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菲利斯的進階之路
菲利斯發的是求購「維戈巴列犬牙齒」的消息。
這是【偵探】晉升藥劑的主要材料之一，也是菲利斯目前確實難以搞到的材料。
不僅僅是因為它本身產自繁櫻。
更是因為那個老生常談的原因——晨星信仰「隱秘」，而「維戈巴列犬牙齒」的主要非凡特性卻是「破除隱秘」和「追蹤」。
所以，這玩意竟然在晨星屬於違禁品。
當然，以他的身份，哪怕是走正規渠道花費一些時間和人情也不是不能搞到。
但如今既然剛好需要一個餌料，再加上他又著急進階。
試探一下這些地下渠道顯然是更好的選擇。
他先是表明自己是一個本就是聖艾芙地區的守望者，以此來凸顯自己本身也擁有不少情報，有著接近的價值後。
說明了自己所需要的東西，除了牙齒外，他還額外提及了好幾種其他的外界稀有材料，並願意以溢出的價格加急採購。
可以說，他已經表現出了足夠的誠意。
直到等了幾分鐘都還沒有消息後，菲利斯才關閉了軟體，打算明天再看。
現在，他打算回他那久違的家居泳池裡，舒服的，好好的泡一泡，順便完成之前被打斷的「和露娜一起游泳計劃」。
然而，就在這時——
【維戈巴列犬麼，果然……】
【你看，我說什麼來著？】
菲爾的聲音忽然出現，菲利斯扭頭，就看到過道的燈忽閃忽暗，猩紅的眼睛伴隨著烏鴉的身影詭異的浮現在了木欄之上。
【當你應該得到它的時候，你自然就會得到。】
「……什麼？」
菲利斯微微一愣，旋即反應過來：「你是指……【偵探】？」
菲爾曾經說過，它忽然就知道最適合自己的途徑是什麼，但是當初他問它的時候。
得到的卻是一個謎語人答案。
現在看來，你要不要這麼馬後炮啊？
他無語道：「你的意思是說，那時候你就看出來我適合【洞悉途徑】了？」
他已經查過資料了，【偵探】並不是一個罕見的職業，屬於繁櫻東部地區的官方途徑之一。
是一個能夠大規模提升感知能力，並且將自身的敏捷性提升數倍的職業。
特殊能力則是獲得對場景，線索，進行特殊線性重構的思維，以及建立精神殿堂，從而獲得幾乎過目不忘的記憶力。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還是一個輔助職業。
但戰鬥倒也不是不沒提升，對自身敏捷的提升已經算是二階職業里數一數二的了，堪比晨星【士兵途徑】的二階【騎士】，就是力量一點都沒提升。
要知道，士兵途徑可是標準的強化型。
作為一個學者途徑的二階職業，不得不說這個敏捷提升簡直驚人，但代價就是特殊能力有點拉胯。
過目不忘很好，但是沒啥戰鬥力。
所以，想要成為一個優秀的偵探，還必須要身手敏捷，跑得快對嗎？
菲利斯哭笑不得。
雖然不是很喜歡，但畢竟是腦子裡電腦給他的，不知為何，他對這台將他帶到這個世界的電腦總有一種信賴感。
【哈？洞悉？那個三流勢力的三流途徑？你怎麼會覺得自己是這個途徑。】
沒想到的是，就在菲利斯還在思考的時候，菲爾的話卻是讓他一驚。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還是不完整途徑，嘎嘎，最高只能達到四階……】
「啊？我查的啊……」
菲利斯頓時愣住了，整顆心臟都提升了起來，雖然他現在是不怎麼關心以後的等階問題，但是四階就已經是死路還是過分了一點吧？
「不對吧，那怎麼說也是一個官方途徑。」
書庫的信息，肯定是不會騙人的。
畢竟，那是整個晨星共同創建的巨大資料庫。
【是啊，繁櫻的官方途徑……噗嗤，哦，對不起，我忘了。】
【也許以後你可以了解一下繁櫻。】
