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黑山城與江湖
次日，陽光灑落大地，李殤與白江陵結伴向著黑山小城前行。遠遠望去，黑山小城宛如一顆明珠鑲嵌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城牆高大而厚實，猶如忠誠的衛士默默守護著城中的一切。城牆上旗幟飄揚，在微風中獵獵作響，似在訴說著小城的故事。
踏入城中，一股繁華熱鬧的氣息撲面而來。街道上行人如織，摩肩接踵，人們的歡聲笑語、呼喊叫賣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一曲生動的市井交響曲。街道兩旁店鋪林立，一家家鐵匠鋪內，爐火熊熊燃燒，鐵匠師傅們袒露著結實的臂膀，手中的鐵錘上下飛舞，叮噹之聲不絕於耳，每一次敲擊都仿佛是在為小城的活力注入新的音符；酒館中，濃郁的酒香四溢飄散，引得路人垂涎欲滴，店內賓客滿座，人們或是舉杯暢飲，或是高談闊論，爽朗的笑聲此起彼伏；雜貨店內，各類雜物琳琅滿目，擺滿了一格格貨架，從日常的生活用品到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應有盡有，讓人目不暇接。不時還有身著統一服飾的護衛隊邁著整齊的步伐來回巡邏，他們頭戴鐵盔，盔身光滑僅留觀察縫隙，身著魚鱗甲，關鍵部位有精美紋飾的護具，腰掛長刀，刀鞘覆皮鑲釘，手握麻繩纏裹的硬木刀柄，背後背著牛角與木材複合而成的強弓，箭壺插滿三棱箭頭的羽箭，腿裹皮質護腿，腳蹬防滑長靴，目光炯炯，警惕地掃視著四周，為小城的安寧保駕護航。
二人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尋覓許久，終於尋得一家客棧住下。客棧的小二滿臉堆笑，熱情地迎了上來，點頭哈腰地說道：「二位客官，一路辛苦了，小店環境清幽，房間乾淨整潔，定能讓您住得舒心。」說罷，便趕忙接過二人的行李，在前頭引路。
安置好行李後，二人踱步來到酒館，尋了一處安靜的角落坐下。點了幾壺美酒與些許小菜，一邊品嘗著美酒佳肴，一邊暢聊起來。酒館內人聲嘈雜，但這絲毫沒有影響他們的興致。
「李兄，你看這黑山小城，雖比不上那些大城的宏偉壯麗，但也別有一番風味。」白江陵端起酒杯，輕抿一口，笑著說道。
「確實如此，白兄。在這裡，能感受到一種質樸而真實的生活氣息。」李殤目光四處打量著，回應道。
「說到這黑山小城的特色，不得不提城中的美食。其中一道名為『黑山炙羊腿』的菜餚堪稱一絕。選用當地特有的黑山羊肉，這種羊肉肉質鮮嫩，毫無膻味。」白江陵一邊說著，一邊撕下一塊羊肉放入口中，臉上滿是陶醉之色。「還有一種『香煎黑鱸餅』也頗受當地人喜愛。黑鱸取自城外黑山腳下清澈溪流中的新鮮鱸魚，肉質細膩緊緻。李兄嘗嘗。」
「嗯，這羊肉確實很嫩，還有這魚也很不錯。」李殤夾起一塊黑鱸餅放入口中，細細咀嚼後，不禁點頭稱讚，眼中滿是驚喜與滿足。
……
為了方便李殤專心練武，白江陵特意在城中尋了一處小院租下，作為臨時住所。小院雖不大，但卻十分幽靜，中間有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宛如一把巨大的綠傘，為小院撐起一片陰涼。
此後，李殤便依據《流雲劍法》秘籍刻苦修煉起來，白江陵還專門為李殤購買了一本一流身法——《流雲身法》。
每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還未完全穿透晨霧，他便早早起身，來到小院中。手持長劍，他先從基礎的劍式練起，一招一式，力求精準到位。白江陵則在一旁耐心指導，他的目光緊緊跟隨著李殤的動作，一旦發現有任何偏差或不足之處，便立刻出聲糾正。
「李兄，此招『清風徐來』，劍勢應如微風拂柳，輕盈而不失勁道，你剛才出劍時，手臂略顯僵硬，需再放鬆一些。」白江陵一邊說著，一邊親自示範。
