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想聽你唱給我聽
「我跟你們印象里的經紀人可不一樣。我這人很現實，社長說要把你們打造成這個時代獨一無二的偶像組合，既然讓我負責你們，我肯定會竭盡全力幫你們。」
待社長楊賢碩和攝影組的人都離開後，金南國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解開領口的扣子，長舒一口氣，一臉平靜地對站在對面的五個男孩說道。
「其他經紀人至今都沒意識到，經紀人和藝人是共生關係。一味壓迫你們、榨取利益，只為了那點微薄工資，這種做法的後果可想而知。咱們國家偶像的『五年魔咒』，很大程度就是這麼來的。」
「我會和公司、你們一起經營Bigbang的演藝事業，把它做大做強，直至你們登頂。你們越成功，公司盈利越多，我的收入也就越多。這就是我的目的。」
這番話直白得很，核心就是為了錢。不管說多少為夢想、為熱愛的漂亮話，經紀公司推出藝人出道，本質就是為了盈利，沒有哪家經紀公司是慈善機構。
其實把話挑明了反而更好。林有天他們紛紛點頭，認可這位經紀人的觀點。
「我看了你們的曲庫，相當不錯。成員自己作曲是個很棒的營銷點。前期肯定有人質疑，但只要能長期穩定輸出高質量的原創作品，那些質疑聲很快就會消散。」
金南國其實也被驚到了。起初，他並不想接手新人組合，直到社長楊賢碩給他看了公司的曲庫，他才改變想法，覺得這個組合或許真能闖出一片天。
「唱功和颱風方面，我不擔心，這是你們的強項。但舞蹈方面，我只有一個要求，能跳整齊最好，實在跳不齊，也別杵在那兒一動不動。別笑，說的就是你，崔勝賢。」
金南國瞪了一眼在一旁偷笑的崔勝賢，繼續說道：「你們的偶像分別是誰？」
「李小龍...」
「Seven哥」
「張國榮」
金南國感覺要是在動漫里，自己額頭上肯定得冒出三條黑線。
「行了，不管以前的偶像是誰，現在都給我加上東方神起和Super Junior。」
「咱們不跟他們爭，直接『搶』。」
「舞台上怎麼帥怎麼來，舞台下對任何人都要恭敬些。現在經紀公司都喜歡給藝人打造神秘人設，咱們反其道而行。
這段時間，除了練你們自己的舞蹈，把東方神起和Super Junior的舞蹈也熟悉熟悉。見到他們，就說自己是粉絲，態度真誠點。」
「上綜藝的時候提一提，年末舞台上，我會安排人拍你們看他們表演時的反應。東方神起現在火得一塌糊塗，全國有80萬付費粉絲，你們知道他們今年第三張正規專輯《正反合》賣了多少嗎？
33萬！這麼好的流量，不蹭白不蹭。打造一個『前輩粉絲』人設，吸引他們的粉絲關注，再靠你們自身魅力把人留住。」
林有天和權志龍若有所思，大成和太陽低著頭乖乖聽著，崔勝賢則不知神遊到哪兒去了。
「好了，今天要跟你們說的就這些。下午給你們放個假。權志龍、崔勝賢、東永裴、姜大成，這段時間去辦理休學，林有天你繼續照常上學。」
「林有天，你華夏籍的身份，我會想辦法利用起來。前期，除了打歌節目，韓國的電視節目暫時先別參加。要是能創作兩首中文歌曲，完成後第一時間聯繫我。」
說完，金南國轉身往外走，突然又想起什麼，扭頭露出一副怪異表情說道：「對了，作為藝人，表情管理很重要。有天，有空去你們的粉絲俱樂部看看吧。」
林有天：？？？
……………………
「有天，笑死我了！人怎麼能跑出這種表情！哈哈哈哈」
林有天坐在床上思索人生，一旁的權志龍在地上笑得直打滾。
聽到動靜趕來的東永裴，看著眼前這一幕，滿頭霧水：「志龍，這是咋了？」
「大概是犯羊癲瘋了吧？」
隨著Bigbang出道實錄的播出，他們擁有了自己的粉絲俱樂部。雖然人數不多，付費會員更是寥寥無幾，但粉絲們都特別活躍。
「這麼簡單的舞蹈都跳不齊，就這實力還想跟我們東方神起的歐巴們比？太搞笑了！」
Bigbang粉絲：「不敢吭聲。」
「omo，早上看到這些孩子，真像剛通宵完回家的小混混！」
