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神選者
「啊，爽。」
從店裡出來，陳然舒爽的伸了個懶腰，整個人紅光滿面。
鏡君傲嬌的挺了挺胸膛，懶得看他。
突然……
「不對，有殺意。」
「什麼殺意？鏡君，你又想多了。走走走，你看你，板著臉多累。人生呀，就要及時行樂，吃飽喝足，走，我帶你去快活快活……」
陳然摟著他，邪惡的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剛走兩步，便聽到嘭的一聲，從頭頂墜落一物。
陳然感覺到臉上有一絲涼意，似乎有液體落到自己臉上。
緊接著……
「啊！」
悽厲的慘叫聲響徹整條街道。
「有人跳樓了，快叫救護車……」
跳樓？
看著剛才自己站著的位置，陳然眨了眨眼睛，抬頭看了一眼，只見樓頂邊沿似乎有一道人影一閃而過。
鏡君同樣眉頭緊鎖，看著地上被摔成肉餅的屍體，不知在想些什麼。
陳然伸手擦了一下臉上的異物，伸手看了一眼。
刺眼的血色和血腥味令人胃裡一陣翻滾。
「唔……」
他雙手捂住鼻腔，強行抑住嘔吐之意。
「走吧。」
鏡君拍了拍他的肩膀，帶著陳然來到護城河邊。
清洗完手上和衣服上沾染的血液，晚風一吹，吐意終於消退。
看著波光粼粼的河面，剛才發生的一切宛如夢境。
「我說，剛才……要是我們沒有移動，是不是我會被掉下來的人砸死？」
鏡君認真地點頭：「是。」
「我剛才，看到樓頂好像有一個人影。你說，會不會是謀殺？要不要給巡捕叔叔打個電話？又或者應該告訴一下死者的家屬……」
鏡君轉過身，打斷了他的話道，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我懷疑，他們想殺的是你。」
呼……
夜風，徹骨的寒。
良久。
陳然一臉茫然，「殺我，為什麼？我好像沒什麼仇家，更何況，為了殺我，害死另外一個無辜的人。真的有必要這樣？」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就在剛才，我感覺到了殺意。這是主系統對我們子系統的一種危機設定，當周圍出現同類時，系統會啟動防禦機制。」
「所以，你是說，要殺我的人，同樣也是一名穿越者？」
「是！」
這次，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
陳然覺得鏡君說的應該是實話，因為他這樣一本正經的人……系統，並不會撒謊。
「根據受害者有罪論，對方既然想要殺我。那肯定是我身上有他想要的東西，或者有殺我的理由。」
「雖然不太清楚原因，但我覺得應該與你被選定有關？」
「選定？」
「沒錯，並非所有人都會進入神墟。能夠察覺到神墟存在的，唯有命定之人，或者稱之為：神選者。」
「雖不知道天道選擇這些人的用意，但用簡單的邏輯推論來看。你神選者的身份，就是你被人謀殺的動機！」
「正如我所說，在神墟中，弱肉強食，你若是不變強，面臨的將會是死亡。」
嘟！
一陣螢光閃過。
鏡君手中再次出現那本筆記。
看到這裡，鏡君打開筆記本。
在那裡出現了一個選擇題！
「嗯！」陳然好奇的湊到鏡君身邊，看了一眼突然出現的筆記本，好奇的搶了過來。
【人生選擇題】
【遇到這種情況，你如何選擇？】
A：逃避，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
B：追查動機，尋找樓頂的暗影
「鏡君，不會你問我的問題都是這本筆記本上出現的吧？」
「沒錯！」
鏡君並未否認，認真道：「當出現足以改變你人生軌跡的選擇出現時，這本筆記本就會順應天道而生。這個時候，你不得不做出選擇！」
「竟然是這樣，天道還真是好用。」
陳然連連點頭。
看到他這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鏡君惱怒的咬牙道：「遇到死亡的危機，你難道不覺得害怕嘛？」
「害怕？」
陳然訝異的看著他。
仔細想想，自從父母在自己12歲那年車禍離世，自己依靠著一筆還算不錯的撫恤金讀完大學，參加工作之後。
對人生似乎就變得豁達了許多。
「開心點，人生的意義就是享受生活呀！」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用自己在12歲時悟到的話對著鏡君和12年前的自己說了一遍。
鏡君愣了一下，轉過身道：「現在你知道了，身為神選者之一。哪怕你想要逃避，其他的神選者也不會放過你。所以，你會如何選擇？」
