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往事
白瀾在和馮晚秋美美地吃了一頓烤魚後就各自休息了。在吃飯的時候馮晚秋突然蹙眉說：「我總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點什麼......。」白瀾心中一驚，但還好馮晚秋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
看著天色差不多快到丑時了，白瀾躡手躡腳地走出小木屋。回頭看了一眼小木屋二樓，晚秋姐姐應該早睡了。白瀾輕聲喊道：「天絕前輩。」剛喊完他就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白瀾心中暗自得意，現在自己也是張張嘴就能實現空間移動的大修士了。
少年打量了一下這個地方，好像是之前那石門後的另外一間密室，只不過這間密室比有喚靈台的那間大了很多，白瀾看見自己前方有一道和外面石門差不多大的石壁，這道石壁和周圍的都不一樣，因為石壁上有一條龍，那龍栩栩如生。
白瀾忽然發現這條龍和之前在雲海幻境中的天絕前輩所化的黑龍非常相似。「沒錯，這才是我的本體，被人封印在此，之前在幻境中的是我的分身而已。」白瀾回頭看見天絕正站在自己的後面。
「前輩，」白瀾有很多問題想問天絕，但天絕還沒等他開口就先說道：「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還不明白，有些等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而有些今天我就可以回答你，但是在此之前，你需要告訴我你的答案。」
少年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後滿臉認真地對天絕說：「前輩，我知道您肯定是遇見了很大的困難才會選擇成為我的護靈獸，我也很希望能夠得到您的幫助，但是您一定要告訴我為什麼這會跟我父親有關，否則即便失去這次機會我也很難答應您！」
白瀾的回答好像並沒有出乎天絕的預料，他很滿意地點點頭。
白瀾原以為天絕前輩這樣厲害的人物聽見自己的話肯定會生氣，他也做好了放棄這次機緣的心理準備，但是有些話不能不說，父親有一次教少年讀書的時候突然說：「兒子，以後無論你站得多高，走得多遠，都要提醒自己有所不為。」少年記住了那四個字。
「你對你家族的由來了解多少？」天絕好似問了一個跟話題無關的問題。
白瀾搖搖頭道：「這個我真的不清楚，只知道我從一出生就在韓起城的城主府里長大，父親也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關於家族的過往。」
天絕點點頭，道：「你現在年齡還小，不跟你說也屬正常，其實你的家族是白玄大陸第一家族「靈聖白家」，而你家正是靈聖白家三主脈中的一脈。但是因為一些緣故你父親選擇脫離白家，孤身一人來到這下域的韓氏王朝，後來娶了韓氏王朝吏部尚書夏無言的女兒夏婉生下了你的姐姐和你。」
白瀾瞪大了眼睛，他感覺不可置信，自己的家族竟是白玄大陸的第一家族？父親為什麼要從這麼顯赫的家族中脫離出來？
天絕接著道：「你的祖父名為白落神，一個很厲害的人物。我曾欠你的祖父一個人情，但是沒有機會還給他了，於是我找到你的父親，提出為你父親尋一份天大的機緣，這份機緣可以幫助你父親有機會未來達到天靈境。」天絕說到此處頓了頓，然後看著白瀾眼睛說：「但是你的父親拒絕了，要知道天靈境就算是在白玄大陸的上域也是一等一的強者，即便是白家也不會拒絕這麼一位強者。我便問他原因，但他卻說他不想為自己所求，而想為自己剛出生的兒子所求三件事。」
見白瀾低下頭不作聲，天絕嘆了口氣，「你父親為你所求之事就是讓我幫助你在靈境中尋找最適合你的護靈獸，並且助你順利踏上修行之路，在你以後的修煉歲月中，當你逢遇絕境，我為你出手三次化解生死危機。」
