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對不起，我們還是分手吧。」
女孩哭得梨花帶雨，嘴裡一直重複著「為什麼」。
賴建紅像看戲般欣賞著女孩的哭樣，他很享受每次提分手時女孩泣不成聲的樣子，那種感覺很有成就感。
簡單安撫完女生，他又再次回到球場。
「又分啦？」晉文用平淡的語氣問道，絲毫不驚訝的模樣，似乎已經對這件事習以為常。
賴建紅接過籃球，往籃筐投入一記超遠三分，然後笑著說道：「膩了，換一個。」
這是他談的第十二任女朋友，說實話他對這些女生都不感興趣，和她們在一起不過是玩玩而已，打發一下上學時的無聊時光。
體育課結束，又是令人犯困的數學課。
賴建紅回到自己座位，正準備從抽屜里摸出紙巾擦拭汗水，突然，他摸索到一張質地比紙巾稍硬的紙張，記憶中抽屜里是沒有這樣的物品，疑惑之下賴建紅將那張紙取出。
紙被折成正方形，需要打開才能看到裡面的內容，看到這種樣式，賴建紅心裡大概有了猜測，估計又是某個喜歡他的女生給他寫的情書。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在他們這個手機不是很普遍的年紀，大家表白的方式更傾向於寫情書，又或者是在QQ。
賴建紅打開紙張。
「放學體育館後的倉庫見。」
紙里只有簡單的一句話，娟秀的文字一看就是女生寫的。
這還整個當面表白？
賴建紅笑著將紙折好，目光掃向班裡的女生，究竟是誰想跟他表白呢？
當他的視線與班裡某些女生對視時，這些個女生或撇過頭去，或眼神躲閃，不用說，她們肯定是對他抱有好感，這是他多次戀愛積累的經驗得來。
賴建紅有一個準則，絕對不談班裡的女生，畢竟是同班同學，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只要不談，就可以避免分手後的尷尬。
賴建紅的目光落在人群中的江琴禮身上，不過，如果對象是她的話，那也不是不可以。
江琴禮是他從未試過的類型，之前談的女生和她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就好比石頭和鑽石，她永遠是人群里最閃亮的那個，讓人一眼就愛上。
江琴禮看到他在盯著自己，立刻微笑回應。
賴建紅收回尷尬的視線，心理暗道，不會真的是她吧？
由於一下午都在思考這件事，導致他下午的課程都在神遊太空，一點知識都沒學進去。
終於熬到放學，賴建紅和往常一樣來到體育館，他是校籃球隊的一員，籃球隊每天放學都會組織隊員到館內進行訓練，或許是知道這一點，所以匿名信里才會提議在體育館後的倉庫會面。
倉庫是堆放體育器材的地方，像籃球、排球、羽毛球拍等物品就是存放在這裡。為便於訓練，教練專門從教務處要來一把備用鑰匙，好在訓練完畢後將籃球放回倉庫內。
從籃球場到倉庫還需一段距離，一般來說教練都會讓籃球隊隊長去歸還籃球，不過想到今天的約定，訓練過後賴建紅主動提出去歸還籃球，大家都訓練了個把小時，也都累得夠嗆，所以隊長也就沒有拒絕。
賴建紅來到倉庫門前，鐵門半掩，依稀間能聽到裡面有淅淅索索的聲音，人應該就在裡面。
雖然他被表白過很多次，但不知為何這次有些緊張，或許是想到裡面的人可能是江琴禮。
賴建紅深吸一後氣後緩緩吐出，邁著堅定的步伐走進倉庫。
「你好，我來了。」
倉庫僅靠大門外的光照亮，裡面昏暗沉悶，借著微弱的光，依稀可以看到有個女生的輪廓。
見識賴建紅的到來，對方往前走了一步，正好走到照射進來的光束前，女生五官隨即一清二楚。
女生不是他想像中的江琴禮，而是經常與江琴禮一同出入的好友——鄭翠桐。
鄭翠桐固然也漂亮，不過卻少了江琴禮的氣質，所以賴建紅對她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畢竟漂亮的女生他也見過不少。
沒等他說話，鄭翠桐先開了口。
「進來，然後把門關上」
不大的聲音將整個倉庫填滿。
賴建紅走進倉庫後順帶將門合上。
後面發生的事情他已經記不太清，簡單來說，他們發生了親密的接觸。
那天之後，他和翠桐就成為情侶。
只是，她和別的女生不同，沒有戀人之間的依賴，兩人的關係反倒是和之前一樣，像關係平淡的同學。直到幾天後，學校里傳出關於路老師的醜聞後，他才明白那天傍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事後他曾找過翠桐，問她是不是利用自己，鄭翠桐沒有否認，而是警告他不要亂說話，否則，犯人的名頭就會落在他頭上。
電話鈴聲打斷賴建紅的自述，是汪楚傑的電話響起，他向孟夏打了個手勢，然後走到一旁聽電話。
孟夏看向賴建紅問道：「這件事你告訴過別人嗎？」
賴建紅搖頭：「從來沒有，也就有一次在外面喝得有點多，不小心說漏嘴，才被晉文知道，關於路老師的事情我從來沒提過。」
晉文就是提供給楚傑消息的那人。
「知道鄭翠桐誣陷路老師的原因嗎？」
「不知道，那天找完她之後我們就斷了聯繫，後面也是因為她有了才被她叫出去。」
