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你自己重男輕女能殺了親閨女
「趙大娘在家呢嗎？」
楚淑真聽見有鄰居找，去開了大門，就看見門口站著兩個人，一個是鄰居，另一個還是個「老熟人」。
「趙大娘，這個姑娘說是你家親戚，來找你，我就給帶過來了。」
鄰居說完就走了。
楚淑真看向站在門口，眼睛滴溜溜轉，往院裡看的姑娘，「你是誰？我不認識你，我們家應該沒有你這樣的親戚。」
「媽！」
姑娘張口就差點給楚淑真整不會了，見面就認媽也是真的豁得出去。
「你誰啊？我都不認識你，可擔不起你這聲媽。」
「媽你這話說的不就是已經猜到我是誰了嗎？」
李月自來熟，說完話就越過楚淑真進了院子。
「站住！讓你進去了嗎？你到底是誰？」
「李月！你來這幹什麼？不是讓你在城裡老實待著嗎！」
趙衛成聽見外面聲音不對勁，出來一看，果然他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孫桂梅聽見李月這個名字，眼睛瞪了起來，衝到院子裡，指著李月和趙衛成就破口大罵，「趙衛成，我們兩個還沒離婚呢！你就把這個賤人給帶回老家來了！小賤人，你也太不要臉了，就這麼缺男人，非要盯著有家有口的男人勾搭？你媽知道你這麼不要臉嗎？還是你媽也是當人小三的，不正經，所以養出來了你這麼一個不正經的閨女！」
楚淑真心裡把這三個人罵了個遍，現實中她只收拾了趙衛成一個人。
誰讓只有他是親生的呢！
「你自己惹出來的事情，自己解決！別讓村里人都笑話咱們家！」
楚淑真說完發現趙衛成對自己說的話不服氣，又說道：「老三，別以為自己掙了幾個錢就了不起了，比你有錢的人多了去了。他們也都是有錢了，就在外面亂搞了？我只知道，家不寧，事業不興。」
說完，楚淑真把院子留給這三個人，讓他們繼續在這掰扯。
楚淑真一進屋，就看見趙衛軍不停給她使眼色，讓她看陽陽。
陽陽原本開心地吃早飯，在院子裡幾人吵起來後，她就一直低頭喝粥。
可趙衛軍都看出來了，那粥是一點沒變少。
「陽陽，想不想吃肉鬆拌粥？你幫奶奶做肉鬆，然後用肉鬆拌粥吃怎麼樣？」
楚淑真在原本的時間線里看見過陽陽用肉鬆配米飯餵過女兒滿滿，陽陽說小孩子都喜歡吃肉鬆。
陽陽聽見楚淑真的聲音，抬起頭來。
楚淑真看見陽陽的臉上布滿了淚水，她當做沒看見，對著陽陽伸出手來，把她帶到了廚房裡。
「陽陽，以前吃過肉鬆嗎？」
「我見表弟吃過。」
陽陽也很想嘗嘗肉鬆的味道，可是舅媽不讓她吃。
「今天陽陽和奶奶一起做肉鬆好不好？我們多做點，所有的肉鬆都是陽陽一個人吃！」
「奶奶也吃，二大爺也吃。」
陽陽對做肉鬆產生了興趣，自己擦乾了眼淚，幫楚淑真扒蔥遞姜送料酒。
祖孫兩個其樂融融做肉鬆，幾乎都要把院子裡的人給忘記了。
「媽，還有飯嗎？」
趙衛成探頭進了廚房，吸了吸鼻子，聞到了煮肉的香味，舔著臉過來找楚淑真要飯吃。
「沒有，就只有一碗粥，是你閨女的。你要嗎？」
楚淑真是故意這麼說的，趙衛成悻悻然，他看了陽陽一眼。
陽陽低頭不看趙衛成，趙衛成對陽陽說：「陽陽先出去玩，爸爸有話要和奶奶說。」
陽陽嗖一下衝出去，和趙衛成沒有一點交流。
「媽，李月一大早就出門了，還沒吃早飯。你還不知道吧，她有了，是個男孩。媽，你要有大孫子了！」
趙衛成企圖用大孫子讓楚淑真高興，從她這裡討一個好臉色。
楚淑真不是第一次發現趙衛成蠢了，但每次他犯蠢時，真的都讓楚淑真想要把他倒立起來，看看是不是腦子裡水進多了，影響了智商。
「我不缺孫子，何況李月是誰啊？我和她今天才見第一面，她的孩子和我有什麼關係？」
在趙衛成的預想中，楚淑真不該是這樣的反應，明明他媽也是個重男輕女的人，她知道李月懷的是男孩後應該很開心！
