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四：等級
到了這個地步，想在遊戲裡完成突破，從數據面上來看已經完全不可能了，只能是讓光明女神來輔助突破，那麼問題來了，這種事光明女神自己沒把握不說，老爺子還得配合才行。
那麼如何說服他就是個問題了，對光明女神而言也是有風險的，很難說老爺子對她的態度是什麼樣的，她自己也得「思考」才行。
完成每日修行，李長白試探著問道：「師傅，我們都在遊戲裡完成了突破，您有什麼感覺沒有？」
老爺子隨口答道：「我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可突破的，身體太差了，精神上我的情況你也知道的，按照你的說法，不去高強度的戰鬥是很難突破。」
「如果能調理好身體，多延續一段時間，然後完成精神突破的話，會不會反過來帶動身體？」
老爺子也只當他是想了解一番，沉吟道：「理論上可行，我一百二十歲的時候還能長新牙呢！突破到了現在的境界，用外面的說法是陸地神仙，當時有段時間還能長黑髮，就是只有十來年，後來還是變白了。若是有什麼辦法再行突破，沒準還真能再挖點潛力出來！」
說著說著，老爺子又仔細回憶了一番，「也不止是我現在這個境界，現在的科技手段很發達了，咱們也是與時俱進的。一般人沒練過武學，只練外功，就算身體健碩，長遠來看也是有害無益。我們的說法是內傷積累，不得真傳容易傷身，古人不知所謂，也都知道習武之人必須搭配藥材才能修行。現在用科學的說法，叫做受傷過多，細胞治癒能力下降，長期以往反倒會折壽許多，年輕時不知節制，身體老朽之後都會還回來的。」
李長白點頭道：「這個說法是對的，就像小時候肆無忌憚的淋雨，大口喝冰水，一次兩次無妨，長時間如此，別說老年了，中年怕都會飽受病痛折磨，更別說練武之人了。」
「嗯，這個說法很有意思，越是年輕，就越是要珍惜，可惜年輕時身軀健壯，感受不到深層次的影響，總是不放在心上。再說回來，專注外功之人，若非從小搭配藥材修行，可以說越練死的就越快，三十歲春秋鼎盛，四十歲病痛纏身，五十歲一命嗚呼的都大把抓，我見得太多太多了。」
「我們則不同，有傳承者，內外兼修，看似無用的養生之術，反而能延年益壽。只是內功修行入門易，精修難，極難極難，若非天縱之才還無從察覺，還以為無甚用處！還是那句話，年輕時感受不到，老了再去修行可就晚咯！你師傅我啊，早些年也是不愛修行內功，只覺得有那時間不如多練習武藝，都是被逼著修行的，好在養成習慣了，一日不練只覺得渾身痒痒，後來見多了故人病痛纏身，才知道內功修行的厲害！」
活得時間長了，見的人多了，老爺子心知肚明，他能活到現在，就是內功修行續的命。
為什麼說艾揚格瑜伽速成天下第一，但上限不高呢？一方面是其精神根基，底蘊本身就不夠，另一方面也是艾揚格大師本人打小就病痛纏身，能活到九十多歲那都已經是奇蹟了，先天根基不足，壓根沒法突破到外人所說的陸地神仙之境。
龍雀劍主就不一樣了，這些有傳承的，屬於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打小就內外兼修，功法還都是一等一的，上限之高難以想像......
