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白玉饅頭
蘇陽又聽了一會，不過也沒有什麼重要消息，不是說哪家花魁好看，就是誰的詩詞文章好。
「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我見過的美女比什麼花魁可好看多了」他小聲嘀咕道。
遠處跑來一個小二，手上端著托盤和三個菜：「客官您的飯菜，請享用，有什麼事直接喊我」
說完，店小二就去招呼別的客人。
「這米飯味道居然還不錯」蘇陽嘗了口米飯，隨即又抄起菜：「就是這菜吧，有點淡，沒什麼味道」
「古代還真沒什麼調味品，以後給雞精搞出來，嘗嘗鮮」
……
一會會時間，蘇陽已經吃了四碗米飯，整日在家粟米粥配小鹹菜，一天兩頓，一頓一碗。
都快要餓廢了。
飯菜都已經見底，他只見連油帶湯全都倒在碗裡，又添了一碗米飯扒拉著。
這時門口進來兩位書生大半的人。
「掌柜，還有空位置沒有？」其中一個瘦弱青年，對著帳房說道。
「空位置倒是沒了，要是二位不嫌棄的話，那人倒是快吃完了，可以先將就一下！」
說著指了指正在扒飯的蘇陽。
兩人點了點頭，示意可以。
在小二的帶領下，來到蘇陽坐的桌子旁。
「這位公子，我們二人先在這裡拼個桌，可好？」
聞聲，蘇陽端著碗看著二人道：「行，我馬上就要吃完了」
兩人笑著點點頭，隨即點了幾個菜。
而他自己也專心扒飯。
「師兄，今晚碧雲坊的大彩頭你去不去？」
「什麼彩頭？」
「你忘了？就是京城最有名的國色、天香兩個花魁，舉行的祝壽文墨大會」
「聽說了文墨大會，但我還不知道是碧雲坊的，我必須去」
蘇陽吃飯的速度明顯慢了不少，耳朵也微微靠近了些許。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他也不掩飾，就這樣仔細聽著，正好多了解一番，勾欄瓦舍可不是青樓。
那是城市娛樂中心，集茶樓、酒肆、劇場等多種功能於一體，可不止是酒肉生意。
蘇楠心裡想著，什麼文墨大會，要是比詩詞，他唐詩宋詞樣樣精通。
突然一愣，明朝？
「我擦～」
他發現當不了文抄公了，這是明朝，唐詩宋詞已經人盡皆知。
一代文豪就此隕落。
而那兩個正在交談的書生，被蘇陽的『我擦』嚇了一跳。
就這樣，兩人看著他。
蘇陽此時有些尷尬：「不好意思，你們繼續，我剛剛吃到了蒼蠅」
說的就好像真的一樣，兩位叔叔也是點點頭，表示肯定。
沒有再管蘇陽繼續交談起來。
「文墨大會僅限詩詞，聽說前十名都有獎勵，第一名更是有一千兩銀子」
「師兄我覺得以你的文筆，拿個前十沒問題！」
被稱為師兄的人，正是剛剛在櫃檯說話的那位，另外一人長相白淨微胖。
「師弟真是高看我了，光我知道要參加這次大會的高手，就有幾十人，而且我聽說席思遠來了」
「席思遠，天津那個？」聞言微胖師弟一驚，隨即追問道：「他可是天津第一神童，現在才十七歲都已經是七品『貫通境』」
「他要是真來了，我估計所有人都要往後站一站。」
蘇陽聽到這裡直接摔倒在地。
聊天的二人見狀，連忙上前攙扶。
「這位兄台，你這是怎麼了？」那位師兄攙扶起蘇陽問道。
而蘇陽裝作沒事，擺擺手：「凳子有點滑，你說奇不奇怪？」
兩人看了看凳子又看了看他，感覺這人很奇怪。
蘇陽鬆開了兩人的攙扶，表示沒事。
「二位慢慢吃，我家廚房煤氣忘關了，我先走了」
兩位書生一頭霧水。
而他卻是來到櫃前結帳：「我那要求多少錢」
「稍等客官，我給你算算」
……
「剛好六十文」帳房先生笑眯眯說道。
蘇陽從懷裡掏出五兩銀子，放在檯面上。
「沒有零錢」
帳房先生拿在手裡顛了顛，又觀察一番，甚至是上牙咬，檢查無誤這才收起。
從柜子抽屜里拿了些銀子和銅板遞給蘇陽。
「這是四兩九錢又四十文，您拿好！」
蘇陽接過，也裝模作樣的觀察了一番，之後揣進了懷裡。
走出客棧發現街道上又變了模樣。
處處張燈結彩，甚至已經有不少雜耍賣藝，極其熱烈。
他四處轉了轉，買了一身行頭，看起來可有幾分公子氣概。
