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聊天室
周賀與趙師弟兩人等待火勢漸消，將骸骨遺留的骨灰掩埋後便一起返回了謝羅觀，開始了下午的修煉。
他心裡仍然對冤魂的來歷感到困惑，奈何現在沒有線索，只能暫時放下，專心開始了修煉。
定下自己目標的周賀心無旁騖的專心修煉，一連數日過去，期間並沒有發生跟周賀關聯很多的事。唯一的變化是出現在處理完骸骨的第二天，方師兄在結束了當天的晚課後，便領師命離開謝羅觀，據說是為師父尋找療傷的藥去了。
接替方師兄的是二師兄，名叫杜忠榮。
杜師兄在觀中的存在感不多，周賀也只是在趙師弟帶著他熟悉觀中人的時候與其有過交談。
這人沉默寡言，由他代師帶領大家修煉的時候，也不多說什麼，周賀倒也樂得如此，一門心思都撲到提升自己修為上面。
十五這天，周賀早早的藉口身子乏，洗漱完畢後早早就熄燈躺下。
「今天是穿越者聚會的日子，不知道能有什麼收穫。」
周賀心裡念叨完，撇了眼苑兒那邊沒有什麼動靜，便先嘗試運炁注入銀鐲，卻沒有什麼反應。
他嘆了口氣，默默將手指出血後抹到銀鐲，再次嘗試。
感受到一陣失重感，周賀又來到了神秘空間，濃郁的黑霧依舊籠罩著這裡，與之前不同的是，除了他自己之外，多出了四五個光點，相對緊密的布在這片空間。
周賀猶豫了一下，沒有出聲，默默的移動腳步，靠近光點，偷偷聽著他們在說著什麼。
「最近周朝這邊不太平，算算時間，現在的皇帝快挺不住了，道教和佛教的人蠢蠢欲動，在國都附近的人要注意些，別被卷進什麼風波。」一個清亮的女聲傳來。
緊接著，周賀熟悉的嗓音傳來：「紫霞，你這就有點大驚小怪了吧，換皇帝而已，需要這麼慎重的提醒嗎？」
這聲音是周賀第一次到神秘空間遇到的牛魔王。
紫霄聽到這話，冷笑了一聲，道：「自從唐末有穿越者出現之後，歷史的趨勢已經在默默改變了，到現在看來，之前固有的意識就應該拋棄，更不用說由於神異力量的出現，變化更是不可控制。」
「紫霞姐姐說的對，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一個俏皮女聲說到，聲音聽著很年輕。
「嫦娥你也被紫霞帶壞了啊，有什麼大不了的，兵來將擋水來土屯，都穿越了還這麼瞻前顧後的，不累嗎？」牛魔王不滿的說道。
「哼，懶得跟你說。」嫦娥見牛魔王油鹽不進，有些生氣，不再說話了。
這時有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換皇帝也不會影響我一個月沒多少的奉銀，跟我有什麼關係，要我說，你們都是咸吃蘿蔔淡操心，換皇帝這事以咱們的能力也插不進去手，管他呢。」
「哈哈哈哈哈，我的八戒哥還是躺的這麼平。」有個聲音調侃道，還沒說完，話語一斷，接著說：「大傢伙，有新人來了，這人性格也是靦腆啊，也不說句話。」
隨著那人的話，其餘眾人的燈光也略微轉動，周賀感覺有目光看向自己。
「各位大佬好，我方才進來的時候看你們聊的起興，也就不好插嘴打擾，你們叫我凌虛子就行，初來乍到，請多關照。」周賀也不是沒有社會經驗的愣頭青，打招呼道。
「這位小兄弟叫凌虛子，前幾天第一次進聊天室，被我遇到了。」牛魔王介紹道，這些人里也就他跟周賀有過接觸。
幾人寒暄幾句，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除了周賀從對話中知道的幾人代號外，也算是知道了最後一位穿越者代號叫做小旋風。
