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無地自容
一個花環一百，一棵花樹一萬……韓煦大致算了下，已經三萬多了……
C他媽的！唱歌這麼賺錢嗎？
這才一個晚上……不對，才十幾分鐘。韓煦腦子裡開始計算，一個小時應該有四個這樣的十幾分鐘，那一小時就是十二萬，一天就干八個…不，干十個小時，一天就淨賺一百二十萬。
我的老天祖爺爺！這他娘的要發財啊！發大財！
韓煦坐在吧凳上笑得哈喇子都滴了出來。
「帥哥，你叫什麼名字呀？」
不知從何處傳來一道嬌俏的問話，很多人都不自覺地看向舞台，他們也想知道這個唱歌的是誰。
韓煦從幻想中醒來，目光很慈祥，這都是衣食父母啊，一定要服務好。
「大家好，我叫韓煦，就是面紗的詞曲作者。今晚很榮幸在這個舞台上給大家唱歌，希望你們喜歡。」韓煦鞠躬道謝。
「韓煦？面紗？是丁森凝評論的那個韓煦嗎？」
「肯定是啦，丁森凝評論韓煦所有詞曲都沒什麼內涵，口水歌，毒害青少年。現在聽聽，雖然調子聽著很簡單，但好聽啊。」
「丁森凝還說韓煦音色、音質、音域沒有任何突出的地方，就是說他沒有這方面的特長，他能火肯定是有資本做推手。」
「嗯嗯，我看評論都是說韓煦的歌不行，我才沒聽。現在聽聽很好呀，沒感覺他說的那些問題。」
「不光丁森凝那樣評價韓煦，很多音評人都說韓煦不應該火，如果火肯定是用了別的手段。」
「管他們怎麼評論，聽著好聽我就聽。我現在就很喜歡，回去我再聽聽他的其他歌。」
「丁森凝向來以評論犀利著稱，聽說最近很火的蒙面唱作人已經邀請她加盟了。在圈子裡的影響力很大的。」
「所以丁森凝敢這樣評論肯定有她的道理，可能音樂里有別的深意咱們沒聽出來。」
「呵呵……一個老娘們的評論，你們爭辯個雞毛啊！韓煦，再來一首，我還要聽！」
一尖銳聲突出重圍，力壓群雄。
隨後就是接二連三的呼喊聲。
「再來一首，來一首……」
很多人慢慢站了起來，舉起雙手蹦蹦跳跳，聲音慢慢開始整齊化一。
「來一首！來一首！來一首！」
氣氛濃烈，情緒高昂，聲音在街上傳出老遠……
秦月眼神晃動，小拳頭不由地攥起，八點多的酒吧……除了開業那幾天已經好久沒這麼熱鬧了。
「阿強，再送兩個花樹上去。等他下台後邀請他來這兒，可以讓他帶著朋友來……然後查查他的背景，十分鐘告訴我。」
阿強點頭離去，秦月看向舞台的男孩，清秀、朝氣、激動卻不驚慌……還很享受舞台，這樣的好苗子為什麼沒火出圈呢？
紀亦妃笑意盈盈，「月月，這還不到八點半一層就坐滿了，這小傢伙真是你的福星，可不要放過哦。」
韓煦看了看時間，到八點半還有一首歌的時間，再看看增加的花樹和花環，兩萬多呢……
他腦子裡就剩下兩個字：變現！變現！變現！
「咳！」韓煦出聲，台下立馬安靜。
「既然大家喜歡，我就再給大家唱一首。這些歌大家在外面應該都沒聽過，我也是第一次唱給大家聽。有人說我的歌是垃圾，有人說我就是個俗人、爛人、低級趣味的人……」韓煦腦海浮現那些被針對的畫面，他替原身感到委屈。
韓煦猛嘆一口氣，抬起頭，目光灼熱，揚起嘴角輕蔑地說：「無所吊謂！我就是我，就是個俗人、普通人，有業界大佬想弄我，有資本想封殺我！呵呵……雞拔毛！你還遮不住這天，擋不住萬眾視線，你更掩蓋不了利用資本犯下的罪孽！」
韓煦揮手指向前方，怒吼：「只要你弄不死我，早晚有一天我把你踩下去！」
台下聽眾似被點燃，一個個跳躍著，呼喊著，似有使不完的勁兒搖著胳膊，聲音嘶啞地吼著，目光灼熱，每個人都體會到一股熱烈，從內心深處散發的熱。
「【無地自容】送給大家！」
韓煦抄起電吉他就搖晃個不停。
「Oh…… Oh……Oh…… Oh……」
沒有前奏，韓煦直接吼了出來，聲音強烈，末尾還有一絲破音直接將全場聲音蓋了下去。
秦月一下就站了起來，「阿強，找幾個人圍住舞台，別鬧出踩踏事故。事後，直接帶他去三層，我在上面等他。」
「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
相遇相識相互琢磨
