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老李頭的故事
「龍國軍人？人民子弟兵？什麼是人民？」老人家看到陳劍眼裡的正氣，心下鬆了不少，但還是對他的話有些不懂。
「人民就是百姓，就是你和你孫女，以及像你們一樣的人。我們是你們的子弟兵，是為你們服務的。」陳劍儘可能解釋得讓他們能聽懂。
「服務是什麼？」孫女緊緊拉著爺爺的手，怯生生地問道。
「嗯，就是幫你們解決困難的。好比你家沒水了，沒柴了，我們可以幫你們挑水砍柴。」陳劍笑著說道，「當然這只是打一個比方，總之我們部隊來自於人民，也服務於人民，和人民百姓就是魚和水的關係。」
「我知道，魚得在水裡活著，沒有水魚就會死。」孫女好像聽明白了一點。
「對，百姓就是水，我們人民軍隊就是魚。沒有了人民百姓，我們的部隊也就無法存在。」陳劍和大家都笑了，「所以你們不用怕，我們是來保護你們的。」
爺爺和孫女半信半疑，軍隊他們見多了，無論是小鬼子還是地方軍甚至中央軍，都是禍害百姓的，哪有軍隊來幫助百姓的，聽都沒有聽過。
「大爺，我們是因為特殊原因來到了這裡，現在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所以想來問問路，以及了解一下現在的情況。不知道大爺方不方便告訴我們。」陳劍看著老人，很是真誠。
「那我們進屋去說吧，外面又黑又冷，小翠，去燒一壺水，弄點吃的。」爺爺說完扭頭看向小翠。
小翠答應了一聲，便進了屋拿了一把很有年頭的水壺準備去燒水，很快就看到了被束縛住的兩條獵犬，於是她怯生生問道：「各位長官，能不能把我家的大黑小黑給放了？」
陳皮回頭一看，趕緊讓李雷把兩條狗放了。
李雷掏出匕首，刷刷兩下就把束縛帶給割開了，兩條獵犬一翻身就跑到了小翠身後，尾巴耷拉著，看都不敢看李雷他們。
進了屋，陳劍他們發現屋子很小，只有兩間房，裡面那間應該是孫女住的，外面那間也用木板搭了一個簡陋的床，好在森林裡木材有的是。
房間中央留了一個火塘，平時在這裡燒水做飯吃飯，擺了幾個木墩子。
陳劍一看這也坐不下，於是便讓大家在外面警戒，自己帶著杜小宇和張志剛坐了下來。
「大爺，我想問問這裡是哪裡，現在又是什麼時候。」陳劍看著老人家。
小翠將水壺放在了火上，然後添了木柴後，便挨著爺爺坐下了，兩手緊緊抱著爺爺的手臂，將腦袋擱在了爺爺肩膀上，眼睛滴溜溜看著陳劍幾人，有些緊張但又有些好奇。
「你們真的不知道這裡是哪嗎？」老人坐下來，掏出了菸袋子，就著火塘的火點著了吸了一口。
「真不知道，我們是在執行任務時不知道怎麼就來到了這裡，也和自己的部隊聯繫不上，所以才來打探一下情況，爭取早點回去。說實話，我們這次突然不見了，部隊也肯定著急了，說不定我們旅長還要因此背個處分呢。」陳劍看向老人，一臉真誠。
「長官，我們這裡叫熊瞎子嶺，再往北過去就到了老毛子國了。」老人拿著菸袋下意識往北邊指了一指。
「老毛子國？」陳劍和杜小宇相視一眼，心裡有了答案，但還有待於確定。
「對呀，這些人金毛碧眼，高鼻深目，身材高大，力大無比。」老人說道，「這些也不是好人，當年占了我們好多土地，也殺了我們好多人。長官，你們碰到了他們可要小心呀。」
