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入夢（2/2）
不知過了多久，等到林江再次睜眼，依舊是一片純白，他依舊躺在床上。
但，他好像忘記了剛才的事。
林江猛然起身，頭頂的聲音依舊在響，他依舊無法理解其中含義。
「嘶……」林江輕吸一口氣，揉了揉發疼的腦袋，眉頭微皺，心想：「我為什麼起的這麼急，整得我腦仁快炸了。」
他本想接著這個思路繼續想下去，然而，他的意識突然像是被什麼扭轉了一樣。
「等等，考試！」林江猛地瞪大雙眼，隨後又迅速恢復平靜，輕輕吐出一口氣，「還好還好，還在夢裡，不是遲到。」
「哈～」林江突然打了一個哈欠。
「我怎麼在夢裡也這麼困？就跟被下了咒一樣。」
「算了，先睡吧。」
「話說那道物理題怎麼做來著？」
林江直接將上半身重重地跌回床里，拉好被子，再次沉沉睡去。
這一覺，他睡得極深極沉。
再次醒來時，眼前還是一片慘白，白得晃眼的牆壁，白得滲人的被子。
不同的是……
林江感到很茫然，但他感到自己不應該這麼茫然。他望著空曠的房間，頭頂的聲音突兀的響著，一直重複著：「仙道無名，人道當興！」
是的，林江聽懂了，但他好像忘記了一切。
「『仙道』是什麼？『人道』是什麼？mg=Gm₁m₂／r²是什麼？我為什麼這麼說？我要幹什麼？我說的是什麼？我是誰？」
「我是誰？」
「我是誰？」
「你是林江，你是仙道！人道已落，仙道永昌！！！」」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那聲音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莫名的讓人信服。
可林江卻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震得腦袋嗡嗡作響，他用手錘著頭頭，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仙道？！」
「房間裡的這個說『仙道無名』，腦子裡的說『仙道永昌』，應該是房間裡的聲音和腦子裡聲音在對抗。」
「媽的，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仙道永昌！！！」
隨著這聲呼喊，林江感到一陣扭曲的刺痛從腦海深處傳來，隨之視覺、聽覺也一陣扭曲。
青黑斑駁的牆壁一閃而過，濃烈的血腥味撲鼻而來，他感到身下堆積著粗糙的骨頭，骨頭上連著皮肉，他聽到無法描述的聲音，是它們狂熱的呼喊：
「天分地合，萬物爭渡。人道已落，仙道永昌！」
它們的聲音中滿是渴望，滿是對它們口中仙道的癲狂的渴望。
瞬間他感到一股比剛才強烈百倍的劇痛在腦海中轟然炸開，在這種劇痛之下，他甚至都說不出來話。
若是平常，他怕是早已昏厥，可偏偏，現在的他如此清醒。
如果說剛才的痛感像是有萬根針在扎，那麼現在就像是有萬把刀在剜。
「我不是仙道！」林江拼命抗拒著，可那聲音卻越來越大，那種劇痛也越來越清晰。
當他終於忍不住跟著高呼「人道已落，仙道永昌」時，劇痛戛然而止，緊繃的神經瞬間放鬆，再難支撐起他的身體，艱難的眨了眨眼，意識陷入黑暗。
彌留之際，他聽到了它們嘆息的聲音：「可惜了，差一點就成了。」
但，他好像忘記了剛才的事。
林江猛然起身，頭頂的聲音依舊在響，他依舊無法理解其中含義。
「嘶……」林江輕吸一口氣，揉了揉發疼的腦袋，眉頭微皺，心想：「我為什麼起的這麼急，整得我腦仁快炸了。」
他本想接著這個思路繼續想下去，然而，他的意識突然像是被什麼扭轉了一樣。
「等等，考試！」林江猛地瞪大雙眼，隨後又迅速恢復平靜，輕輕吐出一口氣，「還好還好，還在夢裡，不是遲到。」
「哈～」林江突然打了一個哈欠。
「我怎麼在夢裡也這麼困？就跟被下了咒一樣。」
「算了，先睡吧。」
「話說那道物理題怎麼做來著？」
林江直接將上半身重重地跌回床里，拉好被子，再次沉沉睡去。
這一覺，他睡得極深極沉。
再次醒來時，眼前還是一片慘白，白得晃眼的牆壁，白得滲人的被子。
不同的是……
林江感到很茫然，但他感到自己不應該這麼茫然。他望著空曠的房間，頭頂的聲音突兀的響著，一直重複著：「仙道無名，人道當興！」
是的，林江聽懂了，但他好像忘記了一切。
「『仙道』是什麼？『人道』是什麼？mg=Gm₁m₂／r²是什麼？我為什麼這麼說？我要幹什麼？我說的是什麼？我是誰？」
「我是誰？」
「我是誰？」
「你是林江，你是仙道！人道已落，仙道永昌！！！」」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那聲音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莫名的讓人信服。
可林江卻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震得腦袋嗡嗡作響，他用手錘著頭頭，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仙道？！」
「房間裡的這個說『仙道無名』，腦子裡的說『仙道永昌』，應該是房間裡的聲音和腦子裡聲音在對抗。」
「媽的，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仙道永昌！！！」
隨著這聲呼喊，林江感到一陣扭曲的刺痛從腦海深處傳來，隨之視覺、聽覺也一陣扭曲。
青黑斑駁的牆壁一閃而過，濃烈的血腥味撲鼻而來，他感到身下堆積著粗糙的骨頭，骨頭上連著皮肉，他聽到無法描述的聲音，是它們狂熱的呼喊：
「天分地合，萬物爭渡。人道已落，仙道永昌！」
它們的聲音中滿是渴望，滿是對它們口中仙道的癲狂的渴望。
瞬間他感到一股比剛才強烈百倍的劇痛在腦海中轟然炸開，在這種劇痛之下，他甚至都說不出來話。
若是平常，他怕是早已昏厥，可偏偏，現在的他如此清醒。
如果說剛才的痛感像是有萬根針在扎，那麼現在就像是有萬把刀在剜。
「我不是仙道！」林江拼命抗拒著，可那聲音卻越來越大，那種劇痛也越來越清晰。
當他終於忍不住跟著高呼「人道已落，仙道永昌」時，劇痛戛然而止，緊繃的神經瞬間放鬆，再難支撐起他的身體，艱難的眨了眨眼，意識陷入黑暗。
彌留之際，他聽到了它們嘆息的聲音：「可惜了，差一點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