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動心的洛迦分身
黛芙妮將自己預知結果提交給了迪娜，而迪娜也重新安排星系防禦計劃，開始尋求帝國援軍。
整個星系所有防禦設備開始檢修，所有武器彈藥開始審查，所有正是戰鬥修女和星界軍負責訓練星球防禦部隊。
以神皇之名，迪娜強迫所有貴族把自己的資源拿出來，沒有人知道迪娜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
哪怕是極限戰士戰團長卡爾加為了讓貴族交出資源，也得捏斷對方手臂，把他們威脅到位才可以做到這一切。
而迪娜先是通過信仰要求所有貴族奉獻，然後通過一些民間刺客組織和他們好好說道說道。
接下來則是戰鬥修女會和星界軍將軍進行星系布局，動員所有可以動員的人，並且諮詢附近機械神教，購買大量武器物資。
黛芙妮並沒有涉及星球防禦部署，因為她還有其他任務需要負責，這個星系調查任務與教育克隆阿斯塔特的任務。
她帶著十位阿斯塔特克隆體一起訓練，畢竟接下來真的有帝皇之子入侵，那麼克隆體必然不是對方的對手，為了他們能夠活下去。
修女選擇讓他們與戰鬥機仆對練，以便於他們適應阿斯塔特的戰鬥方式，同時黛芙妮也在等文職修女那邊調查出結果。
她目標是依舊是調查這個星系過去到底經歷了什麼？黑暗之王的存在到底是誰引導在這裡的？
現在黛芙妮站在訓練場邊上，看著十個阿斯塔特克隆體相互配合與蒂雅布斯的機仆對抗，她似乎根本沒有被昨天發生的事情影響到。
安娜看著淡然處之的黛芙妮眉頭一皺，預言之中包括黛芙妮在內所有修女隕落，這種危機情況下黛芙妮在這裡什麼都不幹嘛？
她搞不明白這個人憑什麼會這樣？
想當初洛迦自己知道人類的未來是被混沌吞噬殆盡，他意識到帝皇無法改變這一切之後，他焦慮到想要挽救全人類，想要拼命戰鬥了。
現在黛芙妮面對相似的命運，卻在這裡看著一群劣質品訓練，根本沒有任何焦慮的想法？
她忍不住開口了，「高階修女？我有問題，你為什麼如此淡然處之？而且對預言結果根本不在乎呢？」
「不然呢？」
「我們是不是應該可以尋求偉大的力量拯救我們？」
「神皇的奇蹟難以出現，無數戰爭以來神皇的力量展現出來的次數少之又少，人類帝國靠的是無數凡人、阿斯塔特、機械神教人員的犧牲堅持下來的。」
黛芙妮看著安娜嘆口氣，「我們總有極限不是嗎？就像是凡人再怎麼努力鍛鍊，他依舊是人，戰鬥修女再怎麼強大，也不過是凡人的一部分，為此我們必須認清自己能夠做到的事情，認清自己的極限。」
安娜對此搖了搖頭，她著急的開口了，就像是被嚇到的孩子一樣。
「可修女會會隕落！如果我們尋求超自然力量的幫助呢？」
隨著這句話說出來，克隆體們此時此刻也看著黛芙妮這個方向，他們也在擔心接下來的戰鬥，擔心自己配不上阿斯塔特的名義。
「這就是第二課，作為人類，我要以人類的姿態死去，我現在負責事物鍛鍊阿斯塔特克隆體，探索星系奧秘，完成我責任以內則好，在這個宇宙超自然力量大部分是要有代價的，使用這些力量之後不再是人類了。」
黛芙妮看著在場的每一個人，她一瞬間喊了出來。
「然後呢？安娜，我們人類自然不會永恆，沒有任何存在能夠永恆，為了勝利而追去力量，成為力量的奴隸，成為大敵的僕人，反過來毒害人類文明？這樣的勝利是什麼勝利？這是失敗！戰敗、全軍覆沒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再是你自己了！」
