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小半破境！
眾人皆是心中大震，這才真正明白了，踏入此境的絕頂人物，到底厲害到了何種程度？
境界不到，就連人家的具體行藏都看不破，又談何對抗呢？
李道成卸了天人合一，身上散發出的玄奧氣息，瞬間消失。在眾人看來，玄成道人的身形又復歸真實。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當上下而求索。總之，破碎虛空的天人之道，真實無虛。諸君且努力！」
勉勵一句後，李道成沖莊節一拱手：「貧道此番下山，勞煩莊兄處甚多，貧道在此謝過。小半師侄的武功還是低了點，我欲帶他去特訓一段時間。」
「大家就此別過了。小半師侄，跟我來吧。」，說罷，李道成也不管眾人反應，轉身朝山下走去。
見小半道人有此機緣，眾人俱是又羨又妒。
武當派出了一個年輕宗師，雖然讓人震撼，但說到底也就那樣。少林和長白，也有宗師。淨念禪院和慈航靜齋，也有。
黑道上也有好幾個。
但是像玄成道人這樣，肯放下身段，專門花費精力，一對一輔導後輩弟子的，卻沒有第二個。
可以預見的是，等玄成道人特訓完畢，小半道人必然會武功大進，一躍為十八種子高手中的第一人。
搞不好還會鯉魚越龍門，一舉破入宗師之境。
這讓他們如何不羨慕？
小半道人沖眾人一拱手，提著太極七盤棍，豪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兩人步履輕快，不多時，就下得山來，回到應天城中。
話說武當為當今正道八大正派之一，雖在開派祖師張三丰飄然而去之後，聲勢有所回落，卻無損家底，也是家大業大。
自然設有駐京……在京都設有據點。
卻是位於鐘山腳下的，一個清幽古樸的道觀，看過環境，李道成也是頗為滿意。
李道成隨意打發掉守觀弟子，讓他們各自去忙活，和小半道人來到後院的涼亭之中。
「坐吧！」
沒有外人，李道成就不裝了，將八派種子計劃噴了個狗血淋頭。
「知道我為什麼要喊你下來嗎？所謂的聯合培訓種子高手計劃，就是狗屁不通。頂尖高手，是培訓不出來的。」
「要麼，厚積薄發，一朝頓悟。要麼，在不斷生死搏殺間，感受到生命的偉大激昂，激發起身心潛力，綻放出精神之花。」
小半道人深有同感的點點頭，他下山時就是先天之境了，訓了這麼多年，還是先天境，除了真氣雄渾了些之外，就連突破到宗師的瓶頸都沒感受到。
這十餘年來，境界可謂是原地踏步，他早就察覺到八派聯盟培訓種子高手的計劃，不怎麼靠譜。
只是種子計劃乃八派師長共商，他不好退出罷了。
李道成續道：「我觀你基礎牢固，在先天境也走得十分紮實，離宗師境不過一步之遙，就差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
「但偏偏就是這層薄薄的窗戶紙，擋住了世間九成九的先天高手。師叔我雖然手段通天，卻也沒有多少好辦法。」
「讓你慢慢感悟天地自然，自己領悟吧。我有一種預感，如今局勢看似安穩，實際卻是暴風雨之前平靜，江湖即將風起雲湧，接下來，是群雄並起的大爭之世。沒這個時間讓你慢慢感悟。」
「所以，就只剩下一個辦法，那就是打，不停的打。原先我準備親自追殺你一個月，但仔細一想，這裡還是有一個問題。」
「你知道我是你師長，不會下死手，沒有那種生死間的壓迫感，效果會大打折扣。」
說到這裡，李道成長身而起，雙眼爆發出迫人的神采，鎖向小半道人：
「我折中了一下，想了一個變通的辦法，決定用殺氣壓迫你一個月。」
「你最終若是能頂得住壓力，精神上就會產生蛻變，破繭化蝶，領悟到宗師之境的玄奧。你若是頂不住，則會止步於此，此生再無宗師之望。」
「事關你此生武道前途，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
他話還沒有說完。
小半道人就站起身來，堅定的道：「嘗聞儒家有云：君子當有凌雲志。弟子雖不才，卻也想一攀武道巔峰，請師叔成全。」
「好！不愧為我武當後輩弟子中的精英之才，沒讓我失望。儒生講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我輩武人，卻只爭朝夕。」
「特訓，即刻開始！」
說罷，釋放出一身如有實質的殺氣，鋪天蓋地的壓向小半道人。
