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問清楚情況
「胡鬧，真是胡鬧！」
所長辦公室內連連傳出一陣罵聲。
「從現在開始，誰要是再連續兩天。」
「不，12個小時！」
「只要超過12個小時沒離開實驗室，取消他的出入權限！」
「怕什麼？按剛才說的去安排！」
站在門外的劉志學拿著手中的報告，遲遲沒有敲開房門。
前幾天，所里來了幾位院士。
他們帶來了一批常溫超導體的樣品。
字面意義上的。
自打那天起，所有實驗室都沒有空閒過。
所有研究員都在為這個突然出現的全新超導體痴迷。
為了搶時間，他們待在實驗室里盯著儀器生怕錯過了什麼。
飯不吃，水不喝的也大有人在。
就在今天，有人直接那麼一挺，暈過去了。
與之相反。
劉志學覺得自己本應像他們一樣瘋狂。
可他這些天都按時吃飯按時休息，就像往常一般重複著工作。
似乎這次的常溫超導體的到來，並沒有對他造成什麼特別大的影響。
那天聽了王騰說的常溫超導體的整個製造過程後，他的心情就變得如此了。
是啊，原來常溫超導體這麼容易造出來的嗎？
當時他和王騰提出了這個疑問之外，就沒再說話了。
現在的他。
內心只有平靜。
他感覺自己似乎變成了一個觀眾，成了一個局外人，只能默默地看著研究所眾人忙忙碌碌的身影。
感覺自己現在已經對常溫超導體提不起半點興趣。
咔噠，門開了。
對方看了他一眼，便急匆匆地離開了。
「志學？進來吧。」
趙院士也在。
「志學，你考慮得怎樣？」
「楚所長可說了，你要是願意去工大當碩士導師，所里可以給你保留崗位，你隨時可以回來。。。」
劉志學安靜地坐著，思緒已經放空。
。。。
「王老師，我過來就是想問問，常溫超導體的事情。」
白秋接過王騰遞過來的茶杯。
他這幾天不停的看系統的點數。
結果發現除了最開始向院士們現場演示了一遍過程給了不少點數之外，後面就沒有太大的增長了。
很不應該，這明顯是沒有把常溫超導體普及出去。
「這樣嘛。」
「你想知道哪方面的事情？」
王騰給自己倒了杯茶。
「就是目前我都沒有看到關於它的相關新聞了。」
「嗯。」王騰拿起筆又放下。
他這時候想到，這只是普通的聊天，不是教學。
「白秋，其實直到現在，常溫超導體也就只有研究所里有一批當時製造的樣品。」
「離正式公布和生產還有一段距離。」
聽到這話，白秋即使早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但還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王老師，為什麼？」
「明明這個常溫超導體，不管是對於國家，還是科研，都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是的，白秋，你說的沒錯。」
王騰拿起茶杯，眉頭一皺。
「白秋，你看，這茶很燙是吧？」
被王騰這一問，雖然不明白他的意思，白秋還是點了點頭。
「我們現在都知道，這茶能喝，可它太燙了，喝了燙嘴，所以現在不能喝。」
「而了解這茶在什麼溫度能喝，什麼溫度不能喝之後，我們才能好好的品嘗。」
「同理。」
「你們造出的這個常溫超導體，表徵，性能，我們還不了解，所以不能就這麼投入生產和應用。」
「現階段，正在使用的超導體，全是用在國家重點工程上。
「正在建設的雲澤超環，你知道吧？」
「知道。」白秋點頭。
夏國現在正在建設一個全世界第一大的粒子加速器。
它的周長長達100多公里。
而目前最大的粒子加速器位於歐羅巴，周長達27公里。
「目前這個工程已經停工了，就因為你們突然搞出來的這個常溫超導體材料。」
停工？
白秋一愣。
這和常溫超導有什麼關係？
「加速器就是將粒子加速，達到足夠的能級後，再進行對撞。」
「而這個加速，用的就是電磁力。」
「我明白了，雲澤超環要用到超導體。」白秋這一下懂了。
超導體可以用來產生極強的磁場，那正在建設的雲澤超環肯定要用到超導體的。
恰巧，此時白秋他們又造出了常溫超導體。
