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左左右右，前前後後
祝融峰下火神鎮，有個姑娘叫雲瀟，她帶著小鹿、花欣打網球。
「剛開始你就按小鹿說的，將球打回來就行！」
「我儘量，打得不好你不許怪我！」
隔著二十多米遙相相對，花欣揮舞了一下球拍，感覺好輕呀！
球被高高拋起，雲瀟揮拍擊球，準確地落在花欣身前，這是她故意的。剛開始嘛，不能打擊花欣，否則沒人陪她玩了，畢竟打遍校園無敵手不是吹牛的，並且，在那之前，她已經在「火神鎮」獨孤求敗了。
「啪」的一聲，花欣準確地擊中了球，考慮到球拍太輕，他加重了一點力道，網球應聲出界，如果不是室內，只怕飛出了天際。
「你輕點，這麼猛幹什麼？」
雲瀟驚訝於「花心大蘿蔔」的力道，再次發球。兩樣的矯健姿態，一樣的落地輕盈，小球準確的落點，證明她真的很六。
「啪……」
小球再次出界，但比剛才好多了！
「大蘿蔔，你就想像一下網球是暗器，將它扔到白線內的任何位置！」
小鹿看不下去了，在她心中，大蘿蔔是最厲害的，無論哪個方面。所以，打網球也是毛毛雨！
「好，我知道了！」
花欣應了一聲，眼見第三球又來了，他第三次揮拍，「啪」的一聲，球落在對面的底線以內，他似乎找到手感了！
「不錯，就是這個力道，舒服！」
雲瀟扭腰，揮拍，「啪」的一聲擊球過網。花欣找到了手感，輕鬆地回擊。兩人你來我往，「啪啪啪」的聲音連續響了十幾次，十分默契地相互餵球，雙方都很舒服。
「上難度了！」
雲瀟很滿意花欣的表現，將球打到左邊底角，花欣輕鬆反擊；雲瀟又將球打到右邊底角，花欣從容地邁出一步，輕鬆寫意地將球擊回。
「很好，保持下去，不要停！」
雲瀟開始出汗了，小小的網球看似簡單，但真的很消耗體力。反觀花欣，他就像拿著電蚊拍，正悠哉悠哉地打蒼蠅，一拍一個準，還毫不費力。
「左邊！」
「右邊！」
「右邊！」
……
此時的雲瀟，還能開口提醒，看著花欣左左右右地跑來跑去，感覺他的步伐不緊不慢，很從容，很矯健，還帶著些瀟灑。每次都以為他趕不上小球的落點，但每次又都恰好迎上了拍子。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似乎不是他在找球，而是球在找他的拍子。
「看樣子左右還不行，得前後左右做全套！」
雲瀟邪惡地一笑，擊球堪堪過網，眼見花欣將球打了回來，她反手就是一個長球，落向左手底角。
「看你還夠不夠得著？」
雲瀟得意地甩頭，揮灑著汗水，這種大汗淋漓的感覺，讓她心情愉悅，從內到外晶瑩剔透。
「啪……」
「耶，大蘿蔔好厲害！」
小鹿歡呼雀躍，雲瀟一臉茫然，明明擊球的時候，花欣還在中線，怎麼可能接下她全力一擊，打向底線的絕殺球呢？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再來，你發球！」
「表姐，我不會呀！」
花欣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他是真的不會。
「跟打羽毛球一樣，將球拋起來，打出去，不要過底線就行！」
「哦，我試試！」
花欣拿球掂了掂，試了試手感，然後高高地拋起。
「你看球呀！」
眼見花欣眼皮都不抬一下，雲瀟看著都著急。
「啪……」
花欣不但眼皮沒抬，腰也不扭，直接揮拍擊球，偏偏還打中了，網球如狙擊槍子彈般準確地命中既定目標，高高地彈起，雲瀟這才反應過來，可惜已經遲了！
「耶，大蘿蔔萬歲！」
「運氣，運氣！」
花欣笑著擺手，聳肩，表示打球還在繼續，同志仍需努力！
「我來發球！」
看著小鹿、大蘿蔔眉來眼去，雲瀟情場失意，球場也失意，準備不講武德了，看都不看花欣的位置，拋出小球就開干，一球激起千層浪，空氣中隱隱有風雷聲。
「啪！」
不知什麼時候，花欣直接站到網下，小球剛剛過網，他就輕飄飄地將球打了回去，就像球拍一直在那裡，小球自己送了過來！
「耶，大蘿蔔真棒！」
小鹿激動地比劃著名愛心，因為興奮，俏臉粉撲撲的，越發明艷動人了！