Bigbang粉絲：「不敢吭聲。」
「在S.M偶遇林有天，沒想到真人超帥（圖片）」
「啊啊啊啊，我發錯圖了，其實是這張（圖片）」
林有天點開圖片，頓時眼前一黑。圖片裡，一個勉強能看出人形的生物，四肢擺出奔跑姿勢，雙眼驚愕，嘴巴大張，還翻著白眼。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那麼多好看的照片，那麼多美好的瞬間都不火，偏偏這張照片，從他們自己的粉絲俱樂部火到了東方神起、Super Junior的粉絲俱樂部。
林有天咬著牙，狠狠瞪了一眼在地上笑得抽搐的兩人。
「呀！有那麼好笑嗎？」
「不…是，你看…這個，哈哈哈哈，有人給你P了圖。哈哈哈我真不行了！」
林有天只覺得生無可戀。
「叮」
林有天疑惑地點開手機。
泰妍怒那：真醜！
就這簡短兩個字，成功給林有天補上最後一刀。
阿西，你網速也太快了吧！
…………
「哈哈哈哈」
看著眼前笑得前仰後合的金泰妍，林有天只感覺額頭青筋直跳。電話里嘲笑還不夠，現在當面也不放過。
「笑夠了嗎？」
「沒呢，……」
「呀！」
沒等她把話說完，林有天一把將她拉過來，抱在懷裡。
金泰妍輕呼一聲，卻沒有掙扎，只是仰起頭看著他，與他對視。直到那雙眼睛裡滿滿都是自己的臉龐，直到感覺臉頰滾燙，才低下頭，輕輕撞了撞他的胸口。
「占我便宜是吧？說抱就抱，我發現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
「誰讓你摸我頭的，我現在只是收點『利息』而已。」林有天看著那微微泛紅的臉頰，嘴角不自覺上揚。
金泰妍忍不住笑了，白了他一眼：「摸一下你的頭，就要被你抱？什麼歪理？」
林有天微微彎腿，弓著身子，湊到她耳邊說：「沒什麼道理，我的道理我做主。中國有句話叫『男生的頭摸不得』，所以我收點『利息』，不合理嗎？」
「強盜！」
金泰妍靠在他胸口，靜靜地依偎著。手臂自然地環上他的腰，享受著此刻的寧靜。
「那首歌是寫給我的嗎？」
「不是，寫給別的姐姐的。」
「呀！」
待社長楊賢碩和攝影組的人都離開後，金南國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解開領口的扣子，長舒一口氣，一臉平靜地對站在對面的五個男孩說道。
「其他經紀人至今都沒意識到，經紀人和藝人是共生關係。一味壓迫你們、榨取利益，只為了那點微薄工資，這種做法的後果可想而知。咱們國家偶像的『五年魔咒』，很大程度就是這麼來的。」
「我會和公司、你們一起經營Bigbang的演藝事業，把它做大做強，直至你們登頂。你們越成功，公司盈利越多，我的收入也就越多。這就是我的目的。」
這番話直白得很，核心就是為了錢。不管說多少為夢想、為熱愛的漂亮話，經紀公司推出藝人出道，本質就是為了盈利，沒有哪家經紀公司是慈善機構。
其實把話挑明了反而更好。林有天他們紛紛點頭，認可這位經紀人的觀點。
「我看了你們的曲庫，相當不錯。成員自己作曲是個很棒的營銷點。前期肯定有人質疑，但只要能長期穩定輸出高質量的原創作品，那些質疑聲很快就會消散。」
金南國其實也被驚到了。起初，他並不想接手新人組合，直到社長楊賢碩給他看了公司的曲庫，他才改變想法，覺得這個組合或許真能闖出一片天。
「唱功和颱風方面，我不擔心，這是你們的強項。但舞蹈方面，我只有一個要求，能跳整齊最好，實在跳不齊，也別杵在那兒一動不動。別笑，說的就是你，崔勝賢。」
金南國瞪了一眼在一旁偷笑的崔勝賢，繼續說道：「你們的偶像分別是誰？」
「李小龍...」
「Seven哥」
「張國榮」
金南國感覺要是在動漫里，自己額頭上肯定得冒出三條黑線。
「行了，不管以前的偶像是誰，現在都給我加上東方神起和Super Junior。」
「咱們不跟他們爭，直接『搶』。」
「舞台上怎麼帥怎麼來，舞台下對任何人都要恭敬些。現在經紀公司都喜歡給藝人打造神秘人設，咱們反其道而行。
