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炸魚與被炸
派斯利先生曾經說過：「我們不能以昨天的目光去看待明天，這個世界永遠在變化。」
簡單翻譯一下，就是「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秦風度過了快速成長的新手期之後，藥物能夠帶來的提升速度大幅下降。
畢竟，當身體提升到一定程度之後，接下來就只有通過積累來突破一個又一個瓶頸。
「系統！打開商城。」
「埃德加·戴維斯的眼鏡？就算戴著眼鏡也不會阻擋視野？那為什麼不放棄眼鏡呢？我又不近視。」
「哈德林的長釘鞋？下雨天不會受到濕滑的草皮影響？比賽場地又不下雨。」
「聖馬克西曼的頭巾？可以增強自信？」
秦風無奈地躺到沙發上，他真傻，真的。明知道這個廢物系統總是會刷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沒用的東西，但他還是忍不住去看。
智能管家的聲音響起：「秦先生，王楚旗先生發來通訊請求。」
「接通。」
話音剛落，王楚旗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秦哥，這都一周了，你還沒練完嗎？一個人踢球真的沒意思，快來！」
直播間的水友無情地揭露了他的底褲。
[確實，秦神再不來，旗嗨又要回D6了。]
[我看彈幕就不懂，旗嗨就喜歡上上下下。]
秦風想想也是，與其繼續訓練，倒不如再給系統一個機會，看看那個嶄露頭角的任務到底能給什麼獎勵。
秦風拿起了意識介入裝置。
來吧，是時候讓D5的球員感受到他的汗水了。
-----------------
張麟鵬和趙九昌早就約好了。從今天開始，大伙兒這些廣州恆太的老隊友一起齊心協力沖一下D3，找尋一下以往的激情。
在漫長的時間裡，恆太歌舞團的魅影始終縈繞在每個人的心間。
那是他們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光，再也不會回來了。
也只有在玩球的時候，他們才能找回久違的激情與快樂。
「老趙，就咱們倆？」
「不是，我是馮孝廷啊。都這麼多年了，還能認錯是嗎？」
這時，趙九昌也上線了。
趙九昌一上線，就帶來了一個壞消息：「孔卡和穆里奇都不願意來，他們倆認為我們中國區的比賽沒什麼意思。」
「也行吧。」
趙九昌又說：「不過，暴力鳥和埃克森都會來，他們倆已經兩年多沒踢球了，準備來找找狀態。」
馮孝廷馬上轉憂為喜：「好，那咱們就走起來唄。」
D5的大多數人不過是剛剛脫離業餘球員的身份，逐漸觸碰到職業球員門檻的位置。
如果不是他們太久沒有踢球，段位陷入冷卻，自動降級到這個位置。
他們可能這一輩子都不會體會到D5的比賽。
暴力鳥和埃克森同時上線，趙九昌催促道：「開始吧！」
張麟鵬拍拍手：「廣州隊，沖！」
-----------------
秦風與王楚旗剛剛斬獲三連勝。
勝利來的一場比一場艱難，高勝率前進，猶如逆水行舟。
短暫地休整，恢復體力之後。匹配到的對手穿著一身紅色球衣，氣場看上去就不一樣。
王楚旗做夢都忘不了這幾個人，這不就是中國足球金元足球的開始嗎？
另一邊的馮孝廷已經開始構思今天晚上的文章該怎麼寫。
他們同樣剛剛以兩場勝利結束。本想著大家一起找回曾經的輝煌，結果卻是越踢越空虛。
那麼多年過去了，為什麼自己還在原地踏步呢？
人們都說，人總是會為自己年少時不可得的東西不顧一切，可這句話好像並不適合自己。
沒有了生存的壓力，自己也沒什麼留洋的想法。
明明當時為了留洋，可以奮不顧身地沖向K聯賽。大概自己所有的激情在加盟恆太的那一天都消耗乾淨了吧。
不過，這種炸魚的感覺還真和恆太隊當時的感覺差不多。
暴力鳥和埃克森比起當時都有不小的進步，他們可能可以到D3去闖一闖。
拋開馮孝廷的心理活動不提，王楚旗驚訝地對著旁邊的一個有個小肚腩的中年人喊了一句：「孫哥！」
孫博有點無語，碰到熟人了啊。
自打王楚旗孤注一擲，試訓曼聯失敗之後，他的心大抵是真的死了，在國內做直播做到了最後。
從那開始，王楚旗作為一個退役球員，要實力有流量，要榮譽有流量，要流量有流量。
沒想到重活一世，王楚旗還是成為了一個主播，而且做的比上輩子還要純粹。
孫博撓撓頭：「我能被你追上，看樣子是我最近太隨意了。」