繁櫻是一個允許所有勢力共存的國度，在那裡，每一個會社都是官方勢力，而只要掌握一條途徑，別管完整不完整，都可以建立屬於自己的會社。
那邊的官方勢力，可真是太多了。
菲爾顯然對介紹繁櫻的那些破事沒什麼興趣，它只是伸出翅膀看著頓時萎靡的菲利斯撓了撓頭，無奈道：
【還有，不要因為前置途徑就輕易判斷自己的道路，菲利斯，這很重要。】
【你要知道，你這個所謂「偵探」用到的主材料，也是我「全知」途徑里二階的主要材料。】
【只不過在我的途徑里，職業的名字並不好聽，它叫【窺探者】。】
【雖然我覺得「偵探」和「窺探者」並沒有什麼不同，對麼？】
【甚至相比起來，窺探者更符合「洞悉」的定律。】
「什麼意思？」
菲利斯有些迷茫，他作為一個沒有經過守夜人測試，獨自闖入「命途」的升華者，對這些相關的了解顯然比較欠缺。
【意思就是，你的途徑跟「洞悉」沒關係。】
菲爾沒好氣道：【如果我沒猜錯，你要走的途徑跟我的途徑很相似，但是卻完全不同，是一個很特殊的途徑。】
【恕我不能直接告訴你，因為命途這個東西，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定義，如果我提前告訴了你，那麼你最後的盡頭，也只會被框架所訂死。】
【就像是那些將信仰交給了神明之人。】
「可是……途徑這個東西，不就是為了讓人有一個明確的道路，從而不容易被侵蝕嗎？」
菲利斯不解了，甚至懷疑這壞東西又在迷惑他。
畢竟，自古以來，途徑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整合人類驗證出來的正確前進道路，從而不會因為亂進階，導致自己認知的消亡。
那是一條安全的晉升之路。
而且，知道了途徑的後續職業，也能更早的規劃自身的方向。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小菲菲，人的命途，終究是不斷將人生分支，以及規則分支細化的過程。】
【就像是「學者」「士兵」之類的，可以成為無數人踏上升華之路的基石一樣，升華之路並不是越往後，就越寬泛的，而是越往後，就越窄的。】
【能力的極致化，才能形成所謂的「命途」。】
其實最終的命途，說白了就是「權柄」。
菲爾沒有說的很明白，但菲利斯卻隱約感知到了對方的意思。
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忽然心中一驚——
「所以，與其說是神明封鎖了七階的道路，倒不如說……他們止步不前，是因為……」
【噓。】
菲爾笑了笑，輕哼起歌謠：【你還不算愚笨，不是嗎？】
是因為神明占據了道路。
如果不走出自己的「命途」，而是不斷的重複神明的道路，那麼自然，【黑夜途徑】的盡頭就是【黑夜】，【神聖途徑】的盡頭就是【神聖】。
神明們高高在上，占據著這片非凡。
你又怎麼可能踏足？
「？嘶。」
那豈不是說，七階以上，就是神明？
似乎是看出了菲利斯的震驚，菲爾輕輕搖了搖頭：【沒那麼簡單，小菲菲。】
【不過，正如你所說，七階乃是凡人之極限，是一隻腳踏入神之領域的存在，不是你現在該去想的。】
自創途徑以人類的身份是不可能的，即便是科學家，比如克希爾，花費了大量實驗耗材，也不過就是堪堪才走到了四階的程度。
還失敗了。
先不說越往後，進階難度就越大，沉沒成本也會越高。
培育十個一階實驗體很簡單，但培育十個二階，乃至三階實驗體呢？
難上加難。
更別說，如果測試進階五階的成功性，你需要的，說不定就是成千上百的四階才行。
所以，【人造途徑】如今最高的也只是三階。
剩下的，永遠都是重複眾神們給予的，或者挖掘出來的道路。