「什麼？」安娜可沒有想到黛芙妮會這樣喊出來，她不明白為什麼黛芙妮這麼抗拒力量，也不明白為什麼黛芙妮如此淡然。
明明她知道混沌危機就在眼前，她的妹妹、墮落大修女米瑞爾，這些恐怖敵人會來到這裡，她為什麼不恐懼？
為什麼？
憑什麼一個凡人面對必死局面這麼淡定？安娜不明白，她過去就是擔憂人類的未來，選擇現在的道路，而她憑什麼選擇接受這一切？
黛芙妮承認自己害怕死亡，人都會怕死，她也不例外，她也會焦慮自己的妹妹是個怎麼樣的存在，她也會恐懼自己面對的混沌阿斯塔特。
但焦慮、恐懼又有什麼用？
堅持自己的任務，在戰爭來臨的時候，全力以赴問心無愧即可，而不是被焦慮與恐懼壓垮成為敵人的一部分。
作為人類死去，總好過成為奴隸。
「人是有極限的，憑藉自己的意志超越自己的極限，而不是通過外物超越自身！聖言錄說過：信徒不可萬事萬物依靠神靈，虔誠之心從始至終，方得始終！堅持本性！安娜，屈服力量不過是一個奴隸。」
黛芙妮銀白色的秀髮在骷髏面具後飄蕩，她血紅般眼瞳注視著遠處，就像是一個平凡的女孩。
她看著所有人，所有人看著她，一瞬間她身上居然有聖潔光輝的感覺，就像是聖吉列斯一般，坦然面對自己的命運。
而不是為了改變命運屈服於敵人。
這一瞬間安娜破防了，她意識到黛芙妮接受自己的缺點與痛苦，她選擇全力以赴面對命運的終點，而不是為了逃避命運選擇黑暗之路。
這是她過去沒有選擇的道路。
「可……」
黛芙妮看著自己的學生，低下頭伸出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安娜，無需多言了，你的心境根本不合格，給。」
「什麼？」安娜看著黛芙妮另外一隻手給自己了一顆糖，她看著黛芙妮眼中對自己的慈愛，看著黛芙妮對自己的關心，她一瞬間感受到了「母愛」？
除了基里曼、佩圖拉博、科拉克斯以外，基本上沒有多少原體體驗過正常的母愛，但洛迦此時此刻感受到這一切。
她拿起黛芙妮的糖吃了下去，作為原體他對此根本不在乎，但這具身體已經開始顫抖了，作為見習修女安娜，她從來沒有感受到母愛是怎麼樣的。
如今卻在黛芙妮身上感受到母愛了，她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卻被黛芙妮用一根指頭捂住。
此時此刻凡人的感覺反過來影響到洛迦這一絲分裂出來的靈魂，並且黛芙妮身上有帝皇的影子，她感受到自己的心跳的越來越快。
「星系有一個撤離計劃，我打算把你作為國教人員協助者送進去，這個星系所有不能作戰的婦女兒童、貴族、國教人員都會作為避難逃離。」
安娜睜大眼睛看著黛芙妮，她已經坦然赴死了，而卻希望自己剛剛認識不到一天的人活下去嗎？
可這種純粹的愛，安娜作為靈能方面的原體分身能夠感受到對方對自己全心全意，沒有任何其他私慾。
僅僅是覺得自己第一個學生不應該這麼簡單死去，她應該活下來去把修女會的努力記錄下來，告訴更多的人，告訴他們：作為人類死去不可恥。
而且希望安娜能夠老去，最終作為修女退休成為忠嗣學院的老師，享受完整的人生。
黛芙妮看著呆住的安娜笑了笑，如果帝皇塔羅牌預言告訴自己安娜並沒有任何問題，那麼自己要去保留修女會火種。
一部分修女會成員會撤離這個星系，以確保修女會不會在這裡全軍覆沒。
