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條件苛刻申家難，山窮水盡買賣來
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
家財散盡還有掙回來的時候，小命沒了，那可就什麼都不復存在了。
最終申家兄弟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杜軍師，你提的這些要求，我們兄弟幾人都能答應，只是需要一些日子，」申耽言。
「申將軍真是個爽快人，」杜淵淡笑，「你們拿出該拿的，不僅讓你們官復原職，本軍師還有筆大買賣送你們做做。」
「哦？」申耽眼冒精光，他不做任何質疑的拱手道：「那罪將就先謝過軍師了。」
「放了兩位將軍，其他人也放了，」杜淵擺手。
只要該達到的目的能達到。
殺不殺人並不重要。
杜淵不是殺人狂魔，不是毫無人性的劊子手，只要一個人還有利用價值，杜淵便不會輕易讓他死。
申家兄弟等人離去。
劉封第一時間感謝杜淵救了他。
「軍師！真是要多虧你呀！要是你晚來一步，申家二賊，可就拿上庸三郡獻給曹賊了。」
「領兵來救援上庸是我該做的，」杜淵盯著劉封，「申家兄弟軟禁你，可有講一些，與漢中王有關，大逆不道的話……」
明明杜淵非久經沙場的老將，眼中無半點凶意，劉封被杜淵盯著，有股巨大的威壓讓劉封很難受。
「軍師……申家二賊，只是讓我投降曹操，什麼大逆不道的話，倒也沒幾句……」劉封未與杜淵對視。
眼神躲閃的意圖很明顯。
杜淵若有所思，「沒有就好。」
看來申耽、申儀真講了一些，對劉封影響頗深的話，但願日後，不會對劉封有心性上的影響。
劉封這種蜀漢的二代武將，杜淵除關平外，最看重的人就是劉封，此人有能力，將來一定是可以坐鎮一方的，日後北伐，一定是靠他們這些人。
關羽、張飛真的太老了。
他們可以在戰場上，再廝殺三五載，卻不可能再廝殺十載，北伐是不可能在兩三年間，完成的。
……………………
接下來的幾日，申家一開始交出私兵還有些扭捏，可當杜淵親自到場，除了個別私兵，寧願去種田，都不願替漢室效力。
三千申家私兵，幾乎變成了上庸的兵馬。
只不過這樣的私兵，現在是還不能用的，他們對申家太忠誠了，只有招募來新兵，把他們摻雜在一起，才可以讓他們放心的為劉封所指揮。
要申家拿出銅錢，給上庸募兵所用，申家則拖拖拉拉，幾天拿出來的錢，也就夠招募千人新卒。
糧草拉來的倒挺快，在上庸的糧倉，他們送來的糧食，比杜淵所要求的還要多。
足足有三萬石！！
糧食有三萬石，申家拿錢不積極，杜淵也就不跟他們計較了，畢竟招募新兵，也不一定都要花錢。
上庸三地的兵馬太少了，房陵太守鄧輔只有三千多兵馬，而劉封一個副軍將軍，居然一點部曲都沒有，要守住上庸，只能靠孟達的五千兵馬。
最多半個月，杜淵領一萬蜀軍回麥城去了，屆時孟達的兵馬也會帶走，劉封要守住上庸，不能一個兵馬都沒有，這也是杜淵強迫申家拿錢的原因。
上庸無兵如何守城？
這豈不是拱手白送給曹魏？
申家這幾日，又解散士兵，又變賣田產、金銀珠寶，搬出他們庫存的糧食，幾乎算是把申家的老底扒了個精光。
申家老老少少，算是對杜淵快恨死了。
申儀尤為！
隨著杜淵又一次催促申耽，儘快拿來，募兵還不足的錢，申儀徹底受不了了。
申府。
申儀在咆哮，「還有完沒完啊？這個杜扒皮，你惦記我們的錢，惦記我們的糧，怎麼不直接吃我們的肉啊？乾脆殺了我們算了！」
申家要是把所有錢都給了上庸，申家這麼多人，日後該怎麼在上庸這一帶立足……
「儀弟啊！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還能活著尚且是榮幸，真不必苛責太多，」申耽規勸。
