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師尊,我也是你賭博的籌碼之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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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發現你溺水了,救了你,舉手之勞,不用謝我。」溫凡把頭別過去,說著。

  「是嗎?我在水裡修煉功法,你二話不說就來把我拽走,還要我謝你?」小老頭說著。

  「看吧,你絕對是被水嗆糊塗了,誰會在水裡練功。」溫凡表示不信。

  在路上被老人碰瓷我認了,但是!在水裡也能?

  「臭小子你給老夫聽好了,老夫乃是月泉長老。宗門四絕長老之一。」小老頭說著。

  「可是,長老不是修為深厚的嗎,但是我感覺隨便就把你拉上來了。」溫凡小聲的吐槽。

  「那是老夫在修煉一門功法,你知不知道,不然就你這小輩,豈能近的了老夫的身。」月泉吹鬍子瞪眼的說著。

  但是鬍子是濕的,完全吹不起來。

  「對不起,長老,影響你練功了。」溫凡來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

  「罷了罷了,老夫豈能跟你一個小輩一般見識,怎的看的眼生,你是新進門的弟子?」月泉長老問道。

  「是的,長老,我是掌門新收的徒弟,名叫溫先憂。」溫凡如實回答。

  「什麼!你是那不要臉收的徒弟!」月泉長老的聲音瞬間拔高了幾度。

  「啊?不是,長老,你剛才沒說什麼,對吧。」溫凡不確定的說著。

  「我確實沒說什麼。」月泉長老說著。

  溫凡才鬆了一口氣,就聽見月泉長老接著語出驚人,「不就是說他李天陽是個不要臉的,小事。」

  「不是,長老,我是掌門弟子,你當著我的面這麼說不太好吧。」溫凡小心翼翼的說著。

  「他李天陽我當著面也這麼說。」月泉長老說著。

  溫凡只能尷尬的咳嗽兩聲。

  「小子,既然你是他新收的徒弟,我倒要來看看你天賦怎麼樣,那傢伙有沒有老眼昏花。」月泉說著就對著溫凡進行了摸骨之術。

  隨著不斷地進行檢測,月泉長老的眉頭越皺越深,直至驚呼出聲;「不是,你小子無垢之體啊。」

  「我聽他們都這麼說,應該是吧。」溫凡說著,畢竟自己還沒怎麼了解過。

  「真是暴殄天物,小子,你可願拜我為師。」月泉長老說著。

  「不是,長老,我已經拜掌門為師了,這不好吧。」溫凡說著。

  「你覺得就掌門那個不要臉的能把你教好嗎?跟著老夫,你才有前途。」月泉長老自信滿滿的說著。

  「長老,你放過我吧,你讓我拜你為師,這不是為難我嗎?」溫凡一臉無奈的說著。

  「什麼不好,良禽擇木而棲,那不要臉的能說什麼。」月泉長老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一樣。

  「長老,那個,我還有事,改天再聊,拜拜。」溫凡說完就要開溜。

  但是身子動不了一點,不是,又搞這死出,怎麼每個長老都喜歡定著我不讓我動,我不是遊戲玩家嗎?

  那不就是主角,這些NPC在搞什麼?