女孩哭得梨花帶雨，嘴裡一直重複著「為什麼」。
賴建紅像看戲般欣賞著女孩的哭樣，他很享受每次提分手時女孩泣不成聲的樣子，那種感覺很有成就感。
簡單安撫完女生，他又再次回到球場。
「又分啦？」晉文用平淡的語氣問道，絲毫不驚訝的模樣，似乎已經對這件事習以為常。
賴建紅接過籃球，往籃筐投入一記超遠三分，然後笑著說道：「膩了，換一個。」
這是他談的第十二任女朋友，說實話他對這些女生都不感興趣，和她們在一起不過是玩玩而已，打發一下上學時的無聊時光。
體育課結束，又是令人犯困的數學課。
賴建紅回到自己座位，正準備從抽屜里摸出紙巾擦拭汗水，突然，他摸索到一張質地比紙巾稍硬的紙張，記憶中抽屜里是沒有這樣的物品，疑惑之下賴建紅將那張紙取出。
紙被折成正方形，需要打開才能看到裡面的內容，看到這種樣式，賴建紅心裡大概有了猜測，估計又是某個喜歡他的女生給他寫的情書。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在他們這個手機不是很普遍的年紀，大家表白的方式更傾向於寫情書，又或者是在QQ。
賴建紅打開紙張。
「放學體育館後的倉庫見。」
紙里只有簡單的一句話，娟秀的文字一看就是女生寫的。
這還整個當面表白？
賴建紅笑著將紙折好，目光掃向班裡的女生，究竟是誰想跟他表白呢？
當他的視線與班裡某些女生對視時，這些個女生或撇過頭去，或眼神躲閃，不用說，她們肯定是對他抱有好感，這是他多次戀愛積累的經驗得來。
賴建紅有一個準則，絕對不談班裡的女生，畢竟是同班同學，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只要不談，就可以避免分手後的尷尬。
賴建紅的目光落在人群中的江琴禮身上，不過，如果對象是她的話，那也不是不可以。
江琴禮是他從未試過的類型，之前談的女生和她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就好比石頭和鑽石，她永遠是人群里最閃亮的那個，讓人一眼就愛上。
江琴禮看到他在盯著自己，立刻微笑回應。
賴建紅收回尷尬的視線，心理暗道，不會真的是她吧？
由於一下午都在思考這件事，導致他下午的課程都在神遊太空，一點知識都沒學進去。
終於熬到放學，賴建紅和往常一樣來到體育館，他是校籃球隊的一員，籃球隊每天放學都會組織隊員到館內進行訓練，或許是知道這一點，所以匿名信里才會提議在體育館後的倉庫會面。
倉庫是堆放體育器材的地方，像籃球、排球、羽毛球拍等物品就是存放在這裡。為便於訓練，教練專門從教務處要來一把備用鑰匙，好在訓練完畢後將籃球放回倉庫內。
從籃球場到倉庫還需一段距離，一般來說教練都會讓籃球隊隊長去歸還籃球，不過想到今天的約定，訓練過後賴建紅主動提出去歸還籃球，大家都訓練了個把小時，也都累得夠嗆，所以隊長也就沒有拒絕。
賴建紅來到倉庫門前，鐵門半掩，依稀間能聽到裡面有淅淅索索的聲音，人應該就在裡面。
雖然他被表白過很多次，但不知為何這次有些緊張，或許是想到裡面的人可能是江琴禮。
賴建紅深吸一後氣後緩緩吐出，邁著堅定的步伐走進倉庫。
「你好，我來了。」
倉庫僅靠大門外的光照亮，裡面昏暗沉悶，借著微弱的光，依稀可以看到有個女生的輪廓。
見識賴建紅的到來，對方往前走了一步，正好走到照射進來的光束前，女生五官隨即一清二楚。
女生不是他想像中的江琴禮，而是經常與江琴禮一同出入的好友——鄭翠桐。
鄭翠桐固然也漂亮，不過卻少了江琴禮的氣質，所以賴建紅對她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畢竟漂亮的女生他也見過不少。
沒等他說話，鄭翠桐先開了口。
「進來，然後把門關上」
不大的聲音將整個倉庫填滿。
賴建紅走進倉庫後順帶將門合上。
後面發生的事情他已經記不太清，簡單來說，他們發生了親密的接觸。
那天之後，他和翠桐就成為情侶。
只是，她和別的女生不同，沒有戀人之間的依賴，兩人的關係反倒是和之前一樣，像關係平淡的同學。直到幾天後，學校里傳出關於路老師的醜聞後，他才明白那天傍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事後他曾找過翠桐，問她是不是利用自己，鄭翠桐沒有否認，而是警告他不要亂說話，否則，犯人的名頭就會落在他頭上。
電話鈴聲打斷賴建紅的自述，是汪楚傑的電話響起，他向孟夏打了個手勢，然後走到一旁聽電話。
孟夏看向賴建紅問道：「這件事你告訴過別人嗎？」
賴建紅搖頭：「從來沒有，也就有一次在外面喝得有點多，不小心說漏嘴，才被晉文知道，關於路老師的事情我從來沒提過。」
晉文就是提供給楚傑消息的那人。
「知道鄭翠桐誣陷路老師的原因嗎？」
「不知道，那天找完她之後我們就斷了聯繫，後面也是因為她有了才被她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