李殤虛心受教，調整自己的動作，再次演練。「白兄，你看這次如何？」
「嗯，不錯，已有幾分模樣。不過，這劍法的精髓在於心劍合一，你需將自己的意念融入劍中，方能發揮出其最大威力。」白江陵點頭稱讚，同時又提出更高的要求。
一日，李殤正在院中練劍，劍影翻飛，劍氣縱橫。忽聞院外傳來一聲清亮的呼喊：「院中練劍之人可是李殤兄弟？在下陳宇，在旁聽聞李兄練劍的聲音，特來切磋一番，還望李兄不吝賜教。」
李殤收劍而立，抬眼望去，只見門口站著一位年輕劍客。他身著一襲月白色勁裝，腰間束著藍色絲帶，隨風而動。面龐英俊，劍眉斜插入鬢，雙眸明亮而有神，透著一股傲然之氣。手持一把細長軟劍，劍身寒光閃爍，與他的服飾相互映襯。
李殤拱手道：「陳兄前來，李某歡迎之至，只是李某劍法尚淺，還望陳兄手下留情。」
說罷，二人擺開架勢。陳宇率先發難，只見他身形如電，軟劍一抖，恰似靈蛇出洞，直刺李殤咽喉。李殤不敢怠慢，側身避開，同時反手一劍，「清風徐來」式使出，劍勢輕盈，削向陳宇手腕。陳宇輕輕一躍，避開這一擊，在空中一個翻身，軟劍順勢纏繞上李殤的劍身。李殤用力一抽劍，卻發現被纏得甚緊，心中一驚，連忙腳下使力，向後躍開數步，同時手腕一抖，震開軟劍。
幾個回合下來，李殤漸感吃力，但他咬牙堅持，不斷在心中思索《流雲劍法》的精妙之處，試圖找到陳宇的破綻。白江陵在一旁默默觀戰，微微點頭，偶爾出聲提醒李殤幾句。
李殤誠摯地拱手道：「陳兄劍法高超，實在令人欽佩。小弟我初涉江湖，技藝尚淺，今日一番較量，才深感自己與高手間的差距，真心佩服！」他臉上洋溢著對陳宇劍術的敬仰，同時也坦然承認了自己的不足。
陳宇微笑著擺手回應：「李兄過謙了。你初入武學便能展現出如此實力，足見你天賦異稟。況且又有良師在側，細心指點，未來的前途定是一片光明。」他眼中閃爍著對李殤潛力的認可，繼續說道：「日後若有機會，還望能再次與你交流心得。」
李殤恭敬地點頭答應：「一定！」
在白江陵的悉心指導下，李殤的劍法日益精進，而他們之間的情誼也在這日復一日的相處與交流中愈發深厚，如同那小院中的大樹，根基穩固，日益茁壯。
黑山小城的茶館內，茶香裊裊，賓客雲集。李殤與白江陵本想在此尋個清淨角落，稍作休憩，卻被一陣激烈的討論聲吸引。
「你們聽說了嗎？如今趙國朝堂那是亂成了一鍋粥，根源就在財務總管大臣賈有為和大將軍一系的爭鬥。」一位面容精瘦、眼神狡黠的男子低聲說道，「這賈有為，掌管著財政大權，竟大肆剋扣各路將軍的糧餉。那西南將軍，鎮守邊疆多年，麾下將士出生入死，如今糧餉不足，軍心浮動，據說西南將軍已怒髮衝冠，險些就要起兵問罪。征西將軍那邊正在備戰，糧餉被剋扣後，軍備物資短缺，無奈之下頻頻上奏，言辭懇切，望皇帝能嚴懲賈有為。」
旁邊一位老者捻著鬍鬚，緩緩接話：「大將軍心系趙國安危，自然不能坐視不管。他久居皇城，一邊安撫眾將，一邊全力收集賈有為的罪證，一道道參奏的摺子如雪花般飛向皇帝的御案。只是這賈有為在朝堂經營多年，黨羽眾多，哪會輕易被扳倒。還有人說，他還與總管太監暗中勾結，那總管太監在宮中頗有勢力，兩人相互照應，狼狽為奸，這就使得大將軍在朝堂上的彈劾之路愈發艱難。」
眾人正說得興起，一位年輕的劍客模樣的人突然插言：「我還聽聞，最近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銀月殺手組織，也與這朝堂紛爭脫不了干係。有人懷疑是賈有為暗中僱傭了他們，專門刺殺那些對他地位有威脅之人。那些莫名失蹤的江湖人士，說不定就是因為不小心捲入了這場紛爭，被銀月當作了剷除的目標。」
「哼，這還不算完。」一位穿著錦袍的商人模樣的人說道，「聽聞陛下在外遊歷時收了一位擅琴的義女。這義女常年四處走動遊歷，生性灑脫，才情出眾，常於民間施惠行善，名聲漸起。可也正因如此，引來了一些麻煩。此前她竟遭遇了神秘的襲殺，有人猜測這背後是賈有為在搗鬼，他擔心這義女日後若在皇城，得陛下重用，會壞了他的好事，便想暗中除之而後快。但也有不少人私下傳言，說這襲殺之事或許是小皇子暗中指使。小皇子本就對這義女分走父皇寵愛一事心懷不滿，有了這義女在，他總覺得自己的地位和前途受到了威脅，所以才出此下策，想借刀殺人，除掉這個眼中釘。」