畢竟人家所謂的上限呢，書里記載的，最低的那都是陸地神仙，高的那就直接當神話故事來聽了，老爺子活了這麼多年都不敢說那上面就是吹牛逼的，只敢小聲比比一句大概率是假的。
還真不好就說人家是完全的吹牛逼，畢竟人家門派傳承，代代都是有記錄的，姓甚名誰，什麼時候拜入的師門，生多少年死多少年都是有記載的，這活個一百來歲壽終正寢的還真不少！
當然了，大概率是在吹牛逼就是了。
因為老爺子足夠自信，按照老爺子的師傅，李長白師祖的說法便是，老爺子的天資怎麼也得三百年一遇，老爺子也當得起日夜修行，勤學不綴之說，可這說來說去不也就是個S級嘛！
憑什麼那些個祖師爺就能陸地神仙，白日飛升？咋滴，千年一遇的資質是吧？
再往上走，有真實記錄的不也就一位張真君？老爺子自認和這位是比不了的，那不沒道理了嗎？以前真有什麼陸地神仙，白日飛升，沒理由我飛升不了啊？
老爺子真就這麼想的，所以他覺得那些記載都吹牛逼的。
他這個所謂的陸地神仙，那也是外界看來的，根據古籍記載，他這個「陸地神仙」與記載上的陸地神仙差的那可不是一點半點。
外面的人啥都不懂，看他像是個陸地神仙，實際上就古書里描述的，至少也得是張真君那個級別才好意思自稱陸地神仙吧？最少的了。
老爺子繼續回憶：「你現在也知道了，有了科技幫忙，又有什麼科學劃分的，境界上也稍微清晰了一些，可以確定的說，大致有七個階段的修行。最差的，有傳承在身，修行月余便能到了。短則三五年，長則十年，大致便能到第四個階段。再往上，就得看悟性，看資質，看毅力，還得看環境。年輕時不知節制，非大機緣者幾乎無有可能踏入第五階段。」
李長白懂了，原來SABCDEF是這麼來的啊！古時候沒這劃分，大致就是什麼不入流，二流三流，一流高手，一派宗師、大宗師之類的，還有外功內功，還有技法，兵器之分，太亂太雜，又沒有大數據，啥情況還真是說不清楚。
現在就不一樣了，老爺子所說的大致上可以劃分為七個階段，應該就是等級劃分沒跑了！
「問題就在這裡了，第五階段就已經吃資質、毅力、傳承這些東西，可第五階段似乎也沒什麼延壽的作用，為師也不確定，應當是沒有的。但是第六階段便有了，我七十來歲就到了這個階段，那時依然是健碩如猛虎，每日修行不吃它十斤米連飽腹感都沒有，身體比起許多年輕人都要健康得多，舉手投足間神力依舊，旁的不說，一拳打死一頭牛不是什麼問題，村里殺豬也就是一拳頭的事。」
「再往後便是一百二十歲大壽了，就到了第七個階段，此後再無寸進不說，十來年後反而還逐漸退步了，連維持都不易......」
在老爺子的絮叨中，李長白搞清楚了情況，意思就是，有傳承、有資質、有悟性，每日修行不綴的，以老爺子為模板，七十來歲就能突破到A級，一百二十歲突破到S，而到了A級，就有延壽之用了。
而且這是古代，現代藥材多了，營養更好，現代社會下大家有交集，有交流，交通出行還方便，可以集眾家之長，像大風歌啊、水娘這種堪稱妖孽的天才，四十歲五十歲突破到A級也不是沒可能的。
當然這種級別劃分不準確是一定的，裡面的情況太複雜，萬一年輕人與人爭鬥受了傷，沒準一輩子都到不了S級也說不定......
再往上？沒見過！別說當代有沒有了，真實記載的五百年也就那麼一位。
大家都被困在這了，幾個人都是一樣的，老爺子說的，他算一位，白堊山的算一位，長白山的算一位，白雲觀的算一位，還有個大一統時跟著出了海，至今渺無音訊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的算一位。
這一位呢，早些年是收過徒的，就是白髮人送黑髮人，約莫是送自閉了，百年後再也沒收過徒，就這麼孑然一人的，死在了哪個山旮旯里估計都沒人知道的。
就算還活著，攏共也就這五位了，白雲觀里的還是一心一意修行文功，以武藝來說，老爺子的說法是，三劍弄不死他算我白活了。
這話李長白是信的，自古以來有兵器的打赤手空拳的......沒幾個傻子真以為打得過吧。
這修行殺人技藝的，跟修行養生的，那完全是兩回事。
在冷兵器戰場上從屍山血海里爬出來的，對上開武館的......後者怕是連出手的勇氣都沒有，當然殺人不過點頭地，也沒必要這麼去折辱人家就是了。
老爺子可是龍雀劍主，他那個年代，人家是敢拿劍去沖槍林彈雨的，這實戰估計也沒幾個人比得上了，老爺子自己說的，在城裡游斗，他是幹掉過百人隊的。
是不是吹牛逼呢......李長白覺著應該是真的，儘管那會老爺子應該只有B級。
反正以戰績來看，在複雜地形S級基本是無解的，要麼火力覆蓋，要麼就是同等級牽制，沒有第二種解法。
這都不是近身不近身的問題，複雜地形十米內普通人別說拿槍，你就是揣著炸藥都沒用，死估計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根本看不清的！
爆發速度一秒絕對能超過五十米！知道這什麼概念嗎？
殺人如殺雞？那是普通人太高看自己了。