「當然選B呀，鏡君。你不覺得有趣麼？」
「有趣？」
「當然，就像你看一部小書。只有在死亡的高壓下，才能夠形成足夠的驅動力，推動情節和故事的發展。而主角面臨死亡的恐懼，會做出何種選擇。」
「天台上的暗影，有何種動機，接下來又會如何行動？」
「神選者之間彼此殺戮的原因又是什麼？」
「滿滿的懸疑和期待感，會讓人深陷其中，愈發期待後續劇情的發展！」
鏡君正色道：「可是，你可能會死。」
「死？」陳然笑道：「死有什麼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庸庸碌碌過了一輩子。最後發現，什麼都沒有做，白白活了一輩子。況且，我不是死過一次了麼。」
看到陳然堅定的眼神，鏡君重重點頭道：「那好，接下來我會分享我掌握的情報。我們一同解開神墟之迷！」
「好，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公寓。
鏡君拿出馬克筆在小黑板上寫下三組詞語。
神選者、動機、身份。
鏡君將三組詞語連接在一起，分析道：「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這名神選者必定是為了某種動機，對你下手。至於何種身份，你有什麼猜想麼？」
陳然，拿出一隻鉛筆，在草稿紙上寫寫畫畫，「根據我的推測，推導這起事件的切入點首先要考慮的是時間和地點。」
「什麼意思？」
「哼，根據我們文抄公的職業習慣。構建一個情節，就需要構建場景。什麼樣的情況下，另外一名神選者會不惜暴露的風險對一名不知身份的人發動攻擊？」
鏡君眼道：「是確定了對方也是一名神選者！」
「沒錯。因此，就要考慮事故發生的時間和地點。這名想要置我於死地的神選者究竟是如何確定了我的身份？」
他看向鏡君，身為系統人，他知道的顯然要比陳然多的多。
鏡君用手托著下巴道：「系統人之間並不會感知到對方的存在，除非另一個神選者啟動了某種能力，影響了這片空間的規則。」
「顯然我並沒有什麼能力，當然如果體質增強算的話。但顯然體質上看不出來我神選者的身份！所以，只有一種可能。
就是這名神選者，親眼看到了我被泥頭車撞到，死而復生！」
二人眼前一亮，異口同聲道：
「查看事故發生地點的監控。」
「物業大哥，我就想看看當時撞到我的癟犢子的車牌號。您不知道，今天我在醫院檢查才發現，我被撞斷了一根肋骨，花了老多錢。可心疼死我了。我一定要找到這個該死的傢伙，好好敲他一筆。」
「那可不行，公司規定，沒有公司的允許，誰也不能查看監控。」
「大哥，都不容易。您通融通融，我就看看車牌號，不會讓你為難的。」
說著，陳然熟練的遞過去一包華子。
保安室大叔雙眼一亮，頗為難的將煙塞到口袋裡說道：「是呀，小伙子。我看你挺可憐，那你在這裡看吧。監控存在D盤，按日期存檔，我還要去巡樓，大概還有半個鐘頭回來。我沒看到你，你也沒見過我……」
「明白，明白……這哪有別人呀，我偷偷進來的……」
陳然迅速打開文件，找到今天上午的監控視頻。
「我早上出門時間是八點，……」
「是這輛泥頭車。」
臨死的記憶讓陳然迅速定位到了自己被撞飛的監控視頻。
點開播放鍵。
兩人迅速在視頻中尋找起來。
鏡君道：「如果是一般人看到車禍，一定會非常震驚。但神選者不一樣，他們也會有相似的經歷。所以，遇到這種事，他們一定會有一絲好奇，而不是害怕。」
「是他！」
兩人異口同聲。
定位了視頻一角。
「是他！」
當看清楚懷疑對象，陳然臉上有一絲震驚。
「怎麼？」
「沒什麼，只是跟這人有過幾面之緣。沒想到，他成為神選者後，竟然可以隨意對別人下殺手！」
鏡君推了推眼鏡，道：「我觀察過人類，在現實生活中，被律法壓仰住了本性。當他們獲得超脫的力量時，欲望就會膨脹。或許是因為成為了神選者，讓他們肆無忌憚，將其他普通人類當成了獵物！」
「呦，鏡君。想不到你還擅長心理學！」
「這只是系統人日常學習的一部分。」
「我還真是挺好奇，你到底還學了什麼東西。」
「很多，系統學院每一名系統人都被教授了大量知識。如炸藥製作、爆破、槍械、醫術等等……」
「那我倒還真想見識見識……」
「以後有機會的，我們該走了。」
「等等！」
陳然拿出手機，對著視頻將車牌拍了下來。
「你這是……」
「身為一名遵紀守法的良好公民，向執法機關舉報這種疲勞駕駛行為，是吾輩應盡的職責。」
鏡君笑了笑。
「噫，鏡君，你竟然會笑！你不是系統人麼？你不是應該沒有感情的麼？」
面對他這鋪天蓋地的問題，鏡君頭疼的轉身就走。