踏入城中，一股繁華熱鬧的氣息撲面而來。街道上行人如織，摩肩接踵，人們的歡聲笑語、呼喊叫賣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一曲生動的市井交響曲。街道兩旁店鋪林立，一家家鐵匠鋪內，爐火熊熊燃燒，鐵匠師傅們袒露著結實的臂膀，手中的鐵錘上下飛舞，叮噹之聲不絕於耳，每一次敲擊都仿佛是在為小城的活力注入新的音符；酒館中，濃郁的酒香四溢飄散，引得路人垂涎欲滴，店內賓客滿座，人們或是舉杯暢飲，或是高談闊論，爽朗的笑聲此起彼伏；雜貨店內，各類雜物琳琅滿目，擺滿了一格格貨架，從日常的生活用品到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應有盡有，讓人目不暇接。不時還有身著統一服飾的護衛隊邁著整齊的步伐來回巡邏，他們頭戴鐵盔，盔身光滑僅留觀察縫隙，身著魚鱗甲，關鍵部位有精美紋飾的護具，腰掛長刀，刀鞘覆皮鑲釘，手握麻繩纏裹的硬木刀柄，背後背著牛角與木材複合而成的強弓，箭壺插滿三棱箭頭的羽箭，腿裹皮質護腿，腳蹬防滑長靴，目光炯炯，警惕地掃視著四周，為小城的安寧保駕護航。
二人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尋覓許久，終於尋得一家客棧住下。客棧的小二滿臉堆笑，熱情地迎了上來，點頭哈腰地說道：「二位客官，一路辛苦了，小店環境清幽，房間乾淨整潔，定能讓您住得舒心。」說罷，便趕忙接過二人的行李，在前頭引路。
安置好行李後，二人踱步來到酒館，尋了一處安靜的角落坐下。點了幾壺美酒與些許小菜，一邊品嘗著美酒佳肴，一邊暢聊起來。酒館內人聲嘈雜，但這絲毫沒有影響他們的興致。
「李兄，你看這黑山小城，雖比不上那些大城的宏偉壯麗，但也別有一番風味。」白江陵端起酒杯，輕抿一口，笑著說道。
「確實如此，白兄。在這裡，能感受到一種質樸而真實的生活氣息。」李殤目光四處打量著，回應道。
「說到這黑山小城的特色，不得不提城中的美食。其中一道名為『黑山炙羊腿』的菜餚堪稱一絕。選用當地特有的黑山羊肉，這種羊肉肉質鮮嫩，毫無膻味。」白江陵一邊說著，一邊撕下一塊羊肉放入口中，臉上滿是陶醉之色。「還有一種『香煎黑鱸餅』也頗受當地人喜愛。黑鱸取自城外黑山腳下清澈溪流中的新鮮鱸魚，肉質細膩緊緻。李兄嘗嘗。」
「嗯，這羊肉確實很嫩，還有這魚也很不錯。」李殤夾起一塊黑鱸餅放入口中，細細咀嚼後，不禁點頭稱讚，眼中滿是驚喜與滿足。
……
為了方便李殤專心練武，白江陵特意在城中尋了一處小院租下，作為臨時住所。小院雖不大，但卻十分幽靜，中間有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宛如一把巨大的綠傘，為小院撐起一片陰涼。
此後，李殤便依據《流雲劍法》秘籍刻苦修煉起來，白江陵還專門為李殤購買了一本一流身法——《流雲身法》。
每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還未完全穿透晨霧，他便早早起身，來到小院中。手持長劍，他先從基礎的劍式練起，一招一式，力求精準到位。白江陵則在一旁耐心指導，他的目光緊緊跟隨著李殤的動作，一旦發現有任何偏差或不足之處，便立刻出聲糾正。
「李兄，此招『清風徐來』，劍勢應如微風拂柳，輕盈而不失勁道，你剛才出劍時，手臂略顯僵硬，需再放鬆一些。」白江陵一邊說著，一邊親自示範。
李殤虛心受教，調整自己的動作，再次演練。「白兄，你看這次如何？」
「嗯，不錯，已有幾分模樣。不過，這劍法的精髓在於心劍合一，你需將自己的意念融入劍中，方能發揮出其最大威力。」白江陵點頭稱讚，同時又提出更高的要求。