「那前輩為什麼要自己成為護靈獸呢？以前輩的修為在白玄大陸的任何地方都能逍遙自在吧？」白瀾聲音有些哽咽，他沒想到一向嚴厲的父親居然早就為自己鋪好了路，而且是犧牲自己大道的前提下。
「原本我是想在幫助完你的父親後就嘗試突破封印，然後去向封印我的那個人的後人尋仇，我對人族已經失望透頂，人族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不擇手段，所以我也無需對仇人的後輩留情。但是你的父親動搖了我的想法，我看見了一位父親對兒子的期待和愛，為此甚至寧願捨棄自己的大道，你的父親和你的祖父性格很像，而我在你身上也看見了他們的影子，所以我願意成為你的護靈獸。」天絕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
白瀾卻說：「但是前輩完全可以按照和我父親的約定為我尋找一隻合適的護靈獸然後在我遇見危險的時候出手三次就好了，前輩依然可以去尋仇，護靈獸的束縛畢竟太多了，一個不小心前輩就要陪著我身死道消。」
天絕很欣慰地走上前摸了摸少年的腦袋，「你能說這些話就證明我的選擇沒有錯，靈境大劫即將來臨，本來我是不打算管的，但遇見了你的父親和你之後，讓我想起了和你祖父白落神的一些往事，那老傢伙每次拉上我到處行俠仗義打完架都會找個高處邊喝酒邊意氣風發地說什麼我既立於人間燈火最高處，自然就要守護好這人間的點點火光，因為那每一處火光都是一個溫暖的家啊。因此我決定管上一管這不公平的事，為這靈境的生靈向那群高高在上的神仙老爺們討個公道！」
「那我祖父一定是一位英氣神銳的蓋世英雄吧！」少年眼神熠熠。
「是蓋世英雄，但卻不是英氣神銳，而是一個老酒鬼和老色鬼。」
「真想見見我祖父啊，很想知道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白瀾情緒低落下來，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祖父白落神，父親白九煉也從來沒有提起過有關祖父的事情。
只是有一次白瀾在街上看見自己的一個玩伴在和他的祖父一起逛街，玩伴的祖父給玩伴買了糖葫蘆、木雕人偶和一串漂亮的鈴鐺，白瀾當然不缺這些，甚至他想要的話，管家司寒夜一定會給他買韓起城中最好的。但少年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也不想要那些東西，他只是默默地看著玩伴和祖父打鬧，耍小脾氣越走越遠。
回到家，白瀾就找到父親問我的祖父呢？父親沉默了很長時間，然後才對白瀾說：「你的祖父很早就去世了。」
白瀾久久不語，天絕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少年。
忽然白瀾抬起頭神色嚴肅一臉認真地問天絕：「前輩，您會死嗎？」
天絕笑著說：「我的修為還算可以，那些人想要殺我還不夠分量！」
少年眼睛有些濕潤，忽然大聲對天絕說到：「前輩，千萬不能死在這裡，我想帶你去看看那更廣闊的天地！像我祖父那樣行俠仗義！雖然我從來沒有出過韓起城，但我一直都想要去更遠的地方見到更多的景色，遇見更多的人，我想前輩和我同行！」
天絕微笑著點頭，這位靈境的最強者，讓天獸山脈的大獸王齊極聖都敬畏的存在，此時面色柔和，就像家中長輩看著最喜愛的晚輩一樣看著少年。
「我答應你，一定會陪你一起去看看這天下的美景！」天絕輕輕地撫摸著少年的頭說道。
韓起城，城主府，五位客人已經離去，葉觀主回了紫霄觀，另外四位從京城來的客人去了韓起城最大的客棧，原本二皇子韓蘇盈說住在白城主的家中不是更好，大家還能商量戰事，但兵部尚書左明說：「二皇子關心國事，體恤臣等不易，是陛下之福，是天下百姓之福，然臣等尚有餘力，豈敢讓殿下憂心？況且白城主身為主將更需好好休息，怎可再多打擾？」韓蘇盈還想再說什麼，見大將軍韓默沖他輕微搖了搖頭，韓蘇盈就不再堅持，和幾人一起去了客棧。
