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還在雞爪流？
「歡迎許根寶先生來到咱們青島齊雲社足球俱樂部指導工作。」
一陣掌聲過後，許根寶伸出雙手微微下壓，掌聲也跟著停止。
活到老，學到老。
本以為自己的學習終究化為了一場空，但誰能想到，重新活過來之後，這些知識都成為了他寶貴的財富。
許根寶看著現代足球，這完全就是他夢想中的足球。
再沒有人比我更懂搶逼圍！
快速傳切，快速反擊！
球場上的每個球員都有不俗的實力，對手找不到明顯的短板。
上海紅星在他的帶領下，迅速崛起。鋼鐵的紀律，頑強的意志，這是許根寶能打造出最完美的球隊。
在帶領中超俱樂部拿下了兩個亞洲冠軍之後，許根寶再次將精力投入到了發掘年輕人才上。
原因很簡單，許根寶要證明繼海的理論是錯誤的，中國人不可能不適合踢足球。在解決了生存問題之後，中國人一定可以在足球上實現突破。
可三百年過去了，國足成長成了一支可以穩定打進世界盃的隊伍，但始終無法突破十六強。這就是國家隊的極限了嗎？
許根寶不信，他相信一定有出路。
因此，他不斷在全國各地的低級別俱樂部尋找，尋找著可以改變困境的人才。
沒有了時間的限制，每一個天才都有足夠的時間成長。
許根寶等得起，只要能湊夠足夠多的天才，八強絕對不是國家隊無法逾越的城牆。
「許指導，您看。系統提示這場比賽有數據異常。」
「哦？」
許根寶看向大屏幕，那是一場全國第六級別的訓練賽。
「小高，哪個人數據異常？」
「許指導，您看。」高文生把手中的平板送到許根寶手上，上面清晰地記錄著球員的數據資料。
「秦風？」
許根寶看著比賽中的實時數據與資料上的數據，問道：「速度高了10點？」
「是的。」高文生點頭：「他在今天早上才完成了數據更新，並且在比賽中展現了高一檔的水平。按照他目前的綜合評分，他應該匹配到五級聯賽的對手。」
許根寶把手裡的平板還給高文生，來到一旁坐下。
高文生連忙解釋起來：「許指導，您一直執教高水平聯賽，可能不是很了解。一些低水平球員一般把這種方法叫作雞爪流。」
「雞爪流？」
「嗯。」高文生說道：「他們會在測試中故意壓低自己的水平，通過較高的勝率晉級，儘可能地提升自己的隱藏分。然後利用較高的隱藏分，通過加分比減分少的機制來達到到不屬於他們的段位。」
許根寶馬上就明白是什麼原理。
畢竟，系統能夠細化考量的只是技術與身體上的硬性指標，而這些東西是可以通過放水來降低的。
這種利用漏洞的方法是無法被阻止的。不過，隨著匹配場次的增多，這些低水平球員還是會漸漸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不過，足球運動員的能力可不僅僅只是硬性指標那麼簡單，軟指標同樣也是很重要的。
硬性指標不出眾的球員同樣也可以踢到更高水平的比賽。
比如活出第二世的內德維德。
與這三百年中的天才相比，內德維德的技術天賦不值一提。
但誰說意志力就不是天賦？
內德維德將自己的身體壓榨到了極限，也將自己的技術打磨到了極限。
他總是在球場上燃燒著自己，哪怕已經踢了四十年足球，他還是像參加自己的第一場比賽一樣，滿懷著激情與鬥志在球場上奔跑。
以他的技術天賦，還能在尤文圖斯這樣的豪門俱樂部中效力，本身就是一個奇蹟。
「不過，現在雞爪流已經幾乎消失不見了。畢竟，匹配到不屬於自己水平的比賽里，只是一種折磨。」
