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聖女
「聖女在嗎？」村長站在門敲了敲門，恭敬地喊道。
「我在，外來者留下，你走吧！」房間內傳出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村長轉頭看了下陳年，猶豫了下：「那我就先退下了。」
轉身離去的村長深吸一口氣，站在山峰的邊緣，然後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陳年回頭看著村長的行為，愣了一下，這是什麼操作？
「他們都有復生，死了可以復活，村長不想一個人孤獨地走完回城的路。」
房門打開，裡面的人走了出來，饒有興致的看著陳年。
「陳年？」
陳年回過頭來看著來人，果然，聖女就是駱葉。
見到來自同一個世界的陳年頓時感覺到一種「他鄉遇故知」的愉悅，同時露出了本性：「是的，許歸讓我來救你，但我看你在這裡面混的還不錯啊，都當上聖女了！」
駱葉輕呵了一聲：「沒大沒小，我們可是是你父母的同學，按照輩分，你應該叫我駱姨，叫許歸叔叔。」
陳年一愣，沒想到他們還是自己父母的熟人：「知錯了知錯了！主要是我之前也不知道啊！而且您的樣子也完全不像四五十歲的人，我第一次看到您的時候還以為許歸娶了一個比自己小二十歲的姑娘呢，他可真有福氣！？」
駱葉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許歸聽到這句話不知道是該開心呢？還是該生氣呢！」
陳年舉起大拇指：「那肯定開心啊！我這是在誇他有眼光！」
駱葉又呵呵呵的笑了下：「走吧進去說！有些簡陋，但好歹也是個遮風的場所，雖然這裡從來都不颳風。」
陳年和駱葉一起走進了屋子，果然是個女生的住所，裡面擺設都非常精緻，且一塵不染，一點都不像是末日風格下的房。雖然沒有花草植物，但是給人一種生機活潑的感覺。
「真像啊！」坐下了的駱葉上下打量起陳年，感嘆道。
陳年說道：「我嗎？像誰啊！」
「你的眼睛很像你的母親，伶俐活潑，但你的性格很像你的父親，像是市井無賴。」
「真的嗎？我的眼睛倒是很多人說，但像我爹的性格倒是沒有人提起來。」
駱葉說道：「大概是你父親的名聲在同一代之中不是很好吧，大家都不想提起他。」
「這樣啊！」陳年摸著下巴，「我一直以為我爹是個非常嚴肅的人。」
駱葉嘆了一口氣：「斷靈山啊...改變了多少人的命運。」
斷靈山...這是今天第幾次提到了，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命運這麼一說嗎？命運需要自己去探尋它的秘密？
陳年沉默片刻，說道：「您可以跟我講下當年的事情嗎？書本之外的事情。」
駱葉搖了搖頭：「書上講的幾乎不差，我其實了解的也不多。」
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對你母親的死訊存疑，但當時你父親已是半神，半神的他可以通過【神遊】傳送到世界上任何一個去過的地方.....」
陳年思考著這句話所代表的意思，沉思片刻後說道：「所以，他已經通過【神遊】，傳送到失靈區的核心區裡面...」
駱葉點了點頭：「是的，他從裡面出來後，你母親犧牲的消息就傳開了。」
突然陳年眼前一亮：「所以失靈區裡面，是存在著道士所說的那種區域...」
駱葉皺起眉頭：「道士？我大概知道你說的是誰，你最好不要相信他說的話，至於你所說的『那種區域』，你應該去問你的父親。」
我肯問，他不見得會講，陳年心想，父親這些年一直都不告訴自己任何當年的事情，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駱葉想轉移下這個話題，說道：「還是先回到這個奇怪的世界上來吧，我們要想辦法出去。」
