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結婚是權宜之計？
而戚許這會在心裡盤算著，如果把這事弄假成真她能得到的好處有哪些。
「嗯，確實，小輩的感情得她們自己處，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不能瞎摻和，尤其是一些不明事理的。」
戚鴻很不滿意梁靜剛才的破鑼嗓子和沒有真憑實據的話，這句就是專門敲打她的。
梁靜也不是個笨的，知道戚鴻在說她，就算心裡憋屈也只能忍著假笑。
「戚叔別介意，我媳婦是個嘴快的，這事道聽途說沒有實質性的證據當然不能信以為真。」
蔣國強有意護著自家媳婦，戚鴻點頭作罷這節骨眼上不好再說什麼。
「戚丫頭，你怎麼看？」
戚鴻突然抬頭向後看過來，讓戚許有些手足無措，「我，我聽蔣宏奕的。」
話說完，後知後覺這話怎麼有點打情罵俏的意味。
「嗯？這還沒嫁過去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其實剛才戚鴻的問話里多少有些試探的意思，這會聽了她的回答約莫感覺兩人的感情是真的。
「哈哈哈哈，老隊長，大家不都是從這個時候過來的？要不讓兩個小孩自己溜達去，免得和我們待在一起覺得拘謹。」
蔣伯群聽了戚許的話那眉梢上挑儼然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樣。
戚鴻嘆了口氣，「孫女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去吧，你們兩個去散散步，聊聊天放鬆放鬆。」揮了揮手，示意戚許和蔣宏奕兩人出門。
兩人現在急需可以單獨說話的地方，巴不得快點離開堂屋。
溜達了五分鐘，快走到河邊的時候戚許開口，「怎麼？迴轉心意了？」
那模樣有點小得瑟，讓蔣宏奕心裡一悸，莫名覺得她有那麼一絲憨厚可愛。
卻還是板著臉，「你知不知道現在村里怎麼傳你？」
「知道啊？可是嘴長在別人身上，我又不能一個一個給縫上。」
戚許一本正經的點著頭說道。
「你。」這回答讓蔣宏奕一時有點啞口無言。
「難道你一點都不介意？就任由別人這麼敗壞你的名聲？」
他還是沒忍住將心裡的疑問提了出來，這種謠言要是放到別的姑娘身上怕會直接投河自盡。
「我挺介意，可介意沒用，還不如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戚許一臉無所謂，在他看來就好像放棄了掙扎一樣。
「既然這樣，我想請你幫個忙。」
她這樣的行徑在蔣宏奕眼裡完全是獨特的存在，所以他思索片刻就想試探，「我們去打結婚證。」
戚許聽了這句話，破天荒的呆愣了幾秒，反應過來時，心裡多了一絲竊喜，如願以償來的有點太快。
「你，這是在……求婚？」
她按壓住內心的竊喜，佯裝震驚，一臉不可置信努力瞪大眼珠卻還是眯眯眼。
「咳，不算，這只是權宜之計。只有這個辦法對你對我都好，第一可以抵擋村里閒言碎語。」
「第二，幫我解決個人問題，讓兩個老爺子都安心。」
這是戚許認識他以來說的最多的一次，也是最有耐心解釋的一次。
「和你領證可以離開嶺西村嗎？」
蔣宏奕神色一凜，他萬萬沒有想到戚許的主意打在這裡，「你想拿我當踏板。」
「有什麼不可？我們現在不就是相互利用的關係？各取所需而已。」
戚許倒是一點都不慫，睜著她的眯眯眼看著蔣宏奕，不帶一絲猶豫的回答。
此話一出，讓蔣宏奕沉默了好幾分鐘，「我可以帶你離開嶺西村，但只能是作為妻子用隨軍的名義住進家屬院。」
說話態度直接回到了最初，滿是寒意。
「沒問題，不過要是隨軍我得帶上爺爺。」
戚許又一次想都不想就答應了，還有附加條件，蔣宏奕眼底的慍怒再也藏不住，手早已握成了拳頭緊緊攥在一起。
「你放心，只要出了嶺西村，你想離婚，我戚許隨時無條件答應。」