聽到高文生的話，許根寶也來了興致：「那就看看吧。看看這個傢伙到底是個什麼水平。」
-----------------
秦風身上的汗水快速分泌，被球衣吸收之後，又迅速風乾。
秦風並不知道什麼雞爪流。他的數據突然提升，是系統提供的幫助。
在他進入球場之後，他的球員角色卡便自動激活。
[球員角色獵手已激活：速度+10，終結+10]
作為球隊的單箭頭，秦風能看到隊友眼中的懷疑。
綠隊的中鋒無疑更符合人們對中鋒的定義。一米八八，體重一百公斤左右，身上全是腱子肉。
反觀秦風，他孱弱的像是一陣風就能將他帶走。
秦風身上的白色球衣已經變成了綠白相間的迷彩服。
對面的中後衛肯定是一起匹配的，這兩個人長相相似，身高相似，明擺著一對雙胞胎。
默契，是他們與生俱來的優勢。
不需要言語溝通，甚至連眼神溝通都不需要。一人上搶，一人掩護。
單拿出一人來，秦風有自信能連續過他兩三次，但兩人齊上，秦風到現在已經連續丟失了六次球權。
他的隊友已經有些對他失去了信心，邊鋒寧願自己內切放一腳高射炮，也不願意把球傳給他。
只有後腰四號還會給他傳球。倒不是四號對他的表現很滿意，四號踢球一板一眼，像個機器一樣，不會偏袒任何人。
誰那裡有空當，足球就傳給誰。
如果不是四號在球場上，秦風應該一腳球都拿不到。
看了四五分鐘，許根寶已經失去了興趣。
秦風沒有展現出讓人眼前一亮的東西，他被對方的中後衛搭檔逼退了，完全沒有起到壓迫對方防線的作用。
箭頭後退，對方的防線就會前提。
在邊路無法形成速度碾壓的情況下，這就是最糟糕的局面。
「要換一場比賽觀看嗎？」
「別，先等等。」
許根寶不想更換比賽的原因，並非是對秦風抱有什麼不切實際的期待，而是他盯上了那個穩定的像機器一樣的四號。
這是一個完美的發牌機器。
在他身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一米九左右的身高，短傳精準，表現穩定。
如果他能加強一下身體素質，再強化一下防守能力，或許這就是國家隊需要的人才。
可許根寶看錯了，秦風並不是被對方嚇退了，他有自己的考慮。
只有回撤，拉開空間，他才有足夠的空間去利用自己的速度。
對面的中後衛最多只有60左右的速度，十幾點的速度差距，不足以讓他像姆巴佩一樣生吃對手，但也足夠他甩開防守。
他用希冀的眼神看向四號。
來吧！一點點默契，再加上一點點靈感，讓我們一起點燃整個球場。
高文生已經找到了四號的數據，把平板交給許根寶。
「李永樂，身高188厘米，體重71公斤，24歲。註冊時間4個月。」
「太輕了，他需要增強自己的力量訓練。不過...」
許根寶的眼中一陣狂喜，四個月的註冊時間，意味著他的訓練時間最多不會超過半年。
他有著無限的潛力，難道國內也要出一個羅德里一樣的球員了嗎？
在漫長的歲月中，許根寶不止一次地發現天才，然後陷入失望。但他永遠無法阻止自己繼續對下一個天才抱有期待。
這時，一旁的教練員發出了驚呼。
許根寶連忙看向屏幕。
之前一直穩守在後場的李永樂攔截了對方的傳球，與隊友完成了一次二過二配合。
簡單高效的兩腳傳球就將足球從對方的包圍中摘了出來。
「完美的處理。」
許根寶認定，這就是他需要的人才。
但下一秒，李永樂將球直接踢向前場，這個選擇讓許根寶搖起了頭。
太草率了。
這樣的長傳球完全就是碰運氣。
不！還沒結束。
秦風啟動了，之前懶洋洋的他突然爆發出了自己全部的速度。