陳年也回過神來，沒錯，當務之急是弄清楚所謂的「試煉」是什麼：「我們先找到先驅會的那個人吧？人多力量大！相信他也想出去。」
駱葉搖了搖頭：「我在這裡一年多了，都沒有發現先驅會進來的那個人，村長檢查過村子裡面每一個人，他們身上都沒有外來者的氣息，如果先驅會的人真的在這裡，那他很可能仍在荒野流浪。」
駱葉補充道：「那這可就難找了，這麼久他都不來找你，要麼他被困在某個地方了，要麼他不想現身。」
「是啊...」
陳年忽然想到：「許歸...許叔叔曾經說過，如果把您拉進來的那股力量驅散掉，就可以救您出去，那股力量是什麼？」
聽了陳年的話，駱葉沉默了片刻，然後帶著陳年走出房間，看著天空：「把我拉進來的，就是那個太陽......」
「太陽？！」
陳年其實並不意外，因為這個「試煉之地」最詭異的，就是那個太陽。
「是的，可是後來我發現，驅散掉它，並不現實...」說完駱葉搖了搖頭。
確實，驅散掉一個太陽，陳年的能力還沒有強大到那種地步。不說距離不知道有多遠，但是「太陽」這個詞彙本身就包含著龐大的力量，即使陳年可以站在它的身前，陳年也完全沒有信心可以使用自己的領域驅散這個龐然大物中的力量。
陳年說道：「那個太陽到底是怎麼回事？它是在吞噬火焰嗎？村民們說您可以預警這件事情。」
駱葉說道：「是的，我可以預警，我的天賦是火焰相關的，可以和天空中的太陽產生一絲聯繫，當它需要『進食』的時候——而這裡的村民稱這種現象為太陽的進食，我能感受到它的虛弱與飢餓。
然後過段時間後，太陽就會落下火焰，點燃村落。」
陳年若有所思：「看來真的是太陽『餓了』，而不是為了懲罰這些村民。」
駱葉說道：「是的，村民們中有部分人認為是自己的先祖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導致了太陽隔段時間就會降下神罰，然後收回恩賜，另外一部分則是認為太陽病了。一開始都認為是後者，可是時間久了，就會有人有不同的想法了。村長那麼著急回去，不惜承受『復生』的痛苦，就是害怕村子裡面因為這件事情產生衝突。」
陳年繼續問道：「那您沒有試圖說服他們團結一心嗎？」
駱葉輕笑了一聲：「年輕真好，總會相信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你覺得他們自己秉承了千年的認知，會因為我一個外來人就改變嗎？況且我還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太陽的那種飢餓感他們又感受不到。」
「您在這裡待多久了？」
「有一年了吧！我在荒野上流浪了一段時間，了解了這裡的基本情況之後，就前往村子了。」駱葉回答道。
「在荒野上待了一百多天啊！」
來了三百多天，這裡和外界額度時間比是這裡一百天外面一天？陳年豎起大拇指，「真厲害，我待了一天都沒有，就感覺到惶恐，然後向著著火的村子跑來了。」
「還好吧，這裡又不餓不渴不累的。」
陳年又問道：「你天賦的缺陷在這裡還有嗎？我聽許叔叔說你的天賦有些缺陷。」
駱葉轉身回到了屋內：「沒有，可能那缺陷只是針對我的身體，而這裡的是我的靈魂吧，呵呵，如果【炎日】後面沒辦法用了，或許真的考慮先驅會意識轉移的方法，製造一個人偶。」
「那許歸還不瘋了...」陳年跟了上去，重新回到了屋內，「我會幫助你們的，而且這也是我和徐叔叔的交易之一。」
「交易？」
「是的，我替他把您救出來，同時給您另一件可以抵消天賦缺陷的遺蛻，作為交換，【炎日】歸我。」
駱葉瞥了陳年一眼：「哦？你要這東西幹什麼？」
陳年嘿嘿一笑：「嘿嘿嘿，自有妙用...自有妙用...」