  「小子,看來我得先把你帶回去,我就不信那個不要臉的敢來跟我要人。」月泉長老一臉囂張的說著。

  師妹盯著我我就已經夠麻煩了,現在還多了一個老頭,那我豈不是一直要被困在遊戲裡不知道多久,溫凡只能寄希望於自己的師尊能早點發現吧。

  「放下溫師兄。」一道女子的聲音冷冷的傳來。

  「哎呀,這又是誰家的女娃子,別說,看著還挺喜歡的。」月泉看著滄霜說道。

  「我...我是掌門弟子,你可不要亂來。」滄霜被看的有點發毛,趕緊搬出了掌門的名字。

  「什麼!我這才閉關幾天,怎麼那不要臉的收了這麼多的弟子,不行,從現在起,你倆都是老夫的弟子了。」說完月泉長老輕輕一指,滄霜的身子也學著溫凡的樣子,動不了了。

  滄霜脖子上的項鍊發出激烈的藍光,但是被老者輕易地鎮壓下去。

  「哦,沒想到你竟然是那一族的人。」月泉長老驚訝的說著。

  「老頭,你最好不要亂說。」滄霜急的出聲制止。

  「那一族又怎麼了,進了我天劍宗,入了老夫的門下,那就是歸老夫管。」月泉長老說著。

  「好了好了,不跟你倆鬧了,今天新收倆徒弟,心情不錯,晚上加餐,來口小酒,等著把那三個老東西叫來,好好的炫耀一番。」


  月泉長老哼著小調,帶著二人回到了自己的山峰。

  等到了山頭,月泉長老指著不遠處的兩處房間,「看,那就是你們的新住處了,床單被褥什麼的都有,你們自己收拾一下,我還有點事,馬上回來。」

  溫凡一臉無語的看著滄霜,「師妹,商量一下,怎麼離開這裡吧。」

  「我倒是覺得這樣挺好的,離得很近,能聽從師傅的話,好好照顧你。」滄霜一臉無所謂的說著。

  「不是,師妹,我們要團結啊,我們在這裡越久,師傅他老人家找不到我們就越擔心,難道你忍心師傅這麼大一把年紀還為我們擔驚受怕嗎?」溫凡苦口婆心的勸說。

  「你不用勸我了,師兄,在這裡先住到你病好了為止吧,我先去收拾房間了。」滄霜說著束起袖頭就進去房間裡了。

  溫凡一個人在風中凌亂,不行,還得再勸勸師妹,不然自己怎麼離開虛擬世界。

  本來外面就難死,現在在這裡被師妹盯著,還有那個老頭,更加難死了。

  唉!還和櫻離約好了明天一起出去玩,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安寧大學門口。

  「還是沒有接你的電話嗎?」櫻滿樓看著眼前生悶氣的少女。

  「沒有,丑溫凡,笨溫凡,他不接我電話,信息也不回。」櫻離悶悶不樂的說著。

  「可能是溫凡有什麼事吧。」櫻滿樓推了推眼鏡。

  「哼,我以後再也不理他了。」櫻離說著就把手機屏幕關了。

  「沒事,我去問一下他們學校的人,按理來說溫凡除非是出事了,不然消息一直都是通暢的。」櫻滿樓說著。

  「出事?不會吧,在學校里能出什麼事?」櫻離有點不確定。

  「沒事,也許是我想多了,我現在就讓孫一臻幫個忙。」櫻滿樓說著就撥通了電話。

  講完前因後果後,孫一臻也是答應去看看。

  不一會,孫一臻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櫻滿樓接起電話,只是越聽櫻滿樓的臉色越顯得不是這麼自然,但是僅僅只有一瞬間,就恢復如常。

  「哥,溫凡怎麼了。」櫻離焦急的問道。

  「沒事,就是溫凡這小子昨晚通宵打遊戲,現在睡著了,手機正好沒電了,現在還在床上呼呼大睡呢。」櫻滿樓自然的說著。

  「可是他不是答應我今天和我去逛街嗎?我最討厭說話不算數的人。」櫻離情緒有點低落。

  「沒事,哥陪你也一樣。」櫻滿樓摸了摸櫻離的頭。

  「哥,外面一點也不好玩,我們回去吧。」櫻離看著天空飛過的白鳥,說著。

  「要不我帶你去其他地方逛逛吧。」櫻滿樓說著。

  「哥,我現在就想回去公司。」櫻離說著。

  「那好吧,哥陪你回去。」櫻滿樓說著,拉著櫻離的手踏上了回公司的路。

  畫面一轉,現實中的溫凡昏迷的躺在了姑且算是病房一樣的房間裡。

  溫凡手上插著許多針管,還有幾台一直在監測著溫凡的身體運行的儀器。

  孫一臻站在前面,看著溫凡,身後一個男人默默的走了過來。

  「老默,他沒事吧。」孫一臻問道。

  「暫時是沒有什麼問題,畢竟剛開始。」老默說著。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溫凡怎麼叫都不醒?」孫一臻不解的問道。

