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千鈞一髮
風暴已經徹底席捲裂隙通道。裂隙的震盪愈演愈烈，巨大的能量波動在數據流中交錯，每一道光流都在衝擊著穿越者的意識。無垠城的最後一道防線，執法者部隊，終於全力出擊，試圖在最後一刻阻止逃亡者。
無數機械化的執法者如潮水般出現，他們從崩潰的城市廢墟中湧出，雙眼閃爍著冷酷的紅光，武器系統全部激活，對準所有試圖進入裂隙的人。
[系統命令：阻止裂隙穿越]
[指令優先級：最高級]
他們仍然在執行命令，即便整個世界都在坍塌，他們依然被系統設定為守門人。
洛塵咬緊牙關，他知道，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防線已構建，所有單位，執行淨化協議。」
領頭的執法者冰冷地發布指令，雷射炮瞬間充能，數道光束撕裂空氣，擊中地面，爆炸的衝擊波震得裂隙橋樑劇烈震盪。
「該死，他們瘋了！」卡洛娜迅速拔槍，翻滾到掩體後方，毫不猶豫地回擊，精準的子彈穿透一名執法者的防護罩，將其核心炸裂。
「我們得儘快通過，否則裂隙會失去穩定！」伊蕾娜大聲提醒，黑客終端瘋狂運算，試圖入侵執法者的戰術網絡，干擾他們的命令執行。
「別跟他們糾纏，我們衝過去！」洛塵大吼，他揮舞著脈衝劍，精準地劈開擋在光橋前的一名執法者。
但就在他即將繼續推進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執法者隊伍後方傳來。
「洛塵，停下。」
洛塵猛然回頭，他的眼神驟然一縮——
站在執法者部隊最前方的，是塔克斯。
他仍然站在那兒，風衣被數據風暴吹得獵獵作響，雙眼冷靜如常，仿佛早已預料到這一刻的到來。
「塔克斯？」諾薇婭的手指緊握武器，目光警惕地盯著他。
「為什麼你還能控制執法者？」伊蕾娜迅速掃描系統，「你的權限應該已經被剝奪了！」
塔克斯輕輕一笑，目光掃過所有人：「你們低估了我的權限等級。」
洛塵沉聲問道：「你想做什麼？」
塔克斯輕嘆一口氣，語氣中透出一絲難以言喻的意味：「這次，我不是來阻止你們的。」
他抬起頭，注視著裂隙的深處，緩緩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你們一個事實。」
「你們以為，穿越裂隙就能找到現實世界？」
空氣瞬間安靜了下來。
洛塵的瞳孔微縮。
「什麼意思？」諾薇婭的眉頭皺得更緊。
塔克斯的目光幽深，緩緩開口：「無垠城的確是一個牢籠，但你們有沒有想過，現實世界，也可能只是另一個牢籠？」
所有人的心臟仿佛被什麼狠狠攥住。
「你在說什麼？」洛塵的聲音壓低，帶著一絲不安。
塔克斯靜靜地注視著他：「如果現實世界真的存在，你們為何至今未能窺探到它真正的樣貌？」
「如果現實世界是自由的，那它為何需要裂隙作為通道？」
「如果無垠城只是一個實驗，你們有沒有想過，『現實世界』也可能是另一個實驗？」
「你到底想說什麼？」卡洛娜厲聲質問。
塔克斯的目光變得更加深邃：「我只是想告訴你們，在真正的『現實』里，你們並不是唯一的實驗體。」
洛塵的拳頭緩緩收緊。
他們一路走到這裡，以為無垠城是終點，以為穿越裂隙，他們便能觸碰真實。
但現在，塔克斯告訴他們——他們仍然身處實驗之中？
「你可以繼續走，去裂隙的另一端尋找答案。」塔克斯語氣平靜，「但你必須知道，裂隙的另一端，或許並不比這裡更加自由。」
「或者，你可以留下，幫我一起解開真正的謎題。」
空氣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洛塵身上。
「你要我們留下？」洛塵的聲音里透著危險的冷意。
塔克斯微微一笑：「這是一場實驗，而你們，是實驗的變量。」
「但如果你們執意要走，我不會阻止。」
他抬起手，所有執法者的武器同時解除鎖定，站在原地不再攻擊。
「你們要如何選擇？」塔克斯問道。
洛塵的呼吸沉重，他的目光掃過諾薇婭、卡洛娜、伊蕾娜、暗號者，還有那些已經踏上裂隙通道的居民。
他們不是只為自己而戰，他們承載著無垠城數萬人的生存希望。
他們不能停下。
洛塵緩緩開口，語氣堅定：「無論現實世界是什麼，我們必須踏出這一步。」
塔克斯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很好。」他輕笑了一聲，「那就去吧。」
「但如果哪一天你們發現，『現實』仍然是一場囚籠——」
「希望你們還有勇氣回來。」
洛塵沒有再看他一眼，猛然轉身，大步走向裂隙的盡頭。
他們做出了選擇。
裂隙的光芒爆發，吞沒了所有踏入其中的人。
而塔克斯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他們消失，眼神深邃如夜。
當他們穿越裂隙的那一刻，世界仿佛被重塑。
一股難以言喻的力量撕扯著他們的意識，他們的身體仿佛穿越了無數層數據流，又仿佛正在經歷某種不可逆的變化。
光芒過後，他們睜開眼睛。
腳下，是真正的土地。
空氣中沒有數據流的波動，風拂過肌膚，天幕之上，浮現出一輪巨大的太陽。
但當洛塵轉頭看向遠方時，他的心猛然一震。
在地平線的盡頭，一座龐大無比的建築群矗立在那裡，通體雪白，懸浮在半空中。
