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行舟初顯
白環科技訓練基地的燈火輝煌，忙碌的訓練場內，每位選手都在為各自的目標努力奮鬥。而在基地的高層辦公室里，金不煥正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個基地。他的臉上帶著招牌式的微笑，但眼神中卻透露著深深的算計。
身後，一個穿著職業套裝的秘書正在匯報近期的情況：「金總，關於陳冠的合同，相關部門已經備案完畢。不過，目前他的資源消耗速度似乎有點超出預期，特別是昨天申請的武技和裝甲方案，總預算增加了近20%。」
金不煥聞言，微微皺眉，卻沒有立刻表現出不滿。他轉身坐在寬大的辦公椅上，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低聲說道：「十五歲的天才，修煉速度快一點很正常。這點投入，只要他能在一年內達到斬將境，便足夠回本了。」
秘書點頭，猶豫了一下後繼續說道：「不過……最近其他幾家競爭武館對我們的選手資源分配問題提出了質疑，他們懷疑我們內部有資源傾斜的嫌疑，特別是陳冠的快速崛起，已經引起了一些不必要的關注。」
金不煥的目光微微一沉，冷笑一聲：「質疑？這群人不過是眼紅而已。他們的天才選手不夠優秀，怪得了誰？告訴他們，有本事讓自己的選手贏得比賽，我們白環從不做慈善，只看實力。」
「是。」秘書低聲應道，但隨即補充道，「不過……金陵財團似乎也對陳冠的合同產生了興趣，他們的人放出消息，說陳冠如果不能在一年內突破斬將境，他們可能會直接插手，要求提前回收資源，甚至要求終止合同。」
金不煥的目光陡然一冷，聲音低沉：「金陵財團？這些人什麼時候對我的事情插手了？」
「可能是因為陳冠的表現太過搶眼。他在基地的測試數據，似乎被泄露了一部分出去，特別是他的鋒銳氣屬性，那些財團開始懷疑，我們是不是掌握了某種能夠快速提升陷陣境修煉效率的新技術。」
秘書小心翼翼地看著金不煥的表情，繼續說道：「另外，他們似乎還在暗中聯繫其他選手，想要進一步打壓我們的聲勢。」
「這群蠢貨。」金不煥冷笑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以為搞點小動作，就能威脅到我？想得太簡單了。」
他緩緩站起身，走到窗前，俯視著訓練場裡揮汗如雨的選手們，語氣陰冷：「陳冠確實是個好苗子，但他也是一把雙刃劍。如果用得好，他會是白環未來的核心；如果失控……那我不介意折斷這把劍。」
秘書微微一驚：「金總的意思是？」
金不煥轉過頭，露出一抹冷笑：「把陳冠的資源投入稍微再加大一點，但記住，不要讓他察覺。一方面，我們要給他足夠的支持，幫助他儘快達到斬將境；另一方面，適當增加對他的考驗和壓力，看看他的極限在哪裡。如果他能突破瓶頸，那我們賺了。如果不能……」
他的目光冰冷如刀：「那我們就找個機會，把他作為實驗樣本徹底榨乾。金陵財團的覬覦，我們可以用他的失敗來堵住他們的嘴。」
秘書一臉恍然，點頭道：「明白了，我會安排人員密切關注他的修煉進度，同時調整資源分配方案。」
接下來的幾天，陳冠並未察覺到任何異樣。他依舊沉浸在訓練中，試圖儘快將自身的潛力發揮到極限。
他想著先不練武技，著手於打磨自身的肉體，畢竟等到更高階段對於武技的感觸更深是很簡單的事情，打磨肉體，早日斬將，早日步入職業賽場，這樣自己在白環才是真正的立足，更好更多的資源也將傾斜在他的手中。
某天下午，他在鍛鍊區進行著肉體訓練時，突然被通知前往會議室。會議室里，金不煥親自到場，臉上帶著慣常的笑容，但語氣顯得意味深長。
「陳冠，最近你的表現非常好，我對你未來的發展充滿期待。不過，作為白環的一員，你也必須清楚，這裡的資源不是無限的。」
陳冠心頭一震，下意識覺得這句話有些不對勁：「金總，您是指……？」
「是這樣的。」金不煥笑容未改，繼續說道，「我們決定，接下來會給你提供更高強度的資源支持，但前提是你要證明自己的能力。下周會有一場公開賽，來自其他武館的頂尖選手也會參賽。這不僅是你個人的挑戰，也是白環的面子問題。我希望你能拿到前三。」