「兄長你就是太軟弱了，要搞什麼鴻門宴，要一開始就照我說，杜子瑜剛進太守府，我們就亂刀砍死他，說不定能成功……」申儀埋怨。
「唉～」申耽嘆了口氣，「事已至此，我等又能再說些什麼，成王敗寇，能忍則忍吧。」
「我忍不了！杜子瑜不殺我們，他遲早會後悔的，我不會讓他笑著從上庸離開，」申儀厲聲。
正在此時。
有家僕來稟報。
「家主，杜淵軍師正在府外等候。」
申耽連聲道，「快快，還請軍師入府。」
申儀卻沒個好臉色，「這個敲骨吸髓的杜扒皮，怎麼又來了，怕是又來追討募兵錢。」
很快。
杜淵在申家僕人的帶領下。
領到申家兄弟面前。
除了杜淵本人外，還有一直護衛他左右的盧泰，以及幾個甲士抱著的泥壇。
申耽早已為杜淵備好了茶水。
「軍師今日總有雅興，光臨寒舍？」申耽笑道。
「申家主貴人多忘事，怕是不記得，杜某說要送場買賣給申家了吧？」杜淵淡淡道。
「哈哈哈……」申耽大笑。
這件事誰會放心上，畢竟正常人都會以為杜淵只是隨口開個玩笑。
沒想到真有買賣送給申家！
「杜軍師？是何買賣呀？」申儀迫不及待問道。
杜淵側身，指著隨行甲士抱著的泥壇，「前幾日，杜某喝過了，申家主準備的雍涼美酒，今日杜某也有美酒，讓申家主品鑑一二。」
「哦？」
申耽、申儀面面相覷。
杜淵莫名其妙送酒而來。
酒里不會有毒吧？
當兩人都有些忐忑，隨著泥壇去掉泥土，去掉封壇的蠟，沖天的酒香，瀰漫整個屋子。
申耽的臉瞬間紅了，「怎麼有如此醇香的酒？這是怎麼釀造出來的……」
「好酒！這鐵定是好酒！」申儀樂了。
很快，兩碗酒蹲到兩人面前。
申耽僅飲了一口，便直呼痛快，「爽！此酒真烈，大丈夫當飲此酒！」
申儀更是一口下肚。
「妙！這絕對是我此生，我所喝過的，最好喝的酒，」申儀搖頭晃腦。
申耽喝了一碗還不盡興，
「杜軍師，此酒是麥城酒師精心釀造？」
家財散盡還有掙回來的時候，小命沒了，那可就什麼都不復存在了。
最終申家兄弟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杜軍師，你提的這些要求，我們兄弟幾人都能答應，只是需要一些日子，」申耽言。
「申將軍真是個爽快人，」杜淵淡笑，「你們拿出該拿的，不僅讓你們官復原職，本軍師還有筆大買賣送你們做做。」
「哦？」申耽眼冒精光，他不做任何質疑的拱手道：「那罪將就先謝過軍師了。」
「放了兩位將軍，其他人也放了，」杜淵擺手。
只要該達到的目的能達到。
殺不殺人並不重要。
杜淵不是殺人狂魔，不是毫無人性的劊子手，只要一個人還有利用價值，杜淵便不會輕易讓他死。
申家兄弟等人離去。
劉封第一時間感謝杜淵救了他。
「軍師！真是要多虧你呀！要是你晚來一步，申家二賊，可就拿上庸三郡獻給曹賊了。」
「領兵來救援上庸是我該做的，」杜淵盯著劉封，「申家兄弟軟禁你，可有講一些，與漢中王有關，大逆不道的話……」
明明杜淵非久經沙場的老將，眼中無半點凶意，劉封被杜淵盯著，有股巨大的威壓讓劉封很難受。
「軍師……申家二賊，只是讓我投降曹操，什麼大逆不道的話，倒也沒幾句……」劉封未與杜淵對視。
眼神躲閃的意圖很明顯。
杜淵若有所思，「沒有就好。」
看來申耽、申儀真講了一些，對劉封影響頗深的話，但願日後，不會對劉封有心性上的影響。
劉封這種蜀漢的二代武將，杜淵除關平外，最看重的人就是劉封，此人有能力，將來一定是可以坐鎮一方的，日後北伐，一定是靠他們這些人。
關羽、張飛真的太老了。
他們可以在戰場上，再廝殺三五載，卻不可能再廝殺十載，北伐是不可能在兩三年間，完成的。
……………………