此時白九煉正端著茶杯喝茶，管家司寒夜送完客人之後走了進來，朝白九煉說：「家主，古先生和韓統領已經回來了，正在側廳等您。」
白九煉放下茶杯，站起來走進側廳，古時月和韓統領正坐著等他，見白九煉走了進來，二人站起來抱拳道：「城主！」
白九煉示意二人坐下，讓管家司寒夜為兩人增添熱茶，然後問道：「府河大街那邊戰況如何？」
韓統領率先站起來，道：「敵人潛入城內的細作已經全部被拿下，共計十五名，領頭的大漢已經被關押到大牢中。」
接著古時月也站起來，對白九煉說到：「城主，我遇見了花中鬼，與他打了一架，但是被他跑了。」
白九煉對此早有預料，他把兵符拿出來，遞給韓統領，道：「現在可以去處理軍營里的內應了。」
「是！」韓統領應了一聲拿上兵符去軍營了。
「古先生，城中還有一些老鼠，還請麻煩您再勞累一下，至於那躲在陰暗處連面都不敢露的金剛門修士先不用管他，就當作沒發現，我還需要他為我傳遞情報。」交代完韓統領，白九煉又轉身對古時月說到。
「那花中鬼是否需要派些人去搜尋？他應該還在城內，另外再讓紫霄觀那邊派遣一名修煉者來此駐守？」古時月猶豫了一下還是提醒道，畢竟這花中鬼來去如同鬼魅，白九煉又不是修煉者，萬一那花中鬼趁城主府空虛......。
「無妨，他現在暫時不會現身了，在經歷一次失敗後他會選擇先安靜下來的。」
古時月點點頭，隨後走出了側廳。
就在白九煉獨自一人坐在側廳的椅子上思考戰事細節時，夏婉和白雪心走了進來，夏婉見白九煉正低頭沉思，便給白雪心使了一個眼色，兩人輕手輕腳地找了椅子坐下。
白九煉思考了一會兒後想喝口茶，手剛碰到茶杯就發現母女二人正笑著看著自己。
白九煉笑道：「你們來了怎麼一點聲響也沒有，莫不是腳不沾地？」白雪心白了一眼父親，沒好氣道：「腳不沾地那是鬼。」說完三人都笑了起來。
「我們來是想跟你詢問一下兒子那邊情況如何？這已經半日了，我看其餘啟靈的人最多也就是半天時日，我和雪心有些擔心。」夏婉微微皺眉，臉上透露著對兒子安危的憂慮。
白雪心本想說自己一點也不擔心，那混小子肯定沒事，但其實她內心也擔心自己弟弟的安全，雖然自己沒去過靈境，但是聽說那裡面危險重重，還有什麼十九位獸王？
白九煉明白妻子的擔憂，他安慰母女兩人道：「放心吧，小瀾在裡面很安全，他很快就會回來了。」
看著天色差不多快到丑時了，白瀾躡手躡腳地走出小木屋。回頭看了一眼小木屋二樓，晚秋姐姐應該早睡了。白瀾輕聲喊道：「天絕前輩。」剛喊完他就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白瀾心中暗自得意，現在自己也是張張嘴就能實現空間移動的大修士了。
少年打量了一下這個地方，好像是之前那石門後的另外一間密室，只不過這間密室比有喚靈台的那間大了很多，白瀾看見自己前方有一道和外面石門差不多大的石壁，這道石壁和周圍的都不一樣，因為石壁上有一條龍，那龍栩栩如生。
白瀾忽然發現這條龍和之前在雲海幻境中的天絕前輩所化的黑龍非常相似。「沒錯，這才是我的本體，被人封印在此，之前在幻境中的是我的分身而已。」白瀾回頭看見天絕正站在自己的後面。
「前輩，」白瀾有很多問題想問天絕，但天絕還沒等他開口就先說道：「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還不明白，有些等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而有些今天我就可以回答你，但是在此之前，你需要告訴我你的答案。」
少年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後滿臉認真地對天絕說：「前輩，我知道您肯定是遇見了很大的困難才會選擇成為我的護靈獸，我也很希望能夠得到您的幫助，但是您一定要告訴我為什麼這會跟我父親有關，否則即便失去這次機會我也很難答應您！」
白瀾的回答好像並沒有出乎天絕的預料，他很滿意地點點頭。