要是能把這個常溫超導體運用到該項目，或許可以減少不少的建設費用。
所以這個項目暫時停工了。
「雲澤超環的建設預算達1000多億，其中單就超導體的費用就有300個億。」
「占了足足三成，更不用說後續讓超導體保持運行，需要使用到的液氮還有液氦的費用。」
「而BQ01，嗯，就是你們造的常溫超導體，製造費用低廉，且不需要低溫的運行環境。」
「要是將原計劃使用的低溫超導材料全換成BQ01常溫超導材料，那費用可以直接從300個億降到3至4千萬。」
「這麼多？」白秋聽到這個數字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他知道能降低建設費用，可這直接降低1000倍，就很離譜。
「畢竟，BQ01的製造成本和難度，太低了。」
「主要成本就是銅，且隨便找個金屬冶煉廠，改造一下就能批量生產。」
「白秋，你想想，直接能省下300個億是什麼概念？」
「要是拿這些錢來造航母，能造10多艘。或者是買100個炮兵營的裝備。」
「這還只是其中一個例子。」
「夏國對於這個常溫超導體的重視程度，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聽到這，白秋算是明白了。
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常溫超導體，夏國並沒有盲目的拿來直接就用。
像王騰所說的，超導體要用在重點工程，這些工程都不能出半點差錯，更不用說超導體是其中的重中之重。
聽完他的話，沉思片刻。
「要是這常溫超導體性能沒研究好就直接使用，萬一出錯，那損失的不僅只是製造超導體的資金，還會影響到那些工程的建設。」白秋想清楚了。
看來自己實在是太心急了。
心急則亂。
想了想，似乎就是這樣。
「當然，這些天你或許也已經發現了，所里大家都在忙。其實就是為了早一步解析這個常溫超導體的性能，以使其能夠早日的投入使用。」王騰點頭。
看來白秋是真的理解了，還有他來找自己這件事，得打個報告了。
所長辦公室內連連傳出一陣罵聲。
「從現在開始，誰要是再連續兩天。」
「不，12個小時！」
「只要超過12個小時沒離開實驗室，取消他的出入權限！」
「怕什麼？按剛才說的去安排！」
站在門外的劉志學拿著手中的報告，遲遲沒有敲開房門。
前幾天，所里來了幾位院士。
他們帶來了一批常溫超導體的樣品。
字面意義上的。
自打那天起，所有實驗室都沒有空閒過。
所有研究員都在為這個突然出現的全新超導體痴迷。
為了搶時間，他們待在實驗室里盯著儀器生怕錯過了什麼。
飯不吃，水不喝的也大有人在。
就在今天，有人直接那麼一挺，暈過去了。
與之相反。
劉志學覺得自己本應像他們一樣瘋狂。
可他這些天都按時吃飯按時休息，就像往常一般重複著工作。
似乎這次的常溫超導體的到來，並沒有對他造成什麼特別大的影響。
那天聽了王騰說的常溫超導體的整個製造過程後，他的心情就變得如此了。
是啊，原來常溫超導體這麼容易造出來的嗎？
當時他和王騰提出了這個疑問之外，就沒再說話了。
現在的他。
內心只有平靜。
他感覺自己似乎變成了一個觀眾，成了一個局外人，只能默默地看著研究所眾人忙忙碌碌的身影。
感覺自己現在已經對常溫超導體提不起半點興趣。
咔噠，門開了。
對方看了他一眼，便急匆匆地離開了。
「志學？進來吧。」
趙院士也在。
「志學，你考慮得怎樣？」
「楚所長可說了，你要是願意去工大當碩士導師，所里可以給你保留崗位，你隨時可以回來。。。」
劉志學安靜地坐著，思緒已經放空。
。。。
「王老師，我過來就是想問問，常溫超導體的事情。」
白秋接過王騰遞過來的茶杯。
他這幾天不停的看系統的點數。
結果發現除了最開始向院士們現場演示了一遍過程給了不少點數之外，後面就沒有太大的增長了。
很不應該，這明顯是沒有把常溫超導體普及出去。
「這樣嘛。」
「你想知道哪方面的事情？」
王騰給自己倒了杯茶。
「就是目前我都沒有看到關於它的相關新聞了。」
「嗯。」王騰拿起筆又放下。
他這時候想到，這只是普通的聊天，不是教學。
