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完全不可能順利的逃脫
嗅到獵物的喪屍們在商場的一樓遊蕩著，它們分為好幾個聚落，但都是在斷裂的扶梯四周，搜尋著活生生的人類。
憑它們的感知，根本發覺不到是何物破壞了通往二樓的通道，只能在扶梯的碎片旁苦苦地徘徊著。
「當！」
不知是什麼發出的巨響在購物廣場內迴蕩開來，引得不計其數的喪屍，好似追尋太陽的向日葵般，齊刷刷地仰頭看向了天穹。
那是一個銀白色的手臂，正握著一個拳頭，不斷從各個位置錘擊著玻璃製成的天空。一道道裂痕在每個喪屍的透明眼瞳中浮現，縱使耳邊只有鐵拳撞擊硬化玻璃的聲音，但絲絲碎裂聲仍然在它們腐化的腦中作響。
「心中熾熱的聖炎啊，請回應我手中朱雀的脆鳴……」
在這一刻，赤金色的光芒，人類少女的嗓音和人類魔法的波動一同向饑渴的喪屍們襲來。它們扭曲著自己的頭顱，嘶啞著自己的喉嚨，爆發出山崩地裂的氣勢向二樓的某個位置涌去。
可縱使這般吵鬧，玻璃的碎裂聲卻依然清晰。
在數次的敲擊後，琥珀也不再手軟。短暫的蓄力，一記重拳揮出，伴隨著一陣清脆的碎裂聲和一塊天穹的消失，以及無數玻璃碎片的下落。
手持「至陽朱雀」的莉莉絲此時恰好吟唱結束，將劍指向玻璃碎片的方向橫向揮出，從劍身釋放出的魔力附在了一塊塊碎玻璃上，燃出了耀眼的赤色火焰。
緊接著，於顏川面對火雨伸出一隻手，一句話也沒說，輕輕地揮下。
瞬間，火焰急速下墜，甚至沒等到大部分喪屍跨出幾步，燃著火焰的玻璃就扎入了它們的頭頂，神聖的火焰從頭部蔓延至全身。
轉眼間，莉莉絲眾人目光所及之處的喪屍無一不燃上了，怎麼翻滾都滾不掉的火，要不了一會，這些不死不活的喪屍就會被燃成一地的死灰。
不過莉莉絲可不是為了欣賞這些。
「大叔！」
「知道的。」
莉莉絲和於顏川在語言上相互確認，繼續各司其職，相繼放出了魔法。
於顏川將注意集中在了空中。他讓琥珀飛回到了自己身邊，接著一根根可供人攀爬的冰刺在各層樓間拔起，為眾人提供了不靠飛行就能從空中逃離的方式。
其實於顏川也可以造一條更容易攀爬的階梯，但眾人的目的可不僅僅是逃離這裡，外面還是有大量的喪屍，過多的消耗可不行。
這也是莉莉絲不一把火把一樓燒了而是採用那種方法的原因。
在於顏川布置冰刺的過程中，莉莉絲也吟唱完，在一二樓間鋪滿了遮蔽視線的黑色濃煙。如此一來，後繼集中到這裡喪屍會無法從視覺上確認他們的位置，從而以最少的消耗來完成逃脫。
「這樣應該就沒問題了吧。」
莉莉絲拍了拍手，看著每一步都在順利進行的計劃，長舒了一口氣，滿意地把雙手插在了腰間。
「接下來就是向上爬了對吧。」於顏川將琥珀武裝好在雙手，向晝夜招呼一下，「快來吧，我背你上去。」
雖然制定計劃的時候都說好，但晝夜還是怯生生的，滿臉猶豫地問道：
「這樣真沒問題嗎？我們不可以先走到最頂層再這樣出去嗎？」
「你覺得是我們繞彎子走樓梯快呢？還是像這樣直線上升快呢？」
莉莉絲跳到了冰刺上，動作輕盈地順著兩根冰刺跳到了三樓，還輕鬆地在一根刺上轉了一圈。
看到這裡，晝夜的臉上還是有些牴觸，但他也明白時間不等人，便不再辯駁，老實地趴在了於顏川的背上。