人潮人海中是你是我
裝作正派面帶笑容
你不必過份多說自己清楚
你我到底想要謀些什麼
不必在乎許多更不必難過
終究有一天你會明白我……」
有人想跟著唱但找不到調，只能跟著曲子搖擺身體，一個兩個……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舞起來，這不再是酒吧，成了演出現場，所有人都跟著拍子扭動。
韓煦忘記了自我，沉浸在沉重的情緒中。實習時的委屈、那些人的虛偽、原身的回憶……他想吶喊，像狼一樣吶喊。想發泄，肆無忌憚的發泄。
這首歌，給了一個宣洩的口子。
他鍾愛這首歌，但從沒像今天這樣情緒飽滿、激昂、興奮，似在戰鬥！
「不再相信相信什麼道理
人們已是如此冷漠
不再回憶回憶什麼過去
現在不是從前的我
曾感到過寂寞也曾被別人冷落
卻從未有感覺我無地自容……」
屏幕上沒再飄其他信息，只有一張手寫的歌詞圖片。韓煦唱過一遍後，很多人開始跟著哼唱。
不太會，好羞恥哦？
一點都沒有，就跟著吼跟著叫！
好嗨哦！
不時還有幾個女生的尖叫聲呼喊韓煦的名字。
「人潮人海中又看到你
一樣迷人一樣美麗……」
酒吧的聲音開始整齊，他們熱烈地看著屏幕，看著舞台上的那個年輕人。
丁森凝評論韓煦的歌低俗？
丁森凝是誰，跟我什麼關係，我就要聽韓煦，就要看韓煦！
此刻，沒人記得丁森凝，沒人記得網上那些評論，他們心裡只有舞台上的那個人。
部分男生是帶著女孩來的，他想給女孩來點情調，晚上好做些娛樂活動……現在一切都被拋卻了，腦子裡就想跳想蹦，腦子就要飛出來了！
身邊女孩在尖叫韓煦的名字……叫吧，大膽的叫吧，替我也喊出來——作為男生，喊另一個男生的名字，很羞恥的。
酒吧內站滿了人，二樓還有些空間，但他們不願往上走，他們想聽完再上去，他們想離舞台近一些，再近一些。
酒吧外的屏幕前早已圍滿，一圈一圈的人還再增加，阻斷了道路，攔住了過往的行人。
其他酒吧店員看到這一幕也紛紛上前查看情況，看著看著就跟著搖擺起來。
店內店外都在放縱地嘶吼歌唱，盡情搖擺……
C他媽的！唱歌這麼賺錢嗎？
這才一個晚上……不對，才十幾分鐘。韓煦腦子裡開始計算，一個小時應該有四個這樣的十幾分鐘，那一小時就是十二萬，一天就干八個…不，干十個小時，一天就淨賺一百二十萬。
我的老天祖爺爺！這他娘的要發財啊！發大財！
韓煦坐在吧凳上笑得哈喇子都滴了出來。
「帥哥，你叫什麼名字呀？」
不知從何處傳來一道嬌俏的問話，很多人都不自覺地看向舞台，他們也想知道這個唱歌的是誰。
韓煦從幻想中醒來，目光很慈祥，這都是衣食父母啊，一定要服務好。
「大家好，我叫韓煦，就是面紗的詞曲作者。今晚很榮幸在這個舞台上給大家唱歌，希望你們喜歡。」韓煦鞠躬道謝。
「韓煦？面紗？是丁森凝評論的那個韓煦嗎？」
「肯定是啦，丁森凝評論韓煦所有詞曲都沒什麼內涵，口水歌，毒害青少年。現在聽聽，雖然調子聽著很簡單，但好聽啊。」
「丁森凝還說韓煦音色、音質、音域沒有任何突出的地方，就是說他沒有這方面的特長，他能火肯定是有資本做推手。」
「嗯嗯，我看評論都是說韓煦的歌不行，我才沒聽。現在聽聽很好呀，沒感覺他說的那些問題。」
「不光丁森凝那樣評價韓煦，很多音評人都說韓煦不應該火，如果火肯定是用了別的手段。」
「管他們怎麼評論，聽著好聽我就聽。我現在就很喜歡，回去我再聽聽他的其他歌。」
「丁森凝向來以評論犀利著稱，聽說最近很火的蒙面唱作人已經邀請她加盟了。在圈子裡的影響力很大的。」
「所以丁森凝敢這樣評論肯定有她的道理，可能音樂里有別的深意咱們沒聽出來。」
「呵呵……一個老娘們的評論，你們爭辯個雞毛啊！韓煦，再來一首，我還要聽！」
一尖銳聲突出重圍，力壓群雄。
隨後就是接二連三的呼喊聲。
「再來一首，來一首……」
很多人慢慢站了起來，舉起雙手蹦蹦跳跳，聲音慢慢開始整齊化一。
「來一首！來一首！來一首！」
氣氛濃烈，情緒高昂，聲音在街上傳出老遠……
秦月眼神晃動，小拳頭不由地攥起，八點多的酒吧……除了開業那幾天已經好久沒這麼熱鬧了。