難道是因為李月現在還不是他媳婦，他媽嫌大孫子身世不好？
「媽，我馬上就跟孫桂梅離婚，那個潑婦，剛才差點傷到李月。等我和李月結婚了，媽，你就等著抱大孫子吧！媽，到時候，我把你接城裡去，讓你天天能見著大孫子。」
趙衛成越說越美，好像自己明天就能有大胖兒子了。
「你給我滾！趙衛成！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你還記得陽陽剛出生的時候，你怎麼跟我說的嗎？你說陽陽就是你這輩子最寶貝的，這才幾年啊，你就忘記了？剛才那些話，你敢當著陽陽的面再說一遍嗎？你自己想要兒子，別扯上我！現在立刻馬上，帶著孫桂梅和李月，你們三個都給我滾出去！」
楚淑真手裡舉著煮肉的勺子，怒目圓睜，氣憤地罵趙衛成。
趙衛成不服氣，「媽你自己都重男輕女，我們都一樣，你在二哥前頭不是還生了個閨女，那個閨女不是讓你給弄死了！我以前覺得有陽陽就夠了，那不是那時候只賺工資，沒錢嘛！」
「老三，你胡說八道什麼！大姐的事情不是那樣的！」
趙衛軍從外面聽見了趙衛成的話，心道不好，衝進來給了趙衛成一杵子。
楚淑真沒想到趙衛成會說出這樣喪良心的話來，她上去就打了趙衛成一巴掌。
「那是你大姐！我親生的孩子，我怎麼捨得讓她死了！趙衛成，你沒人性！滾！給我滾！」
「我又沒說錯，我大娘就是這麼說的，當時我爸也聽見了，他沒反駁。你就是殺了你親閨女！還不許我說！你自己重男輕女能殺了親閨女，我只是想要個兒子，我有什麼錯！」
趙衛成梗著脖子，和楚淑真犟嘴。
楚淑真聽見這裡面還有大嫂葛紅和趙木的事，氣的嘴唇煞白，身子發抖，幾乎不能站立。
趙衛軍見狀，給了趙衛成一腳，把人踹出去了，衝過去扶住楚淑真。
「我不想再看見他，你讓他走。」
楚淑真兩隻手扶著灶台，對趙衛軍說。
回到了過去，她還是和老三鬧到了決裂的這一步。
到底是誰的錯？
楚淑真聽見有鄰居找，去開了大門，就看見門口站著兩個人，一個是鄰居，另一個還是個「老熟人」。
「趙大娘，這個姑娘說是你家親戚，來找你，我就給帶過來了。」
鄰居說完就走了。
楚淑真看向站在門口，眼睛滴溜溜轉，往院裡看的姑娘，「你是誰？我不認識你，我們家應該沒有你這樣的親戚。」
「媽！」
姑娘張口就差點給楚淑真整不會了，見面就認媽也是真的豁得出去。
「你誰啊？我都不認識你，可擔不起你這聲媽。」
「媽你這話說的不就是已經猜到我是誰了嗎？」
李月自來熟，說完話就越過楚淑真進了院子。
「站住！讓你進去了嗎？你到底是誰？」
「李月！你來這幹什麼？不是讓你在城裡老實待著嗎！」
趙衛成聽見外面聲音不對勁，出來一看，果然他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孫桂梅聽見李月這個名字，眼睛瞪了起來，衝到院子裡，指著李月和趙衛成就破口大罵，「趙衛成，我們兩個還沒離婚呢！你就把這個賤人給帶回老家來了！小賤人，你也太不要臉了，就這麼缺男人，非要盯著有家有口的男人勾搭？你媽知道你這麼不要臉嗎？還是你媽也是當人小三的，不正經，所以養出來了你這麼一個不正經的閨女！」
楚淑真心裡把這三個人罵了個遍，現實中她只收拾了趙衛成一個人。
誰讓只有他是親生的呢！
「你自己惹出來的事情，自己解決！別讓村里人都笑話咱們家！」
楚淑真說完發現趙衛成對自己說的話不服氣，又說道：「老三，別以為自己掙了幾個錢就了不起了，比你有錢的人多了去了。他們也都是有錢了，就在外面亂搞了？我只知道，家不寧，事業不興。」
說完，楚淑真把院子留給這三個人，讓他們繼續在這掰扯。
楚淑真一進屋，就看見趙衛軍不停給她使眼色，讓她看陽陽。
陽陽原本開心地吃早飯，在院子裡幾人吵起來後，她就一直低頭喝粥。