小半道人頓覺自己如同驚濤中小板船一般，隨時會傾覆。他大汗淋漓，咬牙提起一身真氣，全力於之對抗。
相持一刻鐘之後，李道成察覺到小半道人已然到了極限，便將氣勢一收。
小半道人頓時癱軟在地，身上每一滴真氣，全都在適才的對抗中，被壓榨乾淨了，就連抬動小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自記事以來，小半道人就從未有此刻這般虛弱過，這是一種新奇的體驗。
疲憊、軟弱，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但精神卻似乎更加活躍了一些。總之，這是一種他以前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一時間，小半道人腦海中閃過早已背得滾瓜爛熟的，老子中有關陰陽強弱、高下長短的章句，對這些道理有了全新的感悟，不覺陷入沉思之中。
李道成負手而立，也不打擾，待了約莫一刻鐘之後，見小半道人回神，方才一掌印出，輸入一股精純的先天真氣，助其恢復。
「今天就到這裡吧，你先打坐恢復精氣神，咱們明天繼續。」
次日，小半道人堅持了一刻鐘零幾息。
第三日，又多堅持了幾息。
一個月後，在李道成一身鋪天蓋地，宛如實質的氣勢壓迫下，小半道人雖是神情凝重，如臨大敵，卻可以勉強支撐了。
一身氣機，也雄渾厚重了許多，大不同先前，顯是經過一月特訓，大有長進。
「好！好！好！」
相持片刻後，李道成氣勢一收，笑道：「不錯，你很不錯！不負師叔我一番厚望，總算是撞破了門檻，接下來，就是夯實基礎，徹底掌握宗師境的諸般玄奧了。」
請過一月特訓，小半道人也搞清楚了，這位自家這位天資橫溢，驚才絕艷的小師叔，絕非如他自訴那般，對天人之道只是略窺門徑那麼簡單。
這一月來，他進步神速，入了宗師門檻，與一月之前，可謂天差地別。但看小師叔，卻還是深不見底，如同月前一般。
頓時便知曉了，小師叔乃是可以和龐斑、浪翻雲比肩，天下前三的絕世高手。
別問小半道人是怎麼知道，覆雨劍浪翻雲是足以比肩魔師龐斑的絕世高手的？
這一月間，閒暇時，他也常聽小師叔點評當今武林中，名傳天下的頂尖高手。
小師叔言語中最為推崇的，就是龐斑和浪翻雲了。之下厲若海、里赤媚、虛若無、乾羅、赤尊信、不舍、無想僧、紅日法王等。
至於名列同樣名列黑榜的十惡莊主談應手、逍遙門主莫意閒、矛鏟雙飛展羽等，小師叔則頗為不屑，說這幾個貨就是湊數的。
小半道人拜倒在地，「弟子多謝師叔成全。以師叔看來，弟子穩固境界後，在當今天下高手中，大概處於哪個位置？」
這也算是常聽李道成點評天下高手的後遺症了，也想知道自己的位置。
李道成略做沉吟後，回道：「你現在就不比談應手、莫意閒，展羽這三人弱了，對上他們可以全身而退。等徹底穩固境界後，勝過他們不難。」
「若是對上黑榜排名前中段的乾羅、赤尊信、封寒、烈震北，范良極嘛，還差了些火候。但都處於同一層次，縱是勝不過，也能全身而退。」
「總之，目前來說，黑榜十大高手，大致可分為五檔。」
「浪翻雲是獨一檔；厲若海又是一檔；赤尊信、乾羅是一檔；封寒、范良極、烈震北是一檔；談應手、莫意閒、展羽，是最後一檔。」
「所以你也別認為破入宗師之境後，足以比肩黑榜高手，就心生自得。黑榜高手之間，也是分級別的。浪翻雲和厲若海這倆頂尖黑榜，對上談應手之流，就和你穩固境界後，對上先天高手差不多。」
小半道人躬身道：「弟子謹遵師叔教誨，萬不敢生出驕傲之心。」
李道成揮揮手，「下去穩固境界去吧。」
「弟子告退！」
在李道成特訓小半道人的一月期間，他晉身宗師，輕取八位種子高手的事情，也傳了出去。
正道八派聯盟，出了一個少年宗師，先別管他哪家的，總之是一件很振奮士氣，很漲聯盟聲威的事情。
是以在這段時間裡，八派中人通力合作，給李道成吹出了一個玄仙的名號。以對應龐斑的魔師。
江南地區的一眾武當弟子，聞知自家那位年輕大輩，小師叔、祖，成就宗師之境，成為本派第一高手，頓時也是底氣大增。
應天附近的武當弟子，也找到了主心骨，紛紛前來拜會李道成。
李道成水到渠成的掌握了京都附近的武當勢力。
吩咐弟子們密切關注怒蛟幫、乾羅山城、尊信門、邪意門的動向。
當然，並不需要弟子去刺探這些門派的機密消息，對他們的公開信息，保持關注就可以了。
