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陌生的歸宿
洛塵站在柔軟的草地上，陽光灑在他的臉上，帶著一種溫暖卻又陌生的觸感。腳下的土地堅實而富有彈性，空氣中夾雜著花草的清香，讓人產生一種奇怪的錯覺：這一切都真實得過分。
他深吸一口氣，卻發現內心的震動遠超身體感官的滿足。這是他們成功逃離無垠城後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真實的環境，但正因這份「真實」，反而讓他感到不安。塔克斯站在不遠處，雙手叉腰，打量著四周，一臉好奇又謹慎的神情。
「夥計們，我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但我能肯定，這絕不是我們熟悉的地球。」塔克斯開口打破了沉默。
「你確定？」伊蕾娜蹲在地上，伸手撫摸著一株泛著微光的花朵，低聲說道：「這土壤的成分很正常，但這些植物……它們的顏色和質感根本不像天然生長的物種。」
洛塵看著遠處，那些高聳入雲的建築輪廓顯得既宏偉又詭異。建築的外形流暢，材質反射著柔和的金屬光澤，仿佛它們是從某種有機體中生長出來的。城市的輪廓雖然熟悉，但細節之處卻透著一股異樣。
「這不對勁。」洛塵低聲說道，手指緊了緊，「我們必須小心。」
三人沿著森林中的小路前行。地面鋪滿厚厚的落葉，腳踩上去發出輕微的沙沙聲。洛塵注意到，天空的色彩顯得格外明亮，但並非來自陽光，而像是被一種肉眼看不見的光源籠罩著。
「你們不覺得這地方太安靜了嗎？」塔克斯環顧四周，壓低了聲音，「沒有動物，沒有蟲鳴，甚至沒有風聲。」
伊蕾娜點頭表示贊同，「這片區域似乎被某種人工屏蔽裝置影響了。聲音、氣流都顯得異常穩定，像是被人為調整過的環境。」
「或許整個地方就是實驗場。」洛塵接過話茬，「我們很可能已經進入了無界者的領地。」
「無界者？」塔克斯停下腳步，眉頭一皺，「你是說那些跨時間線的控制者？這不太妙。」
三人繼續前進，直到森林邊緣，遠處城市的細節逐漸清晰。街道上行人稀少，他們的舉止顯得格外一致。每個人都穿著統一風格的衣服，步伐一致，動作機械，沒有絲毫情感流露。
洛塵注視著這些人，低聲說道：「這些……不是真正的人類。他們更像是程序化的意識體。」
「這地方真的很詭異。」塔克斯咽了咽口水，「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遠離它，而不是靠近。」
「遠離不是辦法。」伊蕾娜搖頭，「無界者的實驗目的就是控制裂隙和時間線。如果我們不找到出口，就永遠困在這裡。」
三人嘗試小心地融入城市的環境，避免引起注意。他們步伐緩慢，儘量模仿那些意識體的舉止，儘管這種生硬的動作讓他們倍感彆扭。
就在他們進入一條安靜的小巷時，一個高挑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那是一個女人，身穿貼身的深色衣物，面容冷峻，雙眼銳利如刀。
「停下。」她的聲音低沉且冰冷，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你們不是這裡的人。」
洛塵下意識地抬起手，示意其他人不要輕舉妄動。他緩緩上前，語氣儘量平靜：「我們迷路了，只是想找個地方落腳。」
女人的目光掃過三人，最終停留在伊蕾娜胸前佩戴的一枚徽章上，那是從無垠城裂隙通行時意外帶出的裝置。她的眼神瞬間變得複雜，低聲說道：「裂隙……你們是從裂隙過來的。」
這句話讓洛塵心頭一緊。他試探性地問道：「你知道裂隙？」
女人沒有回答，而是冷冷地說道：「跟我來。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