對方的雙胞胎試著關門。能做到嗎？
不，他們沒能做到。
秦風趕在門板匯合的前一秒鑽了過去，但他還沒有得到絕對的機會，守門員已經出擊了。
李永樂的長傳球並不出眾，那是正腳背踢出來的球，落地後沒有絲毫回彈，反倒是頭也不回地沖向對方的禁區。
「快點！再快點！」
秦風能聽到自己的呼吸，風在他的耳邊吹著，足球離他越來越近，對方的守門員也越來越近。
最倒霉的事情是，兩人碰面時，足球不會落在地上，它剛剛彈起，還在上升。
大約齊腰的高度，對方守門員已經準備好要解圍了。
許根寶嘆了口氣。
還是太嫩了，錯誤估計了自己隊友的速度，這塊璞玉還需要細細打磨才行。
不對不對不對！
秦風在許根寶與高文生驚訝的眼神中跳了起來，他的右腳腳尖勾在了足球的正前方。
足球筆直地飛了起來，從守門員伸出的雙手上方飛過。
守門員沒能撲到球，反倒是把秦風撞倒，兩人同時摔倒在地上。
秦風比守門員更早爬起來，他用前額輕輕一點落下來的足球，快速追上去。
再也沒有人能阻止他，秦風將球帶進禁區後，推進空門。
1：0。
許根寶連忙搶過平板，搜尋秦風的數據。塵封已久的記憶漸漸甦醒，這簡直就是又一個羅馬里奧。
許根寶打開秦風的數據面板，塞給高文生，問道：「他的盤帶只有65分？控球的一項里只有68分？」
高文生支支吾吾地說道：「可能是炸胡也說不定呢。誰家過年還不吃頓餃子？」
「而且，」高文生好像肯定了自己的看法，信心十足地說道：「他已經在訓練機中呆了兩年半了，我不認為他還有什麼可挖掘的潛力。」
「那可不好說，你怎麼敢假定他一定沒有隱藏自己的控球能力？」
高文生看到的數據，許根寶自然也看到了，只是他多看了一行。
註冊時長兩年半，訓練時間三小時零六分鐘。
這小子根本就沒有在訓練。
他完全在浪費自己的天賦啊！
一陣掌聲過後，許根寶伸出雙手微微下壓，掌聲也跟著停止。
活到老，學到老。
本以為自己的學習終究化為了一場空，但誰能想到，重新活過來之後，這些知識都成為了他寶貴的財富。
許根寶看著現代足球，這完全就是他夢想中的足球。
再沒有人比我更懂搶逼圍！
快速傳切，快速反擊！
球場上的每個球員都有不俗的實力，對手找不到明顯的短板。
上海紅星在他的帶領下，迅速崛起。鋼鐵的紀律，頑強的意志，這是許根寶能打造出最完美的球隊。
在帶領中超俱樂部拿下了兩個亞洲冠軍之後，許根寶再次將精力投入到了發掘年輕人才上。
原因很簡單，許根寶要證明繼海的理論是錯誤的，中國人不可能不適合踢足球。在解決了生存問題之後，中國人一定可以在足球上實現突破。
可三百年過去了，國足成長成了一支可以穩定打進世界盃的隊伍，但始終無法突破十六強。這就是國家隊的極限了嗎？
許根寶不信，他相信一定有出路。
因此，他不斷在全國各地的低級別俱樂部尋找，尋找著可以改變困境的人才。
沒有了時間的限制，每一個天才都有足夠的時間成長。
許根寶等得起，只要能湊夠足夠多的天才，八強絕對不是國家隊無法逾越的城牆。
「許指導，您看。系統提示這場比賽有數據異常。」
「哦？」
許根寶看向大屏幕，那是一場全國第六級別的訓練賽。
「小高，哪個人數據異常？」
「許指導，您看。」高文生把手中的平板送到許根寶手上，上面清晰地記錄著球員的數據資料。
「秦風？」
許根寶看著比賽中的實時數據與資料上的數據，問道：「速度高了10點？」
「是的。」高文生點頭：「他在今天早上才完成了數據更新，並且在比賽中展現了高一檔的水平。按照他目前的綜合評分，他應該匹配到五級聯賽的對手。」
