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暴利的海運與異族
菲克在原地揣摩半天，心思逐漸活路起來。
按著埃利諾的肩頭讓她坐下，笑道：
「子爵大人的想法的確是個問題，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轉機，你說，如果市政議會在短時間內受重創了呢？你認為子爵還會將你送給漢諾爵士嗎？」
埃利諾頓時一愣，她也是個聰明人，菲克只是稍一提點，整個人就反應過來。
但緊跟著又是背後一寒。
菲克能想到的，她這個子爵的親生女兒不可能想不到，只是沒想到子爵這麼薄情。
就算是私生女，好歹也是他親生女兒，真要逼迫至此嗎？
牙齒緊咬著嘴唇，埃利諾的雙手指節被捏的發白。
過了好一會，埃利諾才長長喘了口氣。
「我親愛的菲克男爵，您不打算說點什麼嗎？我現在和你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您有什麼好想法嗎？我們該怎麼做？」
望著埃利諾，菲克戲謔一笑。
「這不是該問你嗎，我親愛的埃利諾·桑迪小姐，你找我，不就是為了幫我對付路易斯·菲諾嗎？只不過時間稍微緊湊了點，無傷大雅。」
埃利諾惡狠狠的瞪了眼菲克。
「準備好您的人，我們明天去看菲諾家族的生意。」
「如您所願。」
菲克很欣然的朝著她行了貴族的紳士禮，埃利諾撅著嘴，順勢就要離開，菲克搖搖腦袋，笑著說道：
「對了，還有件事，我已經和霍曼子爵說過了，這些天您跟著我一起行動，如果您夠盡心盡力，哪怕是行動失敗，我也會把您帶走也說不定。」
埃利諾咬著牙瞥了他一眼，「你怎麼現在才說，這個混蛋。」
嘴裡輕罵一聲，但是心中卻像是莫名有了幾分底氣。
沒有再多說，推門就出去了。
……
時間很快來到了第二天下午，帶著小圓禮帽，穿著皮夾襖，菲克換了身商人裝束，正在碼頭的一間旅館裡向下望。
這裡是金沙鎮，鐵石城往東方的港口。
菲克一旁是埃利諾·桑迪，至於威爾和其他人則是被安排在碼頭，以及旅館各處。
今天的埃利諾穿了件棕色皮草，坐在桌子上翹著二郎腿，等到菲克收回望遠鏡才說道：
「怎麼樣，看到了吧？那邊就是市政議會的船，當然，主要是路易斯爵士和漢諾爵士的船。
這些船會從北艾爾郡一直南下，將北方的皮草，礦石帶到王國南方，然後將南方的絲綢以及加工好的珠寶帶回來。
這些船每年只要有一艘能從南方成功回來，就能抵得上尼克斯家族一年的收入。」
埃利諾不停的用手指在空中比劃，看的菲克心中直眼熱。
一艘船就能得到幾百枚金幣，現在他看到的可是足足有七八條船，如果再加上那些不在港口的，豈不是有幾千枚，甚至是近萬枚金幣。
菲諾家族還是真是有錢啊，難怪幾個大商人聯合起來就敢和子爵叫板。
收回望遠鏡，菲克雖說眼熱的很，但還是很平靜的向著埃利諾說道：
「說說吧，帶我來這裡幹什麼？這裡可不是鐵石城，也見不到路易斯·菲諾。」
埃利諾一聲冷笑，搖搖頭道：
「這您就不知道了吧？對於一個商人家族來說，城中的宅邸是可有可無，隨時都可以捨棄的東西，只有掌握在手裡的生意和商路才是命脈，就像貴族的領地一樣。」
菲克點點頭，「然後呢？你想讓我將菲諾家族的命脈連根都拔掉？」
「您說笑了，為了掌控住生意，路易斯爵士和漢諾爵士在金沙鎮安排了數百人，其中連職業者就有好幾位，您就帶了十幾個人，哪能將他們連根拔起。
要想對付路易斯爵士，還得由父親，由霍曼子爵出手。」
埃利諾瞥了菲克一眼。
「菲克男爵，沒人願意和他人分享權力，身為貴族的您應該很清楚，我父親當然也一樣。