「公開賽？」陳冠眉頭微皺。他知道自己的實力在同齡人中算是拔尖的，但公開賽的水準顯然不是內部比賽能比的，參加的選手中甚至可能有比他強上一個層次的天才。
「沒問題吧？」金不煥笑著補充道，「如果你需要什麼資源，現在都可以提出來，我們會全力支持你。」
陳冠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他雖然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但總覺得金不煥的態度里透著一絲不尋常。
當天晚上，陳冠在宿舍獨自研究公開賽的名單時，房門突然被推開，一陣冷風吹了進來。還沒等他抬頭，便聽到一個悠長的聲音：「少年，你的氣色最近不太對啊，怕是要有血光之災。」
陳冠放下手中的名單，皺著眉看向門口。只見風行舟懶洋洋地靠在門框上，一手捏著一本厚厚的術學手稿，一手隨意地搖著一根不知道從哪裡掰來的樹枝，嘴角掛著一絲看似高深莫測的微笑。
「你又搞什麼鬼？」陳冠沒好氣地問道。
風行舟慢悠悠地走進來，將樹枝在陳冠的桌子上隨手一拍，裝模作樣地閉上眼睛：「別問，你最近氣場紊亂，玄宮虛浮，怕是有大麻煩。放心，哥們我是術學大師，給你指條明路。」
陳冠滿臉黑線：「你能不能不搞這些神棍那套？我沒時間陪你胡鬧。」
「嘖嘖，年輕人就是浮躁。」風行舟搖了搖頭，從懷裡摸出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紙，隨手扔在桌上，「喏，這是公開賽的名單。你慢慢看吧，別怪我沒提醒你——有些人可不是你能輕易對付的。」
陳冠聞言，忍不住翻開那張紙，目光一掃，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名單上高亮標註的五個名字，幾乎每一個都帶著濃重的壓力感。
「這些人……」陳冠抬起頭，語氣低沉，「是故意針對我的嗎？」
風行舟擺出一副「世外高人」的姿態，閉著眼睛捏了捏眉心，緩緩說道：「不說也罷，天機不可泄露。不過嘛，這五個人的氣場，我早就感覺到了，他們每一個都是你的劫數啊！嘖，尤其是這個呂白川——術學中的幻術高手，可是我們術學人的『奇葩』。我看你八成要栽在他手裡。」
「氣場？」陳冠扶額，忍住翻白眼的衝動，「風行舟，我就想知道，你能不能給點實際的建議？別跟我整那些玄學。」
「實際的建議？」風行舟微微睜開一隻眼睛，打量了他一下，突然一拍桌子，指著名單說道，「行，我就大發慈悲，給你一點術學人的智慧。」
他用那根樹枝在名單上的名字劃了幾下，嘴裡念念有詞：「秦夜，重甲——嘖嘖，大地氣重，難撼；許清越，弓箭——這是風之象，速戰速決；林渡，步伐高手——游蛇之氣，纏得人噁心；呂白川，幻術師——此人『虛』氣太重，恐怕會玩心眼把你玩得團團轉；至於最後這個季霖……嘿嘿，名字普通，但背後氣息不明，八成是深藏不露的大佬。」
說到最後，他還煞有介事地對著陳冠點了點頭：「少年，你要是能打贏一個，你就請我吃頓飯；打贏兩個，你得給我試試我最新的術法；要是打贏三個……」他頓了頓，突然扯出一張符紙遞給陳冠，「喏，這符你拿著，保平安的。」
陳冠滿臉寫著「無語」，直接把符紙丟回給他：「你夠了。還有，你真的懂術學嗎？我怎麼感覺你就是個騙子？」
風行舟聽到這話，立刻裝出一副受傷的樣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騙你？風大師什麼時候騙過人？行吧，看你一臉不信的樣子，我就露一手，讓你開開眼。」
他轉身走到宿舍中央，手一揚，符紙如同飛鳥般撲向空中。緊接著，他雙手結印，嘴裡快速念念有詞：「天有九宮，地有八卦，風來雲涌，幻象自生！」
瞬間，符紙化作一團白光，在宿舍中緩緩飄蕩。下一秒，光芒散開，陳冠愣了一下，眼前的景象突然發生了變化——宿舍竟變成了一片樹林，周圍的牆壁和桌椅全都消失了，甚至還能聽到風吹樹葉的聲音。
