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我知道你是個天才！
向古一大師學習了空間跨越之後，秦毅的心情有些亢奮，這個魔法的獨特，令他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其無窮的潛力。
古一沒有說收徒的事情，似乎是在考察在秦毅。
雖說積壓在秦毅身上，還未學成的高階魔法就有三個之多。
可是掌握這三個魔法的話，秦毅的實力最起碼要拔高到大法師的層次。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這個魔法學徒的帽子能夠摘下來。」
秦毅心中感慨良多。
高階魔法難學，但也不過如此，慢慢學唄，反正他從不著急，畢竟這種級別的魔法，對他來說並非不可觸及。
遲早有一天抽到秒學高階魔法的債權人，到時候什麼魔法都是灑灑水。
而且，強如至尊法師古一，也沒有看出他身上的系統，讓秦毅情不自禁鬆了口氣。
想到這裡，秦毅不禁笑了笑，心頭的輕鬆感愈發濃烈，他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變得放鬆。
走出主殿堂，眼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清新了幾分。
沒走兩步，秦毅的視線余光中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此刻王正趴在側門的門縫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在悄悄往裡瞧，神情中帶著幾分窺探的意味，好像一個吃瓜的猹，全然沒有半點大師風範。
「王大師，你這是……」秦毅故意停頓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聲，聲音響亮地打破了周圍的寧靜。
王身體猛地一震，抬頭發現秦毅已經從主殿堂里走了出來，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當即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秦毅，這麼巧啊，我剛出去走了一圈，想看看你們談完了沒，想不到你這就出來了。」
王不想被人發現自己偷窺古一大師的談話。
畢竟這種行為不雅觀，還容易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秦毅笑眯眯地看著他，嘴角微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王大師，其實呢，剛才古一大師提到了您。」
「什麼？！」
王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一副得意的笑容，顯然非常期待秦毅的下文。
他自認為古一大師對他有著深厚的敬意，這樣的讚揚幾乎是他夢寐以求的。
他笑道：「是不是誇我了？哈哈，我早就跟古一大師說過，不用在別人面前稱讚我，這樣大家都只會崇拜我，哈哈。」
殊不知下一刻秦毅說出的話卻讓他虎軀一震，險些原地暴斃！
秦毅深呼一口氣，用超出平時一倍說話聲音的嗓門，大聲道：「古一大師說您，小心眼，脾氣還大，喜歡偷聽別人聊天八卦，不要讓我跟你接觸太多。」
「啊？？？」
王嚇得一哆嗦，眼睛猛地瞪大，急忙按住秦毅的嘴，目光看向四周，發現沒人後，壓低嗓音威脅道：「別胡說八道，古一大師怎麼可能說這種話！古一大師非常善良，你再敢亂說毀我和古一大師的清譽，我告你誹謗啊！！」
「王大師，我怎麼敢亂說呢？難道古一大師說的不是實話？」
他故作好奇地眨了眨眼。
這話真是把王馬上到喉嚨眼的話堵住了。
認也不是，不認也不是。
