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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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陰如白駒過隙,轉眼之間,不知又過去多少年多少日,此時此刻在燕北山上的桃花林之中傳來了一陣歡快的笑聲。

  一位身著粉衣的女子正歡快地與她底下的貼身丫鬟們玩著捉迷藏,這位粉衣女子身形苗條纖細,肌膚白嫩光滑,烏黑的長髮垂於肩上,身上還有一股奇香,她便是燕北山徐氏大姑娘徐燕鶯。

  她從小單純善良,可是卻不知世間的情為何物?但徐燕鶯卻一點也不在意,她只想無憂無慮的過著平凡生活。

  過了許久,徐燕鶯便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她的住處位於燕北山上最幽靜之處,此處名為寒汐閣。

  她平日裡除了與姐妹們呆在一處之外,還喜歡寫詩彈奏古琴。而這些都是她母親徐敏所教,她母親年輕之時也

  是林府千金女,容貌也是十分的出眾,有許多人貴族公子都想上門提親。

  可她卻偏偏對那一位窮書生樊玉凝情有獨鍾,樊玉凝對她也是一往情深,之後因被父母趕出家門,隱居在了燕北山之中並被徐氏家主收養,但是她所愛之人樊燕凝卻是下落不明。

  而徐燕鶯的母親徐敏對徐燕鶯十分的寵愛,便將琴棋書畫全部教於她,她心裡最大的心愿就是她女兒可以平安!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這日夜間,徐敏觀測到她女兒徐燕鶯會遇到一個人,而此人則是她的劫難!但是她們隱居在燕北山這麼多年了,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劫難,之後,徐敏便沒有在意此事!

  轉眼之間,又過去了數日,而這一日的辰時,徐燕鶯正巧下山去採藥,在採藥的途中遇到了一隻受傷的小貓。徐燕鶯看到這隻小貓咪又受了傷,又孤苦伶仃的呆在此處,她便心生憐憫將這隻貓咪帶了回去。

  徐燕鶯底下的丫鬟姐妹們看到徐燕鶯帶了一隻貓咪回來,她們十分的歡喜,便都來看看這隻貓咪。

  但是丫鬟們心裡此時此刻產生了一個疑問,為何在這北燕山會有一隻貓咪出現呢?而北燕山很少有動物經過此地。

  為何偏偏讓徐燕鶯遇到了呢?而此時此刻,徐燕鶯心裡並沒有這樣去想,這麼可憐的小貓咪,也許是老天爺覺得它可憐,把它送到了燕北山也未可知呢!

  而燕北山山下都有她母親設下的結界和機關,普通人根本沒有辦法進入的!而這隻小貓咪又是在結界以外的地方,這就說明了遇到小貓咪並非巧合的,姐妹們聽到這些話,她們也都不再懷疑了。

  從那日開始,徐燕鶯便對小貓咪十分關愛體貼,幾乎都會抱著小貓咪到桃花林之中散散步,而轉眼之間,便已經過去了數月。

  這一日,徐燕鶯從睡夢中甦醒過來,然後卻小貓咪不見了蹤影。心急如焚的徐燕鶯到處尋,都尋不到小貓咪的蹤跡,故而就生了一場病。

  但是解鈴還需系鈴人,如果尋不到那隻貓咪的話,又該如何是好?而幾日之後的辰時,徐燕鶯的病又突然有了好轉,難道是那隻貓咪回來了麼?徐敏心裡十分的疑惑不解!

  但是又不敢去相信,而她女兒徐燕鶯從小便一直都是山中長大的,沒有見過甚麼世面,不如派人保護她,然後帶她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而此時的徐燕鶯從丫鬟的口中得知她母親允許她下山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她心裡自然是歡喜的!但是她母親派了人在她身邊保護她,最重要的是還要女扮男裝,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

  徐燕鶯仔細思量一下,有人在身旁保護著,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畢竟她只是被母親寵著長大的姑娘罷了,她的術法與武功也不是一等一的,如此一來的話!她便不害怕遇到任何的壞人!思量至此,徐燕鶯便去歇息了。