「這是……」陳冠警惕地環顧四周，雙拳緊握，體內氣脈瞬間流轉。
風行舟從「樹林」中走出來，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別緊張，只是個小幻術而已。我這個人雖然不喜歡動手，但讓你體驗一下術學的可怕，還是沒問題的。」
陳冠試探性地向前邁了一步，忽然間，腳下的地面猛地塌陷！他的反應極快，瞬間躍起，但耳邊卻傳來風行舟的聲音：「太慢了，如果是比賽，你剛剛已經輸了。」
陳冠目光微凝，心中終於對風行舟的術學有了一些新的認識。雖然他表現得吊兒郎當，但這傢伙的術學手段確實詭譎而難以應對。
「這就是術學的力量？」陳冠緩緩吐出一口氣，「你不靠近目標，也能讓我失去行動力……」
「看吧，你現在才知道術學有多可怕。」風行舟揮了揮手，樹林的幻象瞬間消散，宿舍恢復了原樣。他看著陳冠，嘴角帶著一絲戲謔，「所以我說，遇到呂白川，你不如直接認輸。這樣還能少受點罪。」
陳冠沒有理會風行舟的調侃，而是認真思考起術學的威脅。他轉過頭，目光銳利地看向風行舟：「術學真的無解嗎？如果是你，面對呂白川，會怎麼打？」
風行舟聞言，咧嘴一笑：「無解？那倒未必。術學雖然強，但並不是沒有破綻。你記住，術學最大的弱點就是『施法時間』。無論什麼術法，都需要啟動和維持的時間。你要做的，就是打斷對方的節奏，或者……比他更快。」
陳冠眉頭微微一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風行舟見狀，突然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笑道：「少年，我對你有信心。畢竟你可是天選之人，咱們白環的未來之星。放心，輸了也沒關係，大不了回來我給你算一卦，看看你哪天能翻身。」
「風行舟！」陳冠忍無可忍地瞪了他一眼，揮手趕人，「行了，你可以走了！」
「行行行，不打擾你了。」風行舟搖頭晃腦地往門外走，但在臨走前，他突然回頭，認認真真地說道：「陳冠，你記住一句話——在比賽中，實力只是基礎，心態才是關鍵。輸了不可怕，最怕的是你連怎麼輸的都不知道。」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身後，一個穿著職業套裝的秘書正在匯報近期的情況：「金總，關於陳冠的合同，相關部門已經備案完畢。不過，目前他的資源消耗速度似乎有點超出預期，特別是昨天申請的武技和裝甲方案，總預算增加了近20%。」
金不煥聞言，微微皺眉，卻沒有立刻表現出不滿。他轉身坐在寬大的辦公椅上，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低聲說道：「十五歲的天才，修煉速度快一點很正常。這點投入，只要他能在一年內達到斬將境，便足夠回本了。」
秘書點頭，猶豫了一下後繼續說道：「不過……最近其他幾家競爭武館對我們的選手資源分配問題提出了質疑，他們懷疑我們內部有資源傾斜的嫌疑，特別是陳冠的快速崛起，已經引起了一些不必要的關注。」
金不煥的目光微微一沉，冷笑一聲：「質疑？這群人不過是眼紅而已。他們的天才選手不夠優秀，怪得了誰？告訴他們，有本事讓自己的選手贏得比賽，我們白環從不做慈善，只看實力。」
「是。」秘書低聲應道，但隨即補充道，「不過……金陵財團似乎也對陳冠的合同產生了興趣，他們的人放出消息，說陳冠如果不能在一年內突破斬將境，他們可能會直接插手，要求提前回收資源，甚至要求終止合同。」
金不煥的目光陡然一冷，聲音低沉：「金陵財團？這些人什麼時候對我的事情插手了？」
「可能是因為陳冠的表現太過搶眼。他在基地的測試數據，似乎被泄露了一部分出去，特別是他的鋒銳氣屬性，那些財團開始懷疑，我們是不是掌握了某種能夠快速提升陷陣境修煉效率的新技術。」
秘書小心翼翼地看著金不煥的表情，繼續說道：「另外，他們似乎還在暗中聯繫其他選手，想要進一步打壓我們的聲勢。」
「這群蠢貨。」金不煥冷笑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以為搞點小動作，就能威脅到我？想得太簡單了。」