「這細棉的長衫穿起來就是不一樣，就是有點貴，要了我二百三十文。」
「這一身四百文出去了，錢真不經花」蘇陽搖搖頭：「到時候帶蘇楠買一套，家裡衣服都穿的發白了」
又找了位人問了碧雲坊的位置，他可不是去看花魁，他是去看看文人墨客。
什麼七品他倒要看看真假。
……
蘇陽站在了一處掛著碧雲坊匾額的四層閣樓，看起來占地面積不小，盡顯奢侈華麗。
「這位公子，在門口傻站著幹嘛，進來喝口茶聽聽曲兒！」走過來一位青裝艷抹的年輕女子，拉著蘇陽的胳膊。
蘇陽整個人都是懵的，不知道是怎麼進的碧雲坊，只記得有兩塊剛剛出鍋，軟乎白玉饅頭，夾著他的胳膊。
然後他就來到了碧雲坊內。
「公子，你是來喝茶、聽曲還是娛樂？」
「咳～給公子我找個位置我聽聽曲兒」
「好嘞，公子和我來」
蘇陽被女子帶到了戲台下一個偏中間的位置。
剛坐下，就有一位龜公，端著果盤和茶水放在桌上，那人也不走，就是笑眯眯的看著蘇陽。
他知道，這是要錢的。
「怎麼收費啊」
「今天聽曲免費，只用給個茶水瓜果錢就好」
女子微微一笑，從果盤裡捏了一顆葡萄放在自己嘴邊，哈了口氣擦了擦，又放到蘇陽嘴邊。
蘇陽臉色一紅，閱片無數但也還是個小處，沒見過這個架勢。
臉一紅，還是沒有從女子手中吃，而是自己接過放進了嘴裡，嚼了嚼發現很甜。
「這些加起來是五十文，茶水二十文一壺」
蘇陽聽了一驚，暗罵一聲，在這等著他，比KTV的果盤一樣黑。
咬咬牙還是交出來五十文，他是來打探消息，和長長見識的，這要是什麼都看不到豈不是虧了。
「茶水二十，那這些花生瓜子橘子……怎麼算」
女子微微一笑「這些是免費的，但是葡萄只限一提」
「好了我知道了」蘇陽心裡一喜，回本的方法出現了「這橘子幫我再來兩斤」
女子臉色一抽，但還是吩咐龜公去拿了兩斤放在桌上。
「公子，我們這裡還有不少姑娘，可以陪你聊天解悶」
「算了，公子我就喜歡聽曲」
女子也不再多說，轉身離開，繼續出去攬客。
「有點咸啊」蘇陽拿起一顆瓜子放在嘴裡：「怪不得這些免費，原來是鹹的，不明白的嗑瓜子，越吃越渴，可不得舔茶嗎？」
他算是明白了，這就是套路啊。
「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我見過的美女比什麼花魁可好看多了」他小聲嘀咕道。
遠處跑來一個小二，手上端著托盤和三個菜：「客官您的飯菜，請享用，有什麼事直接喊我」
說完，店小二就去招呼別的客人。
「這米飯味道居然還不錯」蘇陽嘗了口米飯，隨即又抄起菜：「就是這菜吧，有點淡，沒什麼味道」
「古代還真沒什麼調味品，以後給雞精搞出來，嘗嘗鮮」
……
一會會時間，蘇陽已經吃了四碗米飯，整日在家粟米粥配小鹹菜，一天兩頓，一頓一碗。
都快要餓廢了。
飯菜都已經見底，他只見連油帶湯全都倒在碗裡，又添了一碗米飯扒拉著。
這時門口進來兩位書生大半的人。
「掌柜，還有空位置沒有？」其中一個瘦弱青年，對著帳房說道。
「空位置倒是沒了，要是二位不嫌棄的話，那人倒是快吃完了，可以先將就一下！」
說著指了指正在扒飯的蘇陽。
兩人點了點頭，示意可以。
在小二的帶領下，來到蘇陽坐的桌子旁。
「這位公子，我們二人先在這裡拼個桌，可好？」
聞聲，蘇陽端著碗看著二人道：「行，我馬上就要吃完了」
兩人笑著點點頭，隨即點了幾個菜。
而他自己也專心扒飯。
「師兄，今晚碧雲坊的大彩頭你去不去？」
「什麼彩頭？」
「你忘了？就是京城最有名的國色、天香兩個花魁，舉行的祝壽文墨大會」
「聽說了文墨大會，但我還不知道是碧雲坊的，我必須去」
蘇陽吃飯的速度明顯慢了不少，耳朵也微微靠近了些許。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他也不掩飾，就這樣仔細聽著，正好多了解一番，勾欄瓦舍可不是青樓。
那是城市娛樂中心，集茶樓、酒肆、劇場等多種功能於一體，可不止是酒肉生意。
蘇楠心裡想著，什麼文墨大會，要是比詩詞，他唐詩宋詞樣樣精通。
突然一愣，明朝？
「我擦～」
他發現當不了文抄公了，這是明朝，唐詩宋詞已經人盡皆知。