別說S了，B級都很麻煩，但B級在被包圍的時候，依然能夠通過戰術戰陣來進行火力掩護進行射殺，A級就不太可能了，不正面吃個RPG，光靠槍械是很難的，除非是開闊地帶。
跟老爺子聊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李長白問道：「師傅，我做個假設，假如能夠緩解您的身體，然後呢，幫您突破精神，突破之後您的身體能扛得住嗎？」
「咋可能？我都不是突破不突破的事，每天都在往下掉，玩個遊戲都會累，還咋突破？」
「這您別管，您就說萬一突破了，身體能不能撐住？」
老爺子搖頭：「不知道，這誰能知道，我身體這麼差，真不一定扛得過去。」
「那您要不試一試？我幫你陷入沉睡，然後您就在這遊戲裡突破試試？」
老爺子來了興致：「喲，你小子肯說了？我就知道你有秘密！屁的修行月余能到這地步！我得想想......就算你能做得到我身體睡著了，還能玩遊戲，可我這精神也沒法再更進一步了吧？能維持住都不錯了！」
「嗯，這個得一個個來，咱們先試試看能不能讓您身體休眠了您還能在天道幻世里再說。」
「也是......你等我交待些事情，嗯，對外就說該教你的都教了，我要閉死關。」
說著老爺子就興沖沖的下線了，看得李長白哭笑不得。
他自己也不太放心，問道：「真能做得到身體休眠精神還在？」
「不知道......他要配合，這不是我自己能做得到的，在我的設計中，必須是要極其強大的精神體才行，而且說的是休眠，實際上大腦是在的，人類的大腦從未停歇過，哪怕人類自身沒有意識也是如此！身體也一樣，我說的休眠是讓他的身體進行最大限度的休眠，實際上身體器官依然是在運轉的！」
李長白皺眉道：「我們也會注意維持，但一些器官就沒必要了吧，應該能減少消耗。」
「不行，最好還是要維持，一旦壞死就麻煩了，除非他說的新階段，能夠重新讓這些器官煥發活力。」
「那還是穩點好。」李長白立馬改口，這萬一成了，結果器官壞死了，那不尬住了嗎？
那麼如何說服他就是個問題了，對光明女神而言也是有風險的，很難說老爺子對她的態度是什麼樣的，她自己也得「思考」才行。
完成每日修行，李長白試探著問道：「師傅，我們都在遊戲裡完成了突破，您有什麼感覺沒有？」
老爺子隨口答道：「我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可突破的，身體太差了，精神上我的情況你也知道的，按照你的說法，不去高強度的戰鬥是很難突破。」
「如果能調理好身體，多延續一段時間，然後完成精神突破的話，會不會反過來帶動身體？」
老爺子也只當他是想了解一番，沉吟道：「理論上可行，我一百二十歲的時候還能長新牙呢！突破到了現在的境界，用外面的說法是陸地神仙，當時有段時間還能長黑髮，就是只有十來年，後來還是變白了。若是有什麼辦法再行突破，沒準還真能再挖點潛力出來！」
說著說著，老爺子又仔細回憶了一番，「也不止是我現在這個境界，現在的科技手段很發達了，咱們也是與時俱進的。一般人沒練過武學，只練外功，就算身體健碩，長遠來看也是有害無益。我們的說法是內傷積累，不得真傳容易傷身，古人不知所謂，也都知道習武之人必須搭配藥材才能修行。現在用科學的說法，叫做受傷過多，細胞治癒能力下降，長期以往反倒會折壽許多，年輕時不知節制，身體老朽之後都會還回來的。」
李長白點頭道：「這個說法是對的，就像小時候肆無忌憚的淋雨，大口喝冰水，一次兩次無妨，長時間如此，別說老年了，中年怕都會飽受病痛折磨，更別說練武之人了。」
「嗯，這個說法很有意思，越是年輕，就越是要珍惜，可惜年輕時身軀健壯，感受不到深層次的影響，總是不放在心上。再說回來，專注外功之人，若非從小搭配藥材修行，可以說越練死的就越快，三十歲春秋鼎盛，四十歲病痛纏身，五十歲一命嗚呼的都大把抓，我見得太多太多了。」
「我們則不同，有傳承者，內外兼修，看似無用的養生之術，反而能延年益壽。只是內功修行入門易，精修難，極難極難，若非天縱之才還無從察覺，還以為無甚用處！還是那句話，年輕時感受不到，老了再去修行可就晚咯！你師傅我啊，早些年也是不愛修行內功，只覺得有那時間不如多練習武藝，都是被逼著修行的，好在養成習慣了，一日不練只覺得渾身痒痒，後來見多了故人病痛纏身，才知道內功修行的厲害！」
活得時間長了，見的人多了，老爺子心知肚明，他能活到現在，就是內功修行續的命。
為什麼說艾揚格瑜伽速成天下第一，但上限不高呢？一方面是其精神根基，底蘊本身就不夠，另一方面也是艾揚格大師本人打小就病痛纏身，能活到九十多歲那都已經是奇蹟了，先天根基不足，壓根沒法突破到外人所說的陸地神仙之境。
龍雀劍主就不一樣了，這些有傳承的，屬於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打小就內外兼修，功法還都是一等一的，上限之高難以想像......