「大爺，您也別叫我長官，我叫陳劍，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也可以叫我小陳。他叫杜小宇，他叫張志剛，你可以叫他們小杜和小張。」陳劍聽到老人家一口一個長官的，覺得很是彆扭，「對了，大爺，還不知道怎麼稱呼您呢？」
「我大名叫李順和，小時候大家叫我小順子，大了後叫我順子哥，後來就順子叔，順子爺。」老人家看起來是一個很健談的人，也可能是這麼久沒見著外人，這一說起來就有點拉不住了，「你們當然不能叫我順子爺，這我老漢也當不起，你們可以叫我老李頭。這個是我孫女小翠，今年十六歲，還沒有許配人家。」他拍了拍小翠的手臂介紹道。
「爺爺，你說啥呢？」聽到爺爺說自己還沒許配人家，小翠臉一下子就紅了，趕緊起身兩三步就跑進了裡面那間小屋去了。
「你看還害羞呢。」老李頭見孫女起身走了，不禁哈哈大笑起來。陳劍他們三人不好評價，只能陪笑著。
「李大爺，我想問一下現在是什麼年代？」陳劍當然不可能真的稱呼老人家老李頭。
「什麼年代？」老李頭有些不太明白。
「就是今年是多少年？」杜小宇開口說道，「比如1985年或者是2024年，我們就是2024年的。」杜小宇脫口而出，陳劍一下沒注意，也沒攔住。
「我不太懂，我只知道我是治同六年出生。十二歲時跟著父母闖關東，到今天我已經65歲了。」老李頭掐著指頭算了一下說道。
「治同六年？那應該是1867年。」杜小宇對歷史很感興趣，一下子就推算出來了，「也就是說現在是1932年。」他看向陳劍。
「你確定？」陳劍和張志剛都一臉驚異，陳劍還好，心裡早就有準備，但張志剛一聽就懵了。什麼玩意？我們現在回到了過去？那不玩犢子了嗎？我上個月家裡才給我介紹了一個女朋友，雙方都很滿意，還盤算著明年五一回家結婚呢，沒想到來時好好的，現在回不去了。
「李大爺，我再問一下，你說的那個治同是皇帝的年號吧？現在還有皇帝嗎？」如果真是1932年，那個偽政權會在3月1日成立，現在是秋天，應該已經成立了。
「之前沒有皇帝了，可就在今年開春沒多久，又有皇帝了。」水燒好了，老李頭準備給陳劍他們倒茶水。
小翠雖然跑開了，但其實一直躲在房門口偷偷觀察，陳劍他們早就發現了，但也沒有說破。
小翠見到爺爺要倒茶，便趕緊跑了回來，手腳麻利地拿出幾個木碗，倒上了開水，然後低著頭遞給了陳劍三人後，又跑回了屋。
「只不過這個皇帝不是咱們百姓擁立的，是小鬼子擁立的。去年關東王被小鬼子炸死了，然後就擁立了皇帝。」老李頭小心地喝了一口水，然後嘆了一口氣，「小鬼子在關東呀是燒殺搶掠，本來以為皇帝登基了，咱老百姓的日子能好過一點，可有什麼用呢？鬼子是照樣殺照樣搶，照樣禍害百姓。大家都失望了，也都被殺怕了，能逃的都逃了。這不，我們也就逃到這裡來了。」
「大爺，你以前不住這裡的？」陳劍聽出來了，問了一句。
「不在，我們以前是在新京。我們一家五口人開了一個小飯館，日子呢雖然不富裕，但還能過下去。」老李頭的聲音突然低沉了下來，聽到爺爺的話，小翠不由得又走了回來，坐在了爺爺身邊，眼裡也含著淚。