他緩緩站起身，走到窗前，俯視著訓練場裡揮汗如雨的選手們，語氣陰冷：「陳冠確實是個好苗子，但他也是一把雙刃劍。如果用得好，他會是白環未來的核心；如果失控……那我不介意折斷這把劍。」
秘書微微一驚：「金總的意思是？」
金不煥轉過頭，露出一抹冷笑：「把陳冠的資源投入稍微再加大一點，但記住，不要讓他察覺。一方面，我們要給他足夠的支持，幫助他儘快達到斬將境；另一方面，適當增加對他的考驗和壓力，看看他的極限在哪裡。如果他能突破瓶頸，那我們賺了。如果不能……」
他的目光冰冷如刀：「那我們就找個機會，把他作為實驗樣本徹底榨乾。金陵財團的覬覦，我們可以用他的失敗來堵住他們的嘴。」
秘書一臉恍然，點頭道：「明白了，我會安排人員密切關注他的修煉進度，同時調整資源分配方案。」
接下來的幾天，陳冠並未察覺到任何異樣。他依舊沉浸在訓練中，試圖儘快將自身的潛力發揮到極限。
他想著先不練武技，著手於打磨自身的肉體，畢竟等到更高階段對於武技的感觸更深是很簡單的事情，打磨肉體，早日斬將，早日步入職業賽場，這樣自己在白環才是真正的立足，更好更多的資源也將傾斜在他的手中。
某天下午，他在鍛鍊區進行著肉體訓練時，突然被通知前往會議室。會議室里，金不煥親自到場，臉上帶著慣常的笑容，但語氣顯得意味深長。
「陳冠，最近你的表現非常好，我對你未來的發展充滿期待。不過，作為白環的一員，你也必須清楚，這裡的資源不是無限的。」
陳冠心頭一震，下意識覺得這句話有些不對勁：「金總，您是指……？」
「是這樣的。」金不煥笑容未改，繼續說道，「我們決定，接下來會給你提供更高強度的資源支持，但前提是你要證明自己的能力。下周會有一場公開賽，來自其他武館的頂尖選手也會參賽。這不僅是你個人的挑戰，也是白環的面子問題。我希望你能拿到前三。」
「公開賽？」陳冠眉頭微皺。他知道自己的實力在同齡人中算是拔尖的，但公開賽的水準顯然不是內部比賽能比的，參加的選手中甚至可能有比他強上一個層次的天才。
「沒問題吧？」金不煥笑著補充道，「如果你需要什麼資源，現在都可以提出來，我們會全力支持你。」
陳冠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他雖然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但總覺得金不煥的態度里透著一絲不尋常。
當天晚上，陳冠在宿舍獨自研究公開賽的名單時，房門突然被推開，一陣冷風吹了進來。還沒等他抬頭，便聽到一個悠長的聲音：「少年，你的氣色最近不太對啊，怕是要有血光之災。」
陳冠放下手中的名單，皺著眉看向門口。只見風行舟懶洋洋地靠在門框上，一手捏著一本厚厚的術學手稿，一手隨意地搖著一根不知道從哪裡掰來的樹枝，嘴角掛著一絲看似高深莫測的微笑。
「你又搞什麼鬼？」陳冠沒好氣地問道。
風行舟慢悠悠地走進來，將樹枝在陳冠的桌子上隨手一拍，裝模作樣地閉上眼睛：「別問，你最近氣場紊亂，玄宮虛浮，怕是有大麻煩。放心，哥們我是術學大師，給你指條明路。」
陳冠滿臉黑線：「你能不能不搞這些神棍那套？我沒時間陪你胡鬧。」
「嘖嘖，年輕人就是浮躁。」風行舟搖了搖頭，從懷裡摸出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紙，隨手扔在桌上，「喏，這是公開賽的名單。你慢慢看吧，別怪我沒提醒你——有些人可不是你能輕易對付的。」
陳冠聞言，忍不住翻開那張紙，目光一掃，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名單上高亮標註的五個名字，幾乎每一個都帶著濃重的壓力感。
「這些人……」陳冠抬起頭，語氣低沉，「是故意針對我的嗎？」
風行舟擺出一副「世外高人」的姿態，閉著眼睛捏了捏眉心，緩緩說道：「不說也罷，天機不可泄露。不過嘛，這五個人的氣場，我早就感覺到了，他們每一個都是你的劫數啊！嘖，尤其是這個呂白川——術學中的幻術高手，可是我們術學人的『奇葩』。我看你八成要栽在他手裡。」
