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新的交通工具
陳年和林諫武兩人離開烈日號後，來到路邊的一個小山坡上。透過山上的樹林，陳年還能隱約聽到烈日號呼嘯而過的聲音。
「為什麼不直接傳送到目的地？你停在這裡是想讓我們步行過去嗎？」陳年忍不住吐槽道。
林諫武搖了搖頭：「你以為所有的傳送都跟你父親的一樣？別擔心，老闆，我有車。」
說著，他在周圍摸索了一會兒，然後掀開一個草堆，從裡面拉出一輛自行車。
「這是什麼東西？」陳年當然認識自行車，但他沒想到林諫武竟然打算騎這個。
「你們連先驅會的烈日號都敢劫，現在卻騎著這玩意？你確定沒在開玩笑？」陳年質疑道。
林諫武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自行車，拍了拍後面的座位：「老闆，別急，後面有座，您能坐。」
陳年無奈地捂住了臉：「我當然看得見座，我的意思是，你們看上去應該是個挺厲害的組織，怎麼會沒有一輛像樣的交通工具？」
林諫武有些尷尬地解釋道：「這是臨時任務，來不及調用其他交通工具。您放心，我蹬得可快了。」
這是蹬的快慢的問題嗎？陳年雖然有些無語，但還是不情願地坐在了自行車后座上。幸好夏蟬不在，不然他寧願自己跑過去。
林諫武開始賣力地蹬起自行車來，速度確實很快。他似乎看出了陳年的疑惑，解釋道：「我的天賦是【附靈】，可以把我的靈附著在物體上，讓它像我的身體一樣受我支配。現在我就是把我的靈附著在了自行車上，讓它滿負荷運行。」
「不會太遠吧？」陳年有些擔心地問道。
「不會，您放心。」林諫武回答道。
陳年看著身下的自行車，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你怎麼能確保我們下車的地方就是你藏自行車的地方？」
林諫武嘿嘿一笑：「因為我不只藏了一輛自行車。」
陳年恍然大悟，這可能是林諫武不選擇汽車的原因之一。藏汽車的成本確實不小，畢竟現在無法製造的「汽車」已經成為了不可再生資源，價格昂貴。
不一會兒，林諫武的速度慢了下來：「我們馬上就要到了，前面要下車步行。那是段山路，車過不去。」
陳年應了一聲，很快就看到了林諫武所說的山路。其實那並不能算是真正的山路，只能算是一座山。但按照「有人走的地方就是路」的邏輯來講，這裡確實可以算作一條路。
林諫武抓起自行車，彎腰蓄力，一聲「嘿呀」之後把自行車扔到了很遠的地方。然後拍了拍手：「走吧老闆。」
陳年對林諫武處理自行車的方式有些無語：「你這麼扔不怕砸到人？」
「您放心老闆，這片都是我們的人，沒有普通人。就算砸到了他們，也砸不死。」林諫武說道。
陳年再次無語，他這一路上林諫武說得最多的就是「你放心」。不過現在看來，自行車確實是最好的交通工具選擇，而且距離也確實不遠——不過此刻的陳年覺得自己乘坐的交通工具不是自行車而是林諫武。這個林諫武，雖然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但心思其實頗為縝密。
兩人繼續向前走，陳年忍不住問道：「你怎麼知道鄭鈞山會有人救他？」
林諫武笑了笑：「萬方的天賦，叫做【神意】，是一種很強大的靈魂類天賦。」
「靈魂類？」
難道復活鄭鈞山的方法與他的天賦【神意】有關？
「【神意】可以起死回生嗎？」陳年直接問道。
「不，世界上沒有任何人可以起死回生。」林諫武解釋道，「我說救鄭鈞山，是因為他根本沒死。他只是把自己的生命藏在了周圍的環境中。如果有人把他聚集起來的話，他自然就活了。如果沒有人幫他，那麼鄭鈞山也會在一段時間後自己醒來。這是他第二個天賦【散仙】。」
陳年這才明白過來，鄭鈞山不可能就這麼死了。但他忽然覺得先驅會好像也沒有對自己敞開心扉，他們肯定瞞著自己很重要的事情。
林諫武繼續說道：「怎麼？是不是覺得先驅會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好？」
陳年哼了一聲：「好不好我無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和他們也僅僅是交易的關係。」
