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我建議警察叔叔嚴查此人
劉啟明雙眼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直勾勾地盯著向陽手中那張輕薄的紙片，目光中透著嫉妒和陰謀。向陽自然對他的心思洞若觀火，無非又是那套老掉牙的「老前輩」藉口，妄圖讓自己主動把票和他交換。
然而，向陽仿若未察覺身旁投來的目光，自顧自地翹起二郎腿，姿態閒適，手中輕舉著茶杯，慢悠悠地品著茶。
作為一個歷經兩世輪迴的人，向陽早已褪去了年少時的衝動與莽撞。
他心裡明鏡似的，此刻自己手中掌握的資源與權勢，遠未達到能與劉啟明正面掰手腕的程度。
一旦真的將矛盾徹底公開，徹底撕破那張表面平和的麵皮，吃虧受損的必定是自己。
古話說得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在向陽看來，報仇時機越是延後，積攢的力量便越足，到時候反擊起來，也就越能讓對方痛徹心扉。
劉啟明見向陽對自己的暗示與施壓無動於衷，充耳不聞，頓時怒從心頭起，眉頭緊緊擰在一起，好似能夾死一隻蒼蠅。
「好，很好，你給我等著！下播有你好受的！」劉啟明壓低聲音，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句話，在直播間鏡頭捕捉不到的角落，他面色陰沉得可怕，眼中閃爍著陰狠的光芒，死死地盯著向陽，仿佛要用目光在對方身上灼出幾個洞來。
……
終於輪到許依依上場，她表演的是一段甜美可愛的韓舞，迎來了觀眾的歡呼吶喊。
緊接著是陳默，別看他平時一副冷淡樣，在台上唱起重金屬來卻異常瘋狂。
「哇哦，默默還是反差系的呀。」
「冷靜，冷靜。」
接下來輪到向陽了。
主持人笑眯眯的看著向陽，一臉和善的說道：「向陽老師，請問你表演的才藝是什麼?」
「該不會是表演喝酒吧。」
直播間飄出這樣一句話。
「大家可能知道我是一名演員，作為一名演員，最擅長的當然是演戲，所以今天我要為大家表演的節目是一名罪惡滔天的連環殺人犯。」
「殺人犯?什麼鬼？我記得我看的是戀綜啊。」
「這位小哥玩法夠獨特，居然在戀綜里演起了殺人犯。」
「想演出殺人犯的狠戾，以及對生命漠視的勁兒，可相當考驗演技。我看過這個叫向陽的演的小網劇，就他的那個演技，當小胡咖，一點不冤。」
主持人瞧了眼彈幕，目光意味深長地看向向陽，說道：「那我們就滿心期待向陽老師帶來的精彩表演。」
向陽與主持人對視，心裡直犯嘀咕。從節目開場，主持人看向他的眼神就透著怪異。可他沒往深處想，只覺得自己沒名氣，主持人對他態度不好也正常。
「行，我需要一位嘉賓或者工作人員配合我，完成這場表演。」向陽說道。
說完向陽看向眾人，主持人正想安排一名工作人員與向陽搭夥。
就在這時劉啟明站了起來，看向向陽。
「既然向陽同學想要挑選一名嘉賓的話，那看看我怎麼樣?」
說完，向陽目光掃向眾人。主持人剛要安排一名工作人員與向陽搭檔，這時，劉啟明突然站起身，看向向陽，嘴角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冷笑，開口道：「既然向陽同學想挑選一位嘉賓，不知我是否合適？」
劉啟明心裡打著如意算盤，想著表演時自己全程冷臉，等結束後再狠狠挑向陽的刺，讓他在眾人面前出醜。他甚至都想好了嘲諷的話：「你這也叫演殺人犯？演得還不如我奶奶呢。」
向陽察覺到劉啟明不懷好意的眼神，卻毫不在意。他心裡清楚劉啟明的算計，不過，有系統賦予的「殺人犯演技精通」傍身，誰讓誰下不來台還不一定呢。
「那就麻煩劉啟明老師了，我演被抓的殺人犯，您演治安人員。」向陽爽快應下。
劉啟明輕蔑地「呵」了一聲。
向陽不再理會，轉身走向窗戶，一邊拉下厚重的窗簾，一邊說道：「麻煩關一下燈，燈光老師打一束光對著我，謝謝。」
「好的。」燈光老師回應。
「咔噠」一聲，清脆利落，房間瞬間陷入黑暗。在這極暗的空間裡，一束強烈的光從上方直直地照射在向陽身上。
向陽像是被這強光刺得睜不開眼，抬手遮擋住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適應。
此時，劉啟明走到向陽面前，雙手抱胸，一臉冷漠地看著他，命令道：「說說吧，把自己犯的事兒都說出來。」
四周陷入一片寂靜，沉默在空氣中蔓延。劉啟明見向陽半天不回應，心中湧起一股怒火，不耐煩地吼道：「你給我快點說！」