覆雨原著劇情開始時，也沒標準具體的年號時間，所以李道成就也只能用這種笨辦法，來確定劇情時間線了。
境界不到，就連人家的具體行藏都看不破，又談何對抗呢？
李道成卸了天人合一，身上散發出的玄奧氣息，瞬間消失。在眾人看來，玄成道人的身形又復歸真實。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當上下而求索。總之，破碎虛空的天人之道，真實無虛。諸君且努力！」
勉勵一句後，李道成沖莊節一拱手：「貧道此番下山，勞煩莊兄處甚多，貧道在此謝過。小半師侄的武功還是低了點，我欲帶他去特訓一段時間。」
「大家就此別過了。小半師侄，跟我來吧。」，說罷，李道成也不管眾人反應，轉身朝山下走去。
見小半道人有此機緣，眾人俱是又羨又妒。
武當派出了一個年輕宗師，雖然讓人震撼，但說到底也就那樣。少林和長白，也有宗師。淨念禪院和慈航靜齋，也有。
黑道上也有好幾個。
但是像玄成道人這樣，肯放下身段，專門花費精力，一對一輔導後輩弟子的，卻沒有第二個。
可以預見的是，等玄成道人特訓完畢，小半道人必然會武功大進，一躍為十八種子高手中的第一人。
搞不好還會鯉魚越龍門，一舉破入宗師之境。
這讓他們如何不羨慕？
小半道人沖眾人一拱手，提著太極七盤棍，豪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兩人步履輕快，不多時，就下得山來，回到應天城中。
話說武當為當今正道八大正派之一，雖在開派祖師張三丰飄然而去之後，聲勢有所回落，卻無損家底，也是家大業大。
自然設有駐京……在京都設有據點。
卻是位於鐘山腳下的，一個清幽古樸的道觀，看過環境，李道成也是頗為滿意。
李道成隨意打發掉守觀弟子，讓他們各自去忙活，和小半道人來到後院的涼亭之中。
「坐吧！」
沒有外人，李道成就不裝了，將八派種子計劃噴了個狗血淋頭。
「知道我為什麼要喊你下來嗎？所謂的聯合培訓種子高手計劃，就是狗屁不通。頂尖高手，是培訓不出來的。」
「要麼，厚積薄發，一朝頓悟。要麼，在不斷生死搏殺間，感受到生命的偉大激昂，激發起身心潛力，綻放出精神之花。」
小半道人深有同感的點點頭，他下山時就是先天之境了，訓了這麼多年，還是先天境，除了真氣雄渾了些之外，就連突破到宗師的瓶頸都沒感受到。
這十餘年來，境界可謂是原地踏步，他早就察覺到八派聯盟培訓種子高手的計劃，不怎麼靠譜。
只是種子計劃乃八派師長共商，他不好退出罷了。
李道成續道：「我觀你基礎牢固，在先天境也走得十分紮實，離宗師境不過一步之遙，就差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
「但偏偏就是這層薄薄的窗戶紙，擋住了世間九成九的先天高手。師叔我雖然手段通天，卻也沒有多少好辦法。」
「讓你慢慢感悟天地自然，自己領悟吧。我有一種預感，如今局勢看似安穩，實際卻是暴風雨之前平靜，江湖即將風起雲湧，接下來，是群雄並起的大爭之世。沒這個時間讓你慢慢感悟。」
「所以，就只剩下一個辦法，那就是打，不停的打。原先我準備親自追殺你一個月，但仔細一想，這裡還是有一個問題。」
「你知道我是你師長，不會下死手，沒有那種生死間的壓迫感，效果會大打折扣。」
說到這裡，李道成長身而起，雙眼爆發出迫人的神采，鎖向小半道人：
「我折中了一下，想了一個變通的辦法，決定用殺氣壓迫你一個月。」
「你最終若是能頂得住壓力，精神上就會產生蛻變，破繭化蝶，領悟到宗師之境的玄奧。你若是頂不住，則會止步於此，此生再無宗師之望。」
「事關你此生武道前途，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
他話還沒有說完。
小半道人就站起身來，堅定的道：「嘗聞儒家有云：君子當有凌雲志。弟子雖不才，卻也想一攀武道巔峰，請師叔成全。」
「好！不愧為我武當後輩弟子中的精英之才，沒讓我失望。儒生講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我輩武人，卻只爭朝夕。」
「特訓，即刻開始！」
說罷，釋放出一身如有實質的殺氣，鋪天蓋地的壓向小半道人。
小半道人頓覺自己如同驚濤中小板船一般，隨時會傾覆。他大汗淋漓，咬牙提起一身真氣，全力於之對抗。
相持一刻鐘之後，李道成察覺到小半道人已然到了極限，便將氣勢一收。