林諫武又笑了下：「您明白就好。我們跟他們可不一樣，我們對您坦誠相見。您要問什麼，我知道的都會回答您。當然，我其實知道的很多，幾乎不會說『我不知道』。」
陳年點了點頭，但心中還是有些疑慮。這個連汽車都沒有、且躲在深山老林的黃昏殿，真的能付得起報酬嗎？
「你們是什麼組織？抓我幹什麼？」陳年問道。
「老天作證！我可沒抓您！我只是請您……」林諫武張開雙手，露出了無辜的表情。
陳年撇了撇嘴：「好了好了……你們是什麼組織？請我幹什麼？」
「我們的目的和先驅會一樣，想請您處理一件遺蛻。」林諫武說道，「至於是什麼樣的遺蛻……我也說不清楚，只知道跟夢有關。等您見到我們殿主就會知道了。至於我們是誰……我們是黃昏殿，想必您聽說過吧？」
陳年確實聽說過黃昏殿：「黃昏殿？你們不是太陽神教的死對頭嗎？這次還敢招惹先驅會？膽子也太大了。」
「迫不得已啊……而且這次問題處理好了，說不定我們還會和先驅會握手言和呢！」林諫武解釋道，「總之那是一件很詭異的遺蛻，我們試過無數的方法，最終得出的結論是只有您或許可以一試。」
「那為什麼不等我先去幫先驅會，然後再回來幫助你們呢？為什麼要冒這麼大的風險，而且如果你們非常緊急的話，我想先驅會也會做出讓步的，畢竟他們的委託要求並沒有設定時限。」陳年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他現在似乎能感覺到，先驅會和黃昏殿的目的似乎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但同時也似乎有著很大的矛盾衝突。
「嗨！不緊急沒有時限？您不會覺得遊俠小隊和萬方就是為了保護您的吧！他們更大的目的就是保證您能以最快的速度，中途不出岔子前往黃昏殿。而且我們需要您幫忙處理的遺蛻好像是同一件……額也不對，是一個遺蛻中的兩個部分。」林諫武糾正道。
陳年早就想到的這種可能了，陳年處理過無數的遺蛻，跑遍了大江南北，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劫自己，而先驅會竟然一反常態派出了如此強大的安保力量，事出反常必有妖。
「所以你們想先一步解開遺蛻的秘密？解開後的遺蛻可以影響遺蛻的另外一個部分？你們想以此影響先驅會，達成某種目的？」陳年推測道。
「嗨……我們哪有那種野心啊。」林諫武說道，「您說過，我們是太陽神教的死敵，那群偽君子們已經很難纏了，我們又怎麼會去得罪先驅會呢？哎……我也說不清，總之那個遺蛻很奇怪，而且我們殿主也不讓我們說太多……」
好吧，一個遺蛻，兩個部分，他們都搶著讓陳年去處理。誰先得手誰就有很大的優勢，這也勾起了陳年的好奇心，他也想看一看這個遺蛻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一會兒道路的盡頭出現了一個山洞，有一個樓梯徑朝下通向山洞的裡面。陳年站在山洞口往裡面看，裡面黑黝黝的看不到盡頭。
又是山洞？剛剛道士講的故事就是山洞，現在又遇到一個山洞。今天真是捅了山洞的窩了！
「殿主就在下面，您請……」林諫武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這就是你們的總部？」陳年心想，這也太寒酸了吧！果然是個會用自行車接人的組織！
林諫武解釋道：「不不，這只是我們臨時選擇的一個地點。我們黃昏殿也有自己的總部的，老氣派了！」
陳年搖了搖頭沒有和林諫武在這方面多做討論：「你不和我一起下去嗎？」
「我就不了，我還有點事情。」林諫武說道，「您放心，裡面有光亮的。您看著裡面黑只是因為您站在了外面。」
陳年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地走進了山洞。他倒不是不怕黑，只是覺得林諫武有點過分，他竟然以為自己怕黑？這口氣得爭！
看著陳年的身影逐漸沒入黑暗之中，林諫武轉身往回走去坐在了扔自行車的地方大喊一聲：「瘦子！瘦子呢？」
「哎！來嘍！」一個長相消瘦的男人從旁邊的一堆草叢裡探出了腦袋然後縱身一跳落在了地上向林諫武走來。