「警察先生，你要我說哪件呀？太多了，我可記不清。」
向陽開口，聲音嘶啞、平淡，卻透著刺骨的寒意。在強烈的明暗對比下，他的眼睛深邃如無盡的黑洞，讓人望而生畏。
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仿佛帶著一股無形的力量，讓在場的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我去，有那味兒了！」
「誰要一起去廁所？我怕一會兒不敢一個人出被窩。」
「剛剛是誰說向陽演技不行，只能當小糊咖的，站出來！」
劉啟明看著向陽，瞳孔微微一縮，心底閃過一絲慌亂。不過，他很快恢復鎮定，繼續接戲，心裡想著：我倒要看看你還能耍什麼花樣。
「全都說！」
「那可多了，就說我第一次殺人吧，呵呵，是個十二歲的小女孩。那小女孩長得可水靈了，眼睛又大又亮。我當時啊，有點衝動，畢竟二十五六歲的小伙子，正值青春，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很正常。
可那小女孩不懂事，乖乖聽話不就好了，幹嘛要掙扎呢？我第一次幹這種事，也緊張，一個不小心，就劃到她脖子了。
說到這裡，向陽咳嗽了一聲，帶停頓片刻，又繼續開口。
這能有什麼辦法？我就看著她在我面前掙扎、撲騰，氣管都被勾了出來，血泡不斷冒出來，噗呲噗呲地破了又長。那小女孩想喊也喊不出來，多可憐吶。」
「咕咚」，劉啟明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看著向陽平淡的表情，聽著他冰冷的話語，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在心底滋生。他實在無法理解，究竟是怎樣的心境，能如此平靜地描述殺人過程。
「我超，這演技有點東西啊！」
「這人不會真殺過人吧？」
「我去，我要報警，這語氣和表情不像是演的，他指定有前科。」
「媽媽問我為什麼要跪著看節目。」
「這要是沒殺過人，我吃。」
……
「她死了，你說我啥都沒幹，就把人弄死了，那不白殺了？所以不能浪費呀……」
「咔！」就在這時，主持人顫抖著聲音打斷。此刻，主持人心裡叫苦不迭：我的祖宗啊，後面的話可不能再說了，再說這節目就別想播出去了。
剎那間，燈光亮起，觀眾們這才看清現場嘉賓和工作人員的表情。
……
然而，向陽仿若未察覺身旁投來的目光，自顧自地翹起二郎腿，姿態閒適，手中輕舉著茶杯，慢悠悠地品著茶。
作為一個歷經兩世輪迴的人，向陽早已褪去了年少時的衝動與莽撞。
他心裡明鏡似的，此刻自己手中掌握的資源與權勢，遠未達到能與劉啟明正面掰手腕的程度。
一旦真的將矛盾徹底公開，徹底撕破那張表面平和的麵皮，吃虧受損的必定是自己。
古話說得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在向陽看來，報仇時機越是延後，積攢的力量便越足，到時候反擊起來，也就越能讓對方痛徹心扉。
劉啟明見向陽對自己的暗示與施壓無動於衷，充耳不聞，頓時怒從心頭起，眉頭緊緊擰在一起，好似能夾死一隻蒼蠅。
「好，很好，你給我等著！下播有你好受的！」劉啟明壓低聲音，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句話，在直播間鏡頭捕捉不到的角落，他面色陰沉得可怕，眼中閃爍著陰狠的光芒，死死地盯著向陽，仿佛要用目光在對方身上灼出幾個洞來。
……
終於輪到許依依上場，她表演的是一段甜美可愛的韓舞，迎來了觀眾的歡呼吶喊。
緊接著是陳默，別看他平時一副冷淡樣，在台上唱起重金屬來卻異常瘋狂。
「哇哦，默默還是反差系的呀。」
「冷靜，冷靜。」
接下來輪到向陽了。
主持人笑眯眯的看著向陽，一臉和善的說道：「向陽老師，請問你表演的才藝是什麼?」
「該不會是表演喝酒吧。」
直播間飄出這樣一句話。
「大家可能知道我是一名演員，作為一名演員，最擅長的當然是演戲，所以今天我要為大家表演的節目是一名罪惡滔天的連環殺人犯。」
「殺人犯?什麼鬼？我記得我看的是戀綜啊。」
「這位小哥玩法夠獨特，居然在戀綜里演起了殺人犯。」
「想演出殺人犯的狠戾，以及對生命漠視的勁兒，可相當考驗演技。我看過這個叫向陽的演的小網劇，就他的那個演技，當小胡咖，一點不冤。」