陳然連忙緊跟了上去。
從店裡出來，陳然舒爽的伸了個懶腰，整個人紅光滿面。
鏡君傲嬌的挺了挺胸膛，懶得看他。
突然……
「不對，有殺意。」
「什麼殺意？鏡君，你又想多了。走走走，你看你，板著臉多累。人生呀，就要及時行樂，吃飽喝足，走，我帶你去快活快活……」
陳然摟著他，邪惡的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剛走兩步，便聽到嘭的一聲，從頭頂墜落一物。
陳然感覺到臉上有一絲涼意，似乎有液體落到自己臉上。
緊接著……
「啊！」
悽厲的慘叫聲響徹整條街道。
「有人跳樓了，快叫救護車……」
跳樓？
看著剛才自己站著的位置，陳然眨了眨眼睛，抬頭看了一眼，只見樓頂邊沿似乎有一道人影一閃而過。
鏡君同樣眉頭緊鎖，看著地上被摔成肉餅的屍體，不知在想些什麼。
陳然伸手擦了一下臉上的異物，伸手看了一眼。
刺眼的血色和血腥味令人胃裡一陣翻滾。
「唔……」
他雙手捂住鼻腔，強行抑住嘔吐之意。
「走吧。」
鏡君拍了拍他的肩膀，帶著陳然來到護城河邊。
清洗完手上和衣服上沾染的血液，晚風一吹，吐意終於消退。
看著波光粼粼的河面，剛才發生的一切宛如夢境。
「我說，剛才……要是我們沒有移動，是不是我會被掉下來的人砸死？」
鏡君認真地點頭：「是。」
「我剛才，看到樓頂好像有一個人影。你說，會不會是謀殺？要不要給巡捕叔叔打個電話？又或者應該告訴一下死者的家屬……」
鏡君轉過身，打斷了他的話道，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我懷疑，他們想殺的是你。」
呼……
夜風，徹骨的寒。
良久。
陳然一臉茫然，「殺我，為什麼？我好像沒什麼仇家，更何況，為了殺我，害死另外一個無辜的人。真的有必要這樣？」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就在剛才，我感覺到了殺意。這是主系統對我們子系統的一種危機設定，當周圍出現同類時，系統會啟動防禦機制。」
「所以，你是說，要殺我的人，同樣也是一名穿越者？」
「是！」
這次，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
陳然覺得鏡君說的應該是實話，因為他這樣一本正經的人……系統，並不會撒謊。
「根據受害者有罪論，對方既然想要殺我。那肯定是我身上有他想要的東西，或者有殺我的理由。」
「雖然不太清楚原因，但我覺得應該與你被選定有關？」
「選定？」
「沒錯，並非所有人都會進入神墟。能夠察覺到神墟存在的，唯有命定之人，或者稱之為：神選者。」
「雖不知道天道選擇這些人的用意，但用簡單的邏輯推論來看。你神選者的身份，就是你被人謀殺的動機！」
「正如我所說，在神墟中，弱肉強食，你若是不變強，面臨的將會是死亡。」
嘟！
一陣螢光閃過。
鏡君手中再次出現那本筆記。
看到這裡，鏡君打開筆記本。
在那裡出現了一個選擇題！
「嗯！」陳然好奇的湊到鏡君身邊，看了一眼突然出現的筆記本，好奇的搶了過來。
【人生選擇題】
【遇到這種情況，你如何選擇？】
A：逃避，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
B：追查動機，尋找樓頂的暗影
「鏡君，不會你問我的問題都是這本筆記本上出現的吧？」
「沒錯！」
鏡君並未否認，認真道：「當出現足以改變你人生軌跡的選擇出現時，這本筆記本就會順應天道而生。這個時候，你不得不做出選擇！」
「竟然是這樣，天道還真是好用。」
陳然連連點頭。
看到他這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鏡君惱怒的咬牙道：「遇到死亡的危機，你難道不覺得害怕嘛？」
「害怕？」
陳然訝異的看著他。
仔細想想，自從父母在自己12歲那年車禍離世，自己依靠著一筆還算不錯的撫恤金讀完大學，參加工作之後。
對人生似乎就變得豁達了許多。
「開心點，人生的意義就是享受生活呀！」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用自己在12歲時悟到的話對著鏡君和12年前的自己說了一遍。
鏡君愣了一下，轉過身道：「現在你知道了，身為神選者之一。哪怕你想要逃避，其他的神選者也不會放過你。所以，你會如何選擇？」
「當然選B呀，鏡君。你不覺得有趣麼？」
「有趣？」
