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秦之峰的覺悟
聽到第一批已經組建完成，秦之峰自然沒什麼話可說。不過能進入第二批也不錯就是，想到這秦之峰便忙不迭地答應了。
回到駐地，秦之峰的隊員們都圍了過來。
「隊長，怎麼樣？我們能不能進入第一批？」有隊員問道。
「二蛋，你這不是多擔心嗎？我們都是有戰鬥經驗的，肯定能進入第一批的。那些新兵蛋子的槍法能和我們相比嗎？說不定他們連槍都端不穩呢。」當即就有隊員回懟道。
大家一想可不就是這個理嗎？於是都喜滋滋地看著秦之峰。畢竟知道是一回事，從隊長嘴裡親自說出來是另一回事。
「弟兄們，我們來晚了。」秦之峰看了一眼自己的隊員，有些尷尬。
「我們來之前，第一批就已經組建完成，番號都取好了。」秦之峰看到大家的表情有些呆滯，於是解釋道，「不過沒關係，陳大帥說我們都是有經驗的戰士，要作為骨幹，快速組建第二連和第三連。」
「隊長，你的意思是要以我們為底子去組建第二連和第三連？」二蛋趕忙問道。
「對的，陳大帥就是這麼說的。」秦之峰點頭。
「那還不錯，搶不到頭香，搶個第二也不錯。」聽到他們可以成為第二，大家的興致又高起來了。
「隊長，我覺得有些不對。」那個戴著眼鏡的白淨的年輕人突然說道。
「眼鏡，哪裡不對了？」秦之峰看向他。
「隊長，陳大帥如果說以我們為底子組建第二連那沒問題，」眼鏡推了推眼鏡，「但他說以我們為底子組建第二連和第三連就有問題了，那肯定要把我們這些人拆成兩半進入到這兩個新連隊裡去，那這就說明陳大帥不太信任我們，甚至於在防備著我們。」
「啥？眼鏡你說啥？陳大帥不信任我們？他如果不信任我們，那他們為什麼還要接收我們？你這說的啥話呢？」二蛋一聽就不樂意了。
秦之峰的表情立刻冷了下來，他直直地盯著眼鏡，一句話不說。
本來還吵吵鬧鬧的隊伍，見到秦之峰的眼神後，也逐漸安靜了下來。
「眼鏡，你是我的兄弟，我才跟你說下面這番話。但你聽好，我只說這一次。」秦之峰緩緩說道。
「先說陳大帥就算真的不信任我們，我也覺得挺正常。為什麼？因為我們的來歷別人根本就不知曉，人家剛把雲山縣打下來，好巧不巧地就出現了一支隊伍，你說換誰心裡不嘀咕？咱不說別人，就說你，如果你是陳大帥，看見我們這一大夥子人，還帶著傢伙事的過來，你心裡會怎麼想？你會不會無條件的相信和接受？」
秦之峰這一番話一說出來，大家都紛紛點頭，眼鏡也不由得低下了頭。
「第二，我秦之峰這一輩子最佩服的就是真打鬼子的人，只要他是真心打鬼子，給咱老百姓報仇，我就服他一輩子，願意跟著他干。很明顯陳大帥就是這樣的人。」秦之峰轉頭看了一眼所有人，「人家陳大帥缺咱們這點人嗎？人家報名的就有2000多號人。你們說咱們比那些新兵蛋子有優勢，可這優勢真那麼大嗎？只要陳大帥他們認真教，那些新兵認真學，他們一定能趕上咱們，甚至超過咱們。那陳大帥為什麼還要接收我們？還不是因為咱們也是真打鬼子的嗎？人家看咱們這些人帶著這些破槍，到處逃亡，於心不忍才收留了咱們，我們卻在這裡懷疑人家？咱們還有良心嗎？」秦之峰的語氣嚴厲了起來。
「眼鏡，你記著，還有你們所有人都記著。要想別人信任咱們，咱們自己就得活出個樣，干出個樣來。別整天肚子裡彎彎繞。陳大帥讓咱們去組建第二連和第三連，那是看得起咱們，相信咱們。別說把我們拆成兩部分，哪怕就算把咱們這五六十人全部拆了，那也行。那既說明咱們這些人是骨幹，是尖子，更說明陳大帥相信咱們，相信咱們能帶出一支真正打鬼子的鐵血隊伍。你們說對不對？」秦之峰聲音拔高了起來。
「對，隊長說的對。」大家一聽一琢磨，可不就是這個理嗎？於是齊聲響應。眼鏡的頭低得更下了。
「眼鏡，你讀過書，識字，有文化，所以我一直把你當成了軍師。」秦之峰看向眼鏡，語氣突然舒緩了起來。「但你要記著，你眼鏡不只是我的軍師，你不要總是考慮著我，你要有格局，要考慮打鬼子的大事業。只要是能打鬼子，我秦之峰哪怕當一個小兵也願意。」
「兄弟們，你們知道我們抗鬼聯軍為什麼以前紅紅火火，現在卻變成殘兵敗將了嗎？」秦之峰又看向大家。