「有一次幾個鬼子來到了我們店裡吃飯，我兒子和媳婦自然是小心翼翼好生伺候著。可這幾個鬼子喝了酒以後居然對我兒媳婦起了歹心，想要將她綁了去。我兒子哪能願意，便百般求饒，任憑小鬼子打罵也強忍著。」說到這，老李頭的眼睛紅了。
「見勸阻無用，我兒子一下子急了，拿起了菜刀就要跟小鬼子拼命。這下子可就闖了大禍了，這些小鬼子一下子就拔出了刀對著我兒子就是一陣亂砍，我兒子，我兒子，我兒子當場就被砍死了。」老李頭的眼淚刷的就流了下來。
「小翠她娘見到我兒子被砍死，當時就瘋了，衝過去對著一個小鬼子就又抓又咬。」老李頭說到這話時，身體都在發抖，「小鬼子發怒了，一腳就將我兒媳婦踹出去一丈多遠，我兒媳婦將一張桌子都撞爛了，當時就鮮血直吐，動彈不得了。可即便這樣，小鬼子也沒打算放過她，衝過去，用刀割開衣服，一刀捅進了肚子裡，我兒媳婦還懷著孩子呢，可憐這對母子就這樣慘死了。」
「大爺，您先歇一下。」見到大爺情緒很激動，為了不讓大爺出問題，陳劍趕緊起身走到他身邊，輕拍著他的後背。
老李頭搖了搖手，擦了擦眼淚，「小陳，你讓我說完，這事小翠也不知道，她一直問我，但我為了不讓她傷心，怕她去尋仇，都忍著不敢說。」
「小鬼子為了毀屍滅跡，於是一把火把我家那個小店給燒了，直到燒成了灰燼後，他們才狂笑著大搖大擺離開了。」
「後面警察也來了，但當打聽到是小鬼子作的惡後，他們也不敢管直接離開了。聽到這事後，我老伴一口氣沒喘過來也沒了。」老李頭老淚縱橫，「本來好好的一家人，眨眼間就剩下我和小翠了。我們沒招誰沒惹誰，吃齋念佛，小心過日子。可沒想到菩薩卻根本就不保佑，我們在自己的國土上就這樣被那些小鬼子給欺負了，連個作主的人都沒有，這過得是什麼日子呀！」老人的敘述讓陳劍他們牙關緊咬，拳頭攥得緊緊的。
「人民就是百姓，就是你和你孫女，以及像你們一樣的人。我們是你們的子弟兵，是為你們服務的。」陳劍儘可能解釋得讓他們能聽懂。
「服務是什麼？」孫女緊緊拉著爺爺的手，怯生生地問道。
「嗯，就是幫你們解決困難的。好比你家沒水了，沒柴了，我們可以幫你們挑水砍柴。」陳劍笑著說道，「當然這只是打一個比方，總之我們部隊來自於人民，也服務於人民，和人民百姓就是魚和水的關係。」
「我知道，魚得在水裡活著，沒有水魚就會死。」孫女好像聽明白了一點。
「對，百姓就是水，我們人民軍隊就是魚。沒有了人民百姓，我們的部隊也就無法存在。」陳劍和大家都笑了，「所以你們不用怕，我們是來保護你們的。」
爺爺和孫女半信半疑，軍隊他們見多了，無論是小鬼子還是地方軍甚至中央軍，都是禍害百姓的，哪有軍隊來幫助百姓的，聽都沒有聽過。
「大爺，我們是因為特殊原因來到了這裡，現在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所以想來問問路，以及了解一下現在的情況。不知道大爺方不方便告訴我們。」陳劍看著老人，很是真誠。
「那我們進屋去說吧，外面又黑又冷，小翠，去燒一壺水，弄點吃的。」爺爺說完扭頭看向小翠。
小翠答應了一聲，便進了屋拿了一把很有年頭的水壺準備去燒水，很快就看到了被束縛住的兩條獵犬，於是她怯生生問道：「各位長官，能不能把我家的大黑小黑給放了？」
陳皮回頭一看，趕緊讓李雷把兩條狗放了。