「阿強，再送兩個花樹上去。等他下台後邀請他來這兒，可以讓他帶著朋友來……然後查查他的背景，十分鐘告訴我。」
阿強點頭離去，秦月看向舞台的男孩，清秀、朝氣、激動卻不驚慌……還很享受舞台，這樣的好苗子為什麼沒火出圈呢？
紀亦妃笑意盈盈，「月月，這還不到八點半一層就坐滿了，這小傢伙真是你的福星，可不要放過哦。」
韓煦看了看時間，到八點半還有一首歌的時間，再看看增加的花樹和花環，兩萬多呢……
他腦子裡就剩下兩個字：變現！變現！變現！
「咳！」韓煦出聲，台下立馬安靜。
「既然大家喜歡，我就再給大家唱一首。這些歌大家在外面應該都沒聽過，我也是第一次唱給大家聽。有人說我的歌是垃圾，有人說我就是個俗人、爛人、低級趣味的人……」韓煦腦海浮現那些被針對的畫面，他替原身感到委屈。
韓煦猛嘆一口氣，抬起頭，目光灼熱，揚起嘴角輕蔑地說：「無所吊謂！我就是我，就是個俗人、普通人，有業界大佬想弄我，有資本想封殺我！呵呵……雞拔毛！你還遮不住這天，擋不住萬眾視線，你更掩蓋不了利用資本犯下的罪孽！」
韓煦揮手指向前方，怒吼：「只要你弄不死我，早晚有一天我把你踩下去！」
台下聽眾似被點燃，一個個跳躍著，呼喊著，似有使不完的勁兒搖著胳膊，聲音嘶啞地吼著，目光灼熱，每個人都體會到一股熱烈，從內心深處散發的熱。
「【無地自容】送給大家！」
韓煦抄起電吉他就搖晃個不停。
「Oh…… Oh……Oh…… Oh……」
沒有前奏，韓煦直接吼了出來，聲音強烈，末尾還有一絲破音直接將全場聲音蓋了下去。
秦月一下就站了起來，「阿強，找幾個人圍住舞台，別鬧出踩踏事故。事後，直接帶他去三層，我在上面等他。」
「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
相遇相識相互琢磨
人潮人海中是你是我
裝作正派面帶笑容
你不必過份多說自己清楚
你我到底想要謀些什麼
不必在乎許多更不必難過
終究有一天你會明白我……」
有人想跟著唱但找不到調，只能跟著曲子搖擺身體，一個兩個……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舞起來，這不再是酒吧，成了演出現場，所有人都跟著拍子扭動。
韓煦忘記了自我，沉浸在沉重的情緒中。實習時的委屈、那些人的虛偽、原身的回憶……他想吶喊，像狼一樣吶喊。想發泄，肆無忌憚的發泄。
這首歌，給了一個宣洩的口子。
他鍾愛這首歌，但從沒像今天這樣情緒飽滿、激昂、興奮，似在戰鬥！
「不再相信相信什麼道理
人們已是如此冷漠
不再回憶回憶什麼過去
現在不是從前的我
曾感到過寂寞也曾被別人冷落
卻從未有感覺我無地自容……」
屏幕上沒再飄其他信息，只有一張手寫的歌詞圖片。韓煦唱過一遍後，很多人開始跟著哼唱。
不太會，好羞恥哦？
一點都沒有，就跟著吼跟著叫！
好嗨哦！
不時還有幾個女生的尖叫聲呼喊韓煦的名字。
「人潮人海中又看到你
一樣迷人一樣美麗……」
酒吧的聲音開始整齊，他們熱烈地看著屏幕，看著舞台上的那個年輕人。
丁森凝評論韓煦的歌低俗？
丁森凝是誰，跟我什麼關係，我就要聽韓煦，就要看韓煦！
此刻，沒人記得丁森凝，沒人記得網上那些評論，他們心裡只有舞台上的那個人。
部分男生是帶著女孩來的，他想給女孩來點情調，晚上好做些娛樂活動……現在一切都被拋卻了，腦子裡就想跳想蹦，腦子就要飛出來了！
身邊女孩在尖叫韓煦的名字……叫吧，大膽的叫吧，替我也喊出來——作為男生，喊另一個男生的名字，很羞恥的。
酒吧內站滿了人，二樓還有些空間，但他們不願往上走，他們想聽完再上去，他們想離舞台近一些，再近一些。
酒吧外的屏幕前早已圍滿，一圈一圈的人還再增加，阻斷了道路，攔住了過往的行人。
其他酒吧店員看到這一幕也紛紛上前查看情況，看著看著就跟著搖擺起來。
店內店外都在放縱地嘶吼歌唱，盡情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