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騎士戰技
看起來克里斯伯爵並沒有通知康斯坦丁公爵要干他，屬於偷襲。
所以當500人的隊伍衝進了村莊，開始燒殺搶掠的時候，沒有任何像樣的抵抗，只有幾個膽大的村民拿著鋤頭鐵叉裝模作樣了一番，很快就被砍翻在地。
路德維希握著半截斷劍，跟著隊伍衝進村莊，看到一群全副武裝或拿著武器的人追著村莊裡拿著農具亂跑的村民。
「這特麼哪裡是打仗啊，分明就是暴打老農實錄。」
除此之外，有人放棄了追趕老農，已經跑進各種牲畜圈裡去牽羊，牛，豬，還有雞鴨之類的活禽。
沒有經驗的他心一橫，直接衝進了一戶農戶的家中，只見一家大小五口人神色驚慌，盯著衝進來的他瑟縮在一起。
「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
這時候一名老農搖頭道：「我們沒有值錢的東西。」
路德維希環顧了一下家徒四壁的石頭小屋，跟自己住的差不多，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有什麼值錢的玩意，這時候看到牆角里還放著一個袋子。
立刻跑過去翻了一下袋子，裡面全是土豆。
「我干……」
路德維希終於明白其餘人為啥不進屋了，他們已經有了經驗，知道這種窮地方村民最值錢的就是牲畜了。
罵了一聲晦氣，路德維希從屋裡衝出來，也開始奔向那些牲畜圈。
只可惜太遲了，都已經被搜空了。
等到和其餘人匯合的時候，大多數人手裡都提著雞鴨，或者趕著羊，牛，豬等牲畜，就連艾里奧特都搶到了一頭大黑豬，蘭伯特則捕獲兩名健壯的年輕農民俘虜。
路德維希只得到了兩個鐵鋤頭掛在身上。
就在路德維希好奇，帶著這些東西繼續趕路豈不是耽誤行程的時候，此前看到的駕駛著裝滿亞麻布袋馬車的那些富農就發揮作用了。
只見那些富農先將馬車上的亞麻布袋卸下來，然後在隊伍中跟那些騎士商量一番，隨後給上一筆錢，再從亞麻布袋中拿出一些白色粉末交給騎士們，最後將搶奪來的東西帶走裝到馬車上，包括那些年輕健碩的農民俘虜也被裝進馬車籠子。
「我去，原來是這樣啊。」
此時路德維希才明白，那些駕駛著滿載馬車的人不是富農，而是隨行的商人，亞麻布袋裡面是麵粉。
這些商人隨行，等搶到了物資，就當場收購，一部分給錢，一部分給麵粉。
如此一來，糧食可以當作繼續行軍路上的消耗物資，錢就是收入，也不影響繼續行軍的速度。
「這服務還真是貼心啊。」
路德維希連連讚嘆，人類的智慧還真是不可小覷。
很快一名商人就到了蘭伯特爵士這裡，商量了一番之後給了點錢和糧食將兩名俘虜和黑豬帶走，艾里奧特將路德維希搶到的兩把鐵鋤頭拿過去也給了商人。
商人嘟囔了幾句，又補了一枚銀幣給蘭伯特爵士。
等商人走後，蘭伯特爵士過來皺著眉頭說道：「你的戰利品賣了1銀幣，也就是12個銅幣，按照戰場原則分給你1/3，不過你是農奴，只能給你1/6，也就是兩銅幣，可以買半斤小麥粉。」
這時候艾里奧特已經從商人給的糧食中用一個小布袋分了一點出來，遞給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伸手接過來打開袋口看了看裡面的小麥粉。
「妥了，明早烙餅。」
等戰利品分割完，500多人的隊伍繼續深入，等到第二次碰到村莊的時候暴打農奴實錄再度上演。