一代文豪就此隕落。
而那兩個正在交談的書生，被蘇陽的『我擦』嚇了一跳。
就這樣，兩人看著他。
蘇陽此時有些尷尬：「不好意思，你們繼續，我剛剛吃到了蒼蠅」
說的就好像真的一樣，兩位叔叔也是點點頭，表示肯定。
沒有再管蘇陽繼續交談起來。
「文墨大會僅限詩詞，聽說前十名都有獎勵，第一名更是有一千兩銀子」
「師兄我覺得以你的文筆，拿個前十沒問題！」
被稱為師兄的人，正是剛剛在櫃檯說話的那位，另外一人長相白淨微胖。
「師弟真是高看我了，光我知道要參加這次大會的高手，就有幾十人，而且我聽說席思遠來了」
「席思遠，天津那個？」聞言微胖師弟一驚，隨即追問道：「他可是天津第一神童，現在才十七歲都已經是七品『貫通境』」
「他要是真來了，我估計所有人都要往後站一站。」
蘇陽聽到這裡直接摔倒在地。
聊天的二人見狀，連忙上前攙扶。
「這位兄台，你這是怎麼了？」那位師兄攙扶起蘇陽問道。
而蘇陽裝作沒事，擺擺手：「凳子有點滑，你說奇不奇怪？」
兩人看了看凳子又看了看他，感覺這人很奇怪。
蘇陽鬆開了兩人的攙扶，表示沒事。
「二位慢慢吃，我家廚房煤氣忘關了，我先走了」
兩位書生一頭霧水。
而他卻是來到櫃前結帳：「我那要求多少錢」
「稍等客官，我給你算算」
……
「剛好六十文」帳房先生笑眯眯說道。
蘇陽從懷裡掏出五兩銀子，放在檯面上。
「沒有零錢」
帳房先生拿在手裡顛了顛，又觀察一番，甚至是上牙咬，檢查無誤這才收起。
從柜子抽屜里拿了些銀子和銅板遞給蘇陽。
「這是四兩九錢又四十文，您拿好！」
蘇陽接過，也裝模作樣的觀察了一番，之後揣進了懷裡。
走出客棧發現街道上又變了模樣。
處處張燈結彩，甚至已經有不少雜耍賣藝，極其熱烈。
他四處轉了轉，買了一身行頭，看起來可有幾分公子氣概。
「這細棉的長衫穿起來就是不一樣，就是有點貴，要了我二百三十文。」
「這一身四百文出去了，錢真不經花」蘇陽搖搖頭：「到時候帶蘇楠買一套，家裡衣服都穿的發白了」
又找了位人問了碧雲坊的位置，他可不是去看花魁，他是去看看文人墨客。
什麼七品他倒要看看真假。
……
蘇陽站在了一處掛著碧雲坊匾額的四層閣樓，看起來占地面積不小，盡顯奢侈華麗。
「這位公子，在門口傻站著幹嘛，進來喝口茶聽聽曲兒！」走過來一位青裝艷抹的年輕女子，拉著蘇陽的胳膊。
蘇陽整個人都是懵的，不知道是怎麼進的碧雲坊，只記得有兩塊剛剛出鍋，軟乎白玉饅頭，夾著他的胳膊。
然後他就來到了碧雲坊內。
「公子，你是來喝茶、聽曲還是娛樂？」
「咳～給公子我找個位置我聽聽曲兒」
「好嘞，公子和我來」
蘇陽被女子帶到了戲台下一個偏中間的位置。
剛坐下，就有一位龜公，端著果盤和茶水放在桌上，那人也不走，就是笑眯眯的看著蘇陽。
他知道，這是要錢的。
「怎麼收費啊」
「今天聽曲免費，只用給個茶水瓜果錢就好」
女子微微一笑，從果盤裡捏了一顆葡萄放在自己嘴邊，哈了口氣擦了擦，又放到蘇陽嘴邊。
蘇陽臉色一紅，閱片無數但也還是個小處，沒見過這個架勢。
臉一紅，還是沒有從女子手中吃，而是自己接過放進了嘴裡，嚼了嚼發現很甜。
「這些加起來是五十文，茶水二十文一壺」
蘇陽聽了一驚，暗罵一聲，在這等著他，比KTV的果盤一樣黑。
咬咬牙還是交出來五十文，他是來打探消息，和長長見識的，這要是什麼都看不到豈不是虧了。
「茶水二十，那這些花生瓜子橘子……怎麼算」
女子微微一笑「這些是免費的，但是葡萄只限一提」
「好了我知道了」蘇陽心裡一喜，回本的方法出現了「這橘子幫我再來兩斤」
女子臉色一抽，但還是吩咐龜公去拿了兩斤放在桌上。
「公子，我們這裡還有不少姑娘，可以陪你聊天解悶」
「算了，公子我就喜歡聽曲」
女子也不再多說，轉身離開，繼續出去攬客。
「有點咸啊」蘇陽拿起一顆瓜子放在嘴裡：「怪不得這些免費，原來是鹹的，不明白的嗑瓜子，越吃越渴，可不得舔茶嗎？」
他算是明白了，這就是套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