畢竟人家所謂的上限呢，書里記載的，最低的那都是陸地神仙，高的那就直接當神話故事來聽了，老爺子活了這麼多年都不敢說那上面就是吹牛逼的，只敢小聲比比一句大概率是假的。
還真不好就說人家是完全的吹牛逼，畢竟人家門派傳承，代代都是有記錄的，姓甚名誰，什麼時候拜入的師門，生多少年死多少年都是有記載的，這活個一百來歲壽終正寢的還真不少！
當然了，大概率是在吹牛逼就是了。
因為老爺子足夠自信，按照老爺子的師傅，李長白師祖的說法便是，老爺子的天資怎麼也得三百年一遇，老爺子也當得起日夜修行，勤學不綴之說，可這說來說去不也就是個S級嘛！
憑什麼那些個祖師爺就能陸地神仙，白日飛升？咋滴，千年一遇的資質是吧？
再往上走，有真實記錄的不也就一位張真君？老爺子自認和這位是比不了的，那不沒道理了嗎？以前真有什麼陸地神仙，白日飛升，沒理由我飛升不了啊？
老爺子真就這麼想的，所以他覺得那些記載都吹牛逼的。
他這個所謂的陸地神仙，那也是外界看來的，根據古籍記載，他這個「陸地神仙」與記載上的陸地神仙差的那可不是一點半點。
外面的人啥都不懂，看他像是個陸地神仙，實際上就古書里描述的，至少也得是張真君那個級別才好意思自稱陸地神仙吧？最少的了。
老爺子繼續回憶：「你現在也知道了，有了科技幫忙，又有什麼科學劃分的，境界上也稍微清晰了一些，可以確定的說，大致有七個階段的修行。最差的，有傳承在身，修行月余便能到了。短則三五年，長則十年，大致便能到第四個階段。再往上，就得看悟性，看資質，看毅力，還得看環境。年輕時不知節制，非大機緣者幾乎無有可能踏入第五階段。」
李長白懂了，原來SABCDEF是這麼來的啊！古時候沒這劃分，大致就是什麼不入流，二流三流，一流高手，一派宗師、大宗師之類的，還有外功內功，還有技法，兵器之分，太亂太雜，又沒有大數據，啥情況還真是說不清楚。
現在就不一樣了，老爺子所說的大致上可以劃分為七個階段，應該就是等級劃分沒跑了！
「問題就在這裡了，第五階段就已經吃資質、毅力、傳承這些東西，可第五階段似乎也沒什麼延壽的作用，為師也不確定，應當是沒有的。但是第六階段便有了，我七十來歲就到了這個階段，那時依然是健碩如猛虎，每日修行不吃它十斤米連飽腹感都沒有，身體比起許多年輕人都要健康得多，舉手投足間神力依舊，旁的不說，一拳打死一頭牛不是什麼問題，村里殺豬也就是一拳頭的事。」
「再往後便是一百二十歲大壽了，就到了第七個階段，此後再無寸進不說，十來年後反而還逐漸退步了，連維持都不易......」
在老爺子的絮叨中，李長白搞清楚了情況，意思就是，有傳承、有資質、有悟性，每日修行不綴的，以老爺子為模板，七十來歲就能突破到A級，一百二十歲突破到S，而到了A級，就有延壽之用了。
而且這是古代，現代藥材多了，營養更好，現代社會下大家有交集，有交流，交通出行還方便，可以集眾家之長，像大風歌啊、水娘這種堪稱妖孽的天才，四十歲五十歲突破到A級也不是沒可能的。
當然這種級別劃分不準確是一定的，裡面的情況太複雜，萬一年輕人與人爭鬥受了傷，沒準一輩子都到不了S級也說不定......