周賀不禁為自己取代號時候的機智感到慶幸，要不然自己一張口跟別人重名，那就有點尷尬了。
根據他的觀察，穿越者們其實沒有什麼組織，他們剛剛也更多的是閒聊，順便互相交換一下情報，而且他發現每個人相互間都好像在提防。
周賀先開始還有點疑惑，後面也想通了，自己不也是一樣的嗎？誰也不知道對方有什么小算盤，基本的提防很正常，只要不是有害人的心思，他其實都可以接受。一個寢室四個人能搞出來五個群聊的梗不是空穴來風，更不要說辦公室勾心鬥角，不能忽視人性的惡。
嫦娥看見新人互相介紹之後，便不再出聲，開口道：「凌虛子，你剛加入，不清楚情況，我跟你介紹一下吧。」
周賀聽聞，喜不自禁，連忙道：「那就麻煩嫦娥了。」
他正愁不知道怎麼融入，有人主動介紹，正合他意，只聽嫦娥開口道：「我們都調侃這裡叫做聊天室，顧名思義，除了聊天什麼都做不了，牛魔王應該跟你說了每月固定兩次聚會，說是聚會，其實也就是大家聚一起將最近的見聞分享一下，如果有什麼想要知道的，便可以用情報交換。如果有合適的機會，大家偶爾也會搞一下線下聯誼，一起搞搞事情。」
嫦娥頓了頓，繼續開口說道：「有幾個共識需要注意一下，第一個就是除非主動跟你透露信息，否則不能詢問別人的底細，包含穿越前的相關信息，畢竟在這個世界，穿越者是被土著敵視，甚至是針對的，這也是為了安全著想。同樣的，在這個空間之內不允許隨意接近別人，根據之前穿越者的經驗總結，進入這個空間的是人的靈，形象是跟你在現實世界一樣的。」
「第二個是等價交換原則，如果你有想要的情報，要先說出你能給出的報酬，如果有人恰巧有你需要的，還認可你的報酬，就可以進行交易。」
「最後一個，是不管如何，不能透露這個空間的秘密，這個世界是有大能可以藉助一些手段同樣進入這個空間，這是之前的穿越者們用血的教訓總結出來的，不過你也不用擔心被人混入，據說不是穿越者，進入這個空間是不會有油燈的，根據這個可以分辨。」
周賀點點頭，開口感謝嫦娥的新人引導。他把這些共識記在心裡，一個初來乍到的人，融入一個團體的前提就是遵守規則，除非你有掀桌子的能力。
「既然嫦娥妹妹這麼細心講解，那我再跟你說幾個常識吧。」牛魔王道。
「誰是你嫦娥妹妹，老牛的臉皮越來越厚了，別跟我搶嫦娥妹妹......」小旋風插嘴道。
「呸，兩個臭不要臉的。」
「就是就是。」紫霞和嫦娥吐槽道。
牛魔王好像沒聽到他們的吐槽，繼續說到：「之前跟你說過只有附近的人才能在這個空間見到，這個附近一般指的是一州之地，隨著修為的增長，你手裡的燈也會隨之變亮，也能夠看到更遠的人。」
「其實在這個空間之內，現實的距離並不是直觀映射的，互相能看到的人會自動匯聚到一起。」
周賀想了想，問道：「牛魔王老兄，我有個疑問，如果有人在兩州距離之間會出現什麼情況。」
「嘿，你小子是個人才啊，這個嘛....嗯，等你修為到了自然就知道了......」牛魔王支支吾吾的回道。
「哈哈哈哈哈，你這麼問可就難為牛魔王了，我跟你說吧。」之前一直很安靜的八戒為牛魔王解了圍。
「牛魔王說的一州之地，其實就是真正意義上的一州。一個州的範圍是固定的，大致與現實世界對應的州一致，只有大能水平的人才能在這個空間無視這個界限。」
周賀瞭然，點了點頭，感謝八戒的解答。
見眾人為新人科普了基本知識之後，紫霞開口說到：「大家有什麼需要交流的嗎？」