「有本事你一直站網下！」
「好！」
雲瀟連輸幾局，這要是放在正式比賽，她已經出局了。此時，她忍不住說了句氣話，沒想到花欣竟然當真了。
「哼，不知天高地厚！」
她露出冷酷的笑容，像打籃球一樣撅著屁股拍球，感覺花欣似乎緊張兮兮地望著她，這才得意一笑，拋球揮拍。
「啪……啪……」
擊球聲一前一後響起，雲瀟做好了心理準備，成功將球打了回去，還沒過網，花欣就動了。他的步伐分明很慢，就像播新聞的主持人，你感覺他的語速不快，但自己如果跟著念，就是跟不上！
「右邊！」
「左邊！」
「左邊！」
……
這次輪到花欣開口提醒，看著雲瀟從左跑到右，又從右跑到左，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累得像狗，就差吐出舌頭喘氣了！
「我……我靠，你們耍我吧？不玩了！」
眼見小球彈出底線，終究沒有追上，雲瀟一屁股坐到地上，連拍子都扔了，她不玩了！
「表姐，我可以發誓，大蘿蔔從來沒有打過網球！」
小鹿蹦蹦跳跳地來到雲瀟身邊，以勝利者的姿態，俯視著雲瀟。大蘿蔔贏了，那就是她贏了，她得開心呀！
「你……你是在說我不如……不如一個新手嗎？」
「姐，這不明擺著嗎？」
小鹿字少話狠，氣得雲瀟想吐血。
「表姐，第一次打得不好，我感覺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請多多指點！」
花欣臉不紅，氣不喘地走了過來，俊朗的臉上寫滿了真誠。
「指點你妹呀！讓小鹿給你指指點點，累死老娘了！」
看起來優雅從容，有雲裳女士之風的雲瀟，毫無徵兆地爆了粗口。
「姐，你說髒話了！我去告訴外公、外婆！」
「哼，你談男朋友都不怕，我爆句粗口算什麼？」
「我們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我看你是童養媳！」
「童養媳就童養媳，我樂意！」
小鹿叉著腰，還做了個鬼臉，吐了吐小香舌。被人說成童養媳還這麼得意，她怎麼這麼傻呢？
「剛開始你就按小鹿說的，將球打回來就行！」
「我儘量，打得不好你不許怪我！」
隔著二十多米遙相相對，花欣揮舞了一下球拍，感覺好輕呀！
球被高高拋起，雲瀟揮拍擊球，準確地落在花欣身前，這是她故意的。剛開始嘛，不能打擊花欣，否則沒人陪她玩了，畢竟打遍校園無敵手不是吹牛的，並且，在那之前，她已經在「火神鎮」獨孤求敗了。
「啪」的一聲，花欣準確地擊中了球，考慮到球拍太輕，他加重了一點力道，網球應聲出界，如果不是室內，只怕飛出了天際。
「你輕點，這麼猛幹什麼？」
雲瀟驚訝於「花心大蘿蔔」的力道，再次發球。兩樣的矯健姿態，一樣的落地輕盈，小球準確的落點，證明她真的很六。
「啪……」
小球再次出界，但比剛才好多了！
「大蘿蔔，你就想像一下網球是暗器，將它扔到白線內的任何位置！」
小鹿看不下去了，在她心中，大蘿蔔是最厲害的，無論哪個方面。所以，打網球也是毛毛雨！
「好，我知道了！」
花欣應了一聲，眼見第三球又來了，他第三次揮拍，「啪」的一聲，球落在對面的底線以內，他似乎找到手感了！
「不錯，就是這個力道，舒服！」
雲瀟扭腰，揮拍，「啪」的一聲擊球過網。花欣找到了手感，輕鬆地回擊。兩人你來我往，「啪啪啪」的聲音連續響了十幾次，十分默契地相互餵球，雙方都很舒服。
「上難度了！」
雲瀟很滿意花欣的表現，將球打到左邊底角，花欣輕鬆反擊；雲瀟又將球打到右邊底角，花欣從容地邁出一步，輕鬆寫意地將球擊回。
「很好，保持下去，不要停！」
雲瀟開始出汗了，小小的網球看似簡單，但真的很消耗體力。反觀花欣，他就像拿著電蚊拍，正悠哉悠哉地打蒼蠅，一拍一個準，還毫不費力。
「左邊！」
「右邊！」
「右邊！」
……
此時的雲瀟，還能開口提醒，看著花欣左左右右地跑來跑去，感覺他的步伐不緊不慢，很從容，很矯健，還帶著些瀟灑。每次都以為他趕不上小球的落點，但每次又都恰好迎上了拍子。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似乎不是他在找球，而是球在找他的拍子。