「那，大叔，麻煩了。」
於顏川也不是不難看出，這孩子猶豫的原因大概不是懷疑計劃的合理性，更多的是和自己接觸的抵制吧。
小孩子怕生是再正常不過了，更何況對方還是個成年人。
於顏川自己也帶過女兒，大抵也能理解晝夜此時的在想些什麼。
「沒事的，」於顏川輕柔地說道，「相信琥珀，他絕對會比莉莉絲爬的更快。」
「嗯，」晝夜抓緊於顏川的衣服，仰頭看向已經到四樓的莉莉絲，輕輕回應道，「加油。」
接收到晝夜的回應，於顏川動身了。於顏川踏上二樓的護欄，抓住臨近的一根冰刺，僅憑著琥珀帶來的力量，就將一大一小兩人拉了上來。
而且，就算手上武裝著琥珀，於顏川手臂的動作也依然靈活。向上攀的過程迅速且自然，很快兩人就來到了與莉莉絲齊平的位置。
不過莉莉絲還是稍稍等了他們一下就是了。
「下面又有一批喪屍聚過來了啊。」
來到莉莉絲身邊，於顏川沉著嗓子向其感慨道，這一切都如莉莉絲所預料的一樣。
原先那批喪屍死後，肯定會有新一批喪屍順著剛才的魔力波動趕到這裡。來到這裡之後，這批喪屍就可以盯著頭頂黑壓壓的「烏雲」發呆了。
喪屍是靠視力才能完全鎖定獵物這點，在莉莉絲向自己解釋之前，於顏川對喪屍可是一無所知。每天能留給大腦思考的，就只有該如何活下去，還有回家。
莉莉絲一隻手抓著冰刺掛在空中，臉上擺著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不過她還是謹慎地豎了一根食指在唇前。
「不過還是要小點聲，有些『特殊體』可能會順著聲音用魔法來試探。」
特殊體？又是和先前的「完整體」聽不懂的名詞，但於顏川也能理解這是莉莉絲和晝夜對不同喪屍的分類。
不去進行過多的深究和討論，眼神上的確認後，莉莉絲和於顏川就繼續順著冰刺向上攀去。
之後真的會像計劃一樣，一直完美地進行下去嗎？就算是莉莉絲也沒有這個自信。畢竟人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每次都做到策無遺算。
白駒過隙的時間，一陣奇怪的魔力波動從莉莉絲身旁掠過。從感覺上來判斷，這並不是什麼強大魔法的波動，可還讓時刻警惕著的莉莉絲心頭一顫。
事實證明，萬事都留個心眼是沒錯的。
在那奇怪的波動掠過的片刻後，又有數種不同的魔力波動從莉莉絲的腳下傳來。
熟悉魔法對戰的人都明白，在當你感受到對手的魔力波動時，那就說明，魔法攻擊會即刻趕到。
「轟！」
數種由魔力形成的風、雷、火等攻擊令人措不及防地穿過黑霧，向莉莉絲眾人撲來，這密而雜的攻擊多多少少會撲空一些，但擊中速度比於顏川慢了半拍的莉莉絲還是綽綽有餘的。
巨大的轟鳴聲警醒了躲過一劫的於顏川，下意識的反應讓他直接躍到了五樓的平台。他眉頭緊蹙，用掌心炮對準一樓的喪屍，餘光去觀察被淹沒在爆炸煙霧中的莉莉絲。
「沒事的，不用擔心莉莉絲。」
晝夜在其背上感受到他緊繃起來的肌肉，在自己什麼都做不了的情況下，只能如此說道來緩解於顏川心中的驚恐與緊張。
雖然晝夜和莉莉絲只有兩個月的交情，但他還是知道的，莉莉絲可不會因這種小事而受傷。
「啊，抱歉了大叔，好像是出了點意外。」莉莉絲輕鬆而自然的聲音好似一陣風，吹散了她周圍的煙塵。