眾人開始說出自己的需求，嫦娥想要出家境能夠使用的攻擊法術，為此願意給出一件能辟邪的玉佩，而小旋風想要五株名為寒露草的草藥，他的報酬是煉製好丹藥後送出兩粒，而其餘人倒是沒說什麼需求。
「沒聽過寒露草，不過嫦娥想要的法術，我倒是在無字書上看到過，嗯，要不要跟嫦娥交換一下？」周賀聽到他們的需求之後，沒想到自己竟然就能有滿足需求的事物。
「還是不要了，無字書是現在自己最大的依仗，我現在也不知道自己需要什麼，自己現在也不需要辟邪玉佩，而且第一次參加這種活動，還是低調行事的好。」
不提周賀的小算盤，嫦娥和小旋風見沒有人回應自己，倒也沒有什麼失落，看來在這種聚會上遇到恰巧有自己想要東西的概率也不算大。
這時時間不早了，眾人也就相互道別，各自退出。
周賀蓋了蓋被子，想著遇到的那幾個人：初步可以判定嫦娥的歲數不大，而且是個熱心腸的人；牛魔王經過兩次接觸下來，這人算是相對比較資深的穿越者；紫霞的地位在這幾人里是比較高的，也是她主持聚會的流程，不過性格真的有點像牛魔王說的那樣，比較擰巴啊；小旋風應該是個跳脫的人；而那個八戒是讓他覺得最不解的，因為根據他的觀察，能夠知道牛魔王都不知道的神秘空間覆蓋範圍，這很不簡單，但這又與他之前表現不相符，有點違和感。
他想了想，覺得沒有什麼更多的信息，暫時放下心裡的疑惑，準備找機會繼續觀察。
而這時，山林間一棟小樓中，有位錦衣年輕人正在窗邊半靠著，雙眼微眯，看著如墨的黑夜，嘴角微微上翹，低聲呢喃：「那個新人有點意思啊，一下子就發現神秘空間的不合理之處，不錯不錯......」
躺在床上的周賀突然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嘟囔道：「是哪個人在念叨我啊。」說完便翻身入睡。
他心裡仍然對冤魂的來歷感到困惑，奈何現在沒有線索，只能暫時放下，專心開始了修煉。
定下自己目標的周賀心無旁騖的專心修煉，一連數日過去，期間並沒有發生跟周賀關聯很多的事。唯一的變化是出現在處理完骸骨的第二天，方師兄在結束了當天的晚課後，便領師命離開謝羅觀，據說是為師父尋找療傷的藥去了。
接替方師兄的是二師兄，名叫杜忠榮。
杜師兄在觀中的存在感不多，周賀也只是在趙師弟帶著他熟悉觀中人的時候與其有過交談。
這人沉默寡言，由他代師帶領大家修煉的時候，也不多說什麼，周賀倒也樂得如此，一門心思都撲到提升自己修為上面。
十五這天，周賀早早的藉口身子乏，洗漱完畢後早早就熄燈躺下。
「今天是穿越者聚會的日子，不知道能有什麼收穫。」
周賀心裡念叨完，撇了眼苑兒那邊沒有什麼動靜，便先嘗試運炁注入銀鐲，卻沒有什麼反應。
他嘆了口氣，默默將手指出血後抹到銀鐲，再次嘗試。
感受到一陣失重感，周賀又來到了神秘空間，濃郁的黑霧依舊籠罩著這裡，與之前不同的是，除了他自己之外，多出了四五個光點，相對緊密的布在這片空間。
周賀猶豫了一下，沒有出聲，默默的移動腳步，靠近光點，偷偷聽著他們在說著什麼。
「最近周朝這邊不太平，算算時間，現在的皇帝快挺不住了，道教和佛教的人蠢蠢欲動，在國都附近的人要注意些，別被卷進什麼風波。」一個清亮的女聲傳來。
緊接著，周賀熟悉的嗓音傳來：「紫霞，你這就有點大驚小怪了吧，換皇帝而已，需要這麼慎重的提醒嗎？」
這聲音是周賀第一次到神秘空間遇到的牛魔王。
紫霄聽到這話，冷笑了一聲，道：「自從唐末有穿越者出現之後，歷史的趨勢已經在默默改變了，到現在看來，之前固有的意識就應該拋棄，更不用說由於神異力量的出現，變化更是不可控制。」
