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未知的禮物
污衊！
赤裸裸的污衊！
但就是這麼一個人對著自己狂吹污衊，菲拉斯最終看了很久。
良久之後，伴隨著玩家的下播，他才戀戀不捨的砸了砸自己的嘴。
難怪那麼多人明知道別人是吹捧還是會飄，這種感覺不錯。
真不錯。
他又去翻了幾個火熱的帖子後，終於確認了這一次行動之中，已經存在了大量玩家活動的痕跡。
甚至有好幾個倒霉蛋被自己一槍崩了不說，甚至還有玩家拍到了自己在天台上狙擊的背影——用屍體的角度拍的。
就很獵奇。
而這次事件的衝上熱門，也就意味著，康沃爾即將被玩家大量侵襲的未來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了。
就像是現實中，每次有一個地點火了之後，就會有成千上萬的人去湊熱鬧一樣。
永遠不要低估了玩家們的天性。
這讓菲利斯陷入了思考。
這麼看來，守望之眼那名兜帽少女口中的「受到我們和未知因素影響導致了統轄局提前到來」，未知因素指的就是玩家了。
經過論壇的討論，他敏銳的發現這些高玩們竟然同時能夠接到不同方面，乃至是敵對份子的委託——
這是一件好事，這意味著玩家們的立場並不受限。
也就是說，即便他是一個邪惡的大魔頭，即便玩家們已經都知道他淪為了背景故事中，邪惡的魔神走狗，只要他表現的足夠符合玩家們心意。
也仍然可以利用這支「天災」大軍。
終究算是得到了一個好消息。
而且自己的外掛似乎是可以跟著自己的實力升級的，等級越高，說不定可入侵的東西就越多。
畢竟，官方的公告中，說的是「光腦」，自己的外掛，剛好也叫光腦入侵計算機。
那麼，如果這個外掛真的跟玩家們的「光腦」有關，到了後期……
說不定玩家們將會徹底成為他手中的利器也有可能。
這麼一想……
「反倒是我的野心配不上它了。」
他嘆了口氣，反手關閉了論壇。
不過，從現在開始，他要多關注一些比較出名，亦或者厲害的玩家了。
還有一點就是……
菲利斯想了想，他覺得自己應該屯點厲害的東西，來吸引玩家了。
如果想要領導玩家，並且讓對方長期有歸屬感。
那麼健全的機制和足夠誘人的「獎勵品」是必不可缺少的。
想到這裡，菲利斯讓露娜把工作熒幕拿了過來，也幸虧，這麼多年來，他依靠著論壇和考古劇情，投資了不少虛空科技公司。
不然的話，在這個窮鄉僻壤，他說不定還真沒有多少能拿的出手的，吸引勇士們的東西。
嗯……或者說，單純的錢也不是不行？
反正這個世界足夠真實，有錢的話，其實什麼也能買得到就是了，嗯，只要有路子。
對，路子。
菲利斯看著一個個被自己投資過，占有著1%到3%不等股份的公司名字，也許他也可以成為那個路子？
至少——
他忽然眯起眼睛。
要成為康沃爾唯一的渠道才行。
……
下午，菲利斯去探望了一下老爺子以及沃倫。
看得出來，老爺子的精神狀態不錯，雖然年邁，但四階殘留的身軀還是讓他恢復的飛快。
反倒是沃倫，聽說了昨晚上的突發事情後，又是緊張的一夜沒睡。
他仿佛猜到了什麼，在看到菲利斯的一瞬間，才忽然放下心來，鬆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為什麼，當他聽說統轄局那邊的人說「什麼？克希爾死了？」的時候。
