
二人不禁如此想到…
「啊，抱歉」
洛曉感覺背後被碰了一下，還不等他回頭，一句軟糯的抱歉就傳進了他的耳朵。
「沒事」
洛曉微微一笑，轉身擺擺手表示不要緊。
而他眼前正慌亂，黑髮遮目的少女卻是突然停下了動作，怔怔的望著他。
被黑髮遮住的右眼，仿佛亮起了猩紅的光芒…
「你的顏色不一樣」少女突然變得平靜，低語道。
「什麼？」洛曉微微皺眉，沒有反應過來對方說了什麼。
「哎，沒事沒事，抱歉，失禮了」少女回神似的再次道歉，還沒等洛曉說些什麼，就慌亂地跑向了檢查口。
然後在洛曉的眼中，她又再次碰到一個人，然後接著又做道歉狀…
「哈哈，論糊塗那孩子似乎比傾月還厲害」
劉向陽不禁一笑，拍了拍發呆的洛曉。
「怎麼了，你認識那孩子嗎？」
「不，不認識」
洛曉搖搖頭，表示自己也沒見過她。
「哼，我可沒糊塗到走兩步就碰個人。」劉傾月微昂腦袋，宛如天鵝一般…
［提前量弄錯了吧？］
洛曉在心中不禁想到…
［不過剛才那女生，好像說什麼「顏色」什麼的，還有她的眼…］
［是錯覺吧］
洛曉揉揉額前髮絲，回頭看向身邊二人。
「咱們走吧，還得過很多檢查呢」
「哈哈，也對。」
「Go go！」
接著，洛曉三人再次充滿歡聲笑語的走向了檢查口。
全然沒注意在他們剛才所站立的不遠處，那位透著書香氣，神色淡然的文靜少女…注視著剛才的一切。
與其說他們沒注意，倒不如說過往的行人竟然都沒有留意這位氣質和樣貌都極佳的少女…甚至連餘光都沒有，仿佛這個人「不存在」一般。
「咕咕咕」
「先去吃飯吧」
少女揉著平坦的小腹，最後凝望了一眼洛曉三人的背影，便轉身走向了另一邊的檢查口。
………………
「為什麼沒有立刻關門！還放跑了零號？你們自衛隊的人都是吃乾飯的嗎！」
一名身著白大褂的男子，正衝著身前頭部和手部還綁著繃帶的中年女子怒吼著。
此時的中年女子，已經不再是全副武裝，而是一身自衛隊日常的制式服裝。
「非常抱歉，博士。我判斷應該優先保障研究人員的安全，而零號的逃脫則完全是我個人的失誤......」
李曼輕皺著眉毛，有條不紊的匯報著事件的經過。
「為了阻攔零號，自衛隊大量成員被爆炸波及......」
「夠了！！！」
白大褂的男子一臉不耐煩的將桌上的東西一股腦的摔到地上，歇斯底里的衝著李曼吼道。
「事情經過，傷亡多少人都無所謂！！!我要的是零號！零號！」
聽到這裡，李曼抿著唇不再言語。
「博士不妨先收一收火氣，跟我們治安管理局匯報一下是什麼情況如何？」
「誰！？」
正當白大褂的博士想繼續怒吼時，一道清麗的聲音突然響起，一名身著治安管理局日常制服的年輕女子和兩名管理局武裝人員走了進來。
「治安管理局，請配合我們工作」
為首的年輕女子看了李曼一眼。注意到她的傷勢後，不留痕跡的微微皺眉，然後出示了自己的證件。
「顧璇…哈哈哈，我當是誰？這不是治安管理局的才俊嘛，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白大褂的博士看著治安管理局的三人收起了憤怒。面露不爽之色，皮笑肉不笑的盯著眼前的顧璇。
「萊特博士，請收一收你的笑容吧，我看著噁心。」
顧璇輕哼一聲，從包中拿出了一張特製的紙張和一份文件，放在了萊特博士的身前。
「這是？」
「檢查令和控訴文件」
看著萊特博士僵住的笑容，顧璇淡漠的回答。
「萊特博士，今早治安管理局收到了一封信。信件里出示了些證據…我們現在有權懷疑您進行違規實驗，請配合我們調查。還有昨夜的爆炸，也請您向我們闡述事件經過」
語畢，顧璇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表情陰沉，掃視著文件的萊特。