駱葉也不糾結：「【炎日】的作用僅僅是幫我抵禦天賦的缺陷，如果有其他的方法，我沒有問題。」
陳年一副你放心的勢頭：「您放心！我有『神遺客棧』，我寶貝多！並且找不到替代品，我不要【炎日】！」
駱葉又發出了呵呵呵的笑聲：「還沒有成功呢，就開始討論報酬了，先出去再說吧。」
陳年拍了拍胸膛：「那一定能出去！您在這裡這麼久，除了太陽之外，有什麼線索嗎？」
駱葉也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哪裡來的自信，想了一下後回答道：「這裡奇怪的地方你應該也可以感受得到，一個是太陽，一個是枯木林，一個是復生的『泉水』。
枯木林我去過，那裡只會生長枯木，我們常見的樹林生長出來的都是濕潤鮮活的樹木，但是那裡根本沒有水，生長出來的都是乾枯的樹幹，樹林裡也沒有任何的生靈。好像那片朽木林，就是專門為了讓村民們建造房屋用的。
另外就是『泉水』那是一個從天而降的瀑布，跟字面意思一樣，沒有山體，那個瀑布好像從是水雲端傾瀉，瀑布下面有個水潭，雖然有瀑布一直注水，但是水潭卻從來沒有溢出，村民們都從那裡取水用於日常生活，那些死去的人，會在水潭附近重生——水潭就是『泉水』。」
「從天而降的瀑布，永不溢出的水潭，長滿枯木的樹林....還有天上的太陽。」陳年內心重複著這些異常。
陳年思考了一會，說道：「要弄清楚『異常』，就要先確定我們所認為的『常識』有哪些適用於這個世界——就例如我發現我不吃飯也不會感到餓，不喝水不會感到渴，可是村民們卻有廚房，說明他們需要這些...」
駱葉拍了拍手：「很聰明嘛！那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陳年說道：「先去看看朽木林和『泉水』吧！我想用我的【禁靈】試一下，那裡失去了靈力後，是否還會正常地運作。」
「順便想辦法找一找先驅會的那個人。」
「我在，外來者留下，你走吧！」房間內傳出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村長轉頭看了下陳年，猶豫了下：「那我就先退下了。」
轉身離去的村長深吸一口氣，站在山峰的邊緣，然後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陳年回頭看著村長的行為，愣了一下，這是什麼操作？
「他們都有復生，死了可以復活，村長不想一個人孤獨地走完回城的路。」
房門打開，裡面的人走了出來，饒有興致的看著陳年。
「陳年？」
陳年回過頭來看著來人，果然，聖女就是駱葉。
見到來自同一個世界的陳年頓時感覺到一種「他鄉遇故知」的愉悅，同時露出了本性：「是的，許歸讓我來救你，但我看你在這裡面混的還不錯啊，都當上聖女了！」
駱葉輕呵了一聲：「沒大沒小，我們可是是你父母的同學，按照輩分，你應該叫我駱姨，叫許歸叔叔。」
陳年一愣，沒想到他們還是自己父母的熟人：「知錯了知錯了！主要是我之前也不知道啊！而且您的樣子也完全不像四五十歲的人，我第一次看到您的時候還以為許歸娶了一個比自己小二十歲的姑娘呢，他可真有福氣！？」
駱葉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許歸聽到這句話不知道是該開心呢？還是該生氣呢！」
陳年舉起大拇指：「那肯定開心啊！我這是在誇他有眼光！」
駱葉又呵呵呵的笑了下：「走吧進去說！有些簡陋，但好歹也是個遮風的場所，雖然這裡從來都不颳風。」
陳年和駱葉一起走進了屋子，果然是個女生的住所，裡面擺設都非常精緻，且一塵不染，一點都不像是末日風格下的房。雖然沒有花草植物，但是給人一種生機活潑的感覺。
「真像啊！」坐下了的駱葉上下打量起陳年，感嘆道。