戚許不太清楚他為什麼生氣，連忙鬆口。
「一言為定！」蔣宏奕不知道怎麼的心裡一陣刺痛，咬著牙說出了這四個字後扭頭往回走，都不帶一絲停留。
戚許不明所以，聊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生氣了，明明話題都是他先挑起來的，雖然想不清楚倒也跟了上去。
兩人走到門口時，剛巧碰見戚鴻送蔣伯群幾人出門。
「怎麼回來了？你倆沒多去走走？」
蔣伯群看見走在前面的蔣宏奕隨口問道。
「爺爺，我們打算領結婚證。」蔣宏奕面不改色地說出震驚眾人的話。
「怎麼就要領證？戚丫頭同意？」
戚鴻原本熱情招呼的臉色刷的變成生人勿近的氣場，說話都變成了質問。
走在後面的戚許明顯感覺到了戚鴻的情緒波動，幾個大跨步上前，拍著戚鴻的後背安撫著。
「爺爺，我同意，宏奕他工作特殊，休假也沒多長時間，這事是我們倆一起商量的。」
「老隊長，這是好事啊，大喜事，你別生氣，我老蔣家彩禮一分都不會少，三大件也都一定買全乎。」
蔣伯群已經樂的合不攏嘴了，好像兩家已經成為了親家，開始承諾。
「爺爺，三大件就先不置辦了，許許說她隨軍，我等到了家屬院再置辦。」
蔣宏奕輕而易舉的又說出一個勁爆消息。
蔣家以前也不是沒有媒人說媒，只不過人家姑娘沒有一個願意隨軍去家屬院受苦的，戚許是第一個主動要去家屬院的。
戚鴻當然知道家屬院的條件艱苦，轉頭看著戚許一臉不可思議，「戚丫頭，你決定好了？」
戚許連忙點了點頭，生怕自己猶豫一秒，戚鴻會不同意這樁婚事。
「既然你們兩情相悅，我也不好多說什麼，一定要選個好日子。」
戚鴻瞅著事已成定局，又看了兩眼蔣宏奕，小伙長的眉目俊俏，腰杆挺得筆直，又是個當兵的，對於戚許來說應該算是個不錯的對象，他沒有繼續反對。
「好好好，老隊長，大喜事的日子一定要精挑細選的，到時候我們選好日子拿過來和老隊長一起確定。」
蔣伯群是一群人里最開心的那個，整個人精神抖擻、神採風揚的。
梁靜在後面拉著臉，卻因為蔣國強扭著她胳膊上的衣服不敢言語。
「媽～我不，我就要嫁給他～我非他不可！」
「嗯，確實，小輩的感情得她們自己處，我們這些做長輩的不能瞎摻和，尤其是一些不明事理的。」
戚鴻很不滿意梁靜剛才的破鑼嗓子和沒有真憑實據的話，這句就是專門敲打她的。
梁靜也不是個笨的，知道戚鴻在說她，就算心裡憋屈也只能忍著假笑。
「戚叔別介意，我媳婦是個嘴快的，這事道聽途說沒有實質性的證據當然不能信以為真。」
蔣國強有意護著自家媳婦，戚鴻點頭作罷這節骨眼上不好再說什麼。
「戚丫頭，你怎麼看？」
戚鴻突然抬頭向後看過來，讓戚許有些手足無措，「我，我聽蔣宏奕的。」
話說完，後知後覺這話怎麼有點打情罵俏的意味。
「嗯？這還沒嫁過去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其實剛才戚鴻的問話里多少有些試探的意思，這會聽了她的回答約莫感覺兩人的感情是真的。
「哈哈哈哈，老隊長，大家不都是從這個時候過來的？要不讓兩個小孩自己溜達去，免得和我們待在一起覺得拘謹。」
蔣伯群聽了戚許的話那眉梢上挑儼然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樣。
戚鴻嘆了口氣，「孫女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去吧，你們兩個去散散步，聊聊天放鬆放鬆。」揮了揮手，示意戚許和蔣宏奕兩人出門。
兩人現在急需可以單獨說話的地方，巴不得快點離開堂屋。
溜達了五分鐘，快走到河邊的時候戚許開口，「怎麼？迴轉心意了？」
那模樣有點小得瑟，讓蔣宏奕心裡一悸，莫名覺得她有那麼一絲憨厚可愛。
卻還是板著臉，「你知不知道現在村里怎麼傳你？」
「知道啊？可是嘴長在別人身上，我又不能一個一個給縫上。」
戚許一本正經的點著頭說道。
「你。」這回答讓蔣宏奕一時有點啞口無言。