  轉眼之間,很快便到了次日,丫鬟們替徐燕鶯梳洗打扮,然後其中一位丫鬟便用術法變化成男兒身的模樣並飛快地換上這件男人的衣裳,然後戴上了帷帽。

  不久之後,徐燕鶯選擇了七個保護她的丫鬟,而她們七個變化成了男兒身的模樣並都一一換上了男裝。

  第一個穿青衣的丫鬟名喚靜月,容貌可謂是清新脫俗,而第二個穿藍衣的丫鬟名喚竹影,肌膚白皙透亮,容貌秀麗動人。第三個穿紫衣的丫鬟名喚慕雲,一雙大眼睛十分的迷人,鵝蛋臉,身形纖細婀娜。

  第四個身著淺綠衣裳的丫鬟名喚綠綺,雖然容貌不是十分的出眾,但是心卻是十分善良。第五個碧色衣裳的丫鬟名喚墨畫,也是容顏絕美之人,見了便令人難以忘懷。

  第六個身著紅衣的丫鬟名喚蕊珠,容貌中等之姿,雖有一些刁蠻,但是心卻很很善良。

  第七個身著白衣的丫鬟名喚芷晴,容顏秀麗無比,身形苗條纖細,肌膚白皙透亮,也是七個丫鬟中年紀最小的一位。


  而此時,七個丫鬟都一一換上了男裝。不久之後,徐敏為女兒徐燕鶯準備好了下山的馬車,七個丫鬟也都各自拿上自己的靈器。

  隨後,徐燕鶯向母親行禮告別之後,然後便走上了馬車併入了馬車車廂內。

  過了一會子,綠綺跳躍上了馬車並拉起馬繩,然後馬車緩緩地向燕北山下行去。

  燕北山之下乃是燕陵城,而她們這一次是要離開這裡前往虞州城。

  就在此時,突然衝出幾個身著黑衣的男子,為首的是身材魁梧的男子,但是容貌卻十分醜陋。這位身著黑衣男子手持長刀攔截住了徐燕鶯她們的馬車說道:「來此何人?速速報上名來!老子饒你不死!」

  馬車車廂里的徐燕鶯聞言!她便感覺十分的疑惑!然後她便對馬車外攔截她的那個人說道:「這位公子!我與你無冤無仇的!為何要這樣阻攔我的去路呢?」

  那位黑衣男子聽聞此言!他便冷笑著對馬車車廂里的人說道:「我乃此地的強盜,只要你們留下買路錢,我就不會為難你們!」

  馬車車廂里的徐燕鶯聽聞此言!她便感覺更加疑惑不解了!為何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去做甚麼強盜?而且她在燕北山多年,從未聽說過有強盜這一類人!思量至此!

  徐燕鶯便對馬車外的那人說道:「本公子可從未聽說過還有強盜這一類人!你放著好好的一個人不做,非要做甚麼強盜,當真是一位奇才!」

  這位黑衣男子聞言!他並沒有如此生氣!然後他思量了一番並對馬車車廂里的人說道:「我聽聞燕北山的人個個都是無情無欲,今兒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徐燕鶯聞言!她便對馬車外的人微微一笑道:「我無不無情!我自然是不知的!我只知道你們這些做強盜跟那些沒有良心的人沒有半分區別!」

  黑衣男子聽聞此言!他瞬間就變了神情!然後他便對馬車車廂里的人說道:「臭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馬車旁的蕊珠聞言!她便凝視著這位黑衣男子說道:「吠!你敢對我們家公子無禮!是不是不想活了?」

  身旁的黑衣男子聞言!他便對眼前之人發怒道:「你這個臭小鬼!敢這樣對我們老大說話!不想活的人應該是你們才對吧?」

  馬車旁的蕊珠聽聞此言!她便十分的氣憤!然後便立刻飛躍上前,猛地向黑衣男子攻擊而去。

  黑衣男子靈活地躲過,反手一拳向蕊珠的臉上打去,而蕊珠也輕而易舉地躲避掉了黑衣男子的攻擊,緊接著他們兩人又再一次纏鬥在一起,不斷地攻擊和躲避。

  沒過多久,蕊珠當胸一腳,狠狠地踢向迎面向她攻擊的黑衣男子,猛然一個迴旋踢將其餘上前攻擊的黑衣人踢倒在地。而帶頭黑衣男子閃避迅速,疾如閃電,然後便又出拳向蕊珠打去。