「氣場？」陳冠扶額，忍住翻白眼的衝動，「風行舟，我就想知道，你能不能給點實際的建議？別跟我整那些玄學。」
「實際的建議？」風行舟微微睜開一隻眼睛，打量了他一下，突然一拍桌子，指著名單說道，「行，我就大發慈悲，給你一點術學人的智慧。」
他用那根樹枝在名單上的名字劃了幾下，嘴裡念念有詞：「秦夜，重甲——嘖嘖，大地氣重，難撼；許清越，弓箭——這是風之象，速戰速決；林渡，步伐高手——游蛇之氣，纏得人噁心；呂白川，幻術師——此人『虛』氣太重，恐怕會玩心眼把你玩得團團轉；至於最後這個季霖……嘿嘿，名字普通，但背後氣息不明，八成是深藏不露的大佬。」
說到最後，他還煞有介事地對著陳冠點了點頭：「少年，你要是能打贏一個，你就請我吃頓飯；打贏兩個，你得給我試試我最新的術法；要是打贏三個……」他頓了頓，突然扯出一張符紙遞給陳冠，「喏，這符你拿著，保平安的。」
陳冠滿臉寫著「無語」，直接把符紙丟回給他：「你夠了。還有，你真的懂術學嗎？我怎麼感覺你就是個騙子？」
風行舟聽到這話，立刻裝出一副受傷的樣子，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騙你？風大師什麼時候騙過人？行吧，看你一臉不信的樣子，我就露一手，讓你開開眼。」
他轉身走到宿舍中央，手一揚，符紙如同飛鳥般撲向空中。緊接著，他雙手結印，嘴裡快速念念有詞：「天有九宮，地有八卦，風來雲涌，幻象自生！」
瞬間，符紙化作一團白光，在宿舍中緩緩飄蕩。下一秒，光芒散開，陳冠愣了一下，眼前的景象突然發生了變化——宿舍竟變成了一片樹林，周圍的牆壁和桌椅全都消失了，甚至還能聽到風吹樹葉的聲音。
「這是……」陳冠警惕地環顧四周，雙拳緊握，體內氣脈瞬間流轉。
風行舟從「樹林」中走出來，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別緊張，只是個小幻術而已。我這個人雖然不喜歡動手，但讓你體驗一下術學的可怕，還是沒問題的。」
陳冠試探性地向前邁了一步，忽然間，腳下的地面猛地塌陷！他的反應極快，瞬間躍起，但耳邊卻傳來風行舟的聲音：「太慢了，如果是比賽，你剛剛已經輸了。」
陳冠目光微凝，心中終於對風行舟的術學有了一些新的認識。雖然他表現得吊兒郎當，但這傢伙的術學手段確實詭譎而難以應對。
「這就是術學的力量？」陳冠緩緩吐出一口氣，「你不靠近目標，也能讓我失去行動力……」
「看吧，你現在才知道術學有多可怕。」風行舟揮了揮手，樹林的幻象瞬間消散，宿舍恢復了原樣。他看著陳冠，嘴角帶著一絲戲謔，「所以我說，遇到呂白川，你不如直接認輸。這樣還能少受點罪。」
陳冠沒有理會風行舟的調侃，而是認真思考起術學的威脅。他轉過頭，目光銳利地看向風行舟：「術學真的無解嗎？如果是你，面對呂白川，會怎麼打？」
風行舟聞言，咧嘴一笑：「無解？那倒未必。術學雖然強，但並不是沒有破綻。你記住，術學最大的弱點就是『施法時間』。無論什麼術法，都需要啟動和維持的時間。你要做的，就是打斷對方的節奏，或者……比他更快。」
陳冠眉頭微微一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風行舟見狀，突然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笑道：「少年，我對你有信心。畢竟你可是天選之人，咱們白環的未來之星。放心，輸了也沒關係，大不了回來我給你算一卦，看看你哪天能翻身。」
「風行舟！」陳冠忍無可忍地瞪了他一眼，揮手趕人，「行了，你可以走了！」
「行行行，不打擾你了。」風行舟搖頭晃腦地往門外走，但在臨走前，他突然回頭，認認真真地說道：「陳冠，你記住一句話——在比賽中，實力只是基礎，心態才是關鍵。輸了不可怕，最怕的是你連怎麼輸的都不知道。」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