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尾隨
在余瑤的視線中，陳芳芳走進一家酒吧。
青天大白日，哪個酒吧這個時候開門？
正當余瑤準備離開並且等到晚上再來的時候，身形一轉，她瞥見了酒吧一旁牆上的招聘啟事。
這就好辦了。
余瑤走至酒吧門口。
「站住！我們還沒開業。」門口的保安阻止道。
「我來面試。」余瑤指了指一旁的招聘啟事。
保安將余瑤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隨即，取出一塊精神力抑制頸環。
「帶上。」
「這是什麼？」余瑤問。
實際上余瑤很清楚這是什麼，畢竟在塔里她被錢逸強迫帶過一回。
「想找工作就帶上。」保安有些不耐煩。
一般來說，遇到這樣的態度，正常人是不會進去的。
畢竟我只是來找工作，不是來找氣的。
而余瑤沒再多說什麼，直接推開門。
這個動作，保安會自己理解為眼前這個姑娘已經走投無路，且很清楚自己即將面對什麼的，在有清晰認知的情況下，自投羅網。
酒吧內部非常大，有著璀璨奪目的燈光設計，柔和而不失格調，牆壁上掛著幾幅抽象藝術作品，色彩斑斕，線條流暢。
整個酒吧內全是高級皮質沙發組成的一個個雅座，可以想像前來消費的有錢人紙醉金迷般的歡愉。
此時酒吧並沒有人，很安靜，因此余瑤的出現非常突兀。
「來面試的？」其中一個男人問。
因為過於寂靜，男人的聲音在空中產生迴響。
「嗯。」余瑤頷首。
「我看不像。」男人笑著搖頭。
余瑤沒說話。
「這麼漂亮的女人，來我們這種地方找工作，你真的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嗎？」男人將她打量一番，「帶的還是最新款的通訊器，我說的沒錯吧？」
余瑤依舊沉默。
「我有點好奇，」男人走近余瑤，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帶了精神力抑制劑，你就是個普通人，你拿什麼保證自己的安全？」
余瑤笑了笑。
忽然，她的眸子裡亮起紫瞳。
男人一愣。
然後他就被打飛了。
余瑤發現了，這位舊神很不喜歡別人碰她，也許有機會可以問問它是磁性還是雄性。
緩緩地，她就這樣豎著紫瞳，順著陳芳芳留下的氣味，一點點往酒吧深處走。
酒吧地下室包房內。
這間包房非常大，一璀璨奪目的水晶吊燈掛在正中央，在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斑斕的光芒，牆面採用了高級的壁紙，上面繪有細膩的歐式花紋，金色與深紅交織，既彰顯了貴族般的奢華。
包廂內深棕色的沙發採用的是頂級的皮質材料，從左到右坐著不少男人，有的在喝酒，有的在吞雲吐霧，幾乎每個人都有美女作陪。
此時，陳芳芳正跪在沙發正中間的地上，而她的上方，坐著的不是別人，正是被趕出塔的錢逸。
凡是被趕出塔的哨兵是不能入伍，只能游離在社會上，由於所有的信息都被當地政府掌管，且如果傷了普通人或者嚮導，就會直接被判入獄，刑期翻倍。
相反，如果他們能戴罪立功，將功補過之後，塔會撤銷對其的處罰，讓其重新回到塔里，等待新的入伍通知。
因此，多少有些罪名在身上的哨兵們，進入社會，一般來說還是比較積極向上的。
當然，也有一部分選擇報復社會。
例如錢逸。
錢家做醫藥，生意遍布整個帝國，家族內人才輩出，錢逸占了個四房長孫的偏離才會以A級的身份擠進管理員層級。
最近他正在這裡開拓新市場，所以住了一段時間。
至於陳芳芳。
陳家依附於錢家很多年，好不容易有機會和錢家聯姻，自然會選擇一位優秀的女子。
錢逸滿意地俯視正在伺候他的女人。
人很漂亮，身材好，最為關鍵的是她聽話。
「精神力是不是提高了很多？」錢逸還有心思開口說話。
「嗯，快突破S級了。」陳芳芳點頭。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這關心的語氣仿佛兩人真的像是戀人一般。
「沒有。」陳芳芳否認。
「真的？」
「……就是偶爾會失眠。」陳芳芳答。