他張了張嘴，最終憋出一句比吃了翔還難受的話：「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本以為秦毅聽完之後，能夠老實一點，哪知道王剛一鬆手，秦毅說出來的話，更是嚇得王趕忙抓著秦毅就進入了鏡像空間之中。
「古一大師還說您就是個悶騷男，說話扭扭捏捏的！一點不硬氣！」
秦毅看著王臉上表情變化的速度，不由得心頭暗爽，心情一下子變得格外輕鬆。
這個王大師，果然是個十足的悶騷男，內心世界比外表要複雜得多。
沒錯，他的確做事嚴謹，但有時候也讓人感到很是「無趣」。
王瞪著眼，反問道：「秦毅，虧我還在古一大師面前推舉你，為你擔保，你就是這樣對待恩人的嗎？」
不過剛才秦毅的話卻是讓王心有餘悸，心中暗自納悶道：「大師怎麼什麼話都跟秦毅講？」
看到王大師凌亂的樣子，秦毅內心竊喜。
不過，被拉入了鏡像空間之中，秦毅第一次深切體會到了鏡像空間的獨特性。
不是在書本中領悟那麼簡單。
四周的空間如玻璃一般層層映射外面的空間，即便看起來如此真實，卻到處都是魔法能量在流動，讓人處在這個空間之中有種仿佛掌握了一切的錯覺。
見秦毅不再「碎嘴子」了，王也拿他沒轍。
至於古一大師到底跟他談了什麼話，重要麼？
而且……為什麼他要在一個魔法學徒面前辯解呢？
王這才反應過來，他被秦毅給忽悠了。
「喂，秦毅，古一大師要收你為徒了嗎？」
咳嗽一聲，王語氣生硬的問道。
「沒有。」
說完，他沒有再理會王，而是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鏡像空間，臉上卻閃過一絲微妙的神情。
隨後，他開始雙手結印，低聲念動咒語。隨著他的動作，空氣中似乎出現了微弱的波動，一道小型的鏡像空間逐步在他的周圍成型。
這個過程雖然不算迅速，但卻異常穩健。
每一步都精準無誤，鏡像空間的每一層都牢牢契合在一起，仿佛是天衣無縫的構造。沒有絲毫差錯的跡象，秦毅自信地注視著自己創建的空間，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王的目光緊隨其後，他看到鏡像空間逐漸成型，卻在那一瞬間，心裡猛地一震。
只見空間中出現了異常的波動，一種深不可測的氣息蔓延開來。
「另一個鏡像空間？！」
王瞪大了眼睛，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他的視線轉向秦毅，發現此時秦毅身體前方出現了一堵玻璃般透明的障壁，緊接著那一層鏡像空間被從王的世界剝離出去，仿佛徹底消失。
「這就是我的鏡像空間？」
秦毅輕聲自語，他低頭觀察著四周，眉頭微微挑起，眼中浮現出一抹欣喜。
鏡像空間的環境，仿佛一個無窮無盡的迷宮，四通八達。
他意識到，自己如今可以完全掌控這個空間中的一切，只要他願意，周圍的環境可以隨心所欲地變化。
無論是訓練場，還是任何他所需要的地理環境，秦毅都能輕易製造出來。
「鏡像空間，學習成功。」
秦毅心頭一喜，口中喃喃自語。他從未想到過，自己的空間魔法竟能突破原有的限制，如今，已經有足夠的底氣來學習古一大師傳授給他的空間跨越魔法了。
這一切的變化來得如此自然，卻又充滿了挑戰與機遇。
他一念之間，意識解開了鏡像空間的禁錮。眼前的畫面一變，他發現自己突然出現在了卡泰瑪姬的訓練場外。
那種空間跳躍的感覺，既真實又虛幻，仿佛時空在他腳下翻滾，而一切的轉瞬即逝又有種無比的順暢。
「你竟然能夠依靠另一個鏡像空間，脫離我的掌控。」
王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帶著一絲震驚與無奈。
秦毅回過頭，看到王臉上的神色顯得有些複雜，顯然他並沒有料到秦毅能夠如此輕鬆地突破鏡像空間的束縛。
他撓撓頭，說道：「一次僥倖。」
「這是你的天賦，不是僥倖。」王搖搖頭，不認為秦毅能用鏡像空間突破其他鏡像空間有什麼運氣成份。
「這是你的天賦，不是僥倖。」王搖搖頭，眼中帶著難以掩飾的驚訝。