「當然，就像你看一部小書。只有在死亡的高壓下，才能夠形成足夠的驅動力，推動情節和故事的發展。而主角面臨死亡的恐懼，會做出何種選擇。」
「天台上的暗影，有何種動機，接下來又會如何行動？」
「神選者之間彼此殺戮的原因又是什麼？」
「滿滿的懸疑和期待感，會讓人深陷其中，愈發期待後續劇情的發展！」
鏡君正色道：「可是，你可能會死。」
「死？」陳然笑道：「死有什麼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庸庸碌碌過了一輩子。最後發現，什麼都沒有做，白白活了一輩子。況且，我不是死過一次了麼。」
看到陳然堅定的眼神，鏡君重重點頭道：「那好，接下來我會分享我掌握的情報。我們一同解開神墟之迷！」
「好，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公寓。
鏡君拿出馬克筆在小黑板上寫下三組詞語。
神選者、動機、身份。
鏡君將三組詞語連接在一起，分析道：「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這名神選者必定是為了某種動機，對你下手。至於何種身份，你有什麼猜想麼？」
陳然，拿出一隻鉛筆，在草稿紙上寫寫畫畫，「根據我的推測，推導這起事件的切入點首先要考慮的是時間和地點。」
「什麼意思？」
「哼，根據我們文抄公的職業習慣。構建一個情節，就需要構建場景。什麼樣的情況下，另外一名神選者會不惜暴露的風險對一名不知身份的人發動攻擊？」
鏡君眼道：「是確定了對方也是一名神選者！」
「沒錯。因此，就要考慮事故發生的時間和地點。這名想要置我於死地的神選者究竟是如何確定了我的身份？」
他看向鏡君，身為系統人，他知道的顯然要比陳然多的多。
鏡君用手托著下巴道：「系統人之間並不會感知到對方的存在，除非另一個神選者啟動了某種能力，影響了這片空間的規則。」
「顯然我並沒有什麼能力，當然如果體質增強算的話。但顯然體質上看不出來我神選者的身份！所以，只有一種可能。
就是這名神選者，親眼看到了我被泥頭車撞到，死而復生！」
二人眼前一亮，異口同聲道：
「查看事故發生地點的監控。」
「物業大哥，我就想看看當時撞到我的癟犢子的車牌號。您不知道，今天我在醫院檢查才發現，我被撞斷了一根肋骨，花了老多錢。可心疼死我了。我一定要找到這個該死的傢伙，好好敲他一筆。」
「那可不行，公司規定，沒有公司的允許，誰也不能查看監控。」
「大哥，都不容易。您通融通融，我就看看車牌號，不會讓你為難的。」
說著，陳然熟練的遞過去一包華子。
保安室大叔雙眼一亮，頗為難的將煙塞到口袋裡說道：「是呀，小伙子。我看你挺可憐，那你在這裡看吧。監控存在D盤，按日期存檔，我還要去巡樓，大概還有半個鐘頭回來。我沒看到你，你也沒見過我……」
「明白，明白……這哪有別人呀，我偷偷進來的……」
陳然迅速打開文件，找到今天上午的監控視頻。
「我早上出門時間是八點，……」
「是這輛泥頭車。」
臨死的記憶讓陳然迅速定位到了自己被撞飛的監控視頻。
點開播放鍵。
兩人迅速在視頻中尋找起來。
鏡君道：「如果是一般人看到車禍，一定會非常震驚。但神選者不一樣，他們也會有相似的經歷。所以，遇到這種事，他們一定會有一絲好奇，而不是害怕。」
「是他！」
兩人異口同聲。
定位了視頻一角。
「是他！」
當看清楚懷疑對象，陳然臉上有一絲震驚。
「怎麼？」
「沒什麼，只是跟這人有過幾面之緣。沒想到，他成為神選者後，竟然可以隨意對別人下殺手！」
鏡君推了推眼鏡，道：「我觀察過人類，在現實生活中，被律法壓仰住了本性。當他們獲得超脫的力量時，欲望就會膨脹。或許是因為成為了神選者，讓他們肆無忌憚，將其他普通人類當成了獵物！」
「呦，鏡君。想不到你還擅長心理學！」
「這只是系統人日常學習的一部分。」
「我還真是挺好奇，你到底還學了什麼東西。」
「很多，系統學院每一名系統人都被教授了大量知識。如炸藥製作、爆破、槍械、醫術等等……」
「那我倒還真想見識見識……」
「以後有機會的，我們該走了。」
「等等！」
陳然拿出手機，對著視頻將車牌拍了下來。
「你這是……」
「身為一名遵紀守法的良好公民，向執法機關舉報這種疲勞駕駛行為，是吾輩應盡的職責。」
鏡君笑了笑。
「噫，鏡君，你竟然會笑！你不是系統人麼？你不是應該沒有感情的麼？」
面對他這鋪天蓋地的問題，鏡君頭疼的轉身就走。
陳然連忙緊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