「紫霞姐姐說的對，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一個俏皮女聲說到，聲音聽著很年輕。
「嫦娥你也被紫霞帶壞了啊，有什麼大不了的，兵來將擋水來土屯，都穿越了還這麼瞻前顧後的，不累嗎？」牛魔王不滿的說道。
「哼，懶得跟你說。」嫦娥見牛魔王油鹽不進，有些生氣，不再說話了。
這時有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換皇帝也不會影響我一個月沒多少的奉銀，跟我有什麼關係，要我說，你們都是咸吃蘿蔔淡操心，換皇帝這事以咱們的能力也插不進去手，管他呢。」
「哈哈哈哈哈，我的八戒哥還是躺的這麼平。」有個聲音調侃道，還沒說完，話語一斷，接著說：「大傢伙，有新人來了，這人性格也是靦腆啊，也不說句話。」
隨著那人的話，其餘眾人的燈光也略微轉動，周賀感覺有目光看向自己。
「各位大佬好，我方才進來的時候看你們聊的起興，也就不好插嘴打擾，你們叫我凌虛子就行，初來乍到，請多關照。」周賀也不是沒有社會經驗的愣頭青，打招呼道。
「這位小兄弟叫凌虛子，前幾天第一次進聊天室，被我遇到了。」牛魔王介紹道，這些人里也就他跟周賀有過接觸。
幾人寒暄幾句，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除了周賀從對話中知道的幾人代號外，也算是知道了最後一位穿越者代號叫做小旋風。
周賀不禁為自己取代號時候的機智感到慶幸，要不然自己一張口跟別人重名，那就有點尷尬了。
根據他的觀察，穿越者們其實沒有什麼組織，他們剛剛也更多的是閒聊，順便互相交換一下情報，而且他發現每個人相互間都好像在提防。
周賀先開始還有點疑惑，後面也想通了，自己不也是一樣的嗎？誰也不知道對方有什么小算盤，基本的提防很正常，只要不是有害人的心思，他其實都可以接受。一個寢室四個人能搞出來五個群聊的梗不是空穴來風，更不要說辦公室勾心鬥角，不能忽視人性的惡。
嫦娥看見新人互相介紹之後，便不再出聲，開口道：「凌虛子，你剛加入，不清楚情況，我跟你介紹一下吧。」
周賀聽聞，喜不自禁，連忙道：「那就麻煩嫦娥了。」
他正愁不知道怎麼融入，有人主動介紹，正合他意，只聽嫦娥開口道：「我們都調侃這裡叫做聊天室，顧名思義，除了聊天什麼都做不了，牛魔王應該跟你說了每月固定兩次聚會，說是聚會，其實也就是大家聚一起將最近的見聞分享一下，如果有什麼想要知道的，便可以用情報交換。如果有合適的機會，大家偶爾也會搞一下線下聯誼，一起搞搞事情。」
嫦娥頓了頓，繼續開口說道：「有幾個共識需要注意一下，第一個就是除非主動跟你透露信息，否則不能詢問別人的底細，包含穿越前的相關信息，畢竟在這個世界，穿越者是被土著敵視，甚至是針對的，這也是為了安全著想。同樣的，在這個空間之內不允許隨意接近別人，根據之前穿越者的經驗總結，進入這個空間的是人的靈，形象是跟你在現實世界一樣的。」
「第二個是等價交換原則，如果你有想要的情報，要先說出你能給出的報酬，如果有人恰巧有你需要的，還認可你的報酬，就可以進行交易。」
「最後一個，是不管如何，不能透露這個空間的秘密，這個世界是有大能可以藉助一些手段同樣進入這個空間，這是之前的穿越者們用血的教訓總結出來的，不過你也不用擔心被人混入，據說不是穿越者，進入這個空間是不會有油燈的，根據這個可以分辨。」