他下意識的就覺得，是菲利斯乾的。
他不知道這是一種信任，還是一種長期以來菲利斯給他留下的陰影。
「謝謝……真的謝謝……」
一個大男人，再次站在那墓碑前，對著另一個男生哭的語無倫次。
菲利斯臉上多少有點無奈，他先是靜靜的將花束放在帕斯帕克家的墓碑上。
才抬頭道：「都說了多少次了，人不是我幹掉的，你得去謝謝統轄局。」
他並不沒有打算展示這個功勞。
不僅僅是因為這是他對沃倫的承諾，也是因為他從來沒有打算挾恩圖報過。
他並不需要一個可憐人的感激。
從前不需要，今後也不需要。
「有一句話我沒說謊。」
忽然，菲利斯輕聲道：「帕斯帕克家主，真的是一位很可敬的對手。」
雖然他一直與我為敵。
所謂的政敵，就是這樣的吧，因為理念不同，在辯論場上宛如生死。
但理念這個東西，從來就沒有完美無缺。
一件事情總有兩面性，當你選擇了它的利，就要面對它的弊。
如果真要用如今的辯證思想來看，帕斯帕克的很多理論其實都是正確的，看似現實，實際上比他更加理想和天真。
而他才是那個，獨攬大權，搞一言堂，禍亂朝綱的「奸臣」。
聽到這話，沃倫沉默了，他愣愣的看著墓碑，半晌後，才默默擦乾了眼淚，用沉重的語氣——
「謝謝。」
這一句，是他代替他父親說的。
……
沒有陪伴對方太久，當露娜看到兩人從陵園出來後，就默默的走上前來，告知統轄局那邊有消息了。
是關於「縱火者」的審訊報告出來了。
因為有燁凡這種存在，對方幾乎沒有任何消息可以隱瞞。
同時，另一邊亨利那邊也傳來了消息，他說他已經忙完了一切，並且接受了關於統轄局的部分審訊。
他還提到了燁凡，並為此表示歉意，他似乎被催眠了。
這倒是在菲利斯的預料之中，他知道燁凡如果對他感興趣，懷疑他是否是狙擊手的話，那麼絕對不會放過亨利這一條線。
不過這其實沒什麼關係，亨利並不知道他的絕對核心秘密，雖然知道不少他以前的髒活和手段，但這對於燁凡而言，應該並不是什麼見不得的事情。
他先是給亨利打了電話，消除了對方的緊張和懊惱後，告誡他先在兩人預先約定好的安全屋裡等他去找他。
然後又驅車第一時間前往了執法局——
露娜似乎已經認定了死理，那就是對燁凡嚴防死守，那對方一再表示，在執法局內部，尤其是塔爾維斯和萊茵哈特都在的情況下。
他不會對菲利斯怎麼樣，但露娜還是嚴禁他靠近菲利斯哪怕一步。
這讓燁凡很是挫敗的悻悻而去。
不得不說，他確實有著直接催眠菲利斯的念頭。
而在燁凡離開後，萊茵哈特也再一次朝菲利斯致歉，他表示由於燁凡能的特殊性，部分情報必須由他親口敘述匯報才行，否則他都不打算把對方帶到菲利斯面前。
菲利斯對此表示了理解。
關於縱火者的情報並不是特別多，或者說，菲利斯不知道的情報的有點少。
就比如繼承藥劑這些，對於塔爾維斯和萊茵哈特而言都是聚精會神的聽著。
而菲利斯卻只想犯困。
唯一讓菲利斯耳目一新的，就是對方口中算是說出了他們想要尋找的「本源」特性名稱竟然是【不死者】。
這幾乎一下子就讓菲利斯提起了精神，並且想起了克希爾的稱號。
難道在原本的命運里，克希爾還真特麼拿到這個特性了？
不過考慮到克希爾已經死了，他微微眯起眼睛——
那麼這份「本源」，該不會真的落到真理共濟會或者欲望教團手裡吧？
那豈不是比克希爾拿到更加糟糕？
但下一秒，菲利斯的惰性上來後，他頓時又變得無所謂了。