「剩下的女人、男人、老人、修女、牧師都會作為戰士戰鬥到最後一刻，你太年輕了，記著我的話，和修女會在這裡的奮鬥，然後跟隨撤離部隊離開這個星系吧！」
撤離計劃也是為了確保敵人不能進行大規模屠殺，防止星球人口成為敵人的獻祭儀式的一部分，從而削弱混沌造成的影響力。
「那你怎麼辦？」
「我當然戰鬥到底，我作為高階修女有一個撤離名額，迪娜希望我離開這裡，但我選擇給你。」
此時此刻安娜不明白自己明明是過來監視黛芙妮的，反過來被她影響到了，這樣善良的人類太少了，在這個宇宙太少了。
這樣的聖潔之人應該是混沌的一部分，應該是成為自己身邊的人，而不是被一群色孽的信徒白白浪費。
她應該和懷言者在一起，和自己在一起，成為自己身邊的修女啊！
「不，我要留下來，作為戰鬥修女奮戰到最後一刻。」
「為什麼？」
「因為我在乎你。」
「安娜……」黛芙妮笑了笑拍了拍安娜的肩膀，「很好，我會全力以赴，但這個名額時刻屬於你。」
下一秒鐘黛芙妮拍了拍安娜的肩膀，「來吧，和我對練，讓我教教你什麼是修女的技巧。」
安娜點了點頭，看著黛芙妮的眼睛，她不知為何在黛芙妮身上看見了帝皇的影子，就像是一個認可孩子選擇的父親，同時也是一位慈愛的母親一般關注自己。
還有聖潔列斯的樣子，這就是她嗎？
占有欲一瞬間從安娜內心爆發，她現在就想把黛芙妮抓住，讓她被囚禁在懷言者的密室之中，被懷言者調教到底！
最終屈服懷言者的真理，成為洛迦身邊的侍女，不，她能夠感受到自己想要的是她就像是人人都愛的聖吉列斯一樣在自己身邊，就像是帝皇一樣支持自己，就像是母親一樣永遠在乎自己。
她應該是自己的奴隸、自己的信徒啊！
「安娜，訓練開始了。」黛芙妮打斷了安娜的幻想，「來！」
整個星系所有防禦設備開始檢修，所有武器彈藥開始審查，所有正是戰鬥修女和星界軍負責訓練星球防禦部隊。
以神皇之名，迪娜強迫所有貴族把自己的資源拿出來，沒有人知道迪娜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
哪怕是極限戰士戰團長卡爾加為了讓貴族交出資源，也得捏斷對方手臂，把他們威脅到位才可以做到這一切。
而迪娜先是通過信仰要求所有貴族奉獻，然後通過一些民間刺客組織和他們好好說道說道。
接下來則是戰鬥修女會和星界軍將軍進行星系布局，動員所有可以動員的人，並且諮詢附近機械神教，購買大量武器物資。
黛芙妮並沒有涉及星球防禦部署，因為她還有其他任務需要負責，這個星系調查任務與教育克隆阿斯塔特的任務。
她帶著十位阿斯塔特克隆體一起訓練，畢竟接下來真的有帝皇之子入侵，那麼克隆體必然不是對方的對手，為了他們能夠活下去。
修女選擇讓他們與戰鬥機仆對練，以便於他們適應阿斯塔特的戰鬥方式，同時黛芙妮也在等文職修女那邊調查出結果。
她目標是依舊是調查這個星系過去到底經歷了什麼？黑暗之王的存在到底是誰引導在這裡的？
現在黛芙妮站在訓練場邊上，看著十個阿斯塔特克隆體相互配合與蒂雅布斯的機仆對抗，她似乎根本沒有被昨天發生的事情影響到。
安娜看著淡然處之的黛芙妮眉頭一皺，預言之中包括黛芙妮在內所有修女隕落，這種危機情況下黛芙妮在這裡什麼都不幹嘛？
她搞不明白這個人憑什麼會這樣？
想當初洛迦自己知道人類的未來是被混沌吞噬殆盡，他意識到帝皇無法改變這一切之後，他焦慮到想要挽救全人類，想要拼命戰鬥了。