我父親之所以一直忍讓，為的就是明年的戰爭，海運不僅可以帶來財富，還可以帶來糧食。
為了和我父親討價還價，獲得更大的權力，其實路易斯爵士和漢諾爵士早就準備好了足夠的糧草，但他們就是不賣。
再我父親讓出足夠利益之前，他們是不會輕易鬆手的。」
菲克頓時也沉默下來，至於為什麼不動手搶？
這個問題他都不想問，他們是貴族，還不是土匪，一旦毫無根據的動手，鐵石城的名聲，霍曼子爵的名聲就壞了，後面還有多少人敢和他做生意。
更別說路易斯和漢諾兩人手下本來就有不弱的武力，要是真打起來，哪怕是子爵估計也要承受不小的損失。
如果真弄到這種地步，明年還打個屁仗，不如趁早偃旗息鼓得了。
要想攥得最大的成果，行動必須要快，下手必須要狠，罪名必須一定要大，定的一定要死。
他大概知道子爵想要他們做什麼了。
「埃利諾，說說你的想法吧，你有什麼計劃？」
埃利諾嘴角一揚，臉上的表情有些兇狠。
「霍曼子爵想要找到路易斯爵士和漢諾爵士犯罪的證據，而這個我正好知道。」
隨即一旁拿出一份海圖。
「從南方連接北地的海運能夠賺來五到六倍的利潤，但是您知道能夠帶來十倍，甚至是數十倍暴利的生意是什麼嗎？」
「是什麼？」
「是將糧食武器賣給異族，你以為大家都這麼幹淨？如果霍曼子爵一舉就將蠻族都清理掉，他們還怎麼脅迫子貴族們向他分權？
等到異族解決，下一個倒霉的就是他們了吧？」埃利諾笑著說道。
菲克搖搖腦袋，但又點點頭。
埃利諾分析的不錯，不過他有一點說錯了，那就是異族不可能被完全解的。
埃利諾還是見識太小，對於北地的異族來說，他們才是來者。
如果是前世殖民者倒也罷了，這個世界可是有魔法，有龍，有種種超凡存在的，水可比想像中深多了。
但也不是說的沒道理，最起碼和霍曼子爵做對的那支異族很有可能從他們手上得到資助。
「看樣子您知道的很多呀，埃利諾小姐·桑迪小姐。」
按著埃利諾的肩頭讓她坐下，笑道：
「子爵大人的想法的確是個問題，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轉機，你說，如果市政議會在短時間內受重創了呢？你認為子爵還會將你送給漢諾爵士嗎？」
埃利諾頓時一愣，她也是個聰明人，菲克只是稍一提點，整個人就反應過來。
但緊跟著又是背後一寒。
菲克能想到的，她這個子爵的親生女兒不可能想不到，只是沒想到子爵這麼薄情。
就算是私生女，好歹也是他親生女兒，真要逼迫至此嗎？
牙齒緊咬著嘴唇，埃利諾的雙手指節被捏的發白。
過了好一會，埃利諾才長長喘了口氣。
「我親愛的菲克男爵，您不打算說點什麼嗎？我現在和你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您有什麼好想法嗎？我們該怎麼做？」
望著埃利諾，菲克戲謔一笑。
「這不是該問你嗎，我親愛的埃利諾·桑迪小姐，你找我，不就是為了幫我對付路易斯·菲諾嗎？只不過時間稍微緊湊了點，無傷大雅。」
埃利諾惡狠狠的瞪了眼菲克。
「準備好您的人，我們明天去看菲諾家族的生意。」
「如您所願。」
菲克很欣然的朝著她行了貴族的紳士禮，埃利諾撅著嘴，順勢就要離開，菲克搖搖腦袋，笑著說道：
「對了，還有件事，我已經和霍曼子爵說過了，這些天您跟著我一起行動，如果您夠盡心盡力，哪怕是行動失敗，我也會把您帶走也說不定。」
埃利諾咬著牙瞥了他一眼，「你怎麼現在才說，這個混蛋。」
嘴裡輕罵一聲，但是心中卻像是莫名有了幾分底氣。
沒有再多說，推門就出去了。
……
時間很快來到了第二天下午，帶著小圓禮帽，穿著皮夾襖，菲克換了身商人裝束，正在碼頭的一間旅館裡向下望。
