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教堂下的罪惡
「這……」
美婦看向她。
「你的丈夫失蹤了，你沒報過警嗎？」
余瑤就這麼開始問了起來，美婦皺皺眉，站起身，把門關上，示意她進屋說話。
余瑤脫鞋後，跟著美婦來到客廳，坐下，等待對方提供信息。
只不過，美婦還沒說話，反倒是女孩先開口。
「他們不管！根本不管！我爸爸已經失蹤四個月了！」
「有線索嗎？」余瑤問。
女孩看向自己的媽媽，美婦嘆了口氣，說：「有，那個光明大教堂。」
「教堂？」
「是的，我丈夫是光明教的信徒，」美婦說道，「四個月前他告訴我說，要去教堂看主教與神明溝通的神跡後就再也沒回來。」
「報警沒用的話，你們自己去過教堂嗎？」
「我們去過，可是裡面除了牧師其他什麼人都沒有，我們也報了警，但是他們根本不管。」
「還有其他的線索嗎？」余瑤繼續問。
美婦搖頭。
「我知道了，你們等我消息。」說完余瑤轉身離開，「如果我也沒回來，就當一切都沒發生過。」
「你……」美婦有些猶豫，有些不忍，也有些害怕。
「別管我了，就當我今天沒來過，沒接過任務，這樣可以吧。」
「姐姐！」女孩叫住余瑤，跑進房間又跑了出來，「姐姐，這是一塊愛心型磁鐵的一半，還有一半在爸爸那裡，如果……如果你找不到我爸爸，可以用這個試試……」
「好。」余瑤收下愛心型磁鐵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其實她和美婦心裡都清楚，不是她能給對方多少安全感或信心，而是對方自己一直想要尋求一個真相，不然她根本不可能進這個屋子。
既然得到線索，余瑤便前往蘆荻區的光明教堂。
此時，她無意間路過一家服裝店，忽然想起了面具俠，想到自己即將要做的事，她走了進去。
二十分鐘後，余瑤，不對，黑衣面具瑤，一個閃身，隱匿在黑暗中。
光明教堂位於蘆荻區最顯眼的地方，是蘆荻區的著名地標。
遠遠望去就能看見教堂最上方那根十字架，被月光照耀得明亮而神聖，似乎在為余瑤指明方向。
余瑤自然一路朝著目的地行進。
然而，在還沒到，甚至可以說還有一段非常長的距離時，她就聞到一股濃濃的刺鼻的腥臭味。
隨著與教堂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那臭味也愈發濃郁。
對此余瑤已經有經驗了。
舊神就好這一口，味道越臭，吃起來越香。
很快，余瑤便來到教堂門口。
教堂的大門並未關閉，此刻雖然夜色已深，但依舊有不少人在禱告。
余瑤走進教堂。
教堂很安靜，一排排長椅排列整齊，上面零零散散坐著幾個人。
每個人都十指交叉握拳在祈禱，根本沒有人注意她。
余瑤環視一圈。
就見教堂的中央是一座高聳的祭壇，祭壇上擺放著聖經和十字架等聖物，頂部是精美的彩色玻璃窗，可以想像當陽光透過這些玻璃窗灑進教堂時形成的一道道斑斕的光束。
沒有看見牧師。
倏地，余瑤的雙眼猛然豎起紫瞳。
和先前在療養院不同，前者是舊神控制身體，施捨給余瑤一些蒼蠅肉，而這回是舊神將自己一小部分能力附在了余瑤身上，仿佛是在帶餘瑤做特訓般。
余瑤能明顯感到整個教堂最臭的味道就是來自這祭壇下面。
中央祭壇看上去完好無損，且沒有任何拼接的地方。
怎麼看都要通過一些特殊的方法才能打開。
她的時間有限，快速觀察四周一圈，再抬頭朝上，她微微眯了眯眼。
祭壇上方樹立著一根長長的十字架，十字架上倒立著一個手腳被綁住的人。
人類的精神信仰無論過了多少年，都會以這種救贖自我的方式存在於世界各個地方，千年不變。
用紫瞳端詳片刻後，她走上祭壇。
「站住！你要做什麼！」突然有個人大聲呵斥。
「啊——！快住手！」另一個人大喊。
「你這是在褻瀆神靈！快住手！」第三個人尖叫著衝上來。
然而，余瑤根本就沒搭理這些人，就見她伸出雙手，張開五指抓住十字架的底座。
底座很大，她兩隻手抓不過來，但僅憑雙手的接觸面，她一個用力，「砰——」的一聲，那綁著聖子的十字架連著整個底座居然就這樣給掰下來了。
那衝上來的給嚇懵了。
