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巔之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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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天過去了,久平津次和汾田羽一住在酒場的一間閣樓里,老闆娘定時送來飯菜,聽騎兵的呼喊沿牆而過,二人膽戰心驚地住著,每到午夜,汾田羽一持刀夜行,在城府四周探查蹤跡。

  第三天上午,老闆娘跑上樓來「津次、汾田大人,有個消息告訴你們,城府在街上貼出告示,聚集所有武士比武,不知何意。」

  「比武?他們不是不採用我的建議嗎!」

  「津次,你想錯了,他們只是排擠你,藉此把持住自己的權位,在任何一個城府,這樣的官僚爭鬥都是存在的。」

  久平津次猛拍桌子,拿上長刀要往外走。

  「你幹什麼去!」汾田羽一伸手擋住房門。

  「其實我這幾日想了想,那位老大人說的不無道理,讓錦川大人親臨賽場有很大的風險,汾田大人,我們應該混入人群,暗中保護錦川大人!」

  「嗯,有些道理,可是,你的身體怎麼辦?」

  「已經無礙了,事不宜遲,我們趕緊走!」

  久平津次帶上草笠,與汾田羽一裝扮成浪人,夾雜在前往賽場的人潮中。

  「諸位!」文平龍馬正在賽場上說話,「今明兩日,是北九州比武大賽正式舉行之日,所有浪人、平民、武士,或是官兵、武將,皆可自由報名。請各位在登記時寫明戶籍和出生年月,並出示相關證物,一旦開賽,輕傷、重傷者自行療養,若有死傷,本府將撥錢送至家中,後世皆由城府代理。本次比武,所有官員都將關注,且吾主錦川義隆將親臨現場觀戰,凡名列前茅者,都將封予官爵。第一場比武於午時開賽,驟時歡迎諸位觀看。」

  民眾在不停的議論中耗去了上午的時間。

  突破,文平龍馬一聲喝令,眾人寂靜無聲。

  「諸位,有請第一場比武雙方,井藤佳龍、工川浩次郎!」

  於是,眾人又喧鬧不止,為台上兩名手持竹取的武者喝彩,沒碰上一刀,人群就高呼一聲。

  數十場比賽下來,天色已晚,士兵在台邊掛上幾盞紙糊的燈籠,比武繼續進行著。

  「錦川義隆怎麼不來了?」汾田羽一無心的一句話讓沉浸在比武中的久平津次驚醒過來「糟了!走!」

  汾田羽一還沒搞清楚狀況,跟著久平津次離開了擁擠的人群,沿著一條小路跑向城府。

  「津次,怎麼回事?」

  「刺客見錦川大人遲遲不來,知道這是緩兵之計,現在夜黑人稀,偷襲城府正是容易之時。」

  汾田羽一緊隨久平津次,遠遠看到了城府的燈火。

  在一個小巷拐彎處,突然衝出一隊人馬,為首武將騎在高馬背上,指揮舉著火把的士卒包夾二人。在晃動的火光中,雙方都看清了彼此的面容。

  「呵呵呵呵呵,我見有兩人悄悄離開,想必就是刺客!汾田羽一,真沒想到,最後會是以這樣的方式結束你的性命。你和柳長家的刺客就葬生於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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