「搞得定吧？」林諫武不知道從哪裡又拿出了自己的槍同時從口袋裡拿出來了幾發子彈咔嚓咔嚓地裝進了槍里。
「這可不好說！沒跟他打過。」瘦子回答道。
林諫武說道：「沒事還有我，待會你見機行事，我們的目的就是拖住他們。」
「沒問題的武哥！」瘦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武哥這次在車上有沒有遇到好看的妹子？」
「有那肯定有。」林諫武回答道。
「那武哥……」瘦子剛要繼續說就被林諫武打斷了。
「可以！」林諫武習慣性地擦拭著自己的槍補充說道，「她叫夏蟬。」
瘦子瞪大了眼睛：「武哥別開玩笑......她我惹得起嗎？」
林諫武心中暗道：豈止你惹不起，我也惹不起！只求這位祖宗一會不要插手不然可就棘手了！
然後他看著來時的方向站了起來一邊扭了扭脖子一邊說道：「待會你能搞定他們兩個的吧？」
瘦子也握了握拳頭：「哎...武哥你也得幫助我啊，1打2壓力很大的！」
「你放心，都合作那麼多次了，我的能力，你應該有譜。」
瘦子搖晃著腦袋說道：「那好我先去準備了，你待會不要誤傷了，我剛剛的自行車就差點砸到我！」
「滾！」林諫武沒好氣地說道。
瘦子嚇了一跳趕緊向遠處跑去一邊跑一邊嘴唇一動一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林諫武也不在意瘦子究竟說的是什麼，重新拿出了【天局】棋盤，輕輕放在了地上：「哎，車輪戰人家是不是有點不講道義？管他呢，我們又不是正派！作為賠禮，待會給他們點驚喜就好了。」
然後右手輕輕地拂過遺蛻【天局】，棋盤內的一切瞬間變得栩栩如生，其內的無數山石草木都緩緩長出了眼睛，張開了嘴巴，伸出了雙腳和雙腿，不斷地跳來跳去。
現實的一切逐漸和棋盤的世界重疊，林諫武周邊的山石也逐漸活了過來，就連山體都出現了微微的震顫。
「好了，先安靜下！」林諫武輕輕撥弄了下一旁的一個石頭，頓時棋盤和現實世界的小生靈們都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閉上了眼睛。
「萬方啊！你的【神意】能管得了這麼多的靈魂嗎？」林諫武自言自語。
「為什麼不直接傳送到目的地？你停在這裡是想讓我們步行過去嗎？」陳年忍不住吐槽道。
林諫武搖了搖頭：「你以為所有的傳送都跟你父親的一樣？別擔心，老闆，我有車。」
說著，他在周圍摸索了一會兒，然後掀開一個草堆，從裡面拉出一輛自行車。
「這是什麼東西？」陳年當然認識自行車，但他沒想到林諫武竟然打算騎這個。
「你們連先驅會的烈日號都敢劫，現在卻騎著這玩意？你確定沒在開玩笑？」陳年質疑道。
林諫武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自行車，拍了拍後面的座位：「老闆，別急，後面有座，您能坐。」
陳年無奈地捂住了臉：「我當然看得見座，我的意思是，你們看上去應該是個挺厲害的組織，怎麼會沒有一輛像樣的交通工具？」
林諫武有些尷尬地解釋道：「這是臨時任務，來不及調用其他交通工具。您放心，我蹬得可快了。」
這是蹬的快慢的問題嗎？陳年雖然有些無語，但還是不情願地坐在了自行車后座上。幸好夏蟬不在，不然他寧願自己跑過去。
林諫武開始賣力地蹬起自行車來，速度確實很快。他似乎看出了陳年的疑惑，解釋道：「我的天賦是【附靈】，可以把我的靈附著在物體上，讓它像我的身體一樣受我支配。現在我就是把我的靈附著在了自行車上，讓它滿負荷運行。」
「不會太遠吧？」陳年有些擔心地問道。
「不會，您放心。」林諫武回答道。
陳年看著身下的自行車，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你怎麼能確保我們下車的地方就是你藏自行車的地方？」
林諫武嘿嘿一笑：「因為我不只藏了一輛自行車。」
陳年恍然大悟，這可能是林諫武不選擇汽車的原因之一。藏汽車的成本確實不小，畢竟現在無法製造的「汽車」已經成為了不可再生資源，價格昂貴。
不一會兒，林諫武的速度慢了下來：「我們馬上就要到了，前面要下車步行。那是段山路，車過不去。」