許根寶把手裡的平板還給高文生，來到一旁坐下。
高文生連忙解釋起來：「許指導，您一直執教高水平聯賽，可能不是很了解。一些低水平球員一般把這種方法叫作雞爪流。」
「雞爪流？」
「嗯。」高文生說道：「他們會在測試中故意壓低自己的水平，通過較高的勝率晉級，儘可能地提升自己的隱藏分。然後利用較高的隱藏分，通過加分比減分少的機制來達到到不屬於他們的段位。」
許根寶馬上就明白是什麼原理。
畢竟，系統能夠細化考量的只是技術與身體上的硬性指標，而這些東西是可以通過放水來降低的。
這種利用漏洞的方法是無法被阻止的。不過，隨著匹配場次的增多，這些低水平球員還是會漸漸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不過，足球運動員的能力可不僅僅只是硬性指標那麼簡單，軟指標同樣也是很重要的。
硬性指標不出眾的球員同樣也可以踢到更高水平的比賽。
比如活出第二世的內德維德。
與這三百年中的天才相比，內德維德的技術天賦不值一提。
但誰說意志力就不是天賦？
內德維德將自己的身體壓榨到了極限，也將自己的技術打磨到了極限。
他總是在球場上燃燒著自己，哪怕已經踢了四十年足球，他還是像參加自己的第一場比賽一樣，滿懷著激情與鬥志在球場上奔跑。
以他的技術天賦，還能在尤文圖斯這樣的豪門俱樂部中效力，本身就是一個奇蹟。
「不過，現在雞爪流已經幾乎消失不見了。畢竟，匹配到不屬於自己水平的比賽里，只是一種折磨。」
聽到高文生的話，許根寶也來了興致：「那就看看吧。看看這個傢伙到底是個什麼水平。」
-----------------
秦風身上的汗水快速分泌，被球衣吸收之後，又迅速風乾。
秦風並不知道什麼雞爪流。他的數據突然提升，是系統提供的幫助。
在他進入球場之後，他的球員角色卡便自動激活。
[球員角色獵手已激活：速度+10，終結+10]
作為球隊的單箭頭，秦風能看到隊友眼中的懷疑。
綠隊的中鋒無疑更符合人們對中鋒的定義。一米八八，體重一百公斤左右，身上全是腱子肉。
反觀秦風，他孱弱的像是一陣風就能將他帶走。
秦風身上的白色球衣已經變成了綠白相間的迷彩服。
對面的中後衛肯定是一起匹配的，這兩個人長相相似，身高相似，明擺著一對雙胞胎。
默契，是他們與生俱來的優勢。
不需要言語溝通，甚至連眼神溝通都不需要。一人上搶，一人掩護。
單拿出一人來，秦風有自信能連續過他兩三次，但兩人齊上，秦風到現在已經連續丟失了六次球權。
他的隊友已經有些對他失去了信心，邊鋒寧願自己內切放一腳高射炮，也不願意把球傳給他。
只有後腰四號還會給他傳球。倒不是四號對他的表現很滿意，四號踢球一板一眼，像個機器一樣，不會偏袒任何人。
誰那裡有空當，足球就傳給誰。
如果不是四號在球場上，秦風應該一腳球都拿不到。
看了四五分鐘，許根寶已經失去了興趣。
秦風沒有展現出讓人眼前一亮的東西，他被對方的中後衛搭檔逼退了，完全沒有起到壓迫對方防線的作用。
箭頭後退，對方的防線就會前提。
在邊路無法形成速度碾壓的情況下，這就是最糟糕的局面。
「要換一場比賽觀看嗎？」
「別，先等等。」
許根寶不想更換比賽的原因，並非是對秦風抱有什麼不切實際的期待，而是他盯上了那個穩定的像機器一樣的四號。
這是一個完美的發牌機器。
在他身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一米九左右的身高，短傳精準，表現穩定。