秦風還是沒能想起來國內足壇什麼時候有這麼一個人。
王楚旗已經代替孫博介紹起他：「孫哥啊。二十一世紀前二十年少有的留洋球員。除了武磊也就數他了。」
「孫祥？」
「不是啊，北方球員。」
「孫繼海？」
王楚旗的臉上有點尷尬，但秦風怎麼都想不起其他姓孫的留洋球員了。
「孫博啊，孫哥啊。先是在蘇超效力，然後輾轉法甲德甲的孫博啊。1:7日本那場比賽，就是他助攻武磊打進了一個進球啊。」
秦風還是想不起來，0:7他記得。這1:7又是什麼時候的事？
孫博也不在意，只是忍不住想起了沃克。如果沒有他的幫助，自己多半會在家鄉混到退役，一事無成。
比賽很快開始，恆太隊的中軸線確實不是吹的。
馮孝廷、趙九昌加上暴力鳥與埃克森，剛好從前到後支撐起了一支球隊的主要框架。
馮孝廷作為國內技術天賦最好的中後衛之一，拿球傳球自然是不在話下。
尤其是他還碰到了秦風和孫博這兩個人才。
秦風是個不逼搶的，孫博也是。趙九昌與馮孝廷可以輕鬆地在後場將球傳給身前的隊友。
暴力鳥和埃克森可以頻繁的在中路發起攻勢。
比賽開始還沒到十分鐘，暴力鳥就接到拉邊的埃克森傳中頭球破門。
這個進球讓秦風的隊友有些失去信心了。面對這些前職業球員，他們沒什麼機會。
是，他們這邊確實有王楚旗這個主播，還有一個前留洋球員孫博。
但王楚旗是個什麼水平他們不清楚嗎？孫博確實有實力，但他明顯不在狀態，身材都變形了。
最讓他們不爽的是前場的那個前鋒。孫博不跑動明顯是跑不動，他憑什麼不跑？
王楚旗抓住機會，把球交給秦風。
馮孝廷緊緊地跟在秦風身邊，趙九昌也在不遠處協防。
孫博快速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秦風將球交給孫博，試著打出一些配合。
紅隊4號明顯沒有把孫博這個不起眼的胖子放在眼裡。
不過是一個不會踢球的胖子罷了。
孫博確實是個胖子，啤酒和烤串是他無法割捨的最愛。
只不過，孫博是一個靈活的胖子，他也稍微懂那麼一點踢球。
單車，為自己創造出一點空間之後，孫博選擇用身體硬吃對手。
胖了，但對抗也變強了。
孫博硬是通過身體搶占到了一個突破的機會，中衛連忙補位協防，孫博外腳背橫傳。
趙九昌張口提醒：「後面！」
「什麼後面..」
馮孝廷突然反應過來，他扭過頭發現秦風已經跑起來了。
左腳領球，守門員剛往外跑了兩步，便快速回退。
足球越過他的頭頂，墜入球門。
大意了。
馮孝廷也注意到了自己這個後輩。原本他擁有著比孫博更高的起點，當他加盟恆太的時候，孫博還只是一個在中甲混跡的底層球員。
可現在兩人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語。
前田大然和古橋亨梧都要管孫博叫一聲前輩，這種地位簡直讓他羨慕到牙酸。
馮孝廷舉起右手，示意是自己盯人的問題。然後他主動與隊友換位，他要親自盯防孫博。
看到換了一個人盯防自己，秦風倒是樂得如此。
回過頭來，埃克森在距離禁區還有二十多米的地方遠射破門。
秦風這邊的門將對左手的防守明顯不如另一邊，被抓住漏洞猛打。
還沒來得及反應，暴力鳥用身體強吃了王楚旗，將球搶走。
又是一次快速反擊，埃克森帶球連過兩人後橫傳，跟上的11號球員將球推入空門。
短短不到五分鐘時間，恆太所在的紅隊再次擴大了比分。
毫無疑問，這場比賽有不少炸魚選手。秦風已經意識到這不是一場簡單耍耍就能拿下的比賽。
他在炸魚，對手更是在下重手炸魚。
孫博也沒有繼續划水，回到中場增強與隊友的聯繫。
王楚旗被迫進一步回撤，解決中後場的銜接問題。
可半場結束之前，暴力鳥在距離球門還有三十五米的地方遠程發炮。
足球如炮彈一般鑽入球門下角。
1:4。
紅隊強大到無法撼動。除了孫博的靈光一閃，秦風巧妙終結打入一球之外，其他時間，綠隊毫無還手之力。
短暫的調整時間，孫博終於不再沉默：「我們得先穩住防守。不能再丟更多的球了，否則就算能進球也沒法反超。」
「把球傳給我吧。」
所有人都看向秦風。
秦風拍了拍手掌，好像剛剛從睡夢中醒來：「他們防不住我，所有人都一樣。」
簡單翻譯一下，就是「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秦風度過了快速成長的新手期之後，藥物能夠帶來的提升速度大幅下降。