這裡是金沙鎮，鐵石城往東方的港口。
菲克一旁是埃利諾·桑迪，至於威爾和其他人則是被安排在碼頭，以及旅館各處。
今天的埃利諾穿了件棕色皮草，坐在桌子上翹著二郎腿，等到菲克收回望遠鏡才說道：
「怎麼樣，看到了吧？那邊就是市政議會的船，當然，主要是路易斯爵士和漢諾爵士的船。
這些船會從北艾爾郡一直南下，將北方的皮草，礦石帶到王國南方，然後將南方的絲綢以及加工好的珠寶帶回來。
這些船每年只要有一艘能從南方成功回來，就能抵得上尼克斯家族一年的收入。」
埃利諾不停的用手指在空中比劃，看的菲克心中直眼熱。
一艘船就能得到幾百枚金幣，現在他看到的可是足足有七八條船，如果再加上那些不在港口的，豈不是有幾千枚，甚至是近萬枚金幣。
菲諾家族還是真是有錢啊，難怪幾個大商人聯合起來就敢和子爵叫板。
收回望遠鏡，菲克雖說眼熱的很，但還是很平靜的向著埃利諾說道：
「說說吧，帶我來這裡幹什麼？這裡可不是鐵石城，也見不到路易斯·菲諾。」
埃利諾一聲冷笑，搖搖頭道：
「這您就不知道了吧？對於一個商人家族來說，城中的宅邸是可有可無，隨時都可以捨棄的東西，只有掌握在手裡的生意和商路才是命脈，就像貴族的領地一樣。」
菲克點點頭，「然後呢？你想讓我將菲諾家族的命脈連根都拔掉？」
「您說笑了，為了掌控住生意，路易斯爵士和漢諾爵士在金沙鎮安排了數百人，其中連職業者就有好幾位，您就帶了十幾個人，哪能將他們連根拔起。
要想對付路易斯爵士，還得由父親，由霍曼子爵出手。」
埃利諾瞥了菲克一眼。
「菲克男爵，沒人願意和他人分享權力，身為貴族的您應該很清楚，我父親當然也一樣。
我父親之所以一直忍讓，為的就是明年的戰爭，海運不僅可以帶來財富，還可以帶來糧食。
為了和我父親討價還價，獲得更大的權力，其實路易斯爵士和漢諾爵士早就準備好了足夠的糧草，但他們就是不賣。
再我父親讓出足夠利益之前，他們是不會輕易鬆手的。」
菲克頓時也沉默下來，至於為什麼不動手搶？
這個問題他都不想問，他們是貴族，還不是土匪，一旦毫無根據的動手，鐵石城的名聲，霍曼子爵的名聲就壞了，後面還有多少人敢和他做生意。
更別說路易斯和漢諾兩人手下本來就有不弱的武力，要是真打起來，哪怕是子爵估計也要承受不小的損失。
如果真弄到這種地步，明年還打個屁仗，不如趁早偃旗息鼓得了。
要想攥得最大的成果，行動必須要快，下手必須要狠，罪名必須一定要大，定的一定要死。
他大概知道子爵想要他們做什麼了。
「埃利諾，說說你的想法吧，你有什麼計劃？」
埃利諾嘴角一揚，臉上的表情有些兇狠。
「霍曼子爵想要找到路易斯爵士和漢諾爵士犯罪的證據，而這個我正好知道。」
隨即一旁拿出一份海圖。
「從南方連接北地的海運能夠賺來五到六倍的利潤，但是您知道能夠帶來十倍，甚至是數十倍暴利的生意是什麼嗎？」
「是什麼？」
「是將糧食武器賣給異族，你以為大家都這麼幹淨？如果霍曼子爵一舉就將蠻族都清理掉，他們還怎麼脅迫子貴族們向他分權？
等到異族解決，下一個倒霉的就是他們了吧？」埃利諾笑著說道。
菲克搖搖腦袋，但又點點頭。
埃利諾分析的不錯，不過他有一點說錯了，那就是異族不可能被完全解的。
埃利諾還是見識太小，對於北地的異族來說，他們才是來者。
如果是前世殖民者倒也罷了，這個世界可是有魔法，有龍，有種種超凡存在的，水可比想像中深多了。
但也不是說的沒道理，最起碼和霍曼子爵做對的那支異族很有可能從他們手上得到資助。
「看樣子您知道的很多呀，埃利諾小姐·桑迪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