三人被女人帶到一棟隱秘的建築中，經過層層防護，進入了一間簡陋的地下室。牆壁上掛著陳舊的裝備和地圖，幾名穿著類似衣物的男女正在忙碌地調整設備。
「歡迎來到反抗者的庇護所。」女人停下腳步，轉身看向三人，「我是卡洛娜，負責保護這裡的倖存者。」
「反抗者？」塔克斯皺眉，「反抗誰？」
「無界者。」卡洛娜的語氣冷硬，「這座城市只是他們的實驗場。大部分居民都是被程序化的意識體，而我們，是少數還保持人類思維的存在。」
她的這番話讓洛塵三人瞠目結舌。他們試圖消化這些信息，但更多的疑問浮現在腦海中。
「如果你們是人類，那為什麼還能生存？」洛塵問道。
「這座實驗場中，人類的存在是『變量』。」卡洛娜解釋道，「無界者試圖通過觀察人類行為來完善他們的實驗目標，但我們知道，他們最終的目的是完全摧毀我們。」
「那我們呢？」塔克斯插話道，「我們對他們來說是什麼？」
「如果你們真的是通過裂隙來到這裡，那你們就是『鑰匙』。」卡洛娜盯著洛塵，語氣中多了一絲複雜的情感，「裂隙的能量波動在這裡是獨一無二的。無界者一直試圖掌控這種能量，但卻從未成功。你們可能是他們實驗成功的關鍵——或者，徹底毀滅他們的變量。」
洛塵沉默了片刻，開口問道：「如果我們是變量，那我們該怎麼做？」
「找到裂隙的出口。」卡洛娜毫不猶豫地回答，「無界者的實驗以時間線為基礎，他們試圖統一所有裂隙，但只要出口還在，我們就能反擊。」
「出口在哪？」伊蕾娜問。
「在城市的中央高塔。」卡洛娜低聲說道，「那是無界者的主控中心，也是你們唯一的機會。但那裡被重重守衛，進入幾乎是送死。」
塔克斯發出一聲苦笑，「聽起來我們沒什麼選擇了。」
洛塵看向遠處高塔的方向，目光中透出一絲堅定，「我們已經走到這裡了，沒有回頭路。如果裂隙的出口能讓我們找到真實的地球，我們就必須去。」
卡洛娜注視著洛塵，點了點頭，「你們和我見過的任何人都不一樣。或許，你們真的是改變這一切的希望。」
他深吸一口氣，卻發現內心的震動遠超身體感官的滿足。這是他們成功逃離無垠城後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真實的環境，但正因這份「真實」，反而讓他感到不安。塔克斯站在不遠處，雙手叉腰，打量著四周，一臉好奇又謹慎的神情。
「夥計們，我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但我能肯定，這絕不是我們熟悉的地球。」塔克斯開口打破了沉默。
「你確定？」伊蕾娜蹲在地上，伸手撫摸著一株泛著微光的花朵，低聲說道：「這土壤的成分很正常，但這些植物……它們的顏色和質感根本不像天然生長的物種。」
洛塵看著遠處，那些高聳入雲的建築輪廓顯得既宏偉又詭異。建築的外形流暢，材質反射著柔和的金屬光澤，仿佛它們是從某種有機體中生長出來的。城市的輪廓雖然熟悉，但細節之處卻透著一股異樣。
「這不對勁。」洛塵低聲說道，手指緊了緊，「我們必須小心。」
三人沿著森林中的小路前行。地面鋪滿厚厚的落葉，腳踩上去發出輕微的沙沙聲。洛塵注意到，天空的色彩顯得格外明亮，但並非來自陽光，而像是被一種肉眼看不見的光源籠罩著。
「你們不覺得這地方太安靜了嗎？」塔克斯環顧四周，壓低了聲音，「沒有動物，沒有蟲鳴，甚至沒有風聲。」
伊蕾娜點頭表示贊同，「這片區域似乎被某種人工屏蔽裝置影響了。聲音、氣流都顯得異常穩定，像是被人為調整過的環境。」
「或許整個地方就是實驗場。」洛塵接過話茬，「我們很可能已經進入了無界者的領地。」
「無界者？」塔克斯停下腳步，眉頭一皺，「你是說那些跨時間線的控制者？這不太妙。」
