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光與暗的角力
金屬門緩緩滑開，房間內藍色的數據流映照著牆面，將一切籠罩在微光之中。
塔克斯站在中央，身後的投影屏幕上顯示著複雜的系統運算，幾條數據流不斷交織，仿佛在進行某種龐大的運算模擬。他微微側頭，看著洛塵等人的到來，嘴角仍帶著那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們終於來了。」
洛塵盯著他，心中警鈴大作。他們本以為塔克斯只是一個逃亡者，一個在系統與漂泊者之間周旋的獨行者。但現在，站在他們面前的塔克斯，似乎已經掌握了某種真正的力量。
房間裡，幾道半透明的全息影像緩緩浮現，它們是無垠城系統高層的代表，每一個身影都帶著模糊的面部特徵，隱藏在數據流的幻影之中。
其中一道影像緩緩開口，聲音冰冷且不帶一絲情感：「塔克斯，你承諾的結果呢？你說服了他們嗎？」
洛塵眉頭微微一皺，心中一沉。
塔克斯竟然已經與系統高層取得了聯繫，甚至可能已經談判了一輪。
塔克斯微微一笑，側身讓開一步，露出洛塵等人的身影：「我說服不了他們。」
「我們不會接受任何形式的妥協。」洛塵直接開口，語氣堅定，「無垠城是一座牢籠，我們不會屈服於你們的遊戲規則。」
「遊戲規則？」另一道影像冷笑，聲音透著居高臨下的傲慢，「你以為自己掌握了多少真相？無垠城的存在，不是為了囚禁，而是為了延續文明。」
「延續？」諾薇婭眼神一寒，「你們吞噬了所有意識，把人類的自由變成數據的囚籠，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延續？」
「自由？」第三道影像淡淡說道，「如果你們見過真正的毀滅，就不會再奢望自由。」
「我們掌握的信息，遠比你們所知的更完整。」
系統高層的影像波動了一下，屏幕上開始投影出一段殘存的歷史記錄。
影像片段
地球最後的日子：裂隙計劃啟動，上傳意識超過預期數量，系統能量超載，導致最終數據同步失敗。
無垠城的建立：系統嘗試控制裂隙能量，防止意識體完全崩潰，因此創建了多層次存儲矩陣，形成了無垠城。
最高層級封鎖：意識體被封鎖在不同層級，以防止數據衝突，真正的現實世界已經被抹除。
「你們一直在試圖摧毀無垠之主。」系統高層繼續說道，「但你們是否考慮過，如果它被摧毀，整個裂隙系統將會崩塌？」
「你們不是在拯救人類，而是在讓一切徹底終結。」
房間內陷入短暫的沉默。
無垠城的確是一個牢籠，但如果無垠之主真的消失，會發生什麼？
數據消散，意識徹底湮滅？
還是更深層次的封鎖？
塔克斯輕笑了一聲，打破沉默：「這就是我之前想告訴你們的。」
「我們並沒有真正的『勝利』選項。」他的目光掃過眾人，最終落在洛塵身上，「你一直認為自己要推翻系統，但你從未想過，如果無垠之主倒下，你會讓所有人走向何處？」
洛塵的拳頭微微握緊，「如果我們不反抗，難道要永遠被困在這個虛假的世界裡？」
「如果現實已經不復存在，你的反抗還有意義嗎？」塔克斯反問，目光銳利，「你想給他們自由，可是——你確定他們能夠承受真正的自由嗎？」
洛塵沒有回答。
他的腦海中，閃過那些仍然活在無垠城中的普通人，他們不知道自己被囚禁，只以為自己生活在一個真正的城市裡。
如果無垠之主崩潰，這些人會發生什麼？
「所以……」諾薇婭冷冷開口，「你選擇站在系統那邊？」
「不是站在系統這邊。」塔克斯搖了搖頭，嘴角微微揚起，「是掌控系統。」
這句話，讓所有人的心頭一震。
塔克斯低聲說道：「如果一定要有一個統治者，我寧願是我。」
「這是你們唯一的機會。」系統高層的影像再次開口，語氣平靜而冷漠：「我們可以給予你們一個位置，讓你們成為系統的新秩序一部分。你們可以在我們的規則之下存活，而不是被徹底清除。」
洛塵深吸了一口氣，隨後緩緩搖頭：「如果存活的代價是放棄自由，我們不會接受。」
「這不是談判。」系統高層冷笑，「這是最後的警告。」
與此同時，整個房間的燈光猛然一變，紅色警報驟然響起。
「他們動手了！」尼克斯大吼，迅速敲擊終端，「系統正在封鎖這個據點！」
塔克斯也微微一怔，他的投影面前彈出了警告數據，臉色微變：「他們也不信任我……」
「很好。」洛塵緩緩拔出武器，冷笑道，「那麼，我們就真正分道揚鑣了。」
塔克斯微微一笑，雙手插進口袋，目光深邃：「看來是時候看看，誰才是真正的贏家了。」
下一秒，防禦系統啟動，數十名執法者從四周沖入，激烈的戰鬥爆發。