再接著，「乓——」的一聲巨響，余瑤雙手一甩，那聖子十字架在空中劃了一道橫線，重重摔到一旁的地板上。
「轟——！」地板被砸出了個大坑。
而十字架下方的秘密通道就這樣被暴力打開了。
「啊————！」
在場的三個不知道是因為他們的信仰被破壞還是因為余瑤這可怕的破壞力，他們邊喊邊往外奔跑。
余瑤依舊無視這幾人，只輕身一躍，跳進地道。
地道里籠罩著一層厚重的陰暗，連光線都被這幽深的黑暗吞噬，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惡臭，那是一種混合了腐爛、霉變和潮濕泥土的刺鼻氣息，仿佛能穿透人的鼻孔，直抵心肺。
出於無奈，余瑤只能關閉自己的嗅覺以防自己被臭死。
此時，她的雙目變成了深紫色的豎瞳，在黑暗中顯得尤為妖冶。
但也虧了這雙智瞳，哪怕是在這高級哨兵都不一定能看得清的地下，她能將周遭瞧得清清楚楚。
沒走幾步，隨著黑暗，逐漸升起了一股霧氣，而這霧氣中伴隨著濃濃的來自海洋的腥味，腳底下還有點點的水漬。
余瑤知道，她走對地方了。
再往深處，她發現了一些腐爛的殘肢斷臂，上面爬滿蛆蟲和各種蠕動的不知名蠕蟲。
余瑤沒有停留，繼續往裡走。
忽然，一旁竄出來一個黑影。
「砰——！」
那黑影還沒靠近余瑤，就被她抓破了腦袋，綠色粘液爆裂，濺了一臉。
余瑤不知道那是什麼，但舊神明顯對這些玩意兒不感興趣，看來這東西的級別不高，屬於小嘍嘍級別的。
不感興趣就好，余瑤根本不能想像自己吃這東西的樣子。
隨著不斷深入，一些類似於人類的肉塊越來越多，這些肉塊呈灰色，有的比較完整，甚至以各種奇怪的方向擺動四肢並蠕動著。
活人的味道香極了，它們一個個朝余瑤撲來，都被一一斬殺。
余瑤真的沒想到，那外表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教堂底下居然都是這種東西。
這簡直通了整個蘆荻區吧？
不對，也許延伸到了遠郊。
又走了約莫十分鐘，余瑤殺灰色肉塊殺得手都酸了的時候，終於抵達至中心地帶。
而在中央區域，她居然看見了一個屍坑。
美婦看向她。
「你的丈夫失蹤了，你沒報過警嗎？」
余瑤就這麼開始問了起來，美婦皺皺眉，站起身，把門關上，示意她進屋說話。
余瑤脫鞋後，跟著美婦來到客廳，坐下，等待對方提供信息。
只不過，美婦還沒說話，反倒是女孩先開口。
「他們不管！根本不管！我爸爸已經失蹤四個月了！」
「有線索嗎？」余瑤問。
女孩看向自己的媽媽，美婦嘆了口氣，說：「有，那個光明大教堂。」
「教堂？」
「是的，我丈夫是光明教的信徒，」美婦說道，「四個月前他告訴我說，要去教堂看主教與神明溝通的神跡後就再也沒回來。」
「報警沒用的話，你們自己去過教堂嗎？」
「我們去過，可是裡面除了牧師其他什麼人都沒有，我們也報了警，但是他們根本不管。」
「還有其他的線索嗎？」余瑤繼續問。
美婦搖頭。
「我知道了，你們等我消息。」說完余瑤轉身離開，「如果我也沒回來，就當一切都沒發生過。」
「你……」美婦有些猶豫，有些不忍，也有些害怕。
「別管我了，就當我今天沒來過，沒接過任務，這樣可以吧。」
「姐姐！」女孩叫住余瑤，跑進房間又跑了出來，「姐姐，這是一塊愛心型磁鐵的一半，還有一半在爸爸那裡，如果……如果你找不到我爸爸，可以用這個試試……」
「好。」余瑤收下愛心型磁鐵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其實她和美婦心裡都清楚，不是她能給對方多少安全感或信心，而是對方自己一直想要尋求一個真相，不然她根本不可能進這個屋子。
既然得到線索，余瑤便前往蘆荻區的光明教堂。
此時，她無意間路過一家服裝店，忽然想起了面具俠，想到自己即將要做的事，她走了進去。
二十分鐘後，余瑤，不對，黑衣面具瑤，一個閃身，隱匿在黑暗中。
光明教堂位於蘆荻區最顯眼的地方，是蘆荻區的著名地標。
遠遠望去就能看見教堂最上方那根十字架，被月光照耀得明亮而神聖，似乎在為余瑤指明方向。
余瑤自然一路朝著目的地行進。
然而，在還沒到，甚至可以說還有一段非常長的距離時，她就聞到一股濃濃的刺鼻的腥臭味。