畢竟，當身體提升到一定程度之後，接下來就只有通過積累來突破一個又一個瓶頸。
「系統！打開商城。」
「埃德加·戴維斯的眼鏡？就算戴著眼鏡也不會阻擋視野？那為什麼不放棄眼鏡呢？我又不近視。」
「哈德林的長釘鞋？下雨天不會受到濕滑的草皮影響？比賽場地又不下雨。」
「聖馬克西曼的頭巾？可以增強自信？」
秦風無奈地躺到沙發上，他真傻，真的。明知道這個廢物系統總是會刷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沒用的東西，但他還是忍不住去看。
智能管家的聲音響起：「秦先生，王楚旗先生發來通訊請求。」
「接通。」
話音剛落，王楚旗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秦哥，這都一周了，你還沒練完嗎？一個人踢球真的沒意思，快來！」
直播間的水友無情地揭露了他的底褲。
[確實，秦神再不來，旗嗨又要回D6了。]
[我看彈幕就不懂，旗嗨就喜歡上上下下。]
秦風想想也是，與其繼續訓練，倒不如再給系統一個機會，看看那個嶄露頭角的任務到底能給什麼獎勵。
秦風拿起了意識介入裝置。
來吧，是時候讓D5的球員感受到他的汗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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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麟鵬和趙九昌早就約好了。從今天開始，大伙兒這些廣州恆太的老隊友一起齊心協力沖一下D3，找尋一下以往的激情。
在漫長的時間裡，恆太歌舞團的魅影始終縈繞在每個人的心間。
那是他們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光，再也不會回來了。
也只有在玩球的時候，他們才能找回久違的激情與快樂。
「老趙，就咱們倆？」
「不是，我是馮孝廷啊。都這麼多年了，還能認錯是嗎？」
這時，趙九昌也上線了。
趙九昌一上線，就帶來了一個壞消息：「孔卡和穆里奇都不願意來，他們倆認為我們中國區的比賽沒什麼意思。」
「也行吧。」
趙九昌又說：「不過，暴力鳥和埃克森都會來，他們倆已經兩年多沒踢球了，準備來找找狀態。」
馮孝廷馬上轉憂為喜：「好，那咱們就走起來唄。」
D5的大多數人不過是剛剛脫離業餘球員的身份，逐漸觸碰到職業球員門檻的位置。
如果不是他們太久沒有踢球，段位陷入冷卻，自動降級到這個位置。
他們可能這一輩子都不會體會到D5的比賽。
暴力鳥和埃克森同時上線，趙九昌催促道：「開始吧！」
張麟鵬拍拍手：「廣州隊，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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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與王楚旗剛剛斬獲三連勝。
勝利來的一場比一場艱難，高勝率前進，猶如逆水行舟。
短暫地休整，恢復體力之後。匹配到的對手穿著一身紅色球衣，氣場看上去就不一樣。
王楚旗做夢都忘不了這幾個人，這不就是中國足球金元足球的開始嗎？
另一邊的馮孝廷已經開始構思今天晚上的文章該怎麼寫。
他們同樣剛剛以兩場勝利結束。本想著大家一起找回曾經的輝煌，結果卻是越踢越空虛。
那麼多年過去了，為什麼自己還在原地踏步呢？
人們都說，人總是會為自己年少時不可得的東西不顧一切，可這句話好像並不適合自己。
沒有了生存的壓力，自己也沒什麼留洋的想法。
明明當時為了留洋，可以奮不顧身地沖向K聯賽。大概自己所有的激情在加盟恆太的那一天都消耗乾淨了吧。
不過，這種炸魚的感覺還真和恆太隊當時的感覺差不多。
暴力鳥和埃克森比起當時都有不小的進步，他們可能可以到D3去闖一闖。
拋開馮孝廷的心理活動不提，王楚旗驚訝地對著旁邊的一個有個小肚腩的中年人喊了一句：「孫哥！」
孫博有點無語，碰到熟人了啊。
自打王楚旗孤注一擲，試訓曼聯失敗之後，他的心大抵是真的死了，在國內做直播做到了最後。
從那開始，王楚旗作為一個退役球員，要實力有流量，要榮譽有流量，要流量有流量。