「難道你一點都不介意？就任由別人這麼敗壞你的名聲？」
他還是沒忍住將心裡的疑問提了出來，這種謠言要是放到別的姑娘身上怕會直接投河自盡。
「我挺介意，可介意沒用，還不如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戚許一臉無所謂，在他看來就好像放棄了掙扎一樣。
「既然這樣，我想請你幫個忙。」
她這樣的行徑在蔣宏奕眼裡完全是獨特的存在，所以他思索片刻就想試探，「我們去打結婚證。」
戚許聽了這句話，破天荒的呆愣了幾秒，反應過來時，心裡多了一絲竊喜，如願以償來的有點太快。
「你，這是在……求婚？」
她按壓住內心的竊喜，佯裝震驚，一臉不可置信努力瞪大眼珠卻還是眯眯眼。
「咳，不算，這只是權宜之計。只有這個辦法對你對我都好，第一可以抵擋村里閒言碎語。」
「第二，幫我解決個人問題，讓兩個老爺子都安心。」
這是戚許認識他以來說的最多的一次，也是最有耐心解釋的一次。
「和你領證可以離開嶺西村嗎？」
蔣宏奕神色一凜，他萬萬沒有想到戚許的主意打在這裡，「你想拿我當踏板。」
「有什麼不可？我們現在不就是相互利用的關係？各取所需而已。」
戚許倒是一點都不慫，睜著她的眯眯眼看著蔣宏奕，不帶一絲猶豫的回答。
此話一出，讓蔣宏奕沉默了好幾分鐘，「我可以帶你離開嶺西村，但只能是作為妻子用隨軍的名義住進家屬院。」
說話態度直接回到了最初，滿是寒意。
「沒問題，不過要是隨軍我得帶上爺爺。」
戚許又一次想都不想就答應了，還有附加條件，蔣宏奕眼底的慍怒再也藏不住，手早已握成了拳頭緊緊攥在一起。
「你放心，只要出了嶺西村，你想離婚，我戚許隨時無條件答應。」
戚許不太清楚他為什麼生氣，連忙鬆口。
「一言為定！」蔣宏奕不知道怎麼的心裡一陣刺痛，咬著牙說出了這四個字後扭頭往回走，都不帶一絲停留。
戚許不明所以，聊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生氣了，明明話題都是他先挑起來的，雖然想不清楚倒也跟了上去。
兩人走到門口時，剛巧碰見戚鴻送蔣伯群幾人出門。
「怎麼回來了？你倆沒多去走走？」
蔣伯群看見走在前面的蔣宏奕隨口問道。
「爺爺，我們打算領結婚證。」蔣宏奕面不改色地說出震驚眾人的話。
「怎麼就要領證？戚丫頭同意？」
戚鴻原本熱情招呼的臉色刷的變成生人勿近的氣場，說話都變成了質問。
走在後面的戚許明顯感覺到了戚鴻的情緒波動，幾個大跨步上前，拍著戚鴻的後背安撫著。
「爺爺，我同意，宏奕他工作特殊，休假也沒多長時間，這事是我們倆一起商量的。」
「老隊長，這是好事啊，大喜事，你別生氣，我老蔣家彩禮一分都不會少，三大件也都一定買全乎。」
蔣伯群已經樂的合不攏嘴了，好像兩家已經成為了親家，開始承諾。
「爺爺，三大件就先不置辦了，許許說她隨軍，我等到了家屬院再置辦。」
蔣宏奕輕而易舉的又說出一個勁爆消息。
蔣家以前也不是沒有媒人說媒，只不過人家姑娘沒有一個願意隨軍去家屬院受苦的，戚許是第一個主動要去家屬院的。
戚鴻當然知道家屬院的條件艱苦，轉頭看著戚許一臉不可思議，「戚丫頭，你決定好了？」
戚許連忙點了點頭，生怕自己猶豫一秒，戚鴻會不同意這樁婚事。
「既然你們兩情相悅，我也不好多說什麼，一定要選個好日子。」
戚鴻瞅著事已成定局，又看了兩眼蔣宏奕，小伙長的眉目俊俏，腰杆挺得筆直，又是個當兵的，對於戚許來說應該算是個不錯的對象，他沒有繼續反對。
「好好好，老隊長，大喜事的日子一定要精挑細選的，到時候我們選好日子拿過來和老隊長一起確定。」
蔣伯群是一群人里最開心的那個，整個人精神抖擻、神採風揚的。
梁靜在後面拉著臉，卻因為蔣國強扭著她胳膊上的衣服不敢言語。
「媽～我不，我就要嫁給他～我非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