「隊長，是因為鬼子的裝備比我們強，人比我們多，單兵素質比我們厲害。」隊員們說道。
「對，這些都是原因，但這都不是根本原因。」秦之峰說道，「根本原因就是很多抗鬼軍的頭領把軍隊當成了自己的私軍，總想著今後憑藉這支部隊打出一番天下，也能成為一方諸侯，嘗嘗權力的滋味。所以各自為政，所以任人唯親，所以才招來了失敗。」
「我秦之峰不一樣，你們是我的兄弟，但你們不是我的人。」秦之峰說道，「我們之所以聚在一起，是為了打鬼子的，而不是為了搶地盤，坐天下。你們明白嗎？」
「明白。」隊員們這下真懂了。
「明白了，那以後絕不能搞小團伙，拉幫結派，更不能說一些挑撥關係，擾亂軍心的話。今天我只是提醒大家。今後如果我再聽到這樣的話，不要陳大帥出手，我秦之峰親自把他的腦袋扭下來。你們好好想清楚吧。」說完這話，秦之峰便低著頭進了屋子將門關上了。
看見隊長進了屋，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便覺得沒了興致，也就紛紛散開，也進了各自的住處。只剩下眼鏡一個人呆呆地站著。
他臉色慘白，低下了頭，藏在眼鏡後面的眼睛裡目光閃動，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停了有一會，他終於動了，他輕輕攥了攥拳頭，目光往秦之峰的屋子快速看了一眼，便轉過了頭，一臉正常地進了自己的住處。
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陳劍這裡。
聽完整件事後，陳劍對張志剛和杜小宇說道：「志剛，小宇，這件事你們怎麼看？」
「我覺得這個秦之峰不錯，是一條漢子，值得培養。」張志剛說道。
「我也同意張排長的意見，秦之峰可以委以重任。這個眼鏡有可能會出問題，要加強監控。」杜小宇說道。
「小宇，查處內奸的事本來就是你負責的，現在這個眼鏡也交給你。如果他只是無心的那無所謂，如果他真有歹意，你要收集好證據，到時候交給秦之峰處理。」陳劍說道。
「是。」杜小宇答應道。
「我本來就想考察一下秦之峰，沒想到他的覺悟這麼高，那二連連長就由他擔任吧。」陳劍笑了笑，「志剛，一連訓練得怎麼樣了？」
「報告，已經會瞄準會開槍了，而且據各排排長報告，有幾十個槍法都還挺不錯。」張志剛回答道。
「敵人很快就會來反撲，你們第一連能頂得住嗎？」
「不是還有我們嗎？他們頂是頂得住，但傷亡也在所難免，畢竟他們才參加訓練沒多久，也沒有防護的裝備。」張志剛實話實說。
「對了，志剛，我這裡還有幾顆反坦克地雷，你帶人埋在路上，我擔心敵人會有裝甲車過來。另外還有幾顆步兵雷，你可以把它埋在那兩堆日軍屍體裡。等敵人搬動屍體時再炸他奶奶的一回。」陳劍說道。
「好嘞，保證完成任務。不過不得不說，還得是連長你能想到這些高招。」張志剛嘻嘻笑道。
「記住，打鬼子不要講這麼多道義。跟畜牲講道義，那我們簡直比畜牲還蠢。」陳劍說道，「這一仗至關重要，我們一定要把來犯的鬼子消滅掉，這樣我們就可以一戰立威，就可以將我們的勢力範圍擴大，吸引更多的人加入，我們的實力才能不斷壯大。」
「請連長放心，保證完成任務。」張志剛和杜小宇立刻立正。
「這一戰之後，我們的部隊編制也要有變化了，到時候，張志剛你就是一營營長了，以後還可能是團長、旅長、師長軍長了。杜小宇也一樣，你們可要好好干，可別光榮了哈。」陳劍帶著玩笑的口吻說道。
「是呀，你不這麼說，我們還一時沒反應過來。那連長你的職務也得變，我們不能再老是連長連長的稱呼你了。」張志剛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對了，我今天聽秦之峰叫你陳大帥，我覺得這稱呼挺不錯，那我們以後也叫你大帥了。」杜小宇笑著說道。
「只是一個稱呼而已。關鍵是我們要打贏鬼子壯大隊伍。不然一個團的人馬也叫大帥，那就是笑話了。」陳劍輕笑了一聲。