這一次路德維希學聰明了，第一時間跑向那些牲畜的圈，等戰鬥結束。
一頭大黑豬，一隻羊，還有一頭牛，收穫頗豐。
商人們已經就近將上一次的收穫處理掉，並帶著新的糧食和小麥粉及時趕到，這一次商人為一頭大黑豬，一隻羊，還有一頭牛開出了十分誘人的3金。
豬和羊倒不是很值錢，耕牛才是大頭，在這個時代，耕牛是重要的生產資料，值錢也在情理之中。
「3金幣折合60銀幣，按照1/6，給你10銀幣。」
蘭伯特爵士收到錢之後拿出十枚銀幣遞給路德維希。
將錢接過來，數了數，10枚銀幣幾乎就是他在莊園內一年的收入了，算很豐厚，不過農奴身份的原因，只能得到1/6，要是能得到1/3那就是20枚銀幣了。
看這個架勢，就算再搶一百個村子，除了少量的金錢收穫，很難獲得社會階層的提升。
「不解渴啊。」
出售完戰利品，路德維希心中苦惱著跟著隊伍繼續深入。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碰到真正的戰爭，那樣才有機會建立戰功，有可能會獲得社會階層的提升。」
次日，一大早，他就如願了。
原地休整的安靜隊伍隨著各位去伯爵營帳開會的貴族頭目返回，一時間變的吵鬧起來，就在艾里奧特和路德維希兩人疑惑的時候蘭伯特爵士也返了回來，跳上戰馬，看著艾里奧特。
「兩個小時後就會碰到康斯坦丁公爵的部隊，如果你表現足夠優秀，我會將戰技斷筋教給你，你可以順理成章的回去繼承你父親的爵位。」
艾里奧特神色興奮。
不過一邊偷聽的路德維希卻是一頭霧水。
「艾里奧特不是次子麼，中世紀長子才有機會繼承父親的爵位，聽起來似乎跟戰技斷筋有些關係？」
如果直接詢問艾里奧特或者蘭伯特爵士，憑藉對方自從戰馬好了之後對自己一直冷漠的態度來看，應該無法得到答案。
行進過程中，路德維希湊到附近其他隊伍的一名布衣男子跟前。
「爵士，可以請教您一個問題嗎？」
布衣男子神色詫異，看著湊上來的衣衫襤褸少年，有些意外。
「你叫我什麼？」
「爵士，有問題嗎？」路德維希發揮自己搭訕特長，恭敬道：「難道我稱呼的不對嗎？」
還未成為騎士的布衣扈從當然很願意被人以稱呼貴族的方式稱呼自己，他立刻喜歡上了這個衣衫襤褸的少年，神色欣喜。
「當然，沒什麼問題，問吧。」
路德維希這才將之前的問題拋出來。
那布衣扈從皺著眉頭，上下打量著路德維希。
「你都從哪裡聽到的規矩，誰說長子擁有優先繼承權的？」
看來這裡的規矩果然不太一樣，路德維希抓了抓腦袋，恭維道：「尊敬的爵士，像我這樣的笨腦筋一直搞不懂，您如果願意的話為我解釋一下。」
又被稱作尊敬的爵士，布衣扈從挺了挺胸膛。
「小子，無論是繼承還是分封貴族，看的都是騎士戰技。」
「騎士戰技？」路德維希想到了蘭伯特口中提到的斷筋：「比如斷筋？」
布衣扈從點頭。
「沒錯，斷筋是無數騎士戰技中最為基礎的一種，貴族家庭中誰先學會一項騎士戰技，就擁有優先繼承權了，然後其他人則需要先掌握騎士戰技，同時還要在戰場上立下巨大的戰功，才有機會獲封騎士，之後戰技繼續提升，並不斷立下戰功，才會獲得爵位的提升。」
路德維希眉色凝重。
「這麼說這裡成為貴族的條件比中世紀還多了一個，就是騎士戰技。」
回過神他繼續追問。
「那有沒有農奴成為過騎士？」
布衣扈從思索了一下，搖了搖頭。
「從沒聽說過，農奴就算有機會上戰場，也沒有人願意傳授騎士特技啊。」