陳年說道：「我嗎？像誰啊！」
「你的眼睛很像你的母親，伶俐活潑，但你的性格很像你的父親，像是市井無賴。」
「真的嗎？我的眼睛倒是很多人說，但像我爹的性格倒是沒有人提起來。」
駱葉說道：「大概是你父親的名聲在同一代之中不是很好吧，大家都不想提起他。」
「這樣啊！」陳年摸著下巴，「我一直以為我爹是個非常嚴肅的人。」
駱葉嘆了一口氣：「斷靈山啊...改變了多少人的命運。」
斷靈山...這是今天第幾次提到了，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命運這麼一說嗎？命運需要自己去探尋它的秘密？
陳年沉默片刻，說道：「您可以跟我講下當年的事情嗎？書本之外的事情。」
駱葉搖了搖頭：「書上講的幾乎不差，我其實了解的也不多。」
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對你母親的死訊存疑，但當時你父親已是半神，半神的他可以通過【神遊】傳送到世界上任何一個去過的地方.....」
陳年思考著這句話所代表的意思，沉思片刻後說道：「所以，他已經通過【神遊】，傳送到失靈區的核心區裡面...」
駱葉點了點頭：「是的，他從裡面出來後，你母親犧牲的消息就傳開了。」
突然陳年眼前一亮：「所以失靈區裡面，是存在著道士所說的那種區域...」
駱葉皺起眉頭：「道士？我大概知道你說的是誰，你最好不要相信他說的話，至於你所說的『那種區域』，你應該去問你的父親。」
我肯問，他不見得會講，陳年心想，父親這些年一直都不告訴自己任何當年的事情，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駱葉想轉移下這個話題，說道：「還是先回到這個奇怪的世界上來吧，我們要想辦法出去。」
陳年也回過神來，沒錯，當務之急是弄清楚所謂的「試煉」是什麼：「我們先找到先驅會的那個人吧？人多力量大！相信他也想出去。」
駱葉搖了搖頭：「我在這裡一年多了，都沒有發現先驅會進來的那個人，村長檢查過村子裡面每一個人，他們身上都沒有外來者的氣息，如果先驅會的人真的在這裡，那他很可能仍在荒野流浪。」
駱葉補充道：「那這可就難找了，這麼久他都不來找你，要麼他被困在某個地方了，要麼他不想現身。」
「是啊...」
陳年忽然想到：「許歸...許叔叔曾經說過，如果把您拉進來的那股力量驅散掉，就可以救您出去，那股力量是什麼？」
聽了陳年的話，駱葉沉默了片刻，然後帶著陳年走出房間，看著天空：「把我拉進來的，就是那個太陽......」
「太陽？！」
陳年其實並不意外，因為這個「試煉之地」最詭異的，就是那個太陽。
「是的，可是後來我發現，驅散掉它，並不現實...」說完駱葉搖了搖頭。
確實，驅散掉一個太陽，陳年的能力還沒有強大到那種地步。不說距離不知道有多遠，但是「太陽」這個詞彙本身就包含著龐大的力量，即使陳年可以站在它的身前，陳年也完全沒有信心可以使用自己的領域驅散這個龐然大物中的力量。
陳年說道：「那個太陽到底是怎麼回事？它是在吞噬火焰嗎？村民們說您可以預警這件事情。」
駱葉說道：「是的，我可以預警，我的天賦是火焰相關的，可以和天空中的太陽產生一絲聯繫，當它需要『進食』的時候——而這裡的村民稱這種現象為太陽的進食，我能感受到它的虛弱與飢餓。
然後過段時間後，太陽就會落下火焰，點燃村落。」
陳年若有所思：「看來真的是太陽『餓了』，而不是為了懲罰這些村民。」
駱葉說道：「是的，村民們中有部分人認為是自己的先祖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導致了太陽隔段時間就會降下神罰，然後收回恩賜，另外一部分則是認為太陽病了。一開始都認為是後者，可是時間久了，就會有人有不同的想法了。村長那麼著急回去，不惜承受『復生』的痛苦，就是害怕村子裡面因為這件事情產生衝突。」
