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文藝青年的心路歷程
瓊斯沉思一會後，恭敬說道：
「船長，根據教廷對那些浪徒的態度來看，浪徒應該會組建一些隱秘的集會，用來交流彼此的資源...」
在明面上，教廷打壓那些不處於他們體系或皇室體系的非凡者，也既他們稱為「浪徒」的非凡者。
而浪徒並沒有消失的跡象，瓊斯見過很多不屬於教廷的非凡者，足以說明浪徒形成了一定規模。
他們可能會發展出某些隱秘的組織，或者集會，用以保護自身，以及交換資源，這是可以預見的規律。
瓊斯頓了頓，繼續說道：「船長，萊布梅應該也有類似的集會，您可以問一下您的人類信徒，他們可能知道某些情況。」
人類信徒...
小約翰、約瑟夫、麥克、喬治兩兄弟...
不行，他們都不是非凡者...
啊，埃蒙是，也許他知道一些情況...
找到集會後，想辦法參加，如果可以，就賣掉一些手頭的非凡資產...
對了，或許集會上有人出售蘭斯大帝的日記，作為人類的傳奇非凡者，關於蘭斯的資料應該很有市場...
楊森暗自點頭，決定稍後找個時間問問埃蒙集會的事情。
「嗯」了一聲回應瓊斯後，他繼續翻動德雷克的筆記，看還能不能發現更多意外驚喜。
楊森從最前面一頁開始翻德雷克的筆記，發現這份筆記的成分相當雜亂。
說它是日記吧，日記的筆觸又大相逕庭，完全不像一個人寫的。
說它是記事本吧，上面又夾雜著各種風格的繪畫。
可能是因為德雷克的脈絡原因？
【形變師】能夠變成很多人，也許這會不知不覺影響德雷克的性格？
楊森在心裡隨意猜測，繼續瀏覽。
目前還沒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最前面的幾篇日記描述了德雷克剛當上海盜的生活，從內容來看，他當時還算是個有良心的人，只是迫於生計加入了一艘名為「榮耀捕手號」的海盜船。
幾年後，他意外獲得了【騙子】的魔藥配方，攢了好幾年的錢，從一座叫「辛澤西」的濱海城鎮的非凡集會那買來了材料，自製魔藥成為非凡者。
在這之後，他日記里的內容就變了，不再描寫生活瑣事，筆觸冷漠起來，常常記述自己的計劃。
【騙子】、【戲弄者】、【妄語之人】、【幻術家】的描述逐漸出現在日記里，不過很可惜，德雷克並沒有寫下相關的魔藥配方。
這些日記有十幾篇，間隔的時間越來越長，最後一篇的時間是1810年5月3日，根據內容來看，他好像在謀劃殺死「榮耀捕手號」船長的事情。
日記到這就沒了，筆記後面幾頁都是一些繪畫作品，其中一副描繪著一艘三桅風帆船，和大廳緩步台掛著的畫作相似，也許就是後面殺人無數的「笑臉人號」。
除了繪畫以外，筆記偶爾出現幾句看起來很悲觀的句子。
什麼「既然一切都是虛妄的，生命的意義又在哪裡」，「我們都是人生的盲人，航行在名為世界的海洋里」，「人只有醒來後，才知道自己睡著過」。
媽耶...
還挺有哲理......
楊森感慨地搖搖頭，德雷克本質是個文藝青年，可惜沒走上正道。
他繼續翻動筆記，翻到了最後一頁，忽地眼前一亮。
「【蠱惑導師】，情緒的操手，內亂的源頭，規則的破壞者。
儀式：親手引發一場至少持續數周的動亂後，在人們的仰慕與稱讚中服食魔藥或職業特性（幸好我早就知道了）。
注意，請確保動亂持續三周以上。
魔藥配方：
控心鏡怪的腦仁1個，
火焰泰坦的指甲粉末10克，
獰笑鬣狗的乳牙1顆，
世界樹的樹根1截（至少5cm以上），
亞綸香草精油200毫升，
濃縮薄荷液10毫升，
純水300毫升。
器材：
常規魔藥配置器材。
配置方法：
依次加入純水，兩種精油（順序不限），指甲粉末，乳牙，待鍋內液體呈淺綠色後，將樹根插入腦仁，置於液體上方1~2厘米處。
腦仁會逐漸溶解並滴落，待樹根失去支撐並掉落後，再熬煮30分鐘即可。
注意，魔藥配置過程中無論聽到什麼都不要理會，否則後果自負。」
楊森看得一臉不明覺厲，伸手示意瓊斯過來。
指了指頁面上的內容後，瓊斯自覺開始講解：
「船長，控心鏡怪生活在鏡子中...」
生活在鏡子裡？！
楊森挑了挑眉，頗為震驚。
注意到船長的表情，瓊斯詳細解釋道：
「船長，控心鏡怪是【失明者】脈絡的虛空生物，黑鬍子就是這一脈絡的高階非凡者。
這一脈絡具備『幕後』、『隱藏』的屬性，這或許是控心鏡怪能夠潛藏鏡內的原因...」
楊森「嗯」了一聲，瓊斯繼續講解：
「被控心鏡怪附身的鏡子，具備蠱惑人心的能力，這種蠱惑常常通過受害者照鏡子的方式實現。
至於火焰泰坦......船長，泰坦一族活躍於第四紀的希波維亞平原，現在應該不存在了，指甲粉末這種東西可能是存貨。」
「泰坦也很大？」
作為ACG作品經常出現的經典角色，楊森懷疑這個世界的泰坦也是那種大隻佬類型。
「是的，船長，它們一般身高在5米左右，部分種族能夠達到10米。」
果然，刻板印象不是沒道理的......楊森撇了撇嘴。
「獰笑鬣狗是一種三階虛空生物，活躍於坎特拉沙漠，具備很高的群體智慧，非常狡猾。
世界樹是納維亞教廷的教會象徵，樹高300餘米，枝葉非常繁盛，納維亞圍繞它建起了『聖樹教堂』。
該教堂位於奧斯都，是納維亞教廷的主教堂。
世界樹身上的很多部位都是納維亞神系脈絡的虛空材料...」
聽到「世界樹」這一名詞，楊森不禁展開聯想，瓊斯的話語開始變得模糊。
科克說過，納維亞教廷的主神是奧丁，而在地球，奧丁屬於北歐神話...