可趙衛軍都看出來了，那粥是一點沒變少。
「陽陽，想不想吃肉鬆拌粥？你幫奶奶做肉鬆，然後用肉鬆拌粥吃怎麼樣？」
楚淑真在原本的時間線里看見過陽陽用肉鬆配米飯餵過女兒滿滿，陽陽說小孩子都喜歡吃肉鬆。
陽陽聽見楚淑真的聲音，抬起頭來。
楚淑真看見陽陽的臉上布滿了淚水，她當做沒看見，對著陽陽伸出手來，把她帶到了廚房裡。
「陽陽，以前吃過肉鬆嗎？」
「我見表弟吃過。」
陽陽也很想嘗嘗肉鬆的味道，可是舅媽不讓她吃。
「今天陽陽和奶奶一起做肉鬆好不好？我們多做點，所有的肉鬆都是陽陽一個人吃！」
「奶奶也吃，二大爺也吃。」
陽陽對做肉鬆產生了興趣，自己擦乾了眼淚，幫楚淑真扒蔥遞姜送料酒。
祖孫兩個其樂融融做肉鬆，幾乎都要把院子裡的人給忘記了。
「媽，還有飯嗎？」
趙衛成探頭進了廚房，吸了吸鼻子，聞到了煮肉的香味，舔著臉過來找楚淑真要飯吃。
「沒有，就只有一碗粥，是你閨女的。你要嗎？」
楚淑真是故意這麼說的，趙衛成悻悻然，他看了陽陽一眼。
陽陽低頭不看趙衛成，趙衛成對陽陽說：「陽陽先出去玩，爸爸有話要和奶奶說。」
陽陽嗖一下衝出去，和趙衛成沒有一點交流。
「媽，李月一大早就出門了，還沒吃早飯。你還不知道吧，她有了，是個男孩。媽，你要有大孫子了！」
趙衛成企圖用大孫子讓楚淑真高興，從她這裡討一個好臉色。
楚淑真不是第一次發現趙衛成蠢了，但每次他犯蠢時，真的都讓楚淑真想要把他倒立起來，看看是不是腦子裡水進多了，影響了智商。
「我不缺孫子，何況李月是誰啊？我和她今天才見第一面，她的孩子和我有什麼關係？」
在趙衛成的預想中，楚淑真不該是這樣的反應，明明他媽也是個重男輕女的人，她知道李月懷的是男孩後應該很開心！
難道是因為李月現在還不是他媳婦，他媽嫌大孫子身世不好？
「媽，我馬上就跟孫桂梅離婚，那個潑婦，剛才差點傷到李月。等我和李月結婚了，媽，你就等著抱大孫子吧！媽，到時候，我把你接城裡去，讓你天天能見著大孫子。」
趙衛成越說越美，好像自己明天就能有大胖兒子了。
「你給我滾！趙衛成！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你還記得陽陽剛出生的時候，你怎麼跟我說的嗎？你說陽陽就是你這輩子最寶貝的，這才幾年啊，你就忘記了？剛才那些話，你敢當著陽陽的面再說一遍嗎？你自己想要兒子，別扯上我！現在立刻馬上，帶著孫桂梅和李月，你們三個都給我滾出去！」
楚淑真手裡舉著煮肉的勺子，怒目圓睜，氣憤地罵趙衛成。
趙衛成不服氣，「媽你自己都重男輕女，我們都一樣，你在二哥前頭不是還生了個閨女，那個閨女不是讓你給弄死了！我以前覺得有陽陽就夠了，那不是那時候只賺工資，沒錢嘛！」
「老三，你胡說八道什麼！大姐的事情不是那樣的！」
趙衛軍從外面聽見了趙衛成的話，心道不好，衝進來給了趙衛成一杵子。
楚淑真沒想到趙衛成會說出這樣喪良心的話來，她上去就打了趙衛成一巴掌。
「那是你大姐！我親生的孩子，我怎麼捨得讓她死了！趙衛成，你沒人性！滾！給我滾！」
「我又沒說錯，我大娘就是這麼說的，當時我爸也聽見了，他沒反駁。你就是殺了你親閨女！還不許我說！你自己重男輕女能殺了親閨女，我只是想要個兒子，我有什麼錯！」
趙衛成梗著脖子，和楚淑真犟嘴。
楚淑真聽見這裡面還有大嫂葛紅和趙木的事，氣的嘴唇煞白，身子發抖，幾乎不能站立。
趙衛軍見狀，給了趙衛成一腳，把人踹出去了，衝過去扶住楚淑真。
「我不想再看見他，你讓他走。」
楚淑真兩隻手扶著灶台，對趙衛軍說。
回到了過去，她還是和老三鬧到了決裂的這一步。
到底是誰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