隨著與教堂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那臭味也愈發濃郁。
對此余瑤已經有經驗了。
舊神就好這一口，味道越臭，吃起來越香。
很快，余瑤便來到教堂門口。
教堂的大門並未關閉，此刻雖然夜色已深，但依舊有不少人在禱告。
余瑤走進教堂。
教堂很安靜，一排排長椅排列整齊，上面零零散散坐著幾個人。
每個人都十指交叉握拳在祈禱，根本沒有人注意她。
余瑤環視一圈。
就見教堂的中央是一座高聳的祭壇，祭壇上擺放著聖經和十字架等聖物，頂部是精美的彩色玻璃窗，可以想像當陽光透過這些玻璃窗灑進教堂時形成的一道道斑斕的光束。
沒有看見牧師。
倏地，余瑤的雙眼猛然豎起紫瞳。
和先前在療養院不同，前者是舊神控制身體，施捨給余瑤一些蒼蠅肉，而這回是舊神將自己一小部分能力附在了余瑤身上，仿佛是在帶餘瑤做特訓般。
余瑤能明顯感到整個教堂最臭的味道就是來自這祭壇下面。
中央祭壇看上去完好無損，且沒有任何拼接的地方。
怎麼看都要通過一些特殊的方法才能打開。
她的時間有限，快速觀察四周一圈，再抬頭朝上，她微微眯了眯眼。
祭壇上方樹立著一根長長的十字架，十字架上倒立著一個手腳被綁住的人。
人類的精神信仰無論過了多少年，都會以這種救贖自我的方式存在於世界各個地方，千年不變。
用紫瞳端詳片刻後，她走上祭壇。
「站住！你要做什麼！」突然有個人大聲呵斥。
「啊——！快住手！」另一個人大喊。
「你這是在褻瀆神靈！快住手！」第三個人尖叫著衝上來。
然而，余瑤根本就沒搭理這些人，就見她伸出雙手，張開五指抓住十字架的底座。
底座很大，她兩隻手抓不過來，但僅憑雙手的接觸面，她一個用力，「砰——」的一聲，那綁著聖子的十字架連著整個底座居然就這樣給掰下來了。
那衝上來的給嚇懵了。
再接著，「乓——」的一聲巨響，余瑤雙手一甩，那聖子十字架在空中劃了一道橫線，重重摔到一旁的地板上。
「轟——！」地板被砸出了個大坑。
而十字架下方的秘密通道就這樣被暴力打開了。
「啊————！」
在場的三個不知道是因為他們的信仰被破壞還是因為余瑤這可怕的破壞力，他們邊喊邊往外奔跑。
余瑤依舊無視這幾人，只輕身一躍，跳進地道。
地道里籠罩著一層厚重的陰暗，連光線都被這幽深的黑暗吞噬，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惡臭，那是一種混合了腐爛、霉變和潮濕泥土的刺鼻氣息，仿佛能穿透人的鼻孔，直抵心肺。
出於無奈，余瑤只能關閉自己的嗅覺以防自己被臭死。
此時，她的雙目變成了深紫色的豎瞳，在黑暗中顯得尤為妖冶。
但也虧了這雙智瞳，哪怕是在這高級哨兵都不一定能看得清的地下，她能將周遭瞧得清清楚楚。
沒走幾步，隨著黑暗，逐漸升起了一股霧氣，而這霧氣中伴隨著濃濃的來自海洋的腥味，腳底下還有點點的水漬。
余瑤知道，她走對地方了。
再往深處，她發現了一些腐爛的殘肢斷臂，上面爬滿蛆蟲和各種蠕動的不知名蠕蟲。
余瑤沒有停留，繼續往裡走。
忽然，一旁竄出來一個黑影。
「砰——！」
那黑影還沒靠近余瑤，就被她抓破了腦袋，綠色粘液爆裂，濺了一臉。
余瑤不知道那是什麼，但舊神明顯對這些玩意兒不感興趣，看來這東西的級別不高，屬於小嘍嘍級別的。
不感興趣就好，余瑤根本不能想像自己吃這東西的樣子。
隨著不斷深入，一些類似於人類的肉塊越來越多，這些肉塊呈灰色，有的比較完整，甚至以各種奇怪的方向擺動四肢並蠕動著。
活人的味道香極了，它們一個個朝余瑤撲來，都被一一斬殺。
余瑤真的沒想到，那外表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教堂底下居然都是這種東西。
這簡直通了整個蘆荻區吧？
不對，也許延伸到了遠郊。
又走了約莫十分鐘，余瑤殺灰色肉塊殺得手都酸了的時候，終於抵達至中心地帶。
而在中央區域，她居然看見了一個屍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