「看樣子左右還不行，得前後左右做全套！」
雲瀟邪惡地一笑，擊球堪堪過網，眼見花欣將球打了回來，她反手就是一個長球，落向左手底角。
「看你還夠不夠得著？」
雲瀟得意地甩頭，揮灑著汗水，這種大汗淋漓的感覺，讓她心情愉悅，從內到外晶瑩剔透。
「啪……」
「耶，大蘿蔔好厲害！」
小鹿歡呼雀躍，雲瀟一臉茫然，明明擊球的時候，花欣還在中線，怎麼可能接下她全力一擊，打向底線的絕殺球呢？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再來，你發球！」
「表姐，我不會呀！」
花欣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他是真的不會。
「跟打羽毛球一樣，將球拋起來，打出去，不要過底線就行！」
「哦，我試試！」
花欣拿球掂了掂，試了試手感，然後高高地拋起。
「你看球呀！」
眼見花欣眼皮都不抬一下，雲瀟看著都著急。
「啪……」
花欣不但眼皮沒抬，腰也不扭，直接揮拍擊球，偏偏還打中了，網球如狙擊槍子彈般準確地命中既定目標，高高地彈起，雲瀟這才反應過來，可惜已經遲了！
「耶，大蘿蔔萬歲！」
「運氣，運氣！」
花欣笑著擺手，聳肩，表示打球還在繼續，同志仍需努力！
「我來發球！」
看著小鹿、大蘿蔔眉來眼去，雲瀟情場失意，球場也失意，準備不講武德了，看都不看花欣的位置，拋出小球就開干，一球激起千層浪，空氣中隱隱有風雷聲。
「啪！」
不知什麼時候，花欣直接站到網下，小球剛剛過網，他就輕飄飄地將球打了回去，就像球拍一直在那裡，小球自己送了過來！
「耶，大蘿蔔真棒！」
小鹿激動地比劃著名愛心，因為興奮，俏臉粉撲撲的，越發明艷動人了！
「有本事你一直站網下！」
「好！」
雲瀟連輸幾局，這要是放在正式比賽，她已經出局了。此時，她忍不住說了句氣話，沒想到花欣竟然當真了。
「哼，不知天高地厚！」
她露出冷酷的笑容，像打籃球一樣撅著屁股拍球，感覺花欣似乎緊張兮兮地望著她，這才得意一笑，拋球揮拍。
「啪……啪……」
擊球聲一前一後響起，雲瀟做好了心理準備，成功將球打了回去，還沒過網，花欣就動了。他的步伐分明很慢，就像播新聞的主持人，你感覺他的語速不快，但自己如果跟著念，就是跟不上！
「右邊！」
「左邊！」
「左邊！」
……
這次輪到花欣開口提醒，看著雲瀟從左跑到右，又從右跑到左，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累得像狗，就差吐出舌頭喘氣了！
「我……我靠，你們耍我吧？不玩了！」
眼見小球彈出底線，終究沒有追上，雲瀟一屁股坐到地上，連拍子都扔了，她不玩了！
「表姐，我可以發誓，大蘿蔔從來沒有打過網球！」
小鹿蹦蹦跳跳地來到雲瀟身邊，以勝利者的姿態，俯視著雲瀟。大蘿蔔贏了，那就是她贏了，她得開心呀！
「你……你是在說我不如……不如一個新手嗎？」
「姐，這不明擺著嗎？」
小鹿字少話狠，氣得雲瀟想吐血。
「表姐，第一次打得不好，我感覺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請多多指點！」
花欣臉不紅，氣不喘地走了過來，俊朗的臉上寫滿了真誠。
「指點你妹呀！讓小鹿給你指指點點，累死老娘了！」
看起來優雅從容，有雲裳女士之風的雲瀟，毫無徵兆地爆了粗口。
「姐，你說髒話了！我去告訴外公、外婆！」
「哼，你談男朋友都不怕，我爆句粗口算什麼？」
「我們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我看你是童養媳！」
「童養媳就童養媳，我樂意！」
小鹿叉著腰，還做了個鬼臉，吐了吐小香舌。被人說成童養媳還這麼得意，她怎麼這麼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