現在黛芙妮面對相似的命運，卻在這裡看著一群劣質品訓練，根本沒有任何焦慮的想法？
她忍不住開口了，「高階修女？我有問題，你為什麼如此淡然處之？而且對預言結果根本不在乎呢？」
「不然呢？」
「我們是不是應該可以尋求偉大的力量拯救我們？」
「神皇的奇蹟難以出現，無數戰爭以來神皇的力量展現出來的次數少之又少，人類帝國靠的是無數凡人、阿斯塔特、機械神教人員的犧牲堅持下來的。」
黛芙妮看著安娜嘆口氣，「我們總有極限不是嗎？就像是凡人再怎麼努力鍛鍊，他依舊是人，戰鬥修女再怎麼強大，也不過是凡人的一部分，為此我們必須認清自己能夠做到的事情，認清自己的極限。」
安娜對此搖了搖頭，她著急的開口了，就像是被嚇到的孩子一樣。
「可修女會會隕落！如果我們尋求超自然力量的幫助呢？」
隨著這句話說出來，克隆體們此時此刻也看著黛芙妮這個方向，他們也在擔心接下來的戰鬥，擔心自己配不上阿斯塔特的名義。
「這就是第二課，作為人類，我要以人類的姿態死去，我現在負責事物鍛鍊阿斯塔特克隆體，探索星系奧秘，完成我責任以內則好，在這個宇宙超自然力量大部分是要有代價的，使用這些力量之後不再是人類了。」
黛芙妮看著在場的每一個人，她一瞬間喊了出來。
「然後呢？安娜，我們人類自然不會永恆，沒有任何存在能夠永恆，為了勝利而追去力量，成為力量的奴隸，成為大敵的僕人，反過來毒害人類文明？這樣的勝利是什麼勝利？這是失敗！戰敗、全軍覆沒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再是你自己了！」
「什麼？」安娜可沒有想到黛芙妮會這樣喊出來，她不明白為什麼黛芙妮這麼抗拒力量，也不明白為什麼黛芙妮如此淡然。
明明她知道混沌危機就在眼前，她的妹妹、墮落大修女米瑞爾，這些恐怖敵人會來到這裡，她為什麼不恐懼？
為什麼？
憑什麼一個凡人面對必死局面這麼淡定？安娜不明白，她過去就是擔憂人類的未來，選擇現在的道路，而她憑什麼選擇接受這一切？
黛芙妮承認自己害怕死亡，人都會怕死，她也不例外，她也會焦慮自己的妹妹是個怎麼樣的存在，她也會恐懼自己面對的混沌阿斯塔特。
但焦慮、恐懼又有什麼用？
堅持自己的任務，在戰爭來臨的時候，全力以赴問心無愧即可，而不是被焦慮與恐懼壓垮成為敵人的一部分。
作為人類死去，總好過成為奴隸。
「人是有極限的，憑藉自己的意志超越自己的極限，而不是通過外物超越自身！聖言錄說過：信徒不可萬事萬物依靠神靈，虔誠之心從始至終，方得始終！堅持本性！安娜，屈服力量不過是一個奴隸。」
黛芙妮銀白色的秀髮在骷髏面具後飄蕩，她血紅般眼瞳注視著遠處，就像是一個平凡的女孩。
她看著所有人，所有人看著她，一瞬間她身上居然有聖潔光輝的感覺，就像是聖吉列斯一般，坦然面對自己的命運。
而不是為了改變命運屈服於敵人。
這一瞬間安娜破防了，她意識到黛芙妮接受自己的缺點與痛苦，她選擇全力以赴面對命運的終點，而不是為了逃避命運選擇黑暗之路。
這是她過去沒有選擇的道路。
「可……」
黛芙妮看著自己的學生，低下頭伸出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安娜，無需多言了，你的心境根本不合格，給。」