陳年繼續問道：「那您沒有試圖說服他們團結一心嗎？」
駱葉輕笑了一聲：「年輕真好，總會相信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你覺得他們自己秉承了千年的認知，會因為我一個外來人就改變嗎？況且我還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太陽的那種飢餓感他們又感受不到。」
「您在這裡待多久了？」
「有一年了吧！我在荒野上流浪了一段時間，了解了這裡的基本情況之後，就前往村子了。」駱葉回答道。
「在荒野上待了一百多天啊！」
來了三百多天，這裡和外界額度時間比是這裡一百天外面一天？陳年豎起大拇指，「真厲害，我待了一天都沒有，就感覺到惶恐，然後向著著火的村子跑來了。」
「還好吧，這裡又不餓不渴不累的。」
陳年又問道：「你天賦的缺陷在這裡還有嗎？我聽許叔叔說你的天賦有些缺陷。」
駱葉轉身回到了屋內：「沒有，可能那缺陷只是針對我的身體，而這裡的是我的靈魂吧，呵呵，如果【炎日】後面沒辦法用了，或許真的考慮先驅會意識轉移的方法，製造一個人偶。」
「那許歸還不瘋了...」陳年跟了上去，重新回到了屋內，「我會幫助你們的，而且這也是我和徐叔叔的交易之一。」
「交易？」
「是的，我替他把您救出來，同時給您另一件可以抵消天賦缺陷的遺蛻，作為交換，【炎日】歸我。」
駱葉瞥了陳年一眼：「哦？你要這東西幹什麼？」
陳年嘿嘿一笑：「嘿嘿嘿，自有妙用...自有妙用...」
駱葉也不糾結：「【炎日】的作用僅僅是幫我抵禦天賦的缺陷，如果有其他的方法，我沒有問題。」
陳年一副你放心的勢頭：「您放心！我有『神遺客棧』，我寶貝多！並且找不到替代品，我不要【炎日】！」
駱葉又發出了呵呵呵的笑聲：「還沒有成功呢，就開始討論報酬了，先出去再說吧。」
陳年拍了拍胸膛：「那一定能出去！您在這裡這麼久，除了太陽之外，有什麼線索嗎？」
駱葉也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哪裡來的自信，想了一下後回答道：「這裡奇怪的地方你應該也可以感受得到，一個是太陽，一個是枯木林，一個是復生的『泉水』。
枯木林我去過，那裡只會生長枯木，我們常見的樹林生長出來的都是濕潤鮮活的樹木，但是那裡根本沒有水，生長出來的都是乾枯的樹幹，樹林裡也沒有任何的生靈。好像那片朽木林，就是專門為了讓村民們建造房屋用的。
另外就是『泉水』那是一個從天而降的瀑布，跟字面意思一樣，沒有山體，那個瀑布好像從是水雲端傾瀉，瀑布下面有個水潭，雖然有瀑布一直注水，但是水潭卻從來沒有溢出，村民們都從那裡取水用於日常生活，那些死去的人，會在水潭附近重生——水潭就是『泉水』。」
「從天而降的瀑布，永不溢出的水潭，長滿枯木的樹林....還有天上的太陽。」陳年內心重複著這些異常。
陳年思考了一會，說道：「要弄清楚『異常』，就要先確定我們所認為的『常識』有哪些適用於這個世界——就例如我發現我不吃飯也不會感到餓，不喝水不會感到渴，可是村民們卻有廚房，說明他們需要這些...」
駱葉拍了拍手：「很聰明嘛！那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陳年說道：「先去看看朽木林和『泉水』吧！我想用我的【禁靈】試一下，那裡失去了靈力後，是否還會正常地運作。」
「順便想辦法找一找先驅會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