再往上？沒見過！別說當代有沒有了，真實記載的五百年也就那麼一位。
大家都被困在這了，幾個人都是一樣的，老爺子說的，他算一位，白堊山的算一位，長白山的算一位，白雲觀的算一位，還有個大一統時跟著出了海，至今渺無音訊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的算一位。
這一位呢，早些年是收過徒的，就是白髮人送黑髮人，約莫是送自閉了，百年後再也沒收過徒，就這麼孑然一人的，死在了哪個山旮旯里估計都沒人知道的。
就算還活著，攏共也就這五位了，白雲觀里的還是一心一意修行文功，以武藝來說，老爺子的說法是，三劍弄不死他算我白活了。
這話李長白是信的，自古以來有兵器的打赤手空拳的......沒幾個傻子真以為打得過吧。
這修行殺人技藝的，跟修行養生的，那完全是兩回事。
在冷兵器戰場上從屍山血海里爬出來的，對上開武館的......後者怕是連出手的勇氣都沒有，當然殺人不過點頭地，也沒必要這麼去折辱人家就是了。
老爺子可是龍雀劍主，他那個年代，人家是敢拿劍去沖槍林彈雨的，這實戰估計也沒幾個人比得上了，老爺子自己說的，在城裡游斗，他是幹掉過百人隊的。
是不是吹牛逼呢......李長白覺著應該是真的，儘管那會老爺子應該只有B級。
反正以戰績來看，在複雜地形S級基本是無解的，要麼火力覆蓋，要麼就是同等級牽制，沒有第二種解法。
這都不是近身不近身的問題，複雜地形十米內普通人別說拿槍，你就是揣著炸藥都沒用，死估計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根本看不清的！
爆發速度一秒絕對能超過五十米！知道這什麼概念嗎？
殺人如殺雞？那是普通人太高看自己了。
別說S了，B級都很麻煩，但B級在被包圍的時候，依然能夠通過戰術戰陣來進行火力掩護進行射殺，A級就不太可能了，不正面吃個RPG，光靠槍械是很難的，除非是開闊地帶。
跟老爺子聊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李長白問道：「師傅，我做個假設，假如能夠緩解您的身體，然後呢，幫您突破精神，突破之後您的身體能扛得住嗎？」
「咋可能？我都不是突破不突破的事，每天都在往下掉，玩個遊戲都會累，還咋突破？」
「這您別管，您就說萬一突破了，身體能不能撐住？」
老爺子搖頭：「不知道，這誰能知道，我身體這麼差，真不一定扛得過去。」
「那您要不試一試？我幫你陷入沉睡，然後您就在這遊戲裡突破試試？」
老爺子來了興致：「喲，你小子肯說了？我就知道你有秘密！屁的修行月余能到這地步！我得想想......就算你能做得到我身體睡著了，還能玩遊戲，可我這精神也沒法再更進一步了吧？能維持住都不錯了！」
「嗯，這個得一個個來，咱們先試試看能不能讓您身體休眠了您還能在天道幻世里再說。」
「也是......你等我交待些事情，嗯，對外就說該教你的都教了，我要閉死關。」
說著老爺子就興沖沖的下線了，看得李長白哭笑不得。
他自己也不太放心，問道：「真能做得到身體休眠精神還在？」
「不知道......他要配合，這不是我自己能做得到的，在我的設計中，必須是要極其強大的精神體才行，而且說的是休眠，實際上大腦是在的，人類的大腦從未停歇過，哪怕人類自身沒有意識也是如此！身體也一樣，我說的休眠是讓他的身體進行最大限度的休眠，實際上身體器官依然是在運轉的！」
李長白皺眉道：「我們也會注意維持，但一些器官就沒必要了吧，應該能減少消耗。」
「不行，最好還是要維持，一旦壞死就麻煩了，除非他說的新階段，能夠重新讓這些器官煥發活力。」
「那還是穩點好。」李長白立馬改口，這萬一成了，結果器官壞死了，那不尬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