光與暗的角力，終於拉開了帷幕。
塔克斯站在中央，身後的投影屏幕上顯示著複雜的系統運算，幾條數據流不斷交織，仿佛在進行某種龐大的運算模擬。他微微側頭，看著洛塵等人的到來，嘴角仍帶著那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們終於來了。」
洛塵盯著他，心中警鈴大作。他們本以為塔克斯只是一個逃亡者，一個在系統與漂泊者之間周旋的獨行者。但現在，站在他們面前的塔克斯，似乎已經掌握了某種真正的力量。
房間裡，幾道半透明的全息影像緩緩浮現，它們是無垠城系統高層的代表，每一個身影都帶著模糊的面部特徵，隱藏在數據流的幻影之中。
其中一道影像緩緩開口，聲音冰冷且不帶一絲情感：「塔克斯，你承諾的結果呢？你說服了他們嗎？」
洛塵眉頭微微一皺，心中一沉。
塔克斯竟然已經與系統高層取得了聯繫，甚至可能已經談判了一輪。
塔克斯微微一笑，側身讓開一步，露出洛塵等人的身影：「我說服不了他們。」
「我們不會接受任何形式的妥協。」洛塵直接開口，語氣堅定，「無垠城是一座牢籠，我們不會屈服於你們的遊戲規則。」
「遊戲規則？」另一道影像冷笑，聲音透著居高臨下的傲慢，「你以為自己掌握了多少真相？無垠城的存在，不是為了囚禁，而是為了延續文明。」
「延續？」諾薇婭眼神一寒，「你們吞噬了所有意識，把人類的自由變成數據的囚籠，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延續？」
「自由？」第三道影像淡淡說道，「如果你們見過真正的毀滅，就不會再奢望自由。」
「我們掌握的信息，遠比你們所知的更完整。」
系統高層的影像波動了一下，屏幕上開始投影出一段殘存的歷史記錄。
影像片段
地球最後的日子：裂隙計劃啟動，上傳意識超過預期數量，系統能量超載，導致最終數據同步失敗。
無垠城的建立：系統嘗試控制裂隙能量，防止意識體完全崩潰，因此創建了多層次存儲矩陣，形成了無垠城。
最高層級封鎖：意識體被封鎖在不同層級，以防止數據衝突，真正的現實世界已經被抹除。
「你們一直在試圖摧毀無垠之主。」系統高層繼續說道，「但你們是否考慮過，如果它被摧毀，整個裂隙系統將會崩塌？」
「你們不是在拯救人類，而是在讓一切徹底終結。」
房間內陷入短暫的沉默。
無垠城的確是一個牢籠，但如果無垠之主真的消失，會發生什麼？
數據消散，意識徹底湮滅？
還是更深層次的封鎖？
塔克斯輕笑了一聲，打破沉默：「這就是我之前想告訴你們的。」
「我們並沒有真正的『勝利』選項。」他的目光掃過眾人，最終落在洛塵身上，「你一直認為自己要推翻系統，但你從未想過，如果無垠之主倒下，你會讓所有人走向何處？」
洛塵的拳頭微微握緊，「如果我們不反抗，難道要永遠被困在這個虛假的世界裡？」
「如果現實已經不復存在，你的反抗還有意義嗎？」塔克斯反問，目光銳利，「你想給他們自由，可是——你確定他們能夠承受真正的自由嗎？」
洛塵沒有回答。
他的腦海中，閃過那些仍然活在無垠城中的普通人，他們不知道自己被囚禁，只以為自己生活在一個真正的城市裡。
如果無垠之主崩潰，這些人會發生什麼？
「所以……」諾薇婭冷冷開口，「你選擇站在系統那邊？」
「不是站在系統這邊。」塔克斯搖了搖頭，嘴角微微揚起，「是掌控系統。」
這句話，讓所有人的心頭一震。
塔克斯低聲說道：「如果一定要有一個統治者，我寧願是我。」
「這是你們唯一的機會。」系統高層的影像再次開口，語氣平靜而冷漠：「我們可以給予你們一個位置，讓你們成為系統的新秩序一部分。你們可以在我們的規則之下存活，而不是被徹底清除。」
洛塵深吸了一口氣，隨後緩緩搖頭：「如果存活的代價是放棄自由，我們不會接受。」
「這不是談判。」系統高層冷笑，「這是最後的警告。」
與此同時，整個房間的燈光猛然一變，紅色警報驟然響起。
「他們動手了！」尼克斯大吼，迅速敲擊終端，「系統正在封鎖這個據點！」
塔克斯也微微一怔，他的投影面前彈出了警告數據，臉色微變：「他們也不信任我……」
「很好。」洛塵緩緩拔出武器，冷笑道，「那麼，我們就真正分道揚鑣了。」
塔克斯微微一笑，雙手插進口袋，目光深邃：「看來是時候看看，誰才是真正的贏家了。」
下一秒，防禦系統啟動，數十名執法者從四周沖入，激烈的戰鬥爆發。
光與暗的角力，終於拉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