這一神話里，世界建立在世界樹之上，黑龍尼德霍格日夜啃食世界樹的根部，世界會在它啃食殆盡的那一天毀滅，那天也被稱為諸神黃昏...
不知道納維亞教廷是否也有類似的描述...
等等，黑龍尼德霍格？
該死！
老賊你還我繪梨衣！
楊森眼前蒙上一層薄霧，等他回過神時，瓊斯已經講完了。
本來打算讓瓊斯再複述一遍的，但楊森想起了《如何保持上位者氣勢》一書里的某些知識，旋即作罷。
「六階的配方大概能夠賣700金鎊左右......」楊森低聲嘀咕一句，很滿意地合上德雷克的筆記，將它連同毛來的《如何保持上位者氣勢》一併交給麗莎。
好，接下來是信件......
楊森看向桌上的信件，準備翻看。
忽然，他想到了什麼，表情怪異地頓了頓，開始拉桌子的抽屜。
翻閱德雷克的筆記都快讓他忘記自己是來找「心之羅盤」了。
抽屜被拉開，楊森看見了一個表面有些鏽跡的黃銅羅盤。
嘿嘿，果然......
「船長，根據教廷對那些浪徒的態度來看，浪徒應該會組建一些隱秘的集會，用來交流彼此的資源...」
在明面上，教廷打壓那些不處於他們體系或皇室體系的非凡者，也既他們稱為「浪徒」的非凡者。
而浪徒並沒有消失的跡象，瓊斯見過很多不屬於教廷的非凡者，足以說明浪徒形成了一定規模。
他們可能會發展出某些隱秘的組織，或者集會，用以保護自身，以及交換資源，這是可以預見的規律。
瓊斯頓了頓，繼續說道：「船長，萊布梅應該也有類似的集會，您可以問一下您的人類信徒，他們可能知道某些情況。」
人類信徒...
小約翰、約瑟夫、麥克、喬治兩兄弟...
不行，他們都不是非凡者...
啊，埃蒙是，也許他知道一些情況...
找到集會後，想辦法參加，如果可以，就賣掉一些手頭的非凡資產...
對了，或許集會上有人出售蘭斯大帝的日記，作為人類的傳奇非凡者，關於蘭斯的資料應該很有市場...
楊森暗自點頭，決定稍後找個時間問問埃蒙集會的事情。
「嗯」了一聲回應瓊斯後，他繼續翻動德雷克的筆記，看還能不能發現更多意外驚喜。
楊森從最前面一頁開始翻德雷克的筆記，發現這份筆記的成分相當雜亂。
說它是日記吧，日記的筆觸又大相逕庭，完全不像一個人寫的。
說它是記事本吧，上面又夾雜著各種風格的繪畫。
可能是因為德雷克的脈絡原因？
【形變師】能夠變成很多人，也許這會不知不覺影響德雷克的性格？
楊森在心裡隨意猜測，繼續瀏覽。
目前還沒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最前面的幾篇日記描述了德雷克剛當上海盜的生活，從內容來看，他當時還算是個有良心的人，只是迫於生計加入了一艘名為「榮耀捕手號」的海盜船。
幾年後，他意外獲得了【騙子】的魔藥配方，攢了好幾年的錢，從一座叫「辛澤西」的濱海城鎮的非凡集會那買來了材料，自製魔藥成為非凡者。
在這之後，他日記里的內容就變了，不再描寫生活瑣事，筆觸冷漠起來，常常記述自己的計劃。
【騙子】、【戲弄者】、【妄語之人】、【幻術家】的描述逐漸出現在日記里，不過很可惜，德雷克並沒有寫下相關的魔藥配方。
這些日記有十幾篇，間隔的時間越來越長，最後一篇的時間是1810年5月3日，根據內容來看，他好像在謀劃殺死「榮耀捕手號」船長的事情。
日記到這就沒了，筆記後面幾頁都是一些繪畫作品，其中一副描繪著一艘三桅風帆船，和大廳緩步台掛著的畫作相似，也許就是後面殺人無數的「笑臉人號」。
除了繪畫以外，筆記偶爾出現幾句看起來很悲觀的句子。
什麼「既然一切都是虛妄的，生命的意義又在哪裡」，「我們都是人生的盲人，航行在名為世界的海洋里」，「人只有醒來後，才知道自己睡著過」。
媽耶...