「你在空間上的天賦非常強大，我就說嘛，元素親和力極高的法師，怎麼可能空間魔法會弱呢？當然。你的傳送門除外。還有，以後你可不要亂傳我的閒話，不然我真不介意讓你留在圖書館看門，畢竟你現在還沒成為古一大師的徒弟。」
王的語氣有些威脅，言外之意顯而易見——在秦毅成為古一大師的正式徒弟之前，他依然是一個魔法學徒，完全沒有在卡瑪泰姬的身份和地位。
因此，王在這一層面上，還可以隨意拿捏秦毅，指手畫腳。
秦毅聽到這裡，趕忙做出一副謙恭的模樣，迅速說道：「我怎麼會亂傳您的閒話呢？我親愛的王大師，我可還想跟您多學習一些有用的魔法呢。」
王聽了，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微微點了點頭：「知道就好。」
但就在此時，他的目光突然轉向遠處，眼中閃過一絲警覺，「莫度這傢伙，好像帶了個外來人到這裡。」
秦毅隨王的目光望去，看到遠處的訓練場外，果然有兩道人影走了過來。
一個是莫度，另一個則是一個落魄且狼狽的中年人。
雖然那中年人的穿著破舊的襯衣，面容憔悴，但秦毅還是一眼認出了他——史蒂芬·斯特蘭奇！
「你認識他？」
王看到秦毅的神情未有絲毫變化，詫異的問了一句。
秦毅回頭笑了笑，「看起來有點眼熟，但我倆應該不認識。」
「好吧。」
王聳了聳肩，不再多問，目送著莫度和那名中年人走進主殿堂。
「時間不早了，王大師今天你的鏡像空間讓我大開眼界，現在我想休息一下，回頭我會去圖書館拜訪您。」
「你小子可記得不要亂傳我的閒話！」
「沒問題！」
……
翌日，清晨，陽光灑在卡瑪泰姬每一個角落，空氣清新，充滿了朝氣。
秦毅早早便從床上爬了起來，但他並沒有急於進行訓練，而是坐在屋裡靜靜等待。
七日一到，該抽取下次借貸的債權人了。
秦毅搓了搓手，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債權人的選擇，雖然充滿了未知，但也正是他成長的契機。
不多時，系統的聲音如期而至：「宿主借貸時間冷卻已結束，是否進行第三位債權方抽取？」
古一沒有說收徒的事情，似乎是在考察在秦毅。
雖說積壓在秦毅身上，還未學成的高階魔法就有三個之多。
可是掌握這三個魔法的話，秦毅的實力最起碼要拔高到大法師的層次。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這個魔法學徒的帽子能夠摘下來。」
秦毅心中感慨良多。
高階魔法難學，但也不過如此，慢慢學唄，反正他從不著急，畢竟這種級別的魔法，對他來說並非不可觸及。
遲早有一天抽到秒學高階魔法的債權人，到時候什麼魔法都是灑灑水。
而且，強如至尊法師古一，也沒有看出他身上的系統，讓秦毅情不自禁鬆了口氣。
想到這裡，秦毅不禁笑了笑，心頭的輕鬆感愈發濃烈，他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變得放鬆。
走出主殿堂，眼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清新了幾分。
沒走兩步，秦毅的視線余光中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此刻王正趴在側門的門縫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在悄悄往裡瞧，神情中帶著幾分窺探的意味，好像一個吃瓜的猹，全然沒有半點大師風範。
「王大師，你這是……」秦毅故意停頓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聲，聲音響亮地打破了周圍的寧靜。