一日，李殤正在院中練劍，劍影翻飛，劍氣縱橫。忽聞院外傳來一聲清亮的呼喊：「院中練劍之人可是李殤兄弟？在下陳宇，在旁聽聞李兄練劍的聲音，特來切磋一番，還望李兄不吝賜教。」
李殤收劍而立，抬眼望去，只見門口站著一位年輕劍客。他身著一襲月白色勁裝，腰間束著藍色絲帶，隨風而動。面龐英俊，劍眉斜插入鬢，雙眸明亮而有神，透著一股傲然之氣。手持一把細長軟劍，劍身寒光閃爍，與他的服飾相互映襯。
李殤拱手道：「陳兄前來，李某歡迎之至，只是李某劍法尚淺，還望陳兄手下留情。」
說罷，二人擺開架勢。陳宇率先發難，只見他身形如電，軟劍一抖，恰似靈蛇出洞，直刺李殤咽喉。李殤不敢怠慢，側身避開，同時反手一劍，「清風徐來」式使出，劍勢輕盈，削向陳宇手腕。陳宇輕輕一躍，避開這一擊，在空中一個翻身，軟劍順勢纏繞上李殤的劍身。李殤用力一抽劍，卻發現被纏得甚緊，心中一驚，連忙腳下使力，向後躍開數步，同時手腕一抖，震開軟劍。
幾個回合下來，李殤漸感吃力，但他咬牙堅持，不斷在心中思索《流雲劍法》的精妙之處，試圖找到陳宇的破綻。白江陵在一旁默默觀戰，微微點頭，偶爾出聲提醒李殤幾句。
李殤誠摯地拱手道：「陳兄劍法高超，實在令人欽佩。小弟我初涉江湖，技藝尚淺，今日一番較量，才深感自己與高手間的差距，真心佩服！」他臉上洋溢著對陳宇劍術的敬仰，同時也坦然承認了自己的不足。
陳宇微笑著擺手回應：「李兄過謙了。你初入武學便能展現出如此實力，足見你天賦異稟。況且又有良師在側，細心指點，未來的前途定是一片光明。」他眼中閃爍著對李殤潛力的認可，繼續說道：「日後若有機會，還望能再次與你交流心得。」
李殤恭敬地點頭答應：「一定！」
在白江陵的悉心指導下，李殤的劍法日益精進，而他們之間的情誼也在這日復一日的相處與交流中愈發深厚，如同那小院中的大樹，根基穩固，日益茁壯。
黑山小城的茶館內，茶香裊裊，賓客雲集。李殤與白江陵本想在此尋個清淨角落，稍作休憩，卻被一陣激烈的討論聲吸引。
「你們聽說了嗎？如今趙國朝堂那是亂成了一鍋粥，根源就在財務總管大臣賈有為和大將軍一系的爭鬥。」一位面容精瘦、眼神狡黠的男子低聲說道，「這賈有為，掌管著財政大權，竟大肆剋扣各路將軍的糧餉。那西南將軍，鎮守邊疆多年，麾下將士出生入死，如今糧餉不足，軍心浮動，據說西南將軍已怒髮衝冠，險些就要起兵問罪。征西將軍那邊正在備戰，糧餉被剋扣後，軍備物資短缺，無奈之下頻頻上奏，言辭懇切，望皇帝能嚴懲賈有為。」
旁邊一位老者捻著鬍鬚，緩緩接話：「大將軍心系趙國安危，自然不能坐視不管。他久居皇城，一邊安撫眾將，一邊全力收集賈有為的罪證，一道道參奏的摺子如雪花般飛向皇帝的御案。只是這賈有為在朝堂經營多年，黨羽眾多，哪會輕易被扳倒。還有人說，他還與總管太監暗中勾結，那總管太監在宮中頗有勢力，兩人相互照應，狼狽為奸，這就使得大將軍在朝堂上的彈劾之路愈發艱難。」
眾人正說得興起，一位年輕的劍客模樣的人突然插言：「我還聽聞，最近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銀月殺手組織，也與這朝堂紛爭脫不了干係。有人懷疑是賈有為暗中僱傭了他們，專門刺殺那些對他地位有威脅之人。那些莫名失蹤的江湖人士，說不定就是因為不小心捲入了這場紛爭，被銀月當作了剷除的目標。」
「哼，這還不算完。」一位穿著錦袍的商人模樣的人說道，「聽聞陛下在外遊歷時收了一位擅琴的義女。這義女常年四處走動遊歷，生性灑脫，才情出眾，常於民間施惠行善，名聲漸起。可也正因如此，引來了一些麻煩。此前她竟遭遇了神秘的襲殺，有人猜測這背後是賈有為在搗鬼，他擔心這義女日後若在皇城，得陛下重用，會壞了他的好事，便想暗中除之而後快。但也有不少人私下傳言，說這襲殺之事或許是小皇子暗中指使。小皇子本就對這義女分走父皇寵愛一事心懷不滿，有了這義女在，他總覺得自己的地位和前途受到了威脅，所以才出此下策，想借刀殺人，除掉這個眼中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