這麼一想，凡人想要成神，還真是……難上加難。
【好了，別想那麼多。】
菲爾的聲音變得輕快，顯然看著菲利斯頭疼它很愉悅，開心道：【實際上，我想要告訴你的就只是——】
【偵探，也說不定是好幾個途徑的前置職業。】
【所以，不要抱著對確定的「未來」走下去，而是體驗你接下來的這份途徑，感悟其中。】
【對於升華者來說，感悟每個職業的特性，是非常重要的。】
【順便一提，如果你不相信我知道你屬於哪條途徑，那麼，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吧。】
菲爾嘎嘎笑著，非常陰險道：【就賭你三階的主材料，是不是來自於【神聖脈系】，如何？】
「……」
「我是得多麼腦子有病，才會去跟一個執掌【全知】的力量碎片打賭啊。」
菲利斯嘆了口氣，看向了泳池。
該死的菲爾，讓他連游泳的興致都沒有了。
但總之……
「菲爾。」
菲利斯沉默半晌。
【嘎？】
「謝謝了。」
菲爾：【……】
「但是我還是有一個問題。」
菲利斯看著泳池，忽然眨了眨眼：「我記得我發消息的時候你並沒有在我旁邊，你怎麼知道我需要的材料？」
【愚蠢的問題，我們靈魂相接，你看到的自然就是我看到的。】
菲爾不屑道。
「所以，如果我跟露娜親熱的時候……」
【……】
【人類啊，呵，其實沒什麼關係，你完全可以大膽的去做，不必擔心。】
「……為什麼？」
【怎麼說呢，仔細想想如果你站在路邊，忽然看到了兩條狗在交配，你會覺得有什麼影響嗎？】
「……」
「我收回剛才的謝謝，你果然還是真該死啊。」
……
【繁櫻脈系】：主要信仰「毀滅與新生之神」「輪迴之主」的國度，唯心主義橫行，相信「滿天神佛」的說法。
認為輪迴之主之下，擁有著無數下位的神明將其侍奉。
也因此，不僅僅是官方勢力繁多的如同蟻群，就連小型的信仰，都被分割的有時連他們自己人都數不過來。
這是【偵探】晉升藥劑的主要材料之一，也是菲利斯目前確實難以搞到的材料。
不僅僅是因為它本身產自繁櫻。
更是因為那個老生常談的原因——晨星信仰「隱秘」，而「維戈巴列犬牙齒」的主要非凡特性卻是「破除隱秘」和「追蹤」。
所以，這玩意竟然在晨星屬於違禁品。
當然，以他的身份，哪怕是走正規渠道花費一些時間和人情也不是不能搞到。
但如今既然剛好需要一個餌料，再加上他又著急進階。
試探一下這些地下渠道顯然是更好的選擇。
他先是表明自己是一個本就是聖艾芙地區的守望者，以此來凸顯自己本身也擁有不少情報，有著接近的價值後。
說明了自己所需要的東西，除了牙齒外，他還額外提及了好幾種其他的外界稀有材料，並願意以溢出的價格加急採購。
可以說，他已經表現出了足夠的誠意。
直到等了幾分鐘都還沒有消息後，菲利斯才關閉了軟體，打算明天再看。
現在，他打算回他那久違的家居泳池裡，舒服的，好好的泡一泡，順便完成之前被打斷的「和露娜一起游泳計劃」。
然而，就在這時——
【維戈巴列犬麼，果然……】
【你看，我說什麼來著？】
菲爾的聲音忽然出現，菲利斯扭頭，就看到過道的燈忽閃忽暗，猩紅的眼睛伴隨著烏鴉的身影詭異的浮現在了木欄之上。
【當你應該得到它的時候，你自然就會得到。】
「……什麼？」
菲利斯微微一愣，旋即反應過來：「你是指……【偵探】？」
菲爾曾經說過，它忽然就知道最適合自己的途徑是什麼，但是當初他問它的時候。
得到的卻是一個謎語人答案。
現在看來，你要不要這麼馬後炮啊？
他無語道：「你的意思是說，那時候你就看出來我適合【洞悉途徑】了？」
他已經查過資料了，【偵探】並不是一個罕見的職業，屬於繁櫻東部地區的官方途徑之一。
是一個能夠大規模提升感知能力，並且將自身的敏捷性提升數倍的職業。