如果他能加強一下身體素質，再強化一下防守能力，或許這就是國家隊需要的人才。
可許根寶看錯了，秦風並不是被對方嚇退了，他有自己的考慮。
只有回撤，拉開空間，他才有足夠的空間去利用自己的速度。
對面的中後衛最多只有60左右的速度，十幾點的速度差距，不足以讓他像姆巴佩一樣生吃對手，但也足夠他甩開防守。
他用希冀的眼神看向四號。
來吧！一點點默契，再加上一點點靈感，讓我們一起點燃整個球場。
高文生已經找到了四號的數據，把平板交給許根寶。
「李永樂，身高188厘米，體重71公斤，24歲。註冊時間4個月。」
「太輕了，他需要增強自己的力量訓練。不過...」
許根寶的眼中一陣狂喜，四個月的註冊時間，意味著他的訓練時間最多不會超過半年。
他有著無限的潛力，難道國內也要出一個羅德里一樣的球員了嗎？
在漫長的歲月中，許根寶不止一次地發現天才，然後陷入失望。但他永遠無法阻止自己繼續對下一個天才抱有期待。
這時，一旁的教練員發出了驚呼。
許根寶連忙看向屏幕。
之前一直穩守在後場的李永樂攔截了對方的傳球，與隊友完成了一次二過二配合。
簡單高效的兩腳傳球就將足球從對方的包圍中摘了出來。
「完美的處理。」
許根寶認定，這就是他需要的人才。
但下一秒，李永樂將球直接踢向前場，這個選擇讓許根寶搖起了頭。
太草率了。
這樣的長傳球完全就是碰運氣。
不！還沒結束。
秦風啟動了，之前懶洋洋的他突然爆發出了自己全部的速度。
對方的雙胞胎試著關門。能做到嗎？
不，他們沒能做到。
秦風趕在門板匯合的前一秒鑽了過去，但他還沒有得到絕對的機會，守門員已經出擊了。
李永樂的長傳球並不出眾，那是正腳背踢出來的球，落地後沒有絲毫回彈，反倒是頭也不回地沖向對方的禁區。
「快點！再快點！」
秦風能聽到自己的呼吸，風在他的耳邊吹著，足球離他越來越近，對方的守門員也越來越近。
最倒霉的事情是，兩人碰面時，足球不會落在地上，它剛剛彈起，還在上升。
大約齊腰的高度，對方守門員已經準備好要解圍了。
許根寶嘆了口氣。
還是太嫩了，錯誤估計了自己隊友的速度，這塊璞玉還需要細細打磨才行。
不對不對不對！
秦風在許根寶與高文生驚訝的眼神中跳了起來，他的右腳腳尖勾在了足球的正前方。
足球筆直地飛了起來，從守門員伸出的雙手上方飛過。
守門員沒能撲到球，反倒是把秦風撞倒，兩人同時摔倒在地上。
秦風比守門員更早爬起來，他用前額輕輕一點落下來的足球，快速追上去。
再也沒有人能阻止他，秦風將球帶進禁區後，推進空門。
1：0。
許根寶連忙搶過平板，搜尋秦風的數據。塵封已久的記憶漸漸甦醒，這簡直就是又一個羅馬里奧。
許根寶打開秦風的數據面板，塞給高文生，問道：「他的盤帶只有65分？控球的一項里只有68分？」
高文生支支吾吾地說道：「可能是炸胡也說不定呢。誰家過年還不吃頓餃子？」
「而且，」高文生好像肯定了自己的看法，信心十足地說道：「他已經在訓練機中呆了兩年半了，我不認為他還有什麼可挖掘的潛力。」
「那可不好說，你怎麼敢假定他一定沒有隱藏自己的控球能力？」
高文生看到的數據，許根寶自然也看到了，只是他多看了一行。
註冊時長兩年半，訓練時間三小時零六分鐘。
這小子根本就沒有在訓練。
他完全在浪費自己的天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