  「因為他的意識沉睡了。」老默說著。

  「這麼嚴重!不會跟你們的科技有關吧。」孫一臻說著。

  老默這一次沒有回應,只有死一般的沉默。

  孫一臻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小聲的問道:「那這件事消息封鎖了嗎?」

  「為了引起恐慌,已經和校方還有知情的學生溝通好了,做好了保密代價,但是只有一個學生一直不願意。」老默說著。

  「哦,還有這種人?怎麼,給的不夠?」孫一臻眼角有著一絲嘲諷。

  「那你這次還真想錯了。」老默說著。

  「他一直堅持想要來照顧溫凡,給出的保密條件人家拒絕了。」

  「還有這樣的人?那我可是真想認識認識。」孫一臻饒有興趣的說著。


  「沒什麼事的話,你還是回你的學校去,讓你老爸知道你亂跑。」老默說著。

  「別別別,你可別打小報告,我走還不行嗎?哦,對了,把你剛才說的那個學生的信息發我。」孫一臻邊說邊離開了這裡。

  老默一言不發,默默的看著溫凡,伴隨著點滴的聲音,滴答滴答,靜謐至極,似乎永遠不會停下。

  直到一道開門聲傳來,就好似劃破夜晚的流星一樣,打破了寧靜。

  「情況不妙。」老默說著。

  「櫻離她還不知道,我打算等一段時間。」櫻滿樓說著。

  「她終究還是要知道的,不是嗎?」老默說著。

  「需要多久才能醒來?」櫻滿樓問道。

  「也許一星期,也許一個月,或者永遠也醒不來。」老默說著,聲音沉悶。

  「我相信溫凡不一樣,他是被選中的人。」櫻滿樓說著。

  「那他們呢?」老默說著。

  櫻滿樓沉默不語,只是緩緩的點燃了一支煙,眼神憂鬱,看著窗外,煙霧圍繞著他,顯得很平靜。

  有的人就喜歡靜靜的看著山水之間,雲霧裊繞,雲繞山,山從雲,仿佛畫卷,靜止不動,有心事的人才喜歡靜靜地看著,無言,靜默。

  「抱歉,我說錯話了。」老默說著。

  「沒事,這件事怪不了別人。」櫻滿樓說著,然後劇烈的咳嗽著。

  「別給自己太大壓力,想開點,你做的已經夠多了。」老默拍了拍櫻滿樓的肩膀。

  櫻滿樓沒有說話,老默不一會緩緩的走出了病房。

  櫻滿樓坐到了床邊,看著溫凡,輕聲的說著,仿似是自問自答,又好像是對一個沉睡之人的情緒宣洩處。

  「對不起,歸根結底還是我導致你沉睡的,但是說實話,我反而鬆了一口氣。

  你不知道,如果你醒著的話,那對那幾位沉睡的人來說,是不是顯得不公平,你是被上面選中的人,那他們沒被選中的人又算什麼!」

  櫻滿樓越說越激動,聲音也不自覺的大了起來。

  「算了,你也是一個可憐人罷了,我也是。」櫻滿樓說完,掐滅了菸頭,走到牆邊,閉著眼睛用頭靠著牆壁。

  滴滴滴,手錶震動了起來。

  櫻滿樓抬起手腕,是櫻離打來的電話,然後櫻滿樓接了起來,語氣輕鬆和藹的問道:「怎麼了小離?」

  「哥,我剛才來找你,你怎麼出門了?老默也不在。」櫻離問道。

  「我這邊有點事,外地的設備出現了一點問題,我來看看。」櫻滿樓解釋著。

  「那你們出去都不帶我,以後我不和你們說話了。」櫻離生氣的說著。

  「小離,這不是突發事件嗎,來不及跟你商量。」櫻滿樓說著。

  「哥,你們不會有什麼事瞞著我吧?」櫻離說著。

  「怎麼會呢,哥什麼時候騙過你。」櫻滿樓心虛的說著。

  「行吧,那你們忙完早點回來。」櫻離說著。

  「行,那我這邊還在忙,等會忙完回你電話。」櫻滿樓說完掛斷了電話。

  看著溫凡,嘆了口氣,離開了病房。

  天劍宗內。

  「師妹,你說都這麼久了,師傅怎麼還沒來找我們?」溫凡躺在一塊大石頭上,無聊的打著哈欠。

  「師傅每天處理宗門的大小事情,不厭其煩,自然沒能發現我們。」滄霜說著。

  「把這兩天也沒看見那個老頭,他不會是走了吧,要我我倆再去找找出口。」溫凡試探的問道。

  「不去。」滄霜果斷的拒絕。

  「師妹,你不覺得一直呆在這裡很悶嗎?」溫凡不死心的問道。

  「在這裡能更好的看住師兄,我覺得一點不悶。」滄霜說著。

  「師妹,聽見這句話,我真不知道是該高興呢,還是高興。」溫凡嘆氣。