王身體猛地一震，抬頭發現秦毅已經從主殿堂里走了出來，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當即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秦毅，這麼巧啊，我剛出去走了一圈，想看看你們談完了沒，想不到你這就出來了。」
王不想被人發現自己偷窺古一大師的談話。
畢竟這種行為不雅觀，還容易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秦毅笑眯眯地看著他，嘴角微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王大師，其實呢，剛才古一大師提到了您。」
「什麼？！」
王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一副得意的笑容，顯然非常期待秦毅的下文。
他自認為古一大師對他有著深厚的敬意，這樣的讚揚幾乎是他夢寐以求的。
他笑道：「是不是誇我了？哈哈，我早就跟古一大師說過，不用在別人面前稱讚我，這樣大家都只會崇拜我，哈哈。」
殊不知下一刻秦毅說出的話卻讓他虎軀一震，險些原地暴斃！
秦毅深呼一口氣，用超出平時一倍說話聲音的嗓門，大聲道：「古一大師說您，小心眼，脾氣還大，喜歡偷聽別人聊天八卦，不要讓我跟你接觸太多。」
「啊？？？」
王嚇得一哆嗦，眼睛猛地瞪大，急忙按住秦毅的嘴，目光看向四周，發現沒人後，壓低嗓音威脅道：「別胡說八道，古一大師怎麼可能說這種話！古一大師非常善良，你再敢亂說毀我和古一大師的清譽，我告你誹謗啊！！」
「王大師，我怎麼敢亂說呢？難道古一大師說的不是實話？」
他故作好奇地眨了眨眼。
這話真是把王馬上到喉嚨眼的話堵住了。
認也不是，不認也不是。
他張了張嘴，最終憋出一句比吃了翔還難受的話：「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本以為秦毅聽完之後，能夠老實一點，哪知道王剛一鬆手，秦毅說出來的話，更是嚇得王趕忙抓著秦毅就進入了鏡像空間之中。
「古一大師還說您就是個悶騷男，說話扭扭捏捏的！一點不硬氣！」
秦毅看著王臉上表情變化的速度，不由得心頭暗爽，心情一下子變得格外輕鬆。
這個王大師，果然是個十足的悶騷男，內心世界比外表要複雜得多。
沒錯，他的確做事嚴謹，但有時候也讓人感到很是「無趣」。
王瞪著眼，反問道：「秦毅，虧我還在古一大師面前推舉你，為你擔保，你就是這樣對待恩人的嗎？」
不過剛才秦毅的話卻是讓王心有餘悸，心中暗自納悶道：「大師怎麼什麼話都跟秦毅講？」
看到王大師凌亂的樣子，秦毅內心竊喜。
不過，被拉入了鏡像空間之中，秦毅第一次深切體會到了鏡像空間的獨特性。
不是在書本中領悟那麼簡單。
四周的空間如玻璃一般層層映射外面的空間，即便看起來如此真實，卻到處都是魔法能量在流動，讓人處在這個空間之中有種仿佛掌握了一切的錯覺。
見秦毅不再「碎嘴子」了，王也拿他沒轍。
至於古一大師到底跟他談了什麼話，重要麼？
而且……為什麼他要在一個魔法學徒面前辯解呢？
王這才反應過來，他被秦毅給忽悠了。
「喂，秦毅，古一大師要收你為徒了嗎？」
咳嗽一聲，王語氣生硬的問道。
「沒有。」
說完，他沒有再理會王，而是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鏡像空間，臉上卻閃過一絲微妙的神情。
隨後，他開始雙手結印，低聲念動咒語。隨著他的動作，空氣中似乎出現了微弱的波動，一道小型的鏡像空間逐步在他的周圍成型。
這個過程雖然不算迅速，但卻異常穩健。
每一步都精準無誤，鏡像空間的每一層都牢牢契合在一起，仿佛是天衣無縫的構造。沒有絲毫差錯的跡象，秦毅自信地注視著自己創建的空間，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王的目光緊隨其後，他看到鏡像空間逐漸成型，卻在那一瞬間，心裡猛地一震。
只見空間中出現了異常的波動，一種深不可測的氣息蔓延開來。
