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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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場,譚月對天陵。

  譚月踩著觀眾的肩膀,借力躍於空中,身披紅衣,長發盤後,白繩繫結,飄逸的美妙身法。如同女俠仗劍,令觀眾賞心悅目,紛紛側目而視。男觀眾則是眼冒心心,心裡激動地喊道「譚月譚月」。

  天陵看之後,搖搖頭,心裡不屑於此。於是,只見一柄深紅的劍,從空落在武台上。天陵從座位一躍,空中旋轉幾圈,雙手插兜,腳踏劍柄。其身白衣飄飄,在陽光下像是一個踏入世俗的謫仙少年。

  「哇哇,天陵好帥」,台下震動,浪潮一聲蓋過一聲,無數女觀眾激動地站起來呼喊,一時之間就蓋過男觀眾的呼喊聲。

  胡富貴頭轉一邊,酸溜溜地說「出來混,靠的是實力」。「嗯嗯」,他侍從和丫鬟臉色認真,很認可的點點頭。隨後目不轉睛,眼冒心心地盯著台上的譚月和天陵。

  鎮蔚撫摸鬍鬚,露出欣然笑容「少年心性,應當如此」。

  蕭離見此搖搖扇子微笑,看著台上意氣風發的天陵,同樣說道「這才是好少年郎」。

  「你就是天陵,倒是生的一副好摸樣」,譚月眼神打量他,見他比自己還能裝,反諷道。

  「其實,你長得也還可以」,天陵心裡同樣不甘示弱,猶有興趣地說道。

  「希望你的嘴巴和你的實力一樣厲害」,見對方如此不知趣,譚月心裡惱火。

  她身姿矯健如松,劍出寒光。劍法輕盈飄飄,每一招都帶著細潤清風。天陵劍法氣勢如虹貫日,將對手的一招一式都巧妙地化解。兩人憑著靈活身法在台上打得有來有往,觀眾則是沉浸於他們的劍法招式當中。

  只有譚月心裡清楚,她劍法一招一式都是被牽引著走,所以像是一場表演。她輕喝一聲,劍脫身而出,嬌聲說道「三影」,劍法化為三影,向天陵而來。他持劍不慌不忙,抬手間將其一一擋下。

  見她也沒有什麼新穎招式,一劍破萬招,打飛她手中劍,側身橫在其身前。她感到劍上寒意,深深看一眼,便撿起劍跳下台。天陵收回劍,望向她的背影想到,倒也瀟灑。

  劉青雲輪空,胡富貴對天陵。

  「天陵,天陵」,無數女粉敞開喉嚨大聲喊道,其聲震耳欲聾。裁判臉上無奈說道,「靜一下」。

  她們的聲音反而更加大,更加放肆。天陵心裡也吃不消滔天熱情,轉頭望向她們,把手指放在嘴邊,作一個噓動作,台下迷妹們瞬間安靜。

  「你也配站在我對面,小白臉」,胡富貴見此,心裡非常不爽,一個廢物而已,敢占據他的舞台。

  「作為一隻螞蚱,你的話似乎有點多了」,天陵臉色風平浪靜,毫不在意。

  「你敢羞辱於我,好膽」,天陵蔑視的語氣,讓他心裡充滿怒氣。

  他抬手就使出絕招「梅花三弄」,其劍勢夾風帶寒,劍招似一朵花。天陵輕輕抬起手中劍,在台下觀眾一臉驚訝下,一劍斬斷他的劍。在他驚恐目光之中,在臉上留兩道傷痕。一掌擊飛他下台,口吐鮮血暈倒下去。

  全場瞬間安靜下來,有些觀眾站起來,眼睛充滿不可置信,勝負僅在一呼吸之間。贏可以理解,但一招秒殺,是在場的觀眾都沒有想到。

  「不可能,我的兒劍法無雙,怎麼會輸」,胡家主急忙站起來,滿臉不可置信。神情慌張地跑抱起胡富貴,快速往外走,其餘下人急忙跟著在後面。

  「天陵天陵」,台下觀眾情緒瞬間點燃,高昂地搖旗敲鼓,其聲浪潮如繞場而不絕,整個鎮上都能聽得到。

  望著不可戰勝的天陵,劉青雲心裡掙扎之後,選擇放棄比賽。鎮蔚宣布天陵取得武會第一名,獲得參加縣比賽的資格。

  夜晚,黑虎幫院內

  蕭離手裡不緊不慢地給天陵切茶,「天陵大人,什麼時候走」。

  「後天」,天陵吹著杯里熱茶,望向頭上月,其語如絲。

  「寒心掌,引寒入體,夜至陰,專氣至寒,能如嬰兒乎。你突破後,能到達存寒達化之功也」。見蕭離未突破御氣境,他便指導說道。

  聞此言,蕭離心中茅塞頓開,激動想要跪下,天陵連忙雙手扶起。

  「蕭某從今以後必護著嬸嬸,我在她就在」,知其心中憂慮,蕭離彎腰拱手,眼神堅定的望著天陵。

  「如果這邊有什麼麻煩事,可盡告知我」,天陵搖搖手離開黑虎幫,小望已然在門口靜候多時。

  屋內,天陵不斷演繹寒心掌,一葉知秋,木靈決,火元決以及神行功。天陵想到天地,兩極,對立,眼神一凝。故易有天道焉,而不可以日月星辰盡稱也,故為之以陰陽。陰陽初,萬物皆有靈,金木水火土,天地分上下,日月照今古。分時化育,以成萬物。

  天陵閉目盤腿,手裡運轉其氣,手掌聚左陰右陽,生五行。火元決,木靈決紛紛衍化成五行。正要藉此突破時,忽其氣有缺,空乏其身。

  此時,水元果漂浮在空中,其靈氣被陰陽圖主導五行緩緩吸收。見此情景,天陵回想起水龍控制水龍捲場景,水無常形,因敵變而取勝者。「水逆」,嘴裡念叨一聲,方圓十里水跳動的意都在天陵浮在周邊,院裡井水,河水,在月光下似一股清泉銀箔飛向天空聚成一塊巨球,時而化龍,時而化虎,時而化鷹,變幻無常。最終這些水又回到原地,緣聚緣散緣如水。

  最終,陰陽圖五行水木火三種功法融之,境界直接突破到御氣境圓滿。

  「水逆以及陰陽五行訣」,天陵睜開金色眼眸淡淡說道。內視碎石裡面太初經,嘗試溝通調動,其經文毫無波瀾。望向碎石內印著神鳥的無上銘文,也無動於衷。

  「境界太低了嗎」,天陵喃喃細語,燭光搖曳,其影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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