主持人瞧了眼彈幕，目光意味深長地看向向陽，說道：「那我們就滿心期待向陽老師帶來的精彩表演。」
向陽與主持人對視，心裡直犯嘀咕。從節目開場，主持人看向他的眼神就透著怪異。可他沒往深處想，只覺得自己沒名氣，主持人對他態度不好也正常。
「行，我需要一位嘉賓或者工作人員配合我，完成這場表演。」向陽說道。
說完向陽看向眾人，主持人正想安排一名工作人員與向陽搭夥。
就在這時劉啟明站了起來，看向向陽。
「既然向陽同學想要挑選一名嘉賓的話，那看看我怎麼樣?」
說完，向陽目光掃向眾人。主持人剛要安排一名工作人員與向陽搭檔，這時，劉啟明突然站起身，看向向陽，嘴角掛著一抹似有似無的冷笑，開口道：「既然向陽同學想挑選一位嘉賓，不知我是否合適？」
劉啟明心裡打著如意算盤，想著表演時自己全程冷臉，等結束後再狠狠挑向陽的刺，讓他在眾人面前出醜。他甚至都想好了嘲諷的話：「你這也叫演殺人犯？演得還不如我奶奶呢。」
向陽察覺到劉啟明不懷好意的眼神，卻毫不在意。他心裡清楚劉啟明的算計，不過，有系統賦予的「殺人犯演技精通」傍身，誰讓誰下不來台還不一定呢。
「那就麻煩劉啟明老師了，我演被抓的殺人犯，您演治安人員。」向陽爽快應下。
劉啟明輕蔑地「呵」了一聲。
向陽不再理會，轉身走向窗戶，一邊拉下厚重的窗簾，一邊說道：「麻煩關一下燈，燈光老師打一束光對著我，謝謝。」
「好的。」燈光老師回應。
「咔噠」一聲，清脆利落，房間瞬間陷入黑暗。在這極暗的空間裡，一束強烈的光從上方直直地照射在向陽身上。
向陽像是被這強光刺得睜不開眼，抬手遮擋住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適應。
此時，劉啟明走到向陽面前，雙手抱胸，一臉冷漠地看著他，命令道：「說說吧，把自己犯的事兒都說出來。」
四周陷入一片寂靜，沉默在空氣中蔓延。劉啟明見向陽半天不回應，心中湧起一股怒火，不耐煩地吼道：「你給我快點說！」
「警察先生，你要我說哪件呀？太多了，我可記不清。」
向陽開口，聲音嘶啞、平淡，卻透著刺骨的寒意。在強烈的明暗對比下，他的眼睛深邃如無盡的黑洞，讓人望而生畏。
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仿佛帶著一股無形的力量，讓在場的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我去，有那味兒了！」
「誰要一起去廁所？我怕一會兒不敢一個人出被窩。」
「剛剛是誰說向陽演技不行，只能當小糊咖的，站出來！」
劉啟明看著向陽，瞳孔微微一縮，心底閃過一絲慌亂。不過，他很快恢復鎮定，繼續接戲，心裡想著：我倒要看看你還能耍什麼花樣。
「全都說！」
「那可多了，就說我第一次殺人吧，呵呵，是個十二歲的小女孩。那小女孩長得可水靈了，眼睛又大又亮。我當時啊，有點衝動，畢竟二十五六歲的小伙子，正值青春，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很正常。
可那小女孩不懂事，乖乖聽話不就好了，幹嘛要掙扎呢？我第一次幹這種事，也緊張，一個不小心，就劃到她脖子了。
說到這裡，向陽咳嗽了一聲，帶停頓片刻，又繼續開口。
這能有什麼辦法？我就看著她在我面前掙扎、撲騰，氣管都被勾了出來，血泡不斷冒出來，噗呲噗呲地破了又長。那小女孩想喊也喊不出來，多可憐吶。」
「咕咚」，劉啟明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看著向陽平淡的表情，聽著他冰冷的話語，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在心底滋生。他實在無法理解，究竟是怎樣的心境，能如此平靜地描述殺人過程。
「我超，這演技有點東西啊！」
「這人不會真殺過人吧？」
「我去，我要報警，這語氣和表情不像是演的，他指定有前科。」
「媽媽問我為什麼要跪著看節目。」
「這要是沒殺過人，我吃。」
……
「她死了，你說我啥都沒幹，就把人弄死了，那不白殺了？所以不能浪費呀……」
「咔！」就在這時，主持人顫抖著聲音打斷。此刻，主持人心裡叫苦不迭：我的祖宗啊，後面的話可不能再說了，再說這節目就別想播出去了。
剎那間，燈光亮起，觀眾們這才看清現場嘉賓和工作人員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