「另一個鏡像空間？！」
王瞪大了眼睛，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他的視線轉向秦毅，發現此時秦毅身體前方出現了一堵玻璃般透明的障壁，緊接著那一層鏡像空間被從王的世界剝離出去，仿佛徹底消失。
「這就是我的鏡像空間？」
秦毅輕聲自語，他低頭觀察著四周，眉頭微微挑起，眼中浮現出一抹欣喜。
鏡像空間的環境，仿佛一個無窮無盡的迷宮，四通八達。
他意識到，自己如今可以完全掌控這個空間中的一切，只要他願意，周圍的環境可以隨心所欲地變化。
無論是訓練場，還是任何他所需要的地理環境，秦毅都能輕易製造出來。
「鏡像空間，學習成功。」
秦毅心頭一喜，口中喃喃自語。他從未想到過，自己的空間魔法竟能突破原有的限制，如今，已經有足夠的底氣來學習古一大師傳授給他的空間跨越魔法了。
這一切的變化來得如此自然，卻又充滿了挑戰與機遇。
他一念之間，意識解開了鏡像空間的禁錮。眼前的畫面一變，他發現自己突然出現在了卡泰瑪姬的訓練場外。
那種空間跳躍的感覺，既真實又虛幻，仿佛時空在他腳下翻滾，而一切的轉瞬即逝又有種無比的順暢。
「你竟然能夠依靠另一個鏡像空間，脫離我的掌控。」
王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帶著一絲震驚與無奈。
秦毅回過頭，看到王臉上的神色顯得有些複雜，顯然他並沒有料到秦毅能夠如此輕鬆地突破鏡像空間的束縛。
他撓撓頭，說道：「一次僥倖。」
「這是你的天賦，不是僥倖。」王搖搖頭，不認為秦毅能用鏡像空間突破其他鏡像空間有什麼運氣成份。
「這是你的天賦，不是僥倖。」王搖搖頭，眼中帶著難以掩飾的驚訝。
「你在空間上的天賦非常強大，我就說嘛，元素親和力極高的法師，怎麼可能空間魔法會弱呢？當然。你的傳送門除外。還有，以後你可不要亂傳我的閒話，不然我真不介意讓你留在圖書館看門，畢竟你現在還沒成為古一大師的徒弟。」
王的語氣有些威脅，言外之意顯而易見——在秦毅成為古一大師的正式徒弟之前，他依然是一個魔法學徒，完全沒有在卡瑪泰姬的身份和地位。
因此，王在這一層面上，還可以隨意拿捏秦毅，指手畫腳。
秦毅聽到這裡，趕忙做出一副謙恭的模樣，迅速說道：「我怎麼會亂傳您的閒話呢？我親愛的王大師，我可還想跟您多學習一些有用的魔法呢。」
王聽了，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微微點了點頭：「知道就好。」
但就在此時，他的目光突然轉向遠處，眼中閃過一絲警覺，「莫度這傢伙，好像帶了個外來人到這裡。」
秦毅隨王的目光望去，看到遠處的訓練場外，果然有兩道人影走了過來。
一個是莫度，另一個則是一個落魄且狼狽的中年人。
雖然那中年人的穿著破舊的襯衣，面容憔悴，但秦毅還是一眼認出了他——史蒂芬·斯特蘭奇！
「你認識他？」
王看到秦毅的神情未有絲毫變化，詫異的問了一句。
秦毅回頭笑了笑，「看起來有點眼熟，但我倆應該不認識。」
「好吧。」
王聳了聳肩，不再多問，目送著莫度和那名中年人走進主殿堂。
「時間不早了，王大師今天你的鏡像空間讓我大開眼界，現在我想休息一下，回頭我會去圖書館拜訪您。」
「你小子可記得不要亂傳我的閒話！」
「沒問題！」
……
翌日，清晨，陽光灑在卡瑪泰姬每一個角落，空氣清新，充滿了朝氣。
秦毅早早便從床上爬了起來，但他並沒有急於進行訓練，而是坐在屋裡靜靜等待。
七日一到，該抽取下次借貸的債權人了。
秦毅搓了搓手，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債權人的選擇，雖然充滿了未知，但也正是他成長的契機。
不多時，系統的聲音如期而至：「宿主借貸時間冷卻已結束，是否進行第三位債權方抽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