反正這就不是他的事情了，不管是欲望教團還是真理共濟會，說實話還真不是現在的他能碰一碰的。
一場無聊的會議結束後，兩人離去。
露娜開始展示一條又一條的關於貴族的來電通訊，在得知他出院活動之後，不少貴族都已經對他發來了慰問。
當然，不僅僅是慰問，還有一些對於港口損失的試探，噓寒問暖之中，甚至還有詢問他港口重建考慮用哪支建築隊的。
這可差點給他氣笑了。
這種時候，他哪有閒心思去考慮這種小事。
但這就是獨攬大權的壞處。
不管大事還是小事，只要利益相關，就總有人來打擾你。
但是他又不得不感慨這些貴族的能力，你說他們有能力吧，在之前的事情上真是屁點力都出不上。
但你說他們廢物吧，這昨天晚上港口才被毀。
TM的今天就聞著味了。
「頭疼。」
車裡，菲利斯乾脆的將腦袋一頭枕在露娜的腿上，他的司機已經趕了過來，露娜終於不用再兼職司機了。
「事務繁忙，恰恰能說明少爺的重要性呢。」
面對菲利斯的疲憊，露娜清冷的面容上勾起一抹若有若無，但很好看的笑意，輕輕為菲利斯按揉著頭部。
「說起來少爺，還有一件事。」
「說。」
「公爵府那邊來信，說是您的朋友給您留下了一份禮物。」
「哈？我的朋友？」
菲利斯微微一愣：「說是什麼了沒有。」
「沒有，是一個保密包裹，所以管家沒敢打開。」
「好吧。」
菲利斯點了點頭重新閉上眼睛：「有意思，我的朋友？你猜會是誰？」
「總不可能是沃倫，沃倫要過幾天才離開，還邀請我一起去密斯提斯——」
「我猜是昨天那個傢伙。」
「嗯？守望之眼的那個？為什麼？」
「直覺。」
露娜清冷的，意駭言簡道：
「女孩子的直覺。」
……
【傳言】：在康沃爾的某處，有一位覺醒了【不死者】本源的特殊存在。
赤裸裸的污衊！
但就是這麼一個人對著自己狂吹污衊，菲拉斯最終看了很久。
良久之後，伴隨著玩家的下播，他才戀戀不捨的砸了砸自己的嘴。
難怪那麼多人明知道別人是吹捧還是會飄，這種感覺不錯。
真不錯。
他又去翻了幾個火熱的帖子後，終於確認了這一次行動之中，已經存在了大量玩家活動的痕跡。
甚至有好幾個倒霉蛋被自己一槍崩了不說，甚至還有玩家拍到了自己在天台上狙擊的背影——用屍體的角度拍的。
就很獵奇。
而這次事件的衝上熱門，也就意味著，康沃爾即將被玩家大量侵襲的未來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了。
就像是現實中，每次有一個地點火了之後，就會有成千上萬的人去湊熱鬧一樣。
永遠不要低估了玩家們的天性。
這讓菲利斯陷入了思考。
這麼看來，守望之眼那名兜帽少女口中的「受到我們和未知因素影響導致了統轄局提前到來」，未知因素指的就是玩家了。
經過論壇的討論，他敏銳的發現這些高玩們竟然同時能夠接到不同方面，乃至是敵對份子的委託——
這是一件好事，這意味著玩家們的立場並不受限。
也就是說，即便他是一個邪惡的大魔頭，即便玩家們已經都知道他淪為了背景故事中，邪惡的魔神走狗，只要他表現的足夠符合玩家們心意。
也仍然可以利用這支「天災」大軍。
終究算是得到了一個好消息。
而且自己的外掛似乎是可以跟著自己的實力升級的，等級越高，說不定可入侵的東西就越多。
畢竟，官方的公告中，說的是「光腦」，自己的外掛，剛好也叫光腦入侵計算機。
那麼，如果這個外掛真的跟玩家們的「光腦」有關，到了後期……