莉莉絲解除掉剛才的恰到好處釋放的防禦魔法，懸浮在空中，向於顏川投去了一個抱歉的微笑。
「計劃有變了。大叔你先帶著小晝夜先出去吧，我來幫你們殿後，解決完這裡我會去找你們的。」
「可……」
還沒等到於顏川去反駁，新一輪攻擊帶來的轟鳴聲就將他的聲音淹沒過去。
爆炸產生的又一次煙塵散去後，莉莉絲也依舊若無其事地飄在空中。
清澈的金屬摩擦聲在於顏川的手臂上不間斷地傳出，掌心刺目的白光在躊躇間消散開來。
他閉上雙目，微微垂下腦袋，沉重的呼吸還是無法被克制，急促的心跳也還在猛烈地錘擊著左耳。
於顏川將數不盡的擔憂壓在心底，輕嘆一口氣，提醒好背後的晝夜要出發後，他又一次躍出平台，踏上了離自己最近的一根冰刺。
「加油。」
向莉莉絲留下這麼一句話後，他收到了莉莉絲一個自信的大拇指。
帶著對莉莉絲的信任，於顏川僅憑著幾個支撐點，做出了宛如飛行魔法一般的動作撤離建築物內。
不過一樓的喪屍可不會像莉莉絲一樣去目送他們離開，不僅有火球冰塊，甚至還有數多的喪屍像炮彈一樣發射了過來。
「不要著急嘛。」
莉莉絲的輕聲細語過後，則是一道赤金色和一道暗紅色的劍影顯現出來，帶著兩種不同的火焰，貫穿了每一隻飛到空中的喪屍。
而襲向莉莉絲的魔法，這次既沒有造成爆炸也沒有散出煙塵，就在莉莉絲手中一把劍的揮斬下煙消雲散了。
這劍刃上白金色的虎樣銘文越發明顯，還能聽到隱隱約約的虎嘯從中傳來。
「至陽朱雀」和「極陰朱雀」護在莉莉絲的兩旁，「至陽白虎」被莉莉絲握在手中，劍尖與一對浮著幽光的紫眸，毫無感情地對準了一樓數不勝數的喪屍。
「接下來就是我們的時間了。」
憑它們的感知，根本發覺不到是何物破壞了通往二樓的通道，只能在扶梯的碎片旁苦苦地徘徊著。
「當！」
不知是什麼發出的巨響在購物廣場內迴蕩開來，引得不計其數的喪屍，好似追尋太陽的向日葵般，齊刷刷地仰頭看向了天穹。
那是一個銀白色的手臂，正握著一個拳頭，不斷從各個位置錘擊著玻璃製成的天空。一道道裂痕在每個喪屍的透明眼瞳中浮現，縱使耳邊只有鐵拳撞擊硬化玻璃的聲音，但絲絲碎裂聲仍然在它們腐化的腦中作響。
「心中熾熱的聖炎啊，請回應我手中朱雀的脆鳴……」
在這一刻，赤金色的光芒，人類少女的嗓音和人類魔法的波動一同向饑渴的喪屍們襲來。它們扭曲著自己的頭顱，嘶啞著自己的喉嚨，爆發出山崩地裂的氣勢向二樓的某個位置涌去。
可縱使這般吵鬧，玻璃的碎裂聲卻依然清晰。
在數次的敲擊後，琥珀也不再手軟。短暫的蓄力，一記重拳揮出，伴隨著一陣清脆的碎裂聲和一塊天穹的消失，以及無數玻璃碎片的下落。
手持「至陽朱雀」的莉莉絲此時恰好吟唱結束，將劍指向玻璃碎片的方向橫向揮出，從劍身釋放出的魔力附在了一塊塊碎玻璃上，燃出了耀眼的赤色火焰。
緊接著，於顏川面對火雨伸出一隻手，一句話也沒說，輕輕地揮下。
瞬間，火焰急速下墜，甚至沒等到大部分喪屍跨出幾步，燃著火焰的玻璃就扎入了它們的頭頂，神聖的火焰從頭部蔓延至全身。
轉眼間，莉莉絲眾人目光所及之處的喪屍無一不燃上了，怎麼翻滾都滾不掉的火，要不了一會，這些不死不活的喪屍就會被燃成一地的死灰。