好吧，難度陡然提高了數倍啊。
所以當500人的隊伍衝進了村莊，開始燒殺搶掠的時候，沒有任何像樣的抵抗，只有幾個膽大的村民拿著鋤頭鐵叉裝模作樣了一番，很快就被砍翻在地。
路德維希握著半截斷劍，跟著隊伍衝進村莊，看到一群全副武裝或拿著武器的人追著村莊裡拿著農具亂跑的村民。
「這特麼哪裡是打仗啊，分明就是暴打老農實錄。」
除此之外，有人放棄了追趕老農，已經跑進各種牲畜圈裡去牽羊，牛，豬，還有雞鴨之類的活禽。
沒有經驗的他心一橫，直接衝進了一戶農戶的家中，只見一家大小五口人神色驚慌，盯著衝進來的他瑟縮在一起。
「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
這時候一名老農搖頭道：「我們沒有值錢的東西。」
路德維希環顧了一下家徒四壁的石頭小屋，跟自己住的差不多，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有什麼值錢的玩意，這時候看到牆角里還放著一個袋子。
立刻跑過去翻了一下袋子，裡面全是土豆。
「我干……」
路德維希終於明白其餘人為啥不進屋了，他們已經有了經驗，知道這種窮地方村民最值錢的就是牲畜了。
罵了一聲晦氣，路德維希從屋裡衝出來，也開始奔向那些牲畜圈。
只可惜太遲了，都已經被搜空了。
等到和其餘人匯合的時候，大多數人手裡都提著雞鴨，或者趕著羊，牛，豬等牲畜，就連艾里奧特都搶到了一頭大黑豬，蘭伯特則捕獲兩名健壯的年輕農民俘虜。
路德維希只得到了兩個鐵鋤頭掛在身上。
就在路德維希好奇，帶著這些東西繼續趕路豈不是耽誤行程的時候，此前看到的駕駛著裝滿亞麻布袋馬車的那些富農就發揮作用了。
只見那些富農先將馬車上的亞麻布袋卸下來，然後在隊伍中跟那些騎士商量一番，隨後給上一筆錢，再從亞麻布袋中拿出一些白色粉末交給騎士們，最後將搶奪來的東西帶走裝到馬車上，包括那些年輕健碩的農民俘虜也被裝進馬車籠子。
「我去，原來是這樣啊。」
此時路德維希才明白，那些駕駛著滿載馬車的人不是富農，而是隨行的商人，亞麻布袋裡面是麵粉。
這些商人隨行，等搶到了物資，就當場收購，一部分給錢，一部分給麵粉。
如此一來，糧食可以當作繼續行軍路上的消耗物資，錢就是收入，也不影響繼續行軍的速度。
「這服務還真是貼心啊。」
路德維希連連讚嘆，人類的智慧還真是不可小覷。
很快一名商人就到了蘭伯特爵士這裡，商量了一番之後給了點錢和糧食將兩名俘虜和黑豬帶走，艾里奧特將路德維希搶到的兩把鐵鋤頭拿過去也給了商人。
商人嘟囔了幾句，又補了一枚銀幣給蘭伯特爵士。
等商人走後，蘭伯特爵士過來皺著眉頭說道：「你的戰利品賣了1銀幣，也就是12個銅幣，按照戰場原則分給你1/3，不過你是農奴，只能給你1/6，也就是兩銅幣，可以買半斤小麥粉。」
這時候艾里奧特已經從商人給的糧食中用一個小布袋分了一點出來，遞給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伸手接過來打開袋口看了看裡面的小麥粉。
「妥了，明早烙餅。」
等戰利品分割完，500多人的隊伍繼續深入，等到第二次碰到村莊的時候暴打農奴實錄再度上演。
這一次路德維希學聰明了，第一時間跑向那些牲畜的圈，等戰鬥結束。
一頭大黑豬，一隻羊，還有一頭牛，收穫頗豐。