陳年應了一聲，很快就看到了林諫武所說的山路。其實那並不能算是真正的山路，只能算是一座山。但按照「有人走的地方就是路」的邏輯來講，這裡確實可以算作一條路。
林諫武抓起自行車，彎腰蓄力，一聲「嘿呀」之後把自行車扔到了很遠的地方。然後拍了拍手：「走吧老闆。」
陳年對林諫武處理自行車的方式有些無語：「你這麼扔不怕砸到人？」
「您放心老闆，這片都是我們的人，沒有普通人。就算砸到了他們，也砸不死。」林諫武說道。
陳年再次無語，他這一路上林諫武說得最多的就是「你放心」。不過現在看來，自行車確實是最好的交通工具選擇，而且距離也確實不遠——不過此刻的陳年覺得自己乘坐的交通工具不是自行車而是林諫武。這個林諫武，雖然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但心思其實頗為縝密。
兩人繼續向前走，陳年忍不住問道：「你怎麼知道鄭鈞山會有人救他？」
林諫武笑了笑：「萬方的天賦，叫做【神意】，是一種很強大的靈魂類天賦。」
「靈魂類？」
難道復活鄭鈞山的方法與他的天賦【神意】有關？
「【神意】可以起死回生嗎？」陳年直接問道。
「不，世界上沒有任何人可以起死回生。」林諫武解釋道，「我說救鄭鈞山，是因為他根本沒死。他只是把自己的生命藏在了周圍的環境中。如果有人把他聚集起來的話，他自然就活了。如果沒有人幫他，那麼鄭鈞山也會在一段時間後自己醒來。這是他第二個天賦【散仙】。」
陳年這才明白過來，鄭鈞山不可能就這麼死了。但他忽然覺得先驅會好像也沒有對自己敞開心扉，他們肯定瞞著自己很重要的事情。
林諫武繼續說道：「怎麼？是不是覺得先驅會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好？」
陳年哼了一聲：「好不好我無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和他們也僅僅是交易的關係。」
林諫武又笑了下：「您明白就好。我們跟他們可不一樣，我們對您坦誠相見。您要問什麼，我知道的都會回答您。當然，我其實知道的很多，幾乎不會說『我不知道』。」
陳年點了點頭，但心中還是有些疑慮。這個連汽車都沒有、且躲在深山老林的黃昏殿，真的能付得起報酬嗎？
「你們是什麼組織？抓我幹什麼？」陳年問道。
「老天作證！我可沒抓您！我只是請您……」林諫武張開雙手，露出了無辜的表情。
陳年撇了撇嘴：「好了好了……你們是什麼組織？請我幹什麼？」
「我們的目的和先驅會一樣，想請您處理一件遺蛻。」林諫武說道，「至於是什麼樣的遺蛻……我也說不清楚，只知道跟夢有關。等您見到我們殿主就會知道了。至於我們是誰……我們是黃昏殿，想必您聽說過吧？」
陳年確實聽說過黃昏殿：「黃昏殿？你們不是太陽神教的死對頭嗎？這次還敢招惹先驅會？膽子也太大了。」
「迫不得已啊……而且這次問題處理好了，說不定我們還會和先驅會握手言和呢！」林諫武解釋道，「總之那是一件很詭異的遺蛻，我們試過無數的方法，最終得出的結論是只有您或許可以一試。」
「那為什麼不等我先去幫先驅會，然後再回來幫助你們呢？為什麼要冒這麼大的風險，而且如果你們非常緊急的話，我想先驅會也會做出讓步的，畢竟他們的委託要求並沒有設定時限。」陳年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他現在似乎能感覺到，先驅會和黃昏殿的目的似乎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但同時也似乎有著很大的矛盾衝突。
「嗨！不緊急沒有時限？您不會覺得遊俠小隊和萬方就是為了保護您的吧！他們更大的目的就是保證您能以最快的速度，中途不出岔子前往黃昏殿。而且我們需要您幫忙處理的遺蛻好像是同一件……額也不對，是一個遺蛻中的兩個部分。」林諫武糾正道。
陳年早就想到的這種可能了，陳年處理過無數的遺蛻，跑遍了大江南北，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劫自己，而先驅會竟然一反常態派出了如此強大的安保力量，事出反常必有妖。
「所以你們想先一步解開遺蛻的秘密？解開後的遺蛻可以影響遺蛻的另外一個部分？你們想以此影響先驅會，達成某種目的？」陳年推測道。