白瀾原以為天絕前輩這樣厲害的人物聽見自己的話肯定會生氣，他也做好了放棄這次機緣的心理準備，但是有些話不能不說，父親有一次教少年讀書的時候突然說：「兒子，以後無論你站得多高，走得多遠，都要提醒自己有所不為。」少年記住了那四個字。
「你對你家族的由來了解多少？」天絕好似問了一個跟話題無關的問題。
白瀾搖搖頭道：「這個我真的不清楚，只知道我從一出生就在韓起城的城主府里長大，父親也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關於家族的過往。」
天絕點點頭，道：「你現在年齡還小，不跟你說也屬正常，其實你的家族是白玄大陸第一家族「靈聖白家」，而你家正是靈聖白家三主脈中的一脈。但是因為一些緣故你父親選擇脫離白家，孤身一人來到這下域的韓氏王朝，後來娶了韓氏王朝吏部尚書夏無言的女兒夏婉生下了你的姐姐和你。」
白瀾瞪大了眼睛，他感覺不可置信，自己的家族竟是白玄大陸的第一家族？父親為什麼要從這麼顯赫的家族中脫離出來？
天絕接著道：「你的祖父名為白落神，一個很厲害的人物。我曾欠你的祖父一個人情，但是沒有機會還給他了，於是我找到你的父親，提出為你父親尋一份天大的機緣，這份機緣可以幫助你父親有機會未來達到天靈境。」天絕說到此處頓了頓，然後看著白瀾眼睛說：「但是你的父親拒絕了，要知道天靈境就算是在白玄大陸的上域也是一等一的強者，即便是白家也不會拒絕這麼一位強者。我便問他原因，但他卻說他不想為自己所求，而想為自己剛出生的兒子所求三件事。」
見白瀾低下頭不作聲，天絕嘆了口氣，「你父親為你所求之事就是讓我幫助你在靈境中尋找最適合你的護靈獸，並且助你順利踏上修行之路，在你以後的修煉歲月中，當你逢遇絕境，我為你出手三次化解生死危機。」
「那前輩為什麼要自己成為護靈獸呢？以前輩的修為在白玄大陸的任何地方都能逍遙自在吧？」白瀾聲音有些哽咽，他沒想到一向嚴厲的父親居然早就為自己鋪好了路，而且是犧牲自己大道的前提下。
「原本我是想在幫助完你的父親後就嘗試突破封印，然後去向封印我的那個人的後人尋仇，我對人族已經失望透頂，人族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不擇手段，所以我也無需對仇人的後輩留情。但是你的父親動搖了我的想法，我看見了一位父親對兒子的期待和愛，為此甚至寧願捨棄自己的大道，你的父親和你的祖父性格很像，而我在你身上也看見了他們的影子，所以我願意成為你的護靈獸。」天絕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
白瀾卻說：「但是前輩完全可以按照和我父親的約定為我尋找一隻合適的護靈獸然後在我遇見危險的時候出手三次就好了，前輩依然可以去尋仇，護靈獸的束縛畢竟太多了，一個不小心前輩就要陪著我身死道消。」
天絕很欣慰地走上前摸了摸少年的腦袋，「你能說這些話就證明我的選擇沒有錯，靈境大劫即將來臨，本來我是不打算管的，但遇見了你的父親和你之後，讓我想起了和你祖父白落神的一些往事，那老傢伙每次拉上我到處行俠仗義打完架都會找個高處邊喝酒邊意氣風發地說什麼我既立於人間燈火最高處，自然就要守護好這人間的點點火光，因為那每一處火光都是一個溫暖的家啊。因此我決定管上一管這不公平的事，為這靈境的生靈向那群高高在上的神仙老爺們討個公道！」
「那我祖父一定是一位英氣神銳的蓋世英雄吧！」少年眼神熠熠。
「是蓋世英雄，但卻不是英氣神銳，而是一個老酒鬼和老色鬼。」
「真想見見我祖父啊，很想知道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白瀾情緒低落下來，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祖父白落神，父親白九煉也從來沒有提起過有關祖父的事情。
只是有一次白瀾在街上看見自己的一個玩伴在和他的祖父一起逛街，玩伴的祖父給玩伴買了糖葫蘆、木雕人偶和一串漂亮的鈴鐺，白瀾當然不缺這些，甚至他想要的話，管家司寒夜一定會給他買韓起城中最好的。但少年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也不想要那些東西，他只是默默地看著玩伴和祖父打鬧，耍小脾氣越走越遠。