李雷掏出匕首，刷刷兩下就把束縛帶給割開了，兩條獵犬一翻身就跑到了小翠身後，尾巴耷拉著，看都不敢看李雷他們。
進了屋，陳劍他們發現屋子很小，只有兩間房，裡面那間應該是孫女住的，外面那間也用木板搭了一個簡陋的床，好在森林裡木材有的是。
房間中央留了一個火塘，平時在這裡燒水做飯吃飯，擺了幾個木墩子。
陳劍一看這也坐不下，於是便讓大家在外面警戒，自己帶著杜小宇和張志剛坐了下來。
「大爺，我想問問這裡是哪裡，現在又是什麼時候。」陳劍看著老人家。
小翠將水壺放在了火上，然後添了木柴後，便挨著爺爺坐下了，兩手緊緊抱著爺爺的手臂，將腦袋擱在了爺爺肩膀上，眼睛滴溜溜看著陳劍幾人，有些緊張但又有些好奇。
「你們真的不知道這裡是哪嗎？」老人坐下來，掏出了菸袋子，就著火塘的火點著了吸了一口。
「真不知道，我們是在執行任務時不知道怎麼就來到了這裡，也和自己的部隊聯繫不上，所以才來打探一下情況，爭取早點回去。說實話，我們這次突然不見了，部隊也肯定著急了，說不定我們旅長還要因此背個處分呢。」陳劍看向老人，一臉真誠。
「長官，我們這裡叫熊瞎子嶺，再往北過去就到了老毛子國了。」老人拿著菸袋下意識往北邊指了一指。
「老毛子國？」陳劍和杜小宇相視一眼，心裡有了答案，但還有待於確定。
「對呀，這些人金毛碧眼，高鼻深目，身材高大，力大無比。」老人說道，「這些也不是好人，當年占了我們好多土地，也殺了我們好多人。長官，你們碰到了他們可要小心呀。」
「大爺，您也別叫我長官，我叫陳劍，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也可以叫我小陳。他叫杜小宇，他叫張志剛，你可以叫他們小杜和小張。」陳劍聽到老人家一口一個長官的，覺得很是彆扭，「對了，大爺，還不知道怎麼稱呼您呢？」
「我大名叫李順和，小時候大家叫我小順子，大了後叫我順子哥，後來就順子叔，順子爺。」老人家看起來是一個很健談的人，也可能是這麼久沒見著外人，這一說起來就有點拉不住了，「你們當然不能叫我順子爺，這我老漢也當不起，你們可以叫我老李頭。這個是我孫女小翠，今年十六歲，還沒有許配人家。」他拍了拍小翠的手臂介紹道。
「爺爺，你說啥呢？」聽到爺爺說自己還沒許配人家，小翠臉一下子就紅了，趕緊起身兩三步就跑進了裡面那間小屋去了。
「你看還害羞呢。」老李頭見孫女起身走了，不禁哈哈大笑起來。陳劍他們三人不好評價，只能陪笑著。
「李大爺，我想問一下現在是什麼年代？」陳劍當然不可能真的稱呼老人家老李頭。
「什麼年代？」老李頭有些不太明白。
「就是今年是多少年？」杜小宇開口說道，「比如1985年或者是2024年，我們就是2024年的。」杜小宇脫口而出，陳劍一下沒注意，也沒攔住。
「我不太懂，我只知道我是治同六年出生。十二歲時跟著父母闖關東，到今天我已經65歲了。」老李頭掐著指頭算了一下說道。
「治同六年？那應該是1867年。」杜小宇對歷史很感興趣，一下子就推算出來了，「也就是說現在是1932年。」他看向陳劍。
「你確定？」陳劍和張志剛都一臉驚異，陳劍還好，心裡早就有準備，但張志剛一聽就懵了。什麼玩意？我們現在回到了過去？那不玩犢子了嗎？我上個月家裡才給我介紹了一個女朋友，雙方都很滿意，還盤算著明年五一回家結婚呢，沒想到來時好好的，現在回不去了。