「放心，陳大帥，我們的隊伍向太陽，一定會越來越壯大，光芒萬丈的，你就瞧好吧。」張志剛和杜小宇二人笑著說道，然後便出門去執行任務了。
回到駐地，秦之峰的隊員們都圍了過來。
「隊長，怎麼樣？我們能不能進入第一批？」有隊員問道。
「二蛋，你這不是多擔心嗎？我們都是有戰鬥經驗的，肯定能進入第一批的。那些新兵蛋子的槍法能和我們相比嗎？說不定他們連槍都端不穩呢。」當即就有隊員回懟道。
大家一想可不就是這個理嗎？於是都喜滋滋地看著秦之峰。畢竟知道是一回事，從隊長嘴裡親自說出來是另一回事。
「弟兄們，我們來晚了。」秦之峰看了一眼自己的隊員，有些尷尬。
「我們來之前，第一批就已經組建完成，番號都取好了。」秦之峰看到大家的表情有些呆滯，於是解釋道，「不過沒關係，陳大帥說我們都是有經驗的戰士，要作為骨幹，快速組建第二連和第三連。」
「隊長，你的意思是要以我們為底子去組建第二連和第三連？」二蛋趕忙問道。
「對的，陳大帥就是這麼說的。」秦之峰點頭。
「那還不錯，搶不到頭香，搶個第二也不錯。」聽到他們可以成為第二，大家的興致又高起來了。
「隊長，我覺得有些不對。」那個戴著眼鏡的白淨的年輕人突然說道。
「眼鏡，哪裡不對了？」秦之峰看向他。
「隊長，陳大帥如果說以我們為底子組建第二連那沒問題，」眼鏡推了推眼鏡，「但他說以我們為底子組建第二連和第三連就有問題了，那肯定要把我們這些人拆成兩半進入到這兩個新連隊裡去，那這就說明陳大帥不太信任我們，甚至於在防備著我們。」
「啥？眼鏡你說啥？陳大帥不信任我們？他如果不信任我們，那他們為什麼還要接收我們？你這說的啥話呢？」二蛋一聽就不樂意了。
秦之峰的表情立刻冷了下來，他直直地盯著眼鏡，一句話不說。
本來還吵吵鬧鬧的隊伍，見到秦之峰的眼神後，也逐漸安靜了下來。
「眼鏡，你是我的兄弟，我才跟你說下面這番話。但你聽好，我只說這一次。」秦之峰緩緩說道。
「先說陳大帥就算真的不信任我們，我也覺得挺正常。為什麼？因為我們的來歷別人根本就不知曉，人家剛把雲山縣打下來，好巧不巧地就出現了一支隊伍，你說換誰心裡不嘀咕？咱不說別人，就說你，如果你是陳大帥，看見我們這一大夥子人，還帶著傢伙事的過來，你心裡會怎麼想？你會不會無條件的相信和接受？」
秦之峰這一番話一說出來，大家都紛紛點頭，眼鏡也不由得低下了頭。
「第二，我秦之峰這一輩子最佩服的就是真打鬼子的人，只要他是真心打鬼子，給咱老百姓報仇，我就服他一輩子，願意跟著他干。很明顯陳大帥就是這樣的人。」秦之峰轉頭看了一眼所有人，「人家陳大帥缺咱們這點人嗎？人家報名的就有2000多號人。你們說咱們比那些新兵蛋子有優勢，可這優勢真那麼大嗎？只要陳大帥他們認真教，那些新兵認真學，他們一定能趕上咱們，甚至超過咱們。那陳大帥為什麼還要接收我們？還不是因為咱們也是真打鬼子的嗎？人家看咱們這些人帶著這些破槍，到處逃亡，於心不忍才收留了咱們，我們卻在這裡懷疑人家？咱們還有良心嗎？」秦之峰的語氣嚴厲了起來。
「眼鏡，你記著，還有你們所有人都記著。要想別人信任咱們，咱們自己就得活出個樣，干出個樣來。別整天肚子裡彎彎繞。陳大帥讓咱們去組建第二連和第三連，那是看得起咱們，相信咱們。別說把我們拆成兩部分，哪怕就算把咱們這五六十人全部拆了，那也行。那既說明咱們這些人是骨幹，是尖子，更說明陳大帥相信咱們，相信咱們能帶出一支真正打鬼子的鐵血隊伍。你們說對不對？」秦之峰聲音拔高了起來。
「對，隊長說的對。」大家一聽一琢磨，可不就是這個理嗎？於是齊聲響應。眼鏡的頭低得更下了。
「眼鏡，你讀過書，識字，有文化，所以我一直把你當成了軍師。」秦之峰看向眼鏡，語氣突然舒緩了起來。「但你要記著，你眼鏡不只是我的軍師，你不要總是考慮著我，你要有格局，要考慮打鬼子的大事業。只要是能打鬼子，我秦之峰哪怕當一個小兵也願意。」
「兄弟們，你們知道我們抗鬼聯軍為什麼以前紅紅火火，現在卻變成殘兵敗將了嗎？」秦之峰又看向大家。
「隊長，是因為鬼子的裝備比我們強，人比我們多，單兵素質比我們厲害。」隊員們說道。