沒想到重活一世，王楚旗還是成為了一個主播，而且做的比上輩子還要純粹。
孫博撓撓頭：「我能被你追上，看樣子是我最近太隨意了。」
秦風還是沒能想起來國內足壇什麼時候有這麼一個人。
王楚旗已經代替孫博介紹起他：「孫哥啊。二十一世紀前二十年少有的留洋球員。除了武磊也就數他了。」
「孫祥？」
「不是啊，北方球員。」
「孫繼海？」
王楚旗的臉上有點尷尬，但秦風怎麼都想不起其他姓孫的留洋球員了。
「孫博啊，孫哥啊。先是在蘇超效力，然後輾轉法甲德甲的孫博啊。1:7日本那場比賽，就是他助攻武磊打進了一個進球啊。」
秦風還是想不起來，0:7他記得。這1:7又是什麼時候的事？
孫博也不在意，只是忍不住想起了沃克。如果沒有他的幫助，自己多半會在家鄉混到退役，一事無成。
比賽很快開始，恆太隊的中軸線確實不是吹的。
馮孝廷、趙九昌加上暴力鳥與埃克森，剛好從前到後支撐起了一支球隊的主要框架。
馮孝廷作為國內技術天賦最好的中後衛之一，拿球傳球自然是不在話下。
尤其是他還碰到了秦風和孫博這兩個人才。
秦風是個不逼搶的，孫博也是。趙九昌與馮孝廷可以輕鬆地在後場將球傳給身前的隊友。
暴力鳥和埃克森可以頻繁的在中路發起攻勢。
比賽開始還沒到十分鐘，暴力鳥就接到拉邊的埃克森傳中頭球破門。
這個進球讓秦風的隊友有些失去信心了。面對這些前職業球員，他們沒什麼機會。
是，他們這邊確實有王楚旗這個主播，還有一個前留洋球員孫博。
但王楚旗是個什麼水平他們不清楚嗎？孫博確實有實力，但他明顯不在狀態，身材都變形了。
最讓他們不爽的是前場的那個前鋒。孫博不跑動明顯是跑不動，他憑什麼不跑？
王楚旗抓住機會，把球交給秦風。
馮孝廷緊緊地跟在秦風身邊，趙九昌也在不遠處協防。
孫博快速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秦風將球交給孫博，試著打出一些配合。
紅隊4號明顯沒有把孫博這個不起眼的胖子放在眼裡。
不過是一個不會踢球的胖子罷了。
孫博確實是個胖子，啤酒和烤串是他無法割捨的最愛。
只不過，孫博是一個靈活的胖子，他也稍微懂那麼一點踢球。
單車，為自己創造出一點空間之後，孫博選擇用身體硬吃對手。
胖了，但對抗也變強了。
孫博硬是通過身體搶占到了一個突破的機會，中衛連忙補位協防，孫博外腳背橫傳。
趙九昌張口提醒：「後面！」
「什麼後面..」
馮孝廷突然反應過來，他扭過頭發現秦風已經跑起來了。
左腳領球，守門員剛往外跑了兩步，便快速回退。
足球越過他的頭頂，墜入球門。
大意了。
馮孝廷也注意到了自己這個後輩。原本他擁有著比孫博更高的起點，當他加盟恆太的時候，孫博還只是一個在中甲混跡的底層球員。
可現在兩人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語。
前田大然和古橋亨梧都要管孫博叫一聲前輩，這種地位簡直讓他羨慕到牙酸。
馮孝廷舉起右手，示意是自己盯人的問題。然後他主動與隊友換位，他要親自盯防孫博。
看到換了一個人盯防自己，秦風倒是樂得如此。
回過頭來，埃克森在距離禁區還有二十多米的地方遠射破門。
秦風這邊的門將對左手的防守明顯不如另一邊，被抓住漏洞猛打。
還沒來得及反應，暴力鳥用身體強吃了王楚旗，將球搶走。
又是一次快速反擊，埃克森帶球連過兩人後橫傳，跟上的11號球員將球推入空門。
短短不到五分鐘時間，恆太所在的紅隊再次擴大了比分。
毫無疑問，這場比賽有不少炸魚選手。秦風已經意識到這不是一場簡單耍耍就能拿下的比賽。
他在炸魚，對手更是在下重手炸魚。
孫博也沒有繼續划水，回到中場增強與隊友的聯繫。
王楚旗被迫進一步回撤，解決中後場的銜接問題。
可半場結束之前，暴力鳥在距離球門還有三十五米的地方遠程發炮。
足球如炮彈一般鑽入球門下角。
1:4。
紅隊強大到無法撼動。除了孫博的靈光一閃，秦風巧妙終結打入一球之外，其他時間，綠隊毫無還手之力。
短暫的調整時間，孫博終於不再沉默：「我們得先穩住防守。不能再丟更多的球了，否則就算能進球也沒法反超。」
「把球傳給我吧。」
所有人都看向秦風。
秦風拍了拍手掌，好像剛剛從睡夢中醒來：「他們防不住我，所有人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