周賀點點頭，開口感謝嫦娥的新人引導。他把這些共識記在心裡，一個初來乍到的人，融入一個團體的前提就是遵守規則，除非你有掀桌子的能力。
「既然嫦娥妹妹這麼細心講解，那我再跟你說幾個常識吧。」牛魔王道。
「誰是你嫦娥妹妹，老牛的臉皮越來越厚了，別跟我搶嫦娥妹妹......」小旋風插嘴道。
「呸，兩個臭不要臉的。」
「就是就是。」紫霞和嫦娥吐槽道。
牛魔王好像沒聽到他們的吐槽，繼續說到：「之前跟你說過只有附近的人才能在這個空間見到，這個附近一般指的是一州之地，隨著修為的增長，你手裡的燈也會隨之變亮，也能夠看到更遠的人。」
「其實在這個空間之內，現實的距離並不是直觀映射的，互相能看到的人會自動匯聚到一起。」
周賀想了想，問道：「牛魔王老兄，我有個疑問，如果有人在兩州距離之間會出現什麼情況。」
「嘿，你小子是個人才啊，這個嘛....嗯，等你修為到了自然就知道了......」牛魔王支支吾吾的回道。
「哈哈哈哈哈，你這麼問可就難為牛魔王了，我跟你說吧。」之前一直很安靜的八戒為牛魔王解了圍。
「牛魔王說的一州之地，其實就是真正意義上的一州。一個州的範圍是固定的，大致與現實世界對應的州一致，只有大能水平的人才能在這個空間無視這個界限。」
周賀瞭然，點了點頭，感謝八戒的解答。
見眾人為新人科普了基本知識之後，紫霞開口說到：「大家有什麼需要交流的嗎？」
眾人開始說出自己的需求，嫦娥想要出家境能夠使用的攻擊法術，為此願意給出一件能辟邪的玉佩，而小旋風想要五株名為寒露草的草藥，他的報酬是煉製好丹藥後送出兩粒，而其餘人倒是沒說什麼需求。
「沒聽過寒露草，不過嫦娥想要的法術，我倒是在無字書上看到過，嗯，要不要跟嫦娥交換一下？」周賀聽到他們的需求之後，沒想到自己竟然就能有滿足需求的事物。
「還是不要了，無字書是現在自己最大的依仗，我現在也不知道自己需要什麼，自己現在也不需要辟邪玉佩，而且第一次參加這種活動，還是低調行事的好。」
不提周賀的小算盤，嫦娥和小旋風見沒有人回應自己，倒也沒有什麼失落，看來在這種聚會上遇到恰巧有自己想要東西的概率也不算大。
這時時間不早了，眾人也就相互道別，各自退出。
周賀蓋了蓋被子，想著遇到的那幾個人：初步可以判定嫦娥的歲數不大，而且是個熱心腸的人；牛魔王經過兩次接觸下來，這人算是相對比較資深的穿越者；紫霞的地位在這幾人里是比較高的，也是她主持聚會的流程，不過性格真的有點像牛魔王說的那樣，比較擰巴啊；小旋風應該是個跳脫的人；而那個八戒是讓他覺得最不解的，因為根據他的觀察，能夠知道牛魔王都不知道的神秘空間覆蓋範圍，這很不簡單，但這又與他之前表現不相符，有點違和感。
他想了想，覺得沒有什麼更多的信息，暫時放下心裡的疑惑，準備找機會繼續觀察。
而這時，山林間一棟小樓中，有位錦衣年輕人正在窗邊半靠著，雙眼微眯，看著如墨的黑夜，嘴角微微上翹，低聲呢喃：「那個新人有點意思啊，一下子就發現神秘空間的不合理之處，不錯不錯......」
躺在床上的周賀突然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嘟囔道：「是哪個人在念叨我啊。」說完便翻身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