不過莉莉絲可不是為了欣賞這些。
「大叔！」
「知道的。」
莉莉絲和於顏川在語言上相互確認，繼續各司其職，相繼放出了魔法。
於顏川將注意集中在了空中。他讓琥珀飛回到了自己身邊，接著一根根可供人攀爬的冰刺在各層樓間拔起，為眾人提供了不靠飛行就能從空中逃離的方式。
其實於顏川也可以造一條更容易攀爬的階梯，但眾人的目的可不僅僅是逃離這裡，外面還是有大量的喪屍，過多的消耗可不行。
這也是莉莉絲不一把火把一樓燒了而是採用那種方法的原因。
在於顏川布置冰刺的過程中，莉莉絲也吟唱完，在一二樓間鋪滿了遮蔽視線的黑色濃煙。如此一來，後繼集中到這裡喪屍會無法從視覺上確認他們的位置，從而以最少的消耗來完成逃脫。
「這樣應該就沒問題了吧。」
莉莉絲拍了拍手，看著每一步都在順利進行的計劃，長舒了一口氣，滿意地把雙手插在了腰間。
「接下來就是向上爬了對吧。」於顏川將琥珀武裝好在雙手，向晝夜招呼一下，「快來吧，我背你上去。」
雖然制定計劃的時候都說好，但晝夜還是怯生生的，滿臉猶豫地問道：
「這樣真沒問題嗎？我們不可以先走到最頂層再這樣出去嗎？」
「你覺得是我們繞彎子走樓梯快呢？還是像這樣直線上升快呢？」
莉莉絲跳到了冰刺上，動作輕盈地順著兩根冰刺跳到了三樓，還輕鬆地在一根刺上轉了一圈。
看到這裡，晝夜的臉上還是有些牴觸，但他也明白時間不等人，便不再辯駁，老實地趴在了於顏川的背上。
「那，大叔，麻煩了。」
於顏川也不是不難看出，這孩子猶豫的原因大概不是懷疑計劃的合理性，更多的是和自己接觸的抵制吧。
小孩子怕生是再正常不過了，更何況對方還是個成年人。
於顏川自己也帶過女兒，大抵也能理解晝夜此時的在想些什麼。
「沒事的，」於顏川輕柔地說道，「相信琥珀，他絕對會比莉莉絲爬的更快。」
「嗯，」晝夜抓緊於顏川的衣服，仰頭看向已經到四樓的莉莉絲，輕輕回應道，「加油。」
接收到晝夜的回應，於顏川動身了。於顏川踏上二樓的護欄，抓住臨近的一根冰刺，僅憑著琥珀帶來的力量，就將一大一小兩人拉了上來。
而且，就算手上武裝著琥珀，於顏川手臂的動作也依然靈活。向上攀的過程迅速且自然，很快兩人就來到了與莉莉絲齊平的位置。
不過莉莉絲還是稍稍等了他們一下就是了。
「下面又有一批喪屍聚過來了啊。」
來到莉莉絲身邊，於顏川沉著嗓子向其感慨道，這一切都如莉莉絲所預料的一樣。
原先那批喪屍死後，肯定會有新一批喪屍順著剛才的魔力波動趕到這裡。來到這裡之後，這批喪屍就可以盯著頭頂黑壓壓的「烏雲」發呆了。
喪屍是靠視力才能完全鎖定獵物這點，在莉莉絲向自己解釋之前，於顏川對喪屍可是一無所知。每天能留給大腦思考的，就只有該如何活下去，還有回家。
莉莉絲一隻手抓著冰刺掛在空中，臉上擺著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不過她還是謹慎地豎了一根食指在唇前。
「不過還是要小點聲，有些『特殊體』可能會順著聲音用魔法來試探。」
特殊體？又是和先前的「完整體」聽不懂的名詞，但於顏川也能理解這是莉莉絲和晝夜對不同喪屍的分類。
不去進行過多的深究和討論，眼神上的確認後，莉莉絲和於顏川就繼續順著冰刺向上攀去。