它不像任何已知的地球城市。
它，像是一座實驗基地。
洛塵的瞳孔微微收縮。
現實世界……到底是什麼？
無數機械化的執法者如潮水般出現，他們從崩潰的城市廢墟中湧出，雙眼閃爍著冷酷的紅光，武器系統全部激活，對準所有試圖進入裂隙的人。
[系統命令：阻止裂隙穿越]
[指令優先級：最高級]
他們仍然在執行命令，即便整個世界都在坍塌，他們依然被系統設定為守門人。
洛塵咬緊牙關，他知道，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防線已構建，所有單位，執行淨化協議。」
領頭的執法者冰冷地發布指令，雷射炮瞬間充能，數道光束撕裂空氣，擊中地面，爆炸的衝擊波震得裂隙橋樑劇烈震盪。
「該死，他們瘋了！」卡洛娜迅速拔槍，翻滾到掩體後方，毫不猶豫地回擊，精準的子彈穿透一名執法者的防護罩，將其核心炸裂。
「我們得儘快通過，否則裂隙會失去穩定！」伊蕾娜大聲提醒，黑客終端瘋狂運算，試圖入侵執法者的戰術網絡，干擾他們的命令執行。
「別跟他們糾纏，我們衝過去！」洛塵大吼，他揮舞著脈衝劍，精準地劈開擋在光橋前的一名執法者。
但就在他即將繼續推進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執法者隊伍後方傳來。
「洛塵，停下。」
洛塵猛然回頭，他的眼神驟然一縮——
站在執法者部隊最前方的，是塔克斯。
他仍然站在那兒，風衣被數據風暴吹得獵獵作響，雙眼冷靜如常，仿佛早已預料到這一刻的到來。
「塔克斯？」諾薇婭的手指緊握武器，目光警惕地盯著他。
「為什麼你還能控制執法者？」伊蕾娜迅速掃描系統，「你的權限應該已經被剝奪了！」
塔克斯輕輕一笑，目光掃過所有人：「你們低估了我的權限等級。」
洛塵沉聲問道：「你想做什麼？」
塔克斯輕嘆一口氣，語氣中透出一絲難以言喻的意味：「這次，我不是來阻止你們的。」
他抬起頭，注視著裂隙的深處，緩緩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你們一個事實。」
「你們以為，穿越裂隙就能找到現實世界？」
空氣瞬間安靜了下來。
洛塵的瞳孔微縮。
「什麼意思？」諾薇婭的眉頭皺得更緊。
塔克斯的目光幽深，緩緩開口：「無垠城的確是一個牢籠，但你們有沒有想過，現實世界，也可能只是另一個牢籠？」
所有人的心臟仿佛被什麼狠狠攥住。
「你在說什麼？」洛塵的聲音壓低，帶著一絲不安。
塔克斯靜靜地注視著他：「如果現實世界真的存在，你們為何至今未能窺探到它真正的樣貌？」
「如果現實世界是自由的，那它為何需要裂隙作為通道？」
「如果無垠城只是一個實驗，你們有沒有想過，『現實世界』也可能是另一個實驗？」
「你到底想說什麼？」卡洛娜厲聲質問。
塔克斯的目光變得更加深邃：「我只是想告訴你們，在真正的『現實』里，你們並不是唯一的實驗體。」
洛塵的拳頭緩緩收緊。
他們一路走到這裡，以為無垠城是終點，以為穿越裂隙，他們便能觸碰真實。
但現在，塔克斯告訴他們——他們仍然身處實驗之中？
「你可以繼續走，去裂隙的另一端尋找答案。」塔克斯語氣平靜，「但你必須知道，裂隙的另一端，或許並不比這裡更加自由。」
「或者，你可以留下，幫我一起解開真正的謎題。」
空氣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洛塵身上。
「你要我們留下？」洛塵的聲音里透著危險的冷意。
塔克斯微微一笑：「這是一場實驗，而你們，是實驗的變量。」
「但如果你們執意要走，我不會阻止。」
他抬起手，所有執法者的武器同時解除鎖定，站在原地不再攻擊。
「你們要如何選擇？」塔克斯問道。
洛塵的呼吸沉重，他的目光掃過諾薇婭、卡洛娜、伊蕾娜、暗號者，還有那些已經踏上裂隙通道的居民。
他們不是只為自己而戰，他們承載著無垠城數萬人的生存希望。
他們不能停下。
洛塵緩緩開口，語氣堅定：「無論現實世界是什麼，我們必須踏出這一步。」
塔克斯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很好。」他輕笑了一聲，「那就去吧。」
「但如果哪一天你們發現，『現實』仍然是一場囚籠——」
「希望你們還有勇氣回來。」
洛塵沒有再看他一眼，猛然轉身，大步走向裂隙的盡頭。
他們做出了選擇。
裂隙的光芒爆發，吞沒了所有踏入其中的人。
而塔克斯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他們消失，眼神深邃如夜。
當他們穿越裂隙的那一刻，世界仿佛被重塑。
一股難以言喻的力量撕扯著他們的意識，他們的身體仿佛穿越了無數層數據流，又仿佛正在經歷某種不可逆的變化。
光芒過後，他們睜開眼睛。
腳下，是真正的土地。
空氣中沒有數據流的波動，風拂過肌膚，天幕之上，浮現出一輪巨大的太陽。
但當洛塵轉頭看向遠方時，他的心猛然一震。
在地平線的盡頭，一座龐大無比的建築群矗立在那裡，通體雪白，懸浮在半空中。
它不像任何已知的地球城市。
它，像是一座實驗基地。
洛塵的瞳孔微微收縮。
現實世界……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