陳芳芳所在的陳家只是普通的中產，生活雖然富足，但距離豪門還有非常大的距離。
她是家族裡唯一一個到達A級精神力的人，整個家族都指望她往上爬。
他們希望她能像莊鴻那樣，一個人帶飛整個家族。
因此陳芳芳從出生開始，就背負著家族的命運。
所以儘管她深知錢逸不是個東西，可她依舊會全力支持錢逸。
陳家於錢家而言，就像是一棵樹幹上的樹枝。
樹幹可以沒有樹枝，但樹枝不能沒有樹幹。
而且自從陳芳芳等級突破A級，高階嚮導給她帶來的好處和虛榮，更讓她無法離開錢逸。
畢竟沒有錢逸，就等於脫離家族，這就意味著無論是在塔里，還是在普通人的社會裡，她都無法靠自己過上自己想要的奢靡生活。
但是她萬萬沒想到錢逸會害她。
她不能理解，她為他做了那麼多事他為什麼還要害她。
正如余瑤所說，自從她吃了錢逸塞給她的東西之後，她再也無法好好入睡。
「來。」這時，錢逸讓陳芳芳停下動作，從一旁的侍從那兒取了一顆藥丸，「把這個吃下去，就能好好睡覺了。」
陳芳芳抬眸看向錢逸，沒有說話。
「怎麼？不想吃？」錢逸問。
「我……」陳芳芳有些猶豫，「我最近有些不舒服。」
「那就更要吃了。」錢逸將藥丸遞至陳芳芳嘴邊，「相信我，吃了你每天都能好好地睡覺。」
陳芳芳依舊沒有動。
她有些害怕，事實上，當余瑤說只有她只有一個月壽命的時候，腦子裡第一個想的念頭就是殺了錢逸。
可她退怯了。
多年來她生活在錢逸的掌控之下，她沒有反抗的勇氣。
而且余瑤是什麼人，她根本就不可信。
「乖，你不是最愛我了嗎？我也不想你睡不好，這顆藥，別人問我我根本就不給。」說著，錢逸朝旁邊瞥了一眼。
「是啊是啊，錢總，這麼好的東西只給自己的女人，兄弟們羨慕啊。」其中一個笑著道。
「芳芳啊，這真的是好東西，相信我。」另一個附和。
「錢總，你對芳芳可真好。」一個身穿旗袍身材火爆的女人也跟著道。
「我的女人我當然要寵著。」錢逸笑著道，回過頭，對上陳芳芳，「是不是？我不會騙你的，來，我餵你。」
說著，錢逸一隻手抓起陳芳芳下巴，強迫她張開嘴。
陳芳芳閉上眼，張嘴，將藥丸吞了下去。
青天大白日，哪個酒吧這個時候開門？
正當余瑤準備離開並且等到晚上再來的時候，身形一轉，她瞥見了酒吧一旁牆上的招聘啟事。
這就好辦了。
余瑤走至酒吧門口。
「站住！我們還沒開業。」門口的保安阻止道。
「我來面試。」余瑤指了指一旁的招聘啟事。
保安將余瑤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隨即，取出一塊精神力抑制頸環。
「帶上。」
「這是什麼？」余瑤問。
實際上余瑤很清楚這是什麼，畢竟在塔里她被錢逸強迫帶過一回。
「想找工作就帶上。」保安有些不耐煩。
一般來說，遇到這樣的態度，正常人是不會進去的。
畢竟我只是來找工作，不是來找氣的。
而余瑤沒再多說什麼，直接推開門。
這個動作，保安會自己理解為眼前這個姑娘已經走投無路，且很清楚自己即將面對什麼的，在有清晰認知的情況下，自投羅網。
酒吧內部非常大，有著璀璨奪目的燈光設計，柔和而不失格調，牆壁上掛著幾幅抽象藝術作品，色彩斑斕，線條流暢。
整個酒吧內全是高級皮質沙發組成的一個個雅座，可以想像前來消費的有錢人紙醉金迷般的歡愉。
此時酒吧並沒有人，很安靜，因此余瑤的出現非常突兀。
「來面試的？」其中一個男人問。
因為過於寂靜，男人的聲音在空中產生迴響。
「嗯。」余瑤頷首。
「我看不像。」男人笑著搖頭。
余瑤沒說話。
「這麼漂亮的女人，來我們這種地方找工作，你真的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嗎？」男人將她打量一番，「帶的還是最新款的通訊器，我說的沒錯吧？」
余瑤依舊沉默。
「我有點好奇，」男人走近余瑤，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帶了精神力抑制劑，你就是個普通人，你拿什麼保證自己的安全？」
余瑤笑了笑。
忽然，她的眸子裡亮起紫瞳。
男人一愣。
然後他就被打飛了。