還挺有哲理......
楊森感慨地搖搖頭，德雷克本質是個文藝青年，可惜沒走上正道。
他繼續翻動筆記，翻到了最後一頁，忽地眼前一亮。
「【蠱惑導師】，情緒的操手，內亂的源頭，規則的破壞者。
儀式：親手引發一場至少持續數周的動亂後，在人們的仰慕與稱讚中服食魔藥或職業特性（幸好我早就知道了）。
注意，請確保動亂持續三周以上。
魔藥配方：
控心鏡怪的腦仁1個，
火焰泰坦的指甲粉末10克，
獰笑鬣狗的乳牙1顆，
世界樹的樹根1截（至少5cm以上），
亞綸香草精油200毫升，
濃縮薄荷液10毫升，
純水300毫升。
器材：
常規魔藥配置器材。
配置方法：
依次加入純水，兩種精油（順序不限），指甲粉末，乳牙，待鍋內液體呈淺綠色後，將樹根插入腦仁，置於液體上方1~2厘米處。
腦仁會逐漸溶解並滴落，待樹根失去支撐並掉落後，再熬煮30分鐘即可。
注意，魔藥配置過程中無論聽到什麼都不要理會，否則後果自負。」
楊森看得一臉不明覺厲，伸手示意瓊斯過來。
指了指頁面上的內容後，瓊斯自覺開始講解：
「船長，控心鏡怪生活在鏡子中...」
生活在鏡子裡？！
楊森挑了挑眉，頗為震驚。
注意到船長的表情，瓊斯詳細解釋道：
「船長，控心鏡怪是【失明者】脈絡的虛空生物，黑鬍子就是這一脈絡的高階非凡者。
這一脈絡具備『幕後』、『隱藏』的屬性，這或許是控心鏡怪能夠潛藏鏡內的原因...」
楊森「嗯」了一聲，瓊斯繼續講解：
「被控心鏡怪附身的鏡子，具備蠱惑人心的能力，這種蠱惑常常通過受害者照鏡子的方式實現。
至於火焰泰坦......船長，泰坦一族活躍於第四紀的希波維亞平原，現在應該不存在了，指甲粉末這種東西可能是存貨。」
「泰坦也很大？」
作為ACG作品經常出現的經典角色，楊森懷疑這個世界的泰坦也是那種大隻佬類型。
「是的，船長，它們一般身高在5米左右，部分種族能夠達到10米。」
果然，刻板印象不是沒道理的......楊森撇了撇嘴。
「獰笑鬣狗是一種三階虛空生物，活躍於坎特拉沙漠，具備很高的群體智慧，非常狡猾。
世界樹是納維亞教廷的教會象徵，樹高300餘米，枝葉非常繁盛，納維亞圍繞它建起了『聖樹教堂』。
該教堂位於奧斯都，是納維亞教廷的主教堂。
世界樹身上的很多部位都是納維亞神系脈絡的虛空材料...」
聽到「世界樹」這一名詞，楊森不禁展開聯想，瓊斯的話語開始變得模糊。
科克說過，納維亞教廷的主神是奧丁，而在地球，奧丁屬於北歐神話...
這一神話里，世界建立在世界樹之上，黑龍尼德霍格日夜啃食世界樹的根部，世界會在它啃食殆盡的那一天毀滅，那天也被稱為諸神黃昏...
不知道納維亞教廷是否也有類似的描述...
等等，黑龍尼德霍格？
該死！
老賊你還我繪梨衣！
楊森眼前蒙上一層薄霧，等他回過神時，瓊斯已經講完了。
本來打算讓瓊斯再複述一遍的，但楊森想起了《如何保持上位者氣勢》一書里的某些知識，旋即作罷。
「六階的配方大概能夠賣700金鎊左右......」楊森低聲嘀咕一句，很滿意地合上德雷克的筆記，將它連同毛來的《如何保持上位者氣勢》一併交給麗莎。
好，接下來是信件......
楊森看向桌上的信件，準備翻看。
忽然，他想到了什麼，表情怪異地頓了頓，開始拉桌子的抽屜。
翻閱德雷克的筆記都快讓他忘記自己是來找「心之羅盤」了。
抽屜被拉開，楊森看見了一個表面有些鏽跡的黃銅羅盤。
嘿嘿，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