回到家，白瀾就找到父親問我的祖父呢？父親沉默了很長時間，然後才對白瀾說：「你的祖父很早就去世了。」
白瀾久久不語，天絕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少年。
忽然白瀾抬起頭神色嚴肅一臉認真地問天絕：「前輩，您會死嗎？」
天絕笑著說：「我的修為還算可以，那些人想要殺我還不夠分量！」
少年眼睛有些濕潤，忽然大聲對天絕說到：「前輩，千萬不能死在這裡，我想帶你去看看那更廣闊的天地！像我祖父那樣行俠仗義！雖然我從來沒有出過韓起城，但我一直都想要去更遠的地方見到更多的景色，遇見更多的人，我想前輩和我同行！」
天絕微笑著點頭，這位靈境的最強者，讓天獸山脈的大獸王齊極聖都敬畏的存在，此時面色柔和，就像家中長輩看著最喜愛的晚輩一樣看著少年。
「我答應你，一定會陪你一起去看看這天下的美景！」天絕輕輕地撫摸著少年的頭說道。
韓起城，城主府，五位客人已經離去，葉觀主回了紫霄觀，另外四位從京城來的客人去了韓起城最大的客棧，原本二皇子韓蘇盈說住在白城主的家中不是更好，大家還能商量戰事，但兵部尚書左明說：「二皇子關心國事，體恤臣等不易，是陛下之福，是天下百姓之福，然臣等尚有餘力，豈敢讓殿下憂心？況且白城主身為主將更需好好休息，怎可再多打擾？」韓蘇盈還想再說什麼，見大將軍韓默沖他輕微搖了搖頭，韓蘇盈就不再堅持，和幾人一起去了客棧。
此時白九煉正端著茶杯喝茶，管家司寒夜送完客人之後走了進來，朝白九煉說：「家主，古先生和韓統領已經回來了，正在側廳等您。」
白九煉放下茶杯，站起來走進側廳，古時月和韓統領正坐著等他，見白九煉走了進來，二人站起來抱拳道：「城主！」
白九煉示意二人坐下，讓管家司寒夜為兩人增添熱茶，然後問道：「府河大街那邊戰況如何？」
韓統領率先站起來，道：「敵人潛入城內的細作已經全部被拿下，共計十五名，領頭的大漢已經被關押到大牢中。」
接著古時月也站起來，對白九煉說到：「城主，我遇見了花中鬼，與他打了一架，但是被他跑了。」
白九煉對此早有預料，他把兵符拿出來，遞給韓統領，道：「現在可以去處理軍營里的內應了。」
「是！」韓統領應了一聲拿上兵符去軍營了。
「古先生，城中還有一些老鼠，還請麻煩您再勞累一下，至於那躲在陰暗處連面都不敢露的金剛門修士先不用管他，就當作沒發現，我還需要他為我傳遞情報。」交代完韓統領，白九煉又轉身對古時月說到。
「那花中鬼是否需要派些人去搜尋？他應該還在城內，另外再讓紫霄觀那邊派遣一名修煉者來此駐守？」古時月猶豫了一下還是提醒道，畢竟這花中鬼來去如同鬼魅，白九煉又不是修煉者，萬一那花中鬼趁城主府空虛......。
「無妨，他現在暫時不會現身了，在經歷一次失敗後他會選擇先安靜下來的。」
古時月點點頭，隨後走出了側廳。
就在白九煉獨自一人坐在側廳的椅子上思考戰事細節時，夏婉和白雪心走了進來，夏婉見白九煉正低頭沉思，便給白雪心使了一個眼色，兩人輕手輕腳地找了椅子坐下。
白九煉思考了一會兒後想喝口茶，手剛碰到茶杯就發現母女二人正笑著看著自己。
白九煉笑道：「你們來了怎麼一點聲響也沒有，莫不是腳不沾地？」白雪心白了一眼父親，沒好氣道：「腳不沾地那是鬼。」說完三人都笑了起來。
「我們來是想跟你詢問一下兒子那邊情況如何？這已經半日了，我看其餘啟靈的人最多也就是半天時日，我和雪心有些擔心。」夏婉微微皺眉，臉上透露著對兒子安危的憂慮。
白雪心本想說自己一點也不擔心，那混小子肯定沒事，但其實她內心也擔心自己弟弟的安全，雖然自己沒去過靈境，但是聽說那裡面危險重重，還有什麼十九位獸王？
白九煉明白妻子的擔憂，他安慰母女兩人道：「放心吧，小瀾在裡面很安全，他很快就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