「嗨……我們哪有那種野心啊。」林諫武說道，「您說過，我們是太陽神教的死敵，那群偽君子們已經很難纏了，我們又怎麼會去得罪先驅會呢？哎……我也說不清，總之那個遺蛻很奇怪，而且我們殿主也不讓我們說太多……」
好吧，一個遺蛻，兩個部分，他們都搶著讓陳年去處理。誰先得手誰就有很大的優勢，這也勾起了陳年的好奇心，他也想看一看這個遺蛻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一會兒道路的盡頭出現了一個山洞，有一個樓梯徑朝下通向山洞的裡面。陳年站在山洞口往裡面看，裡面黑黝黝的看不到盡頭。
又是山洞？剛剛道士講的故事就是山洞，現在又遇到一個山洞。今天真是捅了山洞的窩了！
「殿主就在下面，您請……」林諫武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這就是你們的總部？」陳年心想，這也太寒酸了吧！果然是個會用自行車接人的組織！
林諫武解釋道：「不不，這只是我們臨時選擇的一個地點。我們黃昏殿也有自己的總部的，老氣派了！」
陳年搖了搖頭沒有和林諫武在這方面多做討論：「你不和我一起下去嗎？」
「我就不了，我還有點事情。」林諫武說道，「您放心，裡面有光亮的。您看著裡面黑只是因為您站在了外面。」
陳年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地走進了山洞。他倒不是不怕黑，只是覺得林諫武有點過分，他竟然以為自己怕黑？這口氣得爭！
看著陳年的身影逐漸沒入黑暗之中，林諫武轉身往回走去坐在了扔自行車的地方大喊一聲：「瘦子！瘦子呢？」
「哎！來嘍！」一個長相消瘦的男人從旁邊的一堆草叢裡探出了腦袋然後縱身一跳落在了地上向林諫武走來。
「搞得定吧？」林諫武不知道從哪裡又拿出了自己的槍同時從口袋裡拿出來了幾發子彈咔嚓咔嚓地裝進了槍里。
「這可不好說！沒跟他打過。」瘦子回答道。
林諫武說道：「沒事還有我，待會你見機行事，我們的目的就是拖住他們。」
「沒問題的武哥！」瘦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武哥這次在車上有沒有遇到好看的妹子？」
「有那肯定有。」林諫武回答道。
「那武哥……」瘦子剛要繼續說就被林諫武打斷了。
「可以！」林諫武習慣性地擦拭著自己的槍補充說道，「她叫夏蟬。」
瘦子瞪大了眼睛：「武哥別開玩笑......她我惹得起嗎？」
林諫武心中暗道：豈止你惹不起，我也惹不起！只求這位祖宗一會不要插手不然可就棘手了！
然後他看著來時的方向站了起來一邊扭了扭脖子一邊說道：「待會你能搞定他們兩個的吧？」
瘦子也握了握拳頭：「哎...武哥你也得幫助我啊，1打2壓力很大的！」
「你放心，都合作那麼多次了，我的能力，你應該有譜。」
瘦子搖晃著腦袋說道：「那好我先去準備了，你待會不要誤傷了，我剛剛的自行車就差點砸到我！」
「滾！」林諫武沒好氣地說道。
瘦子嚇了一跳趕緊向遠處跑去一邊跑一邊嘴唇一動一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林諫武也不在意瘦子究竟說的是什麼，重新拿出了【天局】棋盤，輕輕放在了地上：「哎，車輪戰人家是不是有點不講道義？管他呢，我們又不是正派！作為賠禮，待會給他們點驚喜就好了。」
然後右手輕輕地拂過遺蛻【天局】，棋盤內的一切瞬間變得栩栩如生，其內的無數山石草木都緩緩長出了眼睛，張開了嘴巴，伸出了雙腳和雙腿，不斷地跳來跳去。
現實的一切逐漸和棋盤的世界重疊，林諫武周邊的山石也逐漸活了過來，就連山體都出現了微微的震顫。
「好了，先安靜下！」林諫武輕輕撥弄了下一旁的一個石頭，頓時棋盤和現實世界的小生靈們都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閉上了眼睛。
「萬方啊！你的【神意】能管得了這麼多的靈魂嗎？」林諫武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