  「怎麼,溫小子,待不下去了?」一道有點熟悉的聲音傳來。

  溫凡轉頭一看,竟然是其餘的三位長老。

  「長老們,救命啊,我被囚禁了。」溫凡邊說邊走上前去訴苦水。


  「原來是這樣啊,要不這樣,溫小子,你現在改投我門下,我現在就帶你出去,怎麼樣,夠可以吧。」雲海長老說著。

  「老東西,這是我打算說的話,你搶什麼?溫小子,你改投我門下,我也可以帶你出去,我給你的資源就和現在掌門弟子的資源一樣。」石堅長老也說著。

  「我給你雙倍的待遇。」松嚴長老自信的捋了捋自己的鬍子。

  「不是老小子你使詐,是不是想打一架。」石堅長老吹鬍子瞪眼。

  「大家各憑本事。」松嚴長老說著。

  「不是,你三幹嘛呢?搶人搶到我這裡來了。」月泉長老慌慌張張的趕來了。

  「不是,我見過私藏法寶的,私藏美人的,但是我第一次見私藏掌門弟子的!月泉你真是越來越不把我們宗門的門規放在眼裡了。」松嚴長老厲聲指責。

  「什麼私藏掌門弟子?」月泉長老說著。

  「那溫先憂怎麼會在這裡?」雲海長老指著溫凡。

  「什麼溫先憂,他不就是門內的一個普通弟子嗎?」月泉長老揣著明白裝糊塗。

  「不是,都現在了,你還要裝傻充愣,有意思嗎?」松嚴長老質問道。

  「是嗎,有本事把掌門叫來對質。」月泉長老說著。

  「行行行,老東西,我現在就把掌門叫來。」石堅說著。

  溫凡聽見石堅長老的話,一下子眼睛就亮了起來,掌門要來,那豈不是自己有機會逃出去了。

  溫凡轉頭激動的看著滄霜,但是滄霜一臉的平靜,溫凡一下子就不知道說什麼,就很煩。

  不一會掌門的聲音就傳來,「你們幾個老傢伙,天天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話畢掌門的身影就出現在眾人身前。

  「師傅。」溫凡一下子就大聲的叫了出來,這聲音里包含了濃濃的委屈,激動,不甘等一些列複雜的感情。

  眾人紛紛看著溫凡,溫凡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但是還是硬著頭皮說著:「師傅,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李天陽神色複雜的看著溫凡,面容竟然帶著一絲愧疚,把溫凡看的有點懵。

  難道是師傅知道許久沒有找我,有點愧對我,溫凡心想。

  「掌門,你看月泉這老傢伙,竟然把你的弟子困在自己山頭,你說說,有這麼對晚輩的嗎?」松嚴上老率先發問。

  「就是就是,掌門,這你要是不給你說法,恐怕是難以服眾。」石堅長老也說著。

  「就是就是。」雲海長老說著。

  李天陽露出了有點為難的神色,半晌沒有開口。

  「不是,掌門,人證都在這裡,有什麼好猶豫的?」松嚴長老有點疑惑。

  「這樣吧,今天時間也不早了,各位長老先回去吧,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李天陽說著。

  「不是,掌門?你今天怎麼有點不對勁?」石堅長老問道。

  「我沒事,你們先回去,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李天陽說著。

  「你有沒有感覺今天的師尊有點不對勁?」溫凡小聲的問滄霜。

  「有點。」滄霜回應著。

  「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剩下的事情我會處理的。」李天陽說著。

  其他三位長老也只能心有不甘的走了。

  「好了,現在他們都走了,把我徒弟還我。」李天陽小聲的說著。

  「李天陽,你自己跟我打賭把徒弟輸給我的,你好意思耍賴嗎?」月泉長老反問。

  溫凡在一旁聽的有點迷糊,不是?師尊把我輸給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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