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寶塔三分控焰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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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藥少,寶塔三分控焰術,你掌握得如何?」

  那中年男人將一尊泛著大片綠繡的藥鼎和十幾隻屍體完整無缺的冰蟾拿出,盤腿坐在地上,望向正在與金甲壁虎切磋的稚嫩少年。

  這少年一腳踢在金甲壁虎的粗壯前肢上,緊接著又是一腳踢在金甲壁虎的細長脖頸處,金甲壁虎因少年太過大力的一腳,身子整個傾斜,即將轟然倒地,就在這時,它吐出嘴裡長長的紫色舌頭,似靈蛇般躲過少年迎擊的拳頭,順勢纏繞住少年的右臂,藉助著少年施加在它身上的重力慣性,它反過來將少年猛地狂擲出去。

  這少年,如陀螺般被甩在半空,旋即召喚出重尺,雙手抓住重尺兩端,雙腳屈膝踩在尺身,藉助重尺作為自身腳掌發力點,猛地再次朝金甲壁虎攻殺而去。

  那金甲壁虎見狀,立馬俯下身子,如同金鞭的壁虎長尾收縮一團,不斷暗自蓄力,打算給少年迎頭一擊,少年手拿重尺,一副開山斷江之勢,重尺之上,紅色血氣縈繞,周圍無風起浪,一條血氣凝聚的紅色血龍盤踞在他的周身。

  「玄炎龍翔訣!」

  這少年雖然對玄炎龍翔訣不是十分熟練,但是初次釋放,也是像模像樣。

  那金甲壁虎原本想一尾直劈,打得少年眼冒金星,但少年卻突然使出了技能,打算與它殊死一搏,它不得不改變原先戰術,選擇避其鋒芒。

  一條紅色血龍,咆哮而出,在紅色血龍的周圍裹挾著狂風,那些狂風如同鋒利的刀刃,所過之處,皆是留下道道三尺深的裂痕。

  那金甲壁虎先是口中噴出火焰彈,削減紅色血龍的傷害,然後將自己背部的鱗片整個打開,將紅色血龍釋放的部分血氣,吸入自己體內,同時四肢彎曲,為紅色血龍攻來,逃到空中做準備。

  「想逃?門都沒有!」

  這少年早已經看透金甲壁虎的小心思,手中重尺再次揮出,一道血刃從空中斜砍而下。

  那金甲壁虎雙眼不停打轉,就在此刻,突然整個身軀蜷縮成一個金球,逐漸高速旋轉。

  「鐺!」

  蜷縮成金球的金甲壁虎,直接卸掉少年血刃的攻擊,並同時將紅色血龍的龍爪彈開。

  「小金,別以為你變成一個金球,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這少年手腕處出現一個紅色光環,藉此可以操控紅色血龍。

  只見他手臂往回一拉,紅色血龍一招神龍擺尾就將金球扇飛出去,一頭撞在樹洞木壁之上。

  受此一擊,金色壁虎也是灰頭土臉的趴在地上,用長長的尾巴舉起白旗,宣告著少年的勝利。

  這少年別提多高興,這些天的辛苦總算沒有白費,他跳到中年男人身旁笑說:

  「黑奴,我終於打敗小金了。」

  中年男人將冰蟾一隻只扔進藥鼎之中,笑說:

  「不愧是藥少,想不到你能短短數天時間,就將玄炎龍翔訣修煉到這種地步。」

  中年男人從腰間取下一個酒壺,拔掉木塞,暢飲一番後,又問:「藥少,你的寶塔三分控焰術修煉的如何!」

  那中年男人眼眸一會兒望向少年,一會兒望向藥鼎。

  這少年看向藥鼎,手掌心赫然出現一團顏色森白的真火,他將真火緩緩從掌心推出,真火如同一顆蒲公英一般,飄向藥鼎底部。

  少年閉氣凝神,體內的真氣源源不斷的輸送進眼前這團森白的真火中,真火在真氣的強力加持下,開始一分為三。

  「不好!」

  這少年頓覺不妙,真火一分為三後,他明顯感覺一下子真氣被抽乾,那或明或暗的三團真火,就像行將熄滅的蠟燭,一絲微弱的亮光,不由得讓少年把緊張的心情提到嗓子眼。

  那中年男人嘴角略微有些難看,望著那鼎底三團已經縮小到細如拇指般大小的森白真火,他問:「你剛才打金甲壁虎的牛逼勁呢,它們都到哪裡去了?」

  被中年男人這麼一激,這少年也是心中憋著一股不服輸的氣。

  那中年男人對著老者傳聲道:「前輩,你讓我對藥少說這話幹嘛?」

  老者赫然出現在少年的頭頂,盤腿笑說:「黑奴,我這孫子天性要強,有一股不服輸的狠勁,你越是激他,他反而能爆發出更加恐怖的成長天賦。」

  少年全身被血氣包裹,體內的血氣與真氣共同流入真火之中,三團已經快熄滅的真火,在等到血氣的滋潤後,一瞬間紅光大盛,蹭蹭蹭的開始成長,不消片刻,塔座就逐漸形成,很快塔身也凝聚成型,就剩下最重要的塔剎。


  這少年雙臂開始顫抖,樹洞內的氣溫也是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光影婆娑,樹洞角落處,那女人被真火映照的紅光打在白皙的俏臉上,就像一個高掛樹梢熟透的紅蘋果。

  「啊!師兄,你不要拋下我!」

  女人雙手在面前胡亂的亂抓,她正在做那日的噩夢,嘴裡還念念有詞。

  這少年的注意力也是被女人突兀的言語而分散,一瞬間,三團快要成型的寶塔形火焰直接潰散。

  那中年男人,望向樹洞角落裡的女人,不悅說:「這女人就是個拖油瓶,就不該救下她。」

  這少年倒也不惱,將一枚補氣丹吞服,臉上恢復一些氣血後,笑說:「黑奴,別這樣說人家,她也怪可憐的,在危難之際被師兄無情拋下,換成我們任意一人,也受不了吧。」

  那中年男人手指微微彎曲,女人就被他吸到近前,一道真氣打入女人腦海,女人也是緩緩睜開了眼眸。

  望著出現在眼眸中的兩人,女人先是驚恐地拿出寶劍護在身前,同時,往後倒退到角落。

  那女人問:「你們是誰?閻王殿的判官麼?你們不能抓我,我還有血海深仇要報。」

  這少年聽見這話,有些想笑,中年男人給少年使了一個眼色,他冷聲問:「我就是閻王殿的判官,你有何血海深仇快如實報來。」

  這少年連忙轉過身,捂住嘴巴,憋的雙眼都開始布滿血絲,不一會兒,他實在是忍不住地捧腹大笑。

  「哈哈哈,黑奴,沒想到看你平時挺嚴肅的一人,還知道捉弄人家小姑娘。」

  那中年男人咳嗽一聲,「藥少,人家還在這裡呢!」

  這少年聽中年男人這麼一講,也是恢復常態,說:「這位姐姐,不和你開玩笑了,我們是那天救你的人,你現在傷勢恢復,如果想走,悉聽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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