接下來的幾日，申家一開始交出私兵還有些扭捏，可當杜淵親自到場，除了個別私兵，寧願去種田，都不願替漢室效力。
三千申家私兵，幾乎變成了上庸的兵馬。
只不過這樣的私兵，現在是還不能用的，他們對申家太忠誠了，只有招募來新兵，把他們摻雜在一起，才可以讓他們放心的為劉封所指揮。
要申家拿出銅錢，給上庸募兵所用，申家則拖拖拉拉，幾天拿出來的錢，也就夠招募千人新卒。
糧草拉來的倒挺快，在上庸的糧倉，他們送來的糧食，比杜淵所要求的還要多。
足足有三萬石！！
糧食有三萬石，申家拿錢不積極，杜淵也就不跟他們計較了，畢竟招募新兵，也不一定都要花錢。
上庸三地的兵馬太少了，房陵太守鄧輔只有三千多兵馬，而劉封一個副軍將軍，居然一點部曲都沒有，要守住上庸，只能靠孟達的五千兵馬。
最多半個月，杜淵領一萬蜀軍回麥城去了，屆時孟達的兵馬也會帶走，劉封要守住上庸，不能一個兵馬都沒有，這也是杜淵強迫申家拿錢的原因。
上庸無兵如何守城？
這豈不是拱手白送給曹魏？
申家這幾日，又解散士兵，又變賣田產、金銀珠寶，搬出他們庫存的糧食，幾乎算是把申家的老底扒了個精光。
申家老老少少，算是對杜淵快恨死了。
申儀尤為！
隨著杜淵又一次催促申耽，儘快拿來，募兵還不足的錢，申儀徹底受不了了。
申府。
申儀在咆哮，「還有完沒完啊？這個杜扒皮，你惦記我們的錢，惦記我們的糧，怎麼不直接吃我們的肉啊？乾脆殺了我們算了！」
申家要是把所有錢都給了上庸，申家這麼多人，日後該怎麼在上庸這一帶立足……
「儀弟啊！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還能活著尚且是榮幸，真不必苛責太多，」申耽規勸。
「兄長你就是太軟弱了，要搞什麼鴻門宴，要一開始就照我說，杜子瑜剛進太守府，我們就亂刀砍死他，說不定能成功……」申儀埋怨。
「唉～」申耽嘆了口氣，「事已至此，我等又能再說些什麼，成王敗寇，能忍則忍吧。」
「我忍不了！杜子瑜不殺我們，他遲早會後悔的，我不會讓他笑著從上庸離開，」申儀厲聲。
正在此時。
有家僕來稟報。
「家主，杜淵軍師正在府外等候。」
申耽連聲道，「快快，還請軍師入府。」
申儀卻沒個好臉色，「這個敲骨吸髓的杜扒皮，怎麼又來了，怕是又來追討募兵錢。」
很快。
杜淵在申家僕人的帶領下。
領到申家兄弟面前。
除了杜淵本人外，還有一直護衛他左右的盧泰，以及幾個甲士抱著的泥壇。
申耽早已為杜淵備好了茶水。
「軍師今日總有雅興，光臨寒舍？」申耽笑道。
「申家主貴人多忘事，怕是不記得，杜某說要送場買賣給申家了吧？」杜淵淡淡道。
「哈哈哈……」申耽大笑。
這件事誰會放心上，畢竟正常人都會以為杜淵只是隨口開個玩笑。
沒想到真有買賣送給申家！
「杜軍師？是何買賣呀？」申儀迫不及待問道。
杜淵側身，指著隨行甲士抱著的泥壇，「前幾日，杜某喝過了，申家主準備的雍涼美酒，今日杜某也有美酒，讓申家主品鑑一二。」
「哦？」
申耽、申儀面面相覷。
杜淵莫名其妙送酒而來。
酒里不會有毒吧？
當兩人都有些忐忑，隨著泥壇去掉泥土，去掉封壇的蠟，沖天的酒香，瀰漫整個屋子。
申耽的臉瞬間紅了，「怎麼有如此醇香的酒？這是怎麼釀造出來的……」
「好酒！這鐵定是好酒！」申儀樂了。
很快，兩碗酒蹲到兩人面前。
申耽僅飲了一口，便直呼痛快，「爽！此酒真烈，大丈夫當飲此酒！」
申儀更是一口下肚。
「妙！這絕對是我此生，我所喝過的，最好喝的酒，」申儀搖頭晃腦。
申耽喝了一碗還不盡興，
「杜軍師，此酒是麥城酒師精心釀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