三人繼續前進，直到森林邊緣，遠處城市的細節逐漸清晰。街道上行人稀少，他們的舉止顯得格外一致。每個人都穿著統一風格的衣服，步伐一致，動作機械，沒有絲毫情感流露。
洛塵注視著這些人，低聲說道：「這些……不是真正的人類。他們更像是程序化的意識體。」
「這地方真的很詭異。」塔克斯咽了咽口水，「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遠離它，而不是靠近。」
「遠離不是辦法。」伊蕾娜搖頭，「無界者的實驗目的就是控制裂隙和時間線。如果我們不找到出口，就永遠困在這裡。」
三人嘗試小心地融入城市的環境，避免引起注意。他們步伐緩慢，儘量模仿那些意識體的舉止，儘管這種生硬的動作讓他們倍感彆扭。
就在他們進入一條安靜的小巷時，一個高挑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那是一個女人，身穿貼身的深色衣物，面容冷峻，雙眼銳利如刀。
「停下。」她的聲音低沉且冰冷，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你們不是這裡的人。」
洛塵下意識地抬起手，示意其他人不要輕舉妄動。他緩緩上前，語氣儘量平靜：「我們迷路了，只是想找個地方落腳。」
女人的目光掃過三人，最終停留在伊蕾娜胸前佩戴的一枚徽章上，那是從無垠城裂隙通行時意外帶出的裝置。她的眼神瞬間變得複雜，低聲說道：「裂隙……你們是從裂隙過來的。」
這句話讓洛塵心頭一緊。他試探性地問道：「你知道裂隙？」
女人沒有回答，而是冷冷地說道：「跟我來。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
三人被女人帶到一棟隱秘的建築中，經過層層防護，進入了一間簡陋的地下室。牆壁上掛著陳舊的裝備和地圖，幾名穿著類似衣物的男女正在忙碌地調整設備。
「歡迎來到反抗者的庇護所。」女人停下腳步，轉身看向三人，「我是卡洛娜，負責保護這裡的倖存者。」
「反抗者？」塔克斯皺眉，「反抗誰？」
「無界者。」卡洛娜的語氣冷硬，「這座城市只是他們的實驗場。大部分居民都是被程序化的意識體，而我們，是少數還保持人類思維的存在。」
她的這番話讓洛塵三人瞠目結舌。他們試圖消化這些信息，但更多的疑問浮現在腦海中。
「如果你們是人類，那為什麼還能生存？」洛塵問道。
「這座實驗場中，人類的存在是『變量』。」卡洛娜解釋道，「無界者試圖通過觀察人類行為來完善他們的實驗目標，但我們知道，他們最終的目的是完全摧毀我們。」
「那我們呢？」塔克斯插話道，「我們對他們來說是什麼？」
「如果你們真的是通過裂隙來到這裡，那你們就是『鑰匙』。」卡洛娜盯著洛塵，語氣中多了一絲複雜的情感，「裂隙的能量波動在這裡是獨一無二的。無界者一直試圖掌控這種能量，但卻從未成功。你們可能是他們實驗成功的關鍵——或者，徹底毀滅他們的變量。」
洛塵沉默了片刻，開口問道：「如果我們是變量，那我們該怎麼做？」
「找到裂隙的出口。」卡洛娜毫不猶豫地回答，「無界者的實驗以時間線為基礎，他們試圖統一所有裂隙，但只要出口還在，我們就能反擊。」
「出口在哪？」伊蕾娜問。
「在城市的中央高塔。」卡洛娜低聲說道，「那是無界者的主控中心，也是你們唯一的機會。但那裡被重重守衛，進入幾乎是送死。」
塔克斯發出一聲苦笑，「聽起來我們沒什麼選擇了。」
洛塵看向遠處高塔的方向，目光中透出一絲堅定，「我們已經走到這裡了，沒有回頭路。如果裂隙的出口能讓我們找到真實的地球，我們就必須去。」
卡洛娜注視著洛塵，點了點頭，「你們和我見過的任何人都不一樣。或許，你們真的是改變這一切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