「李大爺，我再問一下，你說的那個治同是皇帝的年號吧？現在還有皇帝嗎？」如果真是1932年，那個偽政權會在3月1日成立，現在是秋天，應該已經成立了。
「之前沒有皇帝了，可就在今年開春沒多久，又有皇帝了。」水燒好了，老李頭準備給陳劍他們倒茶水。
小翠雖然跑開了，但其實一直躲在房門口偷偷觀察，陳劍他們早就發現了，但也沒有說破。
小翠見到爺爺要倒茶，便趕緊跑了回來，手腳麻利地拿出幾個木碗，倒上了開水，然後低著頭遞給了陳劍三人後，又跑回了屋。
「只不過這個皇帝不是咱們百姓擁立的，是小鬼子擁立的。去年關東王被小鬼子炸死了，然後就擁立了皇帝。」老李頭小心地喝了一口水，然後嘆了一口氣，「小鬼子在關東呀是燒殺搶掠，本來以為皇帝登基了，咱老百姓的日子能好過一點，可有什麼用呢？鬼子是照樣殺照樣搶，照樣禍害百姓。大家都失望了，也都被殺怕了，能逃的都逃了。這不，我們也就逃到這裡來了。」
「大爺，你以前不住這裡的？」陳劍聽出來了，問了一句。
「不在，我們以前是在新京。我們一家五口人開了一個小飯館，日子呢雖然不富裕，但還能過下去。」老李頭的聲音突然低沉了下來，聽到爺爺的話，小翠不由得又走了回來，坐在了爺爺身邊，眼裡也含著淚。
「有一次幾個鬼子來到了我們店裡吃飯，我兒子和媳婦自然是小心翼翼好生伺候著。可這幾個鬼子喝了酒以後居然對我兒媳婦起了歹心，想要將她綁了去。我兒子哪能願意，便百般求饒，任憑小鬼子打罵也強忍著。」說到這，老李頭的眼睛紅了。
「見勸阻無用，我兒子一下子急了，拿起了菜刀就要跟小鬼子拼命。這下子可就闖了大禍了，這些小鬼子一下子就拔出了刀對著我兒子就是一陣亂砍，我兒子，我兒子，我兒子當場就被砍死了。」老李頭的眼淚刷的就流了下來。
「小翠她娘見到我兒子被砍死，當時就瘋了，衝過去對著一個小鬼子就又抓又咬。」老李頭說到這話時，身體都在發抖，「小鬼子發怒了，一腳就將我兒媳婦踹出去一丈多遠，我兒媳婦將一張桌子都撞爛了，當時就鮮血直吐，動彈不得了。可即便這樣，小鬼子也沒打算放過她，衝過去，用刀割開衣服，一刀捅進了肚子裡，我兒媳婦還懷著孩子呢，可憐這對母子就這樣慘死了。」
「大爺，您先歇一下。」見到大爺情緒很激動，為了不讓大爺出問題，陳劍趕緊起身走到他身邊，輕拍著他的後背。
老李頭搖了搖手，擦了擦眼淚，「小陳，你讓我說完，這事小翠也不知道，她一直問我，但我為了不讓她傷心，怕她去尋仇，都忍著不敢說。」
「小鬼子為了毀屍滅跡，於是一把火把我家那個小店給燒了，直到燒成了灰燼後，他們才狂笑著大搖大擺離開了。」
「後面警察也來了，但當打聽到是小鬼子作的惡後，他們也不敢管直接離開了。聽到這事後，我老伴一口氣沒喘過來也沒了。」老李頭老淚縱橫，「本來好好的一家人，眨眼間就剩下我和小翠了。我們沒招誰沒惹誰，吃齋念佛，小心過日子。可沒想到菩薩卻根本就不保佑，我們在自己的國土上就這樣被那些小鬼子給欺負了，連個作主的人都沒有，這過得是什麼日子呀！」老人的敘述讓陳劍他們牙關緊咬，拳頭攥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