說不定玩家們將會徹底成為他手中的利器也有可能。
這麼一想……
「反倒是我的野心配不上它了。」
他嘆了口氣，反手關閉了論壇。
不過，從現在開始，他要多關注一些比較出名，亦或者厲害的玩家了。
還有一點就是……
菲利斯想了想，他覺得自己應該屯點厲害的東西，來吸引玩家了。
如果想要領導玩家，並且讓對方長期有歸屬感。
那麼健全的機制和足夠誘人的「獎勵品」是必不可缺少的。
想到這裡，菲利斯讓露娜把工作熒幕拿了過來，也幸虧，這麼多年來，他依靠著論壇和考古劇情，投資了不少虛空科技公司。
不然的話，在這個窮鄉僻壤，他說不定還真沒有多少能拿的出手的，吸引勇士們的東西。
嗯……或者說，單純的錢也不是不行？
反正這個世界足夠真實，有錢的話，其實什麼也能買得到就是了，嗯，只要有路子。
對，路子。
菲利斯看著一個個被自己投資過，占有著1%到3%不等股份的公司名字，也許他也可以成為那個路子？
至少——
他忽然眯起眼睛。
要成為康沃爾唯一的渠道才行。
……
下午，菲利斯去探望了一下老爺子以及沃倫。
看得出來，老爺子的精神狀態不錯，雖然年邁，但四階殘留的身軀還是讓他恢復的飛快。
反倒是沃倫，聽說了昨晚上的突發事情後，又是緊張的一夜沒睡。
他仿佛猜到了什麼，在看到菲利斯的一瞬間，才忽然放下心來，鬆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為什麼，當他聽說統轄局那邊的人說「什麼？克希爾死了？」的時候。
他下意識的就覺得，是菲利斯乾的。
他不知道這是一種信任，還是一種長期以來菲利斯給他留下的陰影。
「謝謝……真的謝謝……」
一個大男人，再次站在那墓碑前，對著另一個男生哭的語無倫次。
菲利斯臉上多少有點無奈，他先是靜靜的將花束放在帕斯帕克家的墓碑上。
才抬頭道：「都說了多少次了，人不是我幹掉的，你得去謝謝統轄局。」
他並不沒有打算展示這個功勞。
不僅僅是因為這是他對沃倫的承諾，也是因為他從來沒有打算挾恩圖報過。
他並不需要一個可憐人的感激。
從前不需要，今後也不需要。
「有一句話我沒說謊。」
忽然，菲利斯輕聲道：「帕斯帕克家主，真的是一位很可敬的對手。」
雖然他一直與我為敵。
所謂的政敵，就是這樣的吧，因為理念不同，在辯論場上宛如生死。
但理念這個東西，從來就沒有完美無缺。
一件事情總有兩面性，當你選擇了它的利，就要面對它的弊。
如果真要用如今的辯證思想來看，帕斯帕克的很多理論其實都是正確的，看似現實，實際上比他更加理想和天真。
而他才是那個，獨攬大權，搞一言堂，禍亂朝綱的「奸臣」。
聽到這話，沃倫沉默了，他愣愣的看著墓碑，半晌後，才默默擦乾了眼淚，用沉重的語氣——
「謝謝。」
這一句，是他代替他父親說的。
……
沒有陪伴對方太久，當露娜看到兩人從陵園出來後，就默默的走上前來，告知統轄局那邊有消息了。
是關於「縱火者」的審訊報告出來了。
因為有燁凡這種存在，對方幾乎沒有任何消息可以隱瞞。
同時，另一邊亨利那邊也傳來了消息，他說他已經忙完了一切，並且接受了關於統轄局的部分審訊。
他還提到了燁凡，並為此表示歉意，他似乎被催眠了。
這倒是在菲利斯的預料之中，他知道燁凡如果對他感興趣，懷疑他是否是狙擊手的話，那麼絕對不會放過亨利這一條線。