「對，這些都是原因，但這都不是根本原因。」秦之峰說道，「根本原因就是很多抗鬼軍的頭領把軍隊當成了自己的私軍，總想著今後憑藉這支部隊打出一番天下，也能成為一方諸侯，嘗嘗權力的滋味。所以各自為政，所以任人唯親，所以才招來了失敗。」
「我秦之峰不一樣，你們是我的兄弟，但你們不是我的人。」秦之峰說道，「我們之所以聚在一起，是為了打鬼子的，而不是為了搶地盤，坐天下。你們明白嗎？」
「明白。」隊員們這下真懂了。
「明白了，那以後絕不能搞小團伙，拉幫結派，更不能說一些挑撥關係，擾亂軍心的話。今天我只是提醒大家。今後如果我再聽到這樣的話，不要陳大帥出手，我秦之峰親自把他的腦袋扭下來。你們好好想清楚吧。」說完這話，秦之峰便低著頭進了屋子將門關上了。
看見隊長進了屋，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便覺得沒了興致，也就紛紛散開，也進了各自的住處。只剩下眼鏡一個人呆呆地站著。
他臉色慘白，低下了頭，藏在眼鏡後面的眼睛裡目光閃動，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停了有一會，他終於動了，他輕輕攥了攥拳頭，目光往秦之峰的屋子快速看了一眼，便轉過了頭，一臉正常地進了自己的住處。
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陳劍這裡。
聽完整件事後，陳劍對張志剛和杜小宇說道：「志剛，小宇，這件事你們怎麼看？」
「我覺得這個秦之峰不錯，是一條漢子，值得培養。」張志剛說道。
「我也同意張排長的意見，秦之峰可以委以重任。這個眼鏡有可能會出問題，要加強監控。」杜小宇說道。
「小宇，查處內奸的事本來就是你負責的，現在這個眼鏡也交給你。如果他只是無心的那無所謂，如果他真有歹意，你要收集好證據，到時候交給秦之峰處理。」陳劍說道。
「是。」杜小宇答應道。
「我本來就想考察一下秦之峰，沒想到他的覺悟這麼高，那二連連長就由他擔任吧。」陳劍笑了笑，「志剛，一連訓練得怎麼樣了？」
「報告，已經會瞄準會開槍了，而且據各排排長報告，有幾十個槍法都還挺不錯。」張志剛回答道。
「敵人很快就會來反撲，你們第一連能頂得住嗎？」
「不是還有我們嗎？他們頂是頂得住，但傷亡也在所難免，畢竟他們才參加訓練沒多久，也沒有防護的裝備。」張志剛實話實說。
「對了，志剛，我這裡還有幾顆反坦克地雷，你帶人埋在路上，我擔心敵人會有裝甲車過來。另外還有幾顆步兵雷，你可以把它埋在那兩堆日軍屍體裡。等敵人搬動屍體時再炸他奶奶的一回。」陳劍說道。
「好嘞，保證完成任務。不過不得不說，還得是連長你能想到這些高招。」張志剛嘻嘻笑道。
「記住，打鬼子不要講這麼多道義。跟畜牲講道義，那我們簡直比畜牲還蠢。」陳劍說道，「這一仗至關重要，我們一定要把來犯的鬼子消滅掉，這樣我們就可以一戰立威，就可以將我們的勢力範圍擴大，吸引更多的人加入，我們的實力才能不斷壯大。」
「請連長放心，保證完成任務。」張志剛和杜小宇立刻立正。
「這一戰之後，我們的部隊編制也要有變化了，到時候，張志剛你就是一營營長了，以後還可能是團長、旅長、師長軍長了。杜小宇也一樣，你們可要好好干，可別光榮了哈。」陳劍帶著玩笑的口吻說道。
「是呀，你不這麼說，我們還一時沒反應過來。那連長你的職務也得變，我們不能再老是連長連長的稱呼你了。」張志剛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對了，我今天聽秦之峰叫你陳大帥，我覺得這稱呼挺不錯，那我們以後也叫你大帥了。」杜小宇笑著說道。
「只是一個稱呼而已。關鍵是我們要打贏鬼子壯大隊伍。不然一個團的人馬也叫大帥，那就是笑話了。」陳劍輕笑了一聲。
「放心，陳大帥，我們的隊伍向太陽，一定會越來越壯大，光芒萬丈的，你就瞧好吧。」張志剛和杜小宇二人笑著說道，然後便出門去執行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