特殊能力則是獲得對場景，線索，進行特殊線性重構的思維，以及建立精神殿堂，從而獲得幾乎過目不忘的記憶力。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還是一個輔助職業。
但戰鬥倒也不是不沒提升，對自身敏捷的提升已經算是二階職業里數一數二的了，堪比晨星【士兵途徑】的二階【騎士】，就是力量一點都沒提升。
要知道，士兵途徑可是標準的強化型。
作為一個學者途徑的二階職業，不得不說這個敏捷提升簡直驚人，但代價就是特殊能力有點拉胯。
過目不忘很好，但是沒啥戰鬥力。
所以，想要成為一個優秀的偵探，還必須要身手敏捷，跑得快對嗎？
菲利斯哭笑不得。
雖然不是很喜歡，但畢竟是腦子裡電腦給他的，不知為何，他對這台將他帶到這個世界的電腦總有一種信賴感。
【哈？洞悉？那個三流勢力的三流途徑？你怎麼會覺得自己是這個途徑。】
沒想到的是，就在菲利斯還在思考的時候，菲爾的話卻是讓他一驚。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還是不完整途徑，嘎嘎，最高只能達到四階……】
「啊？我查的啊……」
菲利斯頓時愣住了，整顆心臟都提升了起來，雖然他現在是不怎麼關心以後的等階問題，但是四階就已經是死路還是過分了一點吧？
「不對吧，那怎麼說也是一個官方途徑。」
書庫的信息，肯定是不會騙人的。
畢竟，那是整個晨星共同創建的巨大資料庫。
【是啊，繁櫻的官方途徑……噗嗤，哦，對不起，我忘了。】
【也許以後你可以了解一下繁櫻。】
繁櫻是一個允許所有勢力共存的國度，在那裡，每一個會社都是官方勢力，而只要掌握一條途徑，別管完整不完整，都可以建立屬於自己的會社。
那邊的官方勢力，可真是太多了。
菲爾顯然對介紹繁櫻的那些破事沒什麼興趣，它只是伸出翅膀看著頓時萎靡的菲利斯撓了撓頭，無奈道：
【還有，不要因為前置途徑就輕易判斷自己的道路，菲利斯，這很重要。】
【你要知道，你這個所謂「偵探」用到的主材料，也是我「全知」途徑里二階的主要材料。】
【只不過在我的途徑里，職業的名字並不好聽，它叫【窺探者】。】
【雖然我覺得「偵探」和「窺探者」並沒有什麼不同，對麼？】
【甚至相比起來，窺探者更符合「洞悉」的定律。】
「什麼意思？」
菲利斯有些迷茫，他作為一個沒有經過守夜人測試，獨自闖入「命途」的升華者，對這些相關的了解顯然比較欠缺。
【意思就是，你的途徑跟「洞悉」沒關係。】
菲爾沒好氣道：【如果我沒猜錯，你要走的途徑跟我的途徑很相似，但是卻完全不同，是一個很特殊的途徑。】
【恕我不能直接告訴你，因為命途這個東西，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定義，如果我提前告訴了你，那麼你最後的盡頭，也只會被框架所訂死。】
【就像是那些將信仰交給了神明之人。】
「可是……途徑這個東西，不就是為了讓人有一個明確的道路，從而不容易被侵蝕嗎？」
菲利斯不解了，甚至懷疑這壞東西又在迷惑他。
畢竟，自古以來，途徑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整合人類驗證出來的正確前進道路，從而不會因為亂進階，導致自己認知的消亡。
那是一條安全的晉升之路。
而且，知道了途徑的後續職業，也能更早的規劃自身的方向。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小菲菲，人的命途，終究是不斷將人生分支，以及規則分支細化的過程。】