小半道人頓時癱軟在地，身上每一滴真氣，全都在適才的對抗中，被壓榨乾淨了，就連抬動小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自記事以來，小半道人就從未有此刻這般虛弱過，這是一種新奇的體驗。
疲憊、軟弱，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但精神卻似乎更加活躍了一些。總之，這是一種他以前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一時間，小半道人腦海中閃過早已背得滾瓜爛熟的，老子中有關陰陽強弱、高下長短的章句，對這些道理有了全新的感悟，不覺陷入沉思之中。
李道成負手而立，也不打擾，待了約莫一刻鐘之後，見小半道人回神，方才一掌印出，輸入一股精純的先天真氣，助其恢復。
「今天就到這裡吧，你先打坐恢復精氣神，咱們明天繼續。」
次日，小半道人堅持了一刻鐘零幾息。
第三日，又多堅持了幾息。
一個月後，在李道成一身鋪天蓋地，宛如實質的氣勢壓迫下，小半道人雖是神情凝重，如臨大敵，卻可以勉強支撐了。
一身氣機，也雄渾厚重了許多，大不同先前，顯是經過一月特訓，大有長進。
「好！好！好！」
相持片刻後，李道成氣勢一收，笑道：「不錯，你很不錯！不負師叔我一番厚望，總算是撞破了門檻，接下來，就是夯實基礎，徹底掌握宗師境的諸般玄奧了。」
請過一月特訓，小半道人也搞清楚了，這位自家這位天資橫溢，驚才絕艷的小師叔，絕非如他自訴那般，對天人之道只是略窺門徑那麼簡單。
這一月來，他進步神速，入了宗師門檻，與一月之前，可謂天差地別。但看小師叔，卻還是深不見底，如同月前一般。
頓時便知曉了，小師叔乃是可以和龐斑、浪翻雲比肩，天下前三的絕世高手。
別問小半道人是怎麼知道，覆雨劍浪翻雲是足以比肩魔師龐斑的絕世高手的？
這一月間，閒暇時，他也常聽小師叔點評當今武林中，名傳天下的頂尖高手。
小師叔言語中最為推崇的，就是龐斑和浪翻雲了。之下厲若海、里赤媚、虛若無、乾羅、赤尊信、不舍、無想僧、紅日法王等。
至於名列同樣名列黑榜的十惡莊主談應手、逍遙門主莫意閒、矛鏟雙飛展羽等，小師叔則頗為不屑，說這幾個貨就是湊數的。
小半道人拜倒在地，「弟子多謝師叔成全。以師叔看來，弟子穩固境界後，在當今天下高手中，大概處於哪個位置？」
這也算是常聽李道成點評天下高手的後遺症了，也想知道自己的位置。
李道成略做沉吟後，回道：「你現在就不比談應手、莫意閒，展羽這三人弱了，對上他們可以全身而退。等徹底穩固境界後，勝過他們不難。」
「若是對上黑榜排名前中段的乾羅、赤尊信、封寒、烈震北，范良極嘛，還差了些火候。但都處於同一層次，縱是勝不過，也能全身而退。」
「總之，目前來說，黑榜十大高手，大致可分為五檔。」
「浪翻雲是獨一檔；厲若海又是一檔；赤尊信、乾羅是一檔；封寒、范良極、烈震北是一檔；談應手、莫意閒、展羽，是最後一檔。」
「所以你也別認為破入宗師之境後，足以比肩黑榜高手，就心生自得。黑榜高手之間，也是分級別的。浪翻雲和厲若海這倆頂尖黑榜，對上談應手之流，就和你穩固境界後，對上先天高手差不多。」
小半道人躬身道：「弟子謹遵師叔教誨，萬不敢生出驕傲之心。」
李道成揮揮手，「下去穩固境界去吧。」
「弟子告退！」
在李道成特訓小半道人的一月期間，他晉身宗師，輕取八位種子高手的事情，也傳了出去。
正道八派聯盟，出了一個少年宗師，先別管他哪家的，總之是一件很振奮士氣，很漲聯盟聲威的事情。
是以在這段時間裡，八派中人通力合作，給李道成吹出了一個玄仙的名號。以對應龐斑的魔師。
江南地區的一眾武當弟子，聞知自家那位年輕大輩，小師叔、祖，成就宗師之境，成為本派第一高手，頓時也是底氣大增。
應天附近的武當弟子，也找到了主心骨，紛紛前來拜會李道成。
李道成水到渠成的掌握了京都附近的武當勢力。
吩咐弟子們密切關注怒蛟幫、乾羅山城、尊信門、邪意門的動向。
當然，並不需要弟子去刺探這些門派的機密消息，對他們的公開信息，保持關注就可以了。
覆雨原著劇情開始時，也沒標準具體的年號時間，所以李道成就也只能用這種笨辦法，來確定劇情時間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