之後真的會像計劃一樣，一直完美地進行下去嗎？就算是莉莉絲也沒有這個自信。畢竟人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每次都做到策無遺算。
白駒過隙的時間，一陣奇怪的魔力波動從莉莉絲身旁掠過。從感覺上來判斷，這並不是什麼強大魔法的波動，可還讓時刻警惕著的莉莉絲心頭一顫。
事實證明，萬事都留個心眼是沒錯的。
在那奇怪的波動掠過的片刻後，又有數種不同的魔力波動從莉莉絲的腳下傳來。
熟悉魔法對戰的人都明白，在當你感受到對手的魔力波動時，那就說明，魔法攻擊會即刻趕到。
「轟！」
數種由魔力形成的風、雷、火等攻擊令人措不及防地穿過黑霧，向莉莉絲眾人撲來，這密而雜的攻擊多多少少會撲空一些，但擊中速度比於顏川慢了半拍的莉莉絲還是綽綽有餘的。
巨大的轟鳴聲警醒了躲過一劫的於顏川，下意識的反應讓他直接躍到了五樓的平台。他眉頭緊蹙，用掌心炮對準一樓的喪屍，餘光去觀察被淹沒在爆炸煙霧中的莉莉絲。
「沒事的，不用擔心莉莉絲。」
晝夜在其背上感受到他緊繃起來的肌肉，在自己什麼都做不了的情況下，只能如此說道來緩解於顏川心中的驚恐與緊張。
雖然晝夜和莉莉絲只有兩個月的交情，但他還是知道的，莉莉絲可不會因這種小事而受傷。
「啊，抱歉了大叔，好像是出了點意外。」莉莉絲輕鬆而自然的聲音好似一陣風，吹散了她周圍的煙塵。
莉莉絲解除掉剛才的恰到好處釋放的防禦魔法，懸浮在空中，向於顏川投去了一個抱歉的微笑。
「計劃有變了。大叔你先帶著小晝夜先出去吧，我來幫你們殿後，解決完這裡我會去找你們的。」
「可……」
還沒等到於顏川去反駁，新一輪攻擊帶來的轟鳴聲就將他的聲音淹沒過去。
爆炸產生的又一次煙塵散去後，莉莉絲也依舊若無其事地飄在空中。
清澈的金屬摩擦聲在於顏川的手臂上不間斷地傳出，掌心刺目的白光在躊躇間消散開來。
他閉上雙目，微微垂下腦袋，沉重的呼吸還是無法被克制，急促的心跳也還在猛烈地錘擊著左耳。
於顏川將數不盡的擔憂壓在心底，輕嘆一口氣，提醒好背後的晝夜要出發後，他又一次躍出平台，踏上了離自己最近的一根冰刺。
「加油。」
向莉莉絲留下這麼一句話後，他收到了莉莉絲一個自信的大拇指。
帶著對莉莉絲的信任，於顏川僅憑著幾個支撐點，做出了宛如飛行魔法一般的動作撤離建築物內。
不過一樓的喪屍可不會像莉莉絲一樣去目送他們離開，不僅有火球冰塊，甚至還有數多的喪屍像炮彈一樣發射了過來。
「不要著急嘛。」
莉莉絲的輕聲細語過後，則是一道赤金色和一道暗紅色的劍影顯現出來，帶著兩種不同的火焰，貫穿了每一隻飛到空中的喪屍。
而襲向莉莉絲的魔法，這次既沒有造成爆炸也沒有散出煙塵，就在莉莉絲手中一把劍的揮斬下煙消雲散了。
這劍刃上白金色的虎樣銘文越發明顯，還能聽到隱隱約約的虎嘯從中傳來。
「至陽朱雀」和「極陰朱雀」護在莉莉絲的兩旁，「至陽白虎」被莉莉絲握在手中，劍尖與一對浮著幽光的紫眸，毫無感情地對準了一樓數不勝數的喪屍。
「接下來就是我們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