【就像是「學者」「士兵」之類的，可以成為無數人踏上升華之路的基石一樣，升華之路並不是越往後，就越寬泛的，而是越往後，就越窄的。】
【能力的極致化，才能形成所謂的「命途」。】
其實最終的命途，說白了就是「權柄」。
菲爾沒有說的很明白，但菲利斯卻隱約感知到了對方的意思。
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忽然心中一驚——
「所以，與其說是神明封鎖了七階的道路，倒不如說……他們止步不前，是因為……」
【噓。】
菲爾笑了笑，輕哼起歌謠：【你還不算愚笨，不是嗎？】
是因為神明占據了道路。
如果不走出自己的「命途」，而是不斷的重複神明的道路，那麼自然，【黑夜途徑】的盡頭就是【黑夜】，【神聖途徑】的盡頭就是【神聖】。
神明們高高在上，占據著這片非凡。
你又怎麼可能踏足？
「？嘶。」
那豈不是說，七階以上，就是神明？
似乎是看出了菲利斯的震驚，菲爾輕輕搖了搖頭：【沒那麼簡單，小菲菲。】
【不過，正如你所說，七階乃是凡人之極限，是一隻腳踏入神之領域的存在，不是你現在該去想的。】
自創途徑以人類的身份是不可能的，即便是科學家，比如克希爾，花費了大量實驗耗材，也不過就是堪堪才走到了四階的程度。
還失敗了。
先不說越往後，進階難度就越大，沉沒成本也會越高。
培育十個一階實驗體很簡單，但培育十個二階，乃至三階實驗體呢？
難上加難。
更別說，如果測試進階五階的成功性，你需要的，說不定就是成千上百的四階才行。
所以，【人造途徑】如今最高的也只是三階。
剩下的，永遠都是重複眾神們給予的，或者挖掘出來的道路。
這麼一想，凡人想要成神，還真是……難上加難。
【好了，別想那麼多。】
菲爾的聲音變得輕快，顯然看著菲利斯頭疼它很愉悅，開心道：【實際上，我想要告訴你的就只是——】
【偵探，也說不定是好幾個途徑的前置職業。】
【所以，不要抱著對確定的「未來」走下去，而是體驗你接下來的這份途徑，感悟其中。】
【對於升華者來說，感悟每個職業的特性，是非常重要的。】
【順便一提，如果你不相信我知道你屬於哪條途徑，那麼，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吧。】
菲爾嘎嘎笑著，非常陰險道：【就賭你三階的主材料，是不是來自於【神聖脈系】，如何？】
「……」
「我是得多麼腦子有病，才會去跟一個執掌【全知】的力量碎片打賭啊。」
菲利斯嘆了口氣，看向了泳池。
該死的菲爾，讓他連游泳的興致都沒有了。
但總之……
「菲爾。」
菲利斯沉默半晌。
【嘎？】
「謝謝了。」
菲爾：【……】
「但是我還是有一個問題。」
菲利斯看著泳池，忽然眨了眨眼：「我記得我發消息的時候你並沒有在我旁邊，你怎麼知道我需要的材料？」
【愚蠢的問題，我們靈魂相接，你看到的自然就是我看到的。】
菲爾不屑道。
「所以，如果我跟露娜親熱的時候……」
【……】
【人類啊，呵，其實沒什麼關係，你完全可以大膽的去做，不必擔心。】
「……為什麼？」
【怎麼說呢，仔細想想如果你站在路邊，忽然看到了兩條狗在交配，你會覺得有什麼影響嗎？】
「……」
「我收回剛才的謝謝，你果然還是真該死啊。」
……
【繁櫻脈系】：主要信仰「毀滅與新生之神」「輪迴之主」的國度，唯心主義橫行，相信「滿天神佛」的說法。
認為輪迴之主之下，擁有著無數下位的神明將其侍奉。
也因此，不僅僅是官方勢力繁多的如同蟻群，就連小型的信仰，都被分割的有時連他們自己人都數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