「白秋，其實直到現在，常溫超導體也就只有研究所里有一批當時製造的樣品。」
「離正式公布和生產還有一段距離。」
聽到這話，白秋即使早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但還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王老師，為什麼？」
「明明這個常溫超導體，不管是對於國家，還是科研，都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是的，白秋，你說的沒錯。」
王騰拿起茶杯，眉頭一皺。
「白秋，你看，這茶很燙是吧？」
被王騰這一問，雖然不明白他的意思，白秋還是點了點頭。
「我們現在都知道，這茶能喝，可它太燙了，喝了燙嘴，所以現在不能喝。」
「而了解這茶在什麼溫度能喝，什麼溫度不能喝之後，我們才能好好的品嘗。」
「同理。」
「你們造出的這個常溫超導體，表徵，性能，我們還不了解，所以不能就這麼投入生產和應用。」
「現階段，正在使用的超導體，全是用在國家重點工程上。
「正在建設的雲澤超環，你知道吧？」
「知道。」白秋點頭。
夏國現在正在建設一個全世界第一大的粒子加速器。
它的周長長達100多公里。
而目前最大的粒子加速器位於歐羅巴，周長達27公里。
「目前這個工程已經停工了，就因為你們突然搞出來的這個常溫超導體材料。」
停工？
白秋一愣。
這和常溫超導有什麼關係？
「加速器就是將粒子加速，達到足夠的能級後，再進行對撞。」
「而這個加速，用的就是電磁力。」
「我明白了，雲澤超環要用到超導體。」白秋這一下懂了。
超導體可以用來產生極強的磁場，那正在建設的雲澤超環肯定要用到超導體的。
恰巧，此時白秋他們又造出了常溫超導體。
要是能把這個常溫超導體運用到該項目，或許可以減少不少的建設費用。
所以這個項目暫時停工了。
「雲澤超環的建設預算達1000多億，其中單就超導體的費用就有300個億。」
「占了足足三成，更不用說後續讓超導體保持運行，需要使用到的液氮還有液氦的費用。」
「而BQ01，嗯，就是你們造的常溫超導體，製造費用低廉，且不需要低溫的運行環境。」
「要是將原計劃使用的低溫超導材料全換成BQ01常溫超導材料，那費用可以直接從300個億降到3至4千萬。」
「這麼多？」白秋聽到這個數字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他知道能降低建設費用，可這直接降低1000倍，就很離譜。
「畢竟，BQ01的製造成本和難度，太低了。」
「主要成本就是銅，且隨便找個金屬冶煉廠，改造一下就能批量生產。」
「白秋，你想想，直接能省下300個億是什麼概念？」
「要是拿這些錢來造航母，能造10多艘。或者是買100個炮兵營的裝備。」
「這還只是其中一個例子。」
「夏國對於這個常溫超導體的重視程度，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聽到這，白秋算是明白了。
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常溫超導體，夏國並沒有盲目的拿來直接就用。
像王騰所說的，超導體要用在重點工程，這些工程都不能出半點差錯，更不用說超導體是其中的重中之重。
聽完他的話，沉思片刻。
「要是這常溫超導體性能沒研究好就直接使用，萬一出錯，那損失的不僅只是製造超導體的資金，還會影響到那些工程的建設。」白秋想清楚了。
看來自己實在是太心急了。
心急則亂。
想了想，似乎就是這樣。
「當然，這些天你或許也已經發現了，所里大家都在忙。其實就是為了早一步解析這個常溫超導體的性能，以使其能夠早日的投入使用。」王騰點頭。
看來白秋是真的理解了，還有他來找自己這件事，得打個報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