「哈哈，連聯合理事會的印章都有。你們恐怕早就盯上我了吧？」
萊特不屑的笑笑，眼神玩味地看著顧璇。
「我們只是例行公事，請配合」
顧璇面無表情地回瞪著萊特，而站在顧璇身後的兩名治安局武裝人員則緩步向前。
「配合，我當然配合」
冰冷的掃視了下周圍，萊特突然一笑將權限卡與終端都一併交給了顧璇。
「您要怎麼查，隨意就是。」
看著萊特虛偽的笑容，顧璇也不禁輕皺起了秀眉。
［看來是早有準備］
「哼」
顧璇也不再廢話，示意身後的兩人看住萊特，便不由分說的拉著李曼往外走。
看著顧璇二人的背影，萊特的表情再次冷了下來。
［嘖，廢物和賤人還真搭］
走廊
「曼姐，你接受什麼調令就為了來這裡給他們當什麼自衛隊負責人！？」
剛關上門，顧璇就回頭衝著李曼質問。
「唉，小璇。這其中也是有很多原因的。」李曼無奈的苦笑兩聲，扶額輕嘆。
「我不會再逼問您是什麼原因…但至少，那個什麼該死的原因完了之後，您總該回管理局吧？」
顧璇輕咬銀牙，面露怒氣的看著李曼。
「嗯…當然。這人情結束我就回去」
李曼輕笑兩聲，看著眼前因生氣而鼓起臉頰，卻顯得有些可愛的顧璇。臉色變的輕鬆了許多，接著面色一正，詢問道。
「你們怎麼會突然來查這裡，研究會那邊沒說什麼嗎？」
「還沒有通知研究會，部長他是想抓住這個機會徹查一遍萊特的研究所」
顧璇深呼了一口氣，平復了下心情回答了李曼的問題。
「這樣…昨晚的爆炸，是研究所里的人形機器人突然失控。」
李曼眉眼輕閉，話鋒一轉向顧璇複述了一遍昨晚的事件。
但卻沒有說出關於「零號」的信息…
「人形機器人，難道沒有緊急制停系統？」
「不清楚」
顧璇點了點頭，接著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李曼。
「曼姐，你跟我說這些不會被責問嗎？」
「怎麼會？我只是接受你的例行詢問而已」
李曼不在乎的微微一笑，接著說道
「這兩天逸欣到聯合都市，你倆好長時間沒見面了吧，到時候一塊兒吃頓飯？」
聞言，顧璇眼神一亮。
「逸欣要來？早說啊，到時候給我打個電話。」
「好好好，我看你倆才是親姐妹吧」
看著雀躍的顧璇，李曼不禁出言調侃。隨後擺了擺手，走向出口。
「別忘了正事兒，我也得去履行我自衛隊的職責了。」
「好，之後見」
「拜拜」
看著離開的李曼，顧璇雀躍高興的表情也逐漸恢復了下來。
「逸欣呀…確實好長時間沒見了」
「不過，在那之前——得先見一見萊特博士身後真正的『天才博士』才行」
顧璇面色一冷，走向了與李曼相反的地方。
………………
第二學區
近衛局
「最近有些探子進了聯合都市，需要我參與嗎？」
一間看似漆黑無人的房間之中，突然響起了兩道交流的聲音。
「暫時不用，理事長閣下尚未授意」
一道顯得有些粗礦的聲音響起。而緊接著，另一道明顯受過電子處理的聲音不緊不慢的說
「我怎樣是無所謂，但風紀委員會那裡也不乏好手，遇到突發事件他們可不會像我一樣特意報告哦」
粗獷的聲音重嘆一聲
「你和你手下多看著點，哪怕是風紀委員會也有相當一部分年幼稚嫩的孩子。真碰上那些殺人不眨眼的…」
「哦？哼，就算碰上了也是碰上了的對方倒霉，不是嗎？風紀委員們的『手段』有多精彩，你應該比我清楚才是」
戲謔的電子音響起，而粗獷的聲音一時間陷入了沉默。過了半晌，粗獷的聲音才道
「不一定，那些孩子當中也有普通人。而且畢竟年齡小…哪怕是為了以防風紀委員干涉我們的計劃…你也要時刻盯著，及時制止。」
「好好好，就聽我的組長大人的」
電子音有些無奈的應下，房間內隨即安靜下來。仿佛從未有過什麼對話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