余瑤發現了，這位舊神很不喜歡別人碰她，也許有機會可以問問它是磁性還是雄性。
緩緩地，她就這樣豎著紫瞳，順著陳芳芳留下的氣味，一點點往酒吧深處走。
酒吧地下室包房內。
這間包房非常大，一璀璨奪目的水晶吊燈掛在正中央，在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斑斕的光芒，牆面採用了高級的壁紙，上面繪有細膩的歐式花紋，金色與深紅交織，既彰顯了貴族般的奢華。
包廂內深棕色的沙發採用的是頂級的皮質材料，從左到右坐著不少男人，有的在喝酒，有的在吞雲吐霧，幾乎每個人都有美女作陪。
此時，陳芳芳正跪在沙發正中間的地上，而她的上方，坐著的不是別人，正是被趕出塔的錢逸。
凡是被趕出塔的哨兵是不能入伍，只能游離在社會上，由於所有的信息都被當地政府掌管，且如果傷了普通人或者嚮導，就會直接被判入獄，刑期翻倍。
相反，如果他們能戴罪立功，將功補過之後，塔會撤銷對其的處罰，讓其重新回到塔里，等待新的入伍通知。
因此，多少有些罪名在身上的哨兵們，進入社會，一般來說還是比較積極向上的。
當然，也有一部分選擇報復社會。
例如錢逸。
錢家做醫藥，生意遍布整個帝國，家族內人才輩出，錢逸占了個四房長孫的偏離才會以A級的身份擠進管理員層級。
最近他正在這裡開拓新市場，所以住了一段時間。
至於陳芳芳。
陳家依附於錢家很多年，好不容易有機會和錢家聯姻，自然會選擇一位優秀的女子。
錢逸滿意地俯視正在伺候他的女人。
人很漂亮，身材好，最為關鍵的是她聽話。
「精神力是不是提高了很多？」錢逸還有心思開口說話。
「嗯，快突破S級了。」陳芳芳點頭。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這關心的語氣仿佛兩人真的像是戀人一般。
「沒有。」陳芳芳否認。
「真的？」
「……就是偶爾會失眠。」陳芳芳答。
陳芳芳所在的陳家只是普通的中產，生活雖然富足，但距離豪門還有非常大的距離。
她是家族裡唯一一個到達A級精神力的人，整個家族都指望她往上爬。
他們希望她能像莊鴻那樣，一個人帶飛整個家族。
因此陳芳芳從出生開始，就背負著家族的命運。
所以儘管她深知錢逸不是個東西，可她依舊會全力支持錢逸。
陳家於錢家而言，就像是一棵樹幹上的樹枝。
樹幹可以沒有樹枝，但樹枝不能沒有樹幹。
而且自從陳芳芳等級突破A級，高階嚮導給她帶來的好處和虛榮，更讓她無法離開錢逸。
畢竟沒有錢逸，就等於脫離家族，這就意味著無論是在塔里，還是在普通人的社會裡，她都無法靠自己過上自己想要的奢靡生活。
但是她萬萬沒想到錢逸會害她。
她不能理解，她為他做了那麼多事他為什麼還要害她。
正如余瑤所說，自從她吃了錢逸塞給她的東西之後，她再也無法好好入睡。
「來。」這時，錢逸讓陳芳芳停下動作，從一旁的侍從那兒取了一顆藥丸，「把這個吃下去，就能好好睡覺了。」
陳芳芳抬眸看向錢逸，沒有說話。
「怎麼？不想吃？」錢逸問。
「我……」陳芳芳有些猶豫，「我最近有些不舒服。」
「那就更要吃了。」錢逸將藥丸遞至陳芳芳嘴邊，「相信我，吃了你每天都能好好地睡覺。」
陳芳芳依舊沒有動。
她有些害怕，事實上，當余瑤說只有她只有一個月壽命的時候，腦子裡第一個想的念頭就是殺了錢逸。
可她退怯了。
多年來她生活在錢逸的掌控之下，她沒有反抗的勇氣。
而且余瑤是什麼人，她根本就不可信。
「乖，你不是最愛我了嗎？我也不想你睡不好，這顆藥，別人問我我根本就不給。」說著，錢逸朝旁邊瞥了一眼。
「是啊是啊，錢總，這麼好的東西只給自己的女人，兄弟們羨慕啊。」其中一個笑著道。
「芳芳啊，這真的是好東西，相信我。」另一個附和。
「錢總，你對芳芳可真好。」一個身穿旗袍身材火爆的女人也跟著道。
「我的女人我當然要寵著。」錢逸笑著道，回過頭，對上陳芳芳，「是不是？我不會騙你的，來，我餵你。」
說著，錢逸一隻手抓起陳芳芳下巴，強迫她張開嘴。
陳芳芳閉上眼，張嘴，將藥丸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