商人們已經就近將上一次的收穫處理掉，並帶著新的糧食和小麥粉及時趕到，這一次商人為一頭大黑豬，一隻羊，還有一頭牛開出了十分誘人的3金。
豬和羊倒不是很值錢，耕牛才是大頭，在這個時代，耕牛是重要的生產資料，值錢也在情理之中。
「3金幣折合60銀幣，按照1/6，給你10銀幣。」
蘭伯特爵士收到錢之後拿出十枚銀幣遞給路德維希。
將錢接過來，數了數，10枚銀幣幾乎就是他在莊園內一年的收入了，算很豐厚，不過農奴身份的原因，只能得到1/6，要是能得到1/3那就是20枚銀幣了。
看這個架勢，就算再搶一百個村子，除了少量的金錢收穫，很難獲得社會階層的提升。
「不解渴啊。」
出售完戰利品，路德維希心中苦惱著跟著隊伍繼續深入。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碰到真正的戰爭，那樣才有機會建立戰功，有可能會獲得社會階層的提升。」
次日，一大早，他就如願了。
原地休整的安靜隊伍隨著各位去伯爵營帳開會的貴族頭目返回，一時間變的吵鬧起來，就在艾里奧特和路德維希兩人疑惑的時候蘭伯特爵士也返了回來，跳上戰馬，看著艾里奧特。
「兩個小時後就會碰到康斯坦丁公爵的部隊，如果你表現足夠優秀，我會將戰技斷筋教給你，你可以順理成章的回去繼承你父親的爵位。」
艾里奧特神色興奮。
不過一邊偷聽的路德維希卻是一頭霧水。
「艾里奧特不是次子麼，中世紀長子才有機會繼承父親的爵位，聽起來似乎跟戰技斷筋有些關係？」
如果直接詢問艾里奧特或者蘭伯特爵士，憑藉對方自從戰馬好了之後對自己一直冷漠的態度來看，應該無法得到答案。
行進過程中，路德維希湊到附近其他隊伍的一名布衣男子跟前。
「爵士，可以請教您一個問題嗎？」
布衣男子神色詫異，看著湊上來的衣衫襤褸少年，有些意外。
「你叫我什麼？」
「爵士，有問題嗎？」路德維希發揮自己搭訕特長，恭敬道：「難道我稱呼的不對嗎？」
還未成為騎士的布衣扈從當然很願意被人以稱呼貴族的方式稱呼自己，他立刻喜歡上了這個衣衫襤褸的少年，神色欣喜。
「當然，沒什麼問題，問吧。」
路德維希這才將之前的問題拋出來。
那布衣扈從皺著眉頭，上下打量著路德維希。
「你都從哪裡聽到的規矩，誰說長子擁有優先繼承權的？」
看來這裡的規矩果然不太一樣，路德維希抓了抓腦袋，恭維道：「尊敬的爵士，像我這樣的笨腦筋一直搞不懂，您如果願意的話為我解釋一下。」
又被稱作尊敬的爵士，布衣扈從挺了挺胸膛。
「小子，無論是繼承還是分封貴族，看的都是騎士戰技。」
「騎士戰技？」路德維希想到了蘭伯特口中提到的斷筋：「比如斷筋？」
布衣扈從點頭。
「沒錯，斷筋是無數騎士戰技中最為基礎的一種，貴族家庭中誰先學會一項騎士戰技，就擁有優先繼承權了，然後其他人則需要先掌握騎士戰技，同時還要在戰場上立下巨大的戰功，才有機會獲封騎士，之後戰技繼續提升，並不斷立下戰功，才會獲得爵位的提升。」
路德維希眉色凝重。
「這麼說這裡成為貴族的條件比中世紀還多了一個，就是騎士戰技。」
回過神他繼續追問。
「那有沒有農奴成為過騎士？」
布衣扈從思索了一下，搖了搖頭。
「從沒聽說過，農奴就算有機會上戰場，也沒有人願意傳授騎士特技啊。」
好吧，難度陡然提高了數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