這段時間，除了練你們自己的舞蹈，把東方神起和Super Junior的舞蹈也熟悉熟悉。見到他們，就說自己是粉絲，態度真誠點。」
「上綜藝的時候提一提，年末舞台上，我會安排人拍你們看他們表演時的反應。東方神起現在火得一塌糊塗，全國有80萬付費粉絲，你們知道他們今年第三張正規專輯《正反合》賣了多少嗎？
33萬！這麼好的流量，不蹭白不蹭。打造一個『前輩粉絲』人設，吸引他們的粉絲關注，再靠你們自身魅力把人留住。」
林有天和權志龍若有所思，大成和太陽低著頭乖乖聽著，崔勝賢則不知神遊到哪兒去了。
「好了，今天要跟你們說的就這些。下午給你們放個假。權志龍、崔勝賢、東永裴、姜大成，這段時間去辦理休學，林有天你繼續照常上學。」
「林有天，你華夏籍的身份，我會想辦法利用起來。前期，除了打歌節目，韓國的電視節目暫時先別參加。要是能創作兩首中文歌曲，完成後第一時間聯繫我。」
說完，金南國轉身往外走，突然又想起什麼，扭頭露出一副怪異表情說道：「對了，作為藝人，表情管理很重要。有天，有空去你們的粉絲俱樂部看看吧。」
林有天：？？？
……………………
「有天，笑死我了！人怎麼能跑出這種表情！哈哈哈哈」
林有天坐在床上思索人生，一旁的權志龍在地上笑得直打滾。
聽到動靜趕來的東永裴，看著眼前這一幕，滿頭霧水：「志龍，這是咋了？」
「大概是犯羊癲瘋了吧？」
隨著Bigbang出道實錄的播出，他們擁有了自己的粉絲俱樂部。雖然人數不多，付費會員更是寥寥無幾，但粉絲們都特別活躍。
「這麼簡單的舞蹈都跳不齊，就這實力還想跟我們東方神起的歐巴們比？太搞笑了！」
Bigbang粉絲：「不敢吭聲。」
「omo，早上看到這些孩子，真像剛通宵完回家的小混混！」
Bigbang粉絲：「不敢吭聲。」
「在S.M偶遇林有天，沒想到真人超帥（圖片）」
「啊啊啊啊，我發錯圖了，其實是這張（圖片）」
林有天點開圖片，頓時眼前一黑。圖片裡，一個勉強能看出人形的生物，四肢擺出奔跑姿勢，雙眼驚愕，嘴巴大張，還翻著白眼。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那麼多好看的照片，那麼多美好的瞬間都不火，偏偏這張照片，從他們自己的粉絲俱樂部火到了東方神起、Super Junior的粉絲俱樂部。
林有天咬著牙，狠狠瞪了一眼在地上笑得抽搐的兩人。
「呀！有那麼好笑嗎？」
「不…是，你看…這個，哈哈哈哈，有人給你P了圖。哈哈哈我真不行了！」
林有天只覺得生無可戀。
「叮」
林有天疑惑地點開手機。
泰妍怒那：真醜！
就這簡短兩個字，成功給林有天補上最後一刀。
阿西，你網速也太快了吧！
…………
「哈哈哈哈」
看著眼前笑得前仰後合的金泰妍，林有天只感覺額頭青筋直跳。電話里嘲笑還不夠，現在當面也不放過。
「笑夠了嗎？」
「沒呢，……」
「呀！」
沒等她把話說完，林有天一把將她拉過來，抱在懷裡。
金泰妍輕呼一聲，卻沒有掙扎，只是仰起頭看著他，與他對視。直到那雙眼睛裡滿滿都是自己的臉龐，直到感覺臉頰滾燙，才低下頭，輕輕撞了撞他的胸口。
「占我便宜是吧？說抱就抱，我發現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
「誰讓你摸我頭的，我現在只是收點『利息』而已。」林有天看著那微微泛紅的臉頰，嘴角不自覺上揚。
金泰妍忍不住笑了，白了他一眼：「摸一下你的頭，就要被你抱？什麼歪理？」
林有天微微彎腿，弓著身子，湊到她耳邊說：「沒什麼道理，我的道理我做主。中國有句話叫『男生的頭摸不得』，所以我收點『利息』，不合理嗎？」
「強盜！」
金泰妍靠在他胸口，靜靜地依偎著。手臂自然地環上他的腰，享受著此刻的寧靜。
「那首歌是寫給我的嗎？」
「不是，寫給別的姐姐的。」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