「什麼？」安娜看著黛芙妮另外一隻手給自己了一顆糖，她看著黛芙妮眼中對自己的慈愛，看著黛芙妮對自己的關心，她一瞬間感受到了「母愛」？
除了基里曼、佩圖拉博、科拉克斯以外，基本上沒有多少原體體驗過正常的母愛，但洛迦此時此刻感受到這一切。
她拿起黛芙妮的糖吃了下去，作為原體他對此根本不在乎，但這具身體已經開始顫抖了，作為見習修女安娜，她從來沒有感受到母愛是怎麼樣的。
如今卻在黛芙妮身上感受到母愛了，她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卻被黛芙妮用一根指頭捂住。
此時此刻凡人的感覺反過來影響到洛迦這一絲分裂出來的靈魂，並且黛芙妮身上有帝皇的影子，她感受到自己的心跳的越來越快。
「星系有一個撤離計劃，我打算把你作為國教人員協助者送進去，這個星系所有不能作戰的婦女兒童、貴族、國教人員都會作為避難逃離。」
安娜睜大眼睛看著黛芙妮，她已經坦然赴死了，而卻希望自己剛剛認識不到一天的人活下去嗎？
可這種純粹的愛，安娜作為靈能方面的原體分身能夠感受到對方對自己全心全意，沒有任何其他私慾。
僅僅是覺得自己第一個學生不應該這麼簡單死去，她應該活下來去把修女會的努力記錄下來，告訴更多的人，告訴他們：作為人類死去不可恥。
而且希望安娜能夠老去，最終作為修女退休成為忠嗣學院的老師，享受完整的人生。
黛芙妮看著呆住的安娜笑了笑，如果帝皇塔羅牌預言告訴自己安娜並沒有任何問題，那麼自己要去保留修女會火種。
一部分修女會成員會撤離這個星系，以確保修女會不會在這裡全軍覆沒。
「剩下的女人、男人、老人、修女、牧師都會作為戰士戰鬥到最後一刻，你太年輕了，記著我的話，和修女會在這裡的奮鬥，然後跟隨撤離部隊離開這個星系吧！」
撤離計劃也是為了確保敵人不能進行大規模屠殺，防止星球人口成為敵人的獻祭儀式的一部分，從而削弱混沌造成的影響力。
「那你怎麼辦？」
「我當然戰鬥到底，我作為高階修女有一個撤離名額，迪娜希望我離開這裡，但我選擇給你。」
此時此刻安娜不明白自己明明是過來監視黛芙妮的，反過來被她影響到了，這樣善良的人類太少了，在這個宇宙太少了。
這樣的聖潔之人應該是混沌的一部分，應該是成為自己身邊的人，而不是被一群色孽的信徒白白浪費。
她應該和懷言者在一起，和自己在一起，成為自己身邊的修女啊！
「不，我要留下來，作為戰鬥修女奮戰到最後一刻。」
「為什麼？」
「因為我在乎你。」
「安娜……」黛芙妮笑了笑拍了拍安娜的肩膀，「很好，我會全力以赴，但這個名額時刻屬於你。」
下一秒鐘黛芙妮拍了拍安娜的肩膀，「來吧，和我對練，讓我教教你什麼是修女的技巧。」
安娜點了點頭，看著黛芙妮的眼睛，她不知為何在黛芙妮身上看見了帝皇的影子，就像是一個認可孩子選擇的父親，同時也是一位慈愛的母親一般關注自己。
還有聖潔列斯的樣子，這就是她嗎？
占有欲一瞬間從安娜內心爆發，她現在就想把黛芙妮抓住，讓她被囚禁在懷言者的密室之中，被懷言者調教到底！
最終屈服懷言者的真理，成為洛迦身邊的侍女，不，她能夠感受到自己想要的是她就像是人人都愛的聖吉列斯一樣在自己身邊，就像是帝皇一樣支持自己，就像是母親一樣永遠在乎自己。
她應該是自己的奴隸、自己的信徒啊！
「安娜，訓練開始了。」黛芙妮打斷了安娜的幻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