不過這其實沒什麼關係，亨利並不知道他的絕對核心秘密，雖然知道不少他以前的髒活和手段，但這對於燁凡而言，應該並不是什麼見不得的事情。
他先是給亨利打了電話，消除了對方的緊張和懊惱後，告誡他先在兩人預先約定好的安全屋裡等他去找他。
然後又驅車第一時間前往了執法局——
露娜似乎已經認定了死理，那就是對燁凡嚴防死守，那對方一再表示，在執法局內部，尤其是塔爾維斯和萊茵哈特都在的情況下。
他不會對菲利斯怎麼樣，但露娜還是嚴禁他靠近菲利斯哪怕一步。
這讓燁凡很是挫敗的悻悻而去。
不得不說，他確實有著直接催眠菲利斯的念頭。
而在燁凡離開後，萊茵哈特也再一次朝菲利斯致歉，他表示由於燁凡能的特殊性，部分情報必須由他親口敘述匯報才行，否則他都不打算把對方帶到菲利斯面前。
菲利斯對此表示了理解。
關於縱火者的情報並不是特別多，或者說，菲利斯不知道的情報的有點少。
就比如繼承藥劑這些，對於塔爾維斯和萊茵哈特而言都是聚精會神的聽著。
而菲利斯卻只想犯困。
唯一讓菲利斯耳目一新的，就是對方口中算是說出了他們想要尋找的「本源」特性名稱竟然是【不死者】。
這幾乎一下子就讓菲利斯提起了精神，並且想起了克希爾的稱號。
難道在原本的命運里，克希爾還真特麼拿到這個特性了？
不過考慮到克希爾已經死了，他微微眯起眼睛——
那麼這份「本源」，該不會真的落到真理共濟會或者欲望教團手裡吧？
那豈不是比克希爾拿到更加糟糕？
但下一秒，菲利斯的惰性上來後，他頓時又變得無所謂了。
反正這就不是他的事情了，不管是欲望教團還是真理共濟會，說實話還真不是現在的他能碰一碰的。
一場無聊的會議結束後，兩人離去。
露娜開始展示一條又一條的關於貴族的來電通訊，在得知他出院活動之後，不少貴族都已經對他發來了慰問。
當然，不僅僅是慰問，還有一些對於港口損失的試探，噓寒問暖之中，甚至還有詢問他港口重建考慮用哪支建築隊的。
這可差點給他氣笑了。
這種時候，他哪有閒心思去考慮這種小事。
但這就是獨攬大權的壞處。
不管大事還是小事，只要利益相關，就總有人來打擾你。
但是他又不得不感慨這些貴族的能力，你說他們有能力吧，在之前的事情上真是屁點力都出不上。
但你說他們廢物吧，這昨天晚上港口才被毀。
TM的今天就聞著味了。
「頭疼。」
車裡，菲利斯乾脆的將腦袋一頭枕在露娜的腿上，他的司機已經趕了過來，露娜終於不用再兼職司機了。
「事務繁忙，恰恰能說明少爺的重要性呢。」
面對菲利斯的疲憊，露娜清冷的面容上勾起一抹若有若無，但很好看的笑意，輕輕為菲利斯按揉著頭部。
「說起來少爺，還有一件事。」
「說。」
「公爵府那邊來信，說是您的朋友給您留下了一份禮物。」
「哈？我的朋友？」
菲利斯微微一愣：「說是什麼了沒有。」
「沒有，是一個保密包裹，所以管家沒敢打開。」
「好吧。」
菲利斯點了點頭重新閉上眼睛：「有意思，我的朋友？你猜會是誰？」
「總不可能是沃倫，沃倫要過幾天才離開，還邀請我一起去密斯提斯——」
「我猜是昨天那個傢伙。」
「嗯？守望之眼的那個？為什麼？」
「直覺。」
露娜清冷的，意駭言簡道：
「女孩子的直覺。」
……
【傳言】：在康沃爾的某處，有一位覺醒了【不死者】本源的特殊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