  蕊珠看到黑衣男子又出拳向她打來,便迅速地閃避過黑衣男子的攻擊,然後又是一腳飛踢而來,黑衣男子歪斜倒地,身體在地上滑行飛出。

  蕊珠看到黑衣男子被打倒在地,然後她便對那位黑衣男子發怒道:「一幫無名小卒也妄想打得過本公子?我勸你們還是快一些放我們家公子過去,否則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那位黑衣男子聞言!他便跪在地上求饒著說道:「公子!高抬貴手就放過我們吧!」

  馬車車廂里的徐燕鶯聽聞此言!她便心生憐憫!然後她便對這一夥強盜說道:「念你們還有一些良心的份上!就饒了你們這些強盜,以後再也不要出來做這樣的事了,你們走吧!」

  那些黑衣男子聽聞此言!他們立刻向馬車車廂里的人行禮道謝!然後他們便飛快地離開了她們的視線之中。

  蕊珠看到那些黑衣人被放走了並對馬車車廂里的徐燕鶯說道:「姑娘!您為何要將那些強盜放走!搞不好他們又會去攔截其他人的!」

  一旁的綠綺聞言!她也對馬車車廂里的徐燕鶯說道:「是啊!那些人根本就不是甚麼好人的!」

  徐燕鶯聽聞此言!她便微微一笑對蕊珠她們說道:「人總有無可奈何的時候!他們雖是強盜,但是他們也是父母所生,或許也是逼不得已!」

  蕊珠她們聞言!個個都點頭回應著!便沒有任何理由去開口說些甚麼!然後她們便向虞州城的方向繼續前進。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左右,徐燕鶯她們的馬車便行至到了了虞州城外。馬車車廂里的徐燕鶯吩咐她們先進城尋一家客棧住下,然後等到次日再做打算。

  蕊珠她們都一一行禮應了一聲,然後便飛快進入了虞州城內。虞州城中人山人海,十分的熱鬧,街上還有許多表演雜技的。


  過了一會子,蕊珠她們看到不遠處有一家客棧並向那家客棧行去。

  還未走到客棧外,便有幾個家丁打扮的人向蕊珠她們圍了上來。沒過多久,只見一位藍衣之人走了過來,這位藍衣之人手持摺扇,容貌十分的普通。

  蕊珠走上前去對這位藍衣之人說道:「敢問公子是何人?為何攔我家公子的去路?」

  藍衣之人聞言!他便對眼前之人微笑著說道:「我乃當朝宰相之子!」

  蕊珠聽聞此言!她便冷笑一聲並對藍衣之人說道:「噢!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一個仗勢欺人的富家子弟!」

  藍衣之人身旁的一位家丁聞言並走出來怒喝道:「大膽!你竟敢對我家公子口出狂言!還不快給我家公子賠禮道歉!」

  馬車旁的慕雲聽聞此言!她便皺起眉頭對那一位家丁說道:「明明就是你們家公子攔截我們家公子的去路,現在反而還來責怪我們的不是?」

  藍衣之人聞言!他嘴角微微上揚並對眼前之人說道:「一個奴僕也敢如此大膽?誰給你的膽子?」話音剛落!後頭傳來一個聲音說道:「我給她的膽子!」

  說罷!只見一位頭戴帷帽,身著白衣之人從馬車走了下來並掀起了面紗,此人便是徐燕鶯。

  藍衣之人看到這個白衣少年!頓時就目瞪口呆!愣在了原地!然後身旁的家丁喚了一聲,藍衣之人才緩過神來,他便行禮對眼前的白衣少年說道:「剛剛是在下無禮了!請問公子是從哪裡來到此處的?」

  徐燕鶯聽聞此言!她便對藍衣之人微微一笑道:「我從何處來的,恐怕公子您無權知曉吧?」

  藍衣之人聞言!他便向白衣少年行禮道了歉,然後又對白衣少年說道:「在下名喚上官衍!公子姓甚名誰,可否告知呢?」

  徐燕鶯聽聞此言!她便思量了一番並對上官衍說道:「小生名喚徐彥君!只是一個住在山裡的一位平民罷了!」

  上官衍聞言!他並沒有思量此事!他便直接行禮對徐彥君微笑著說道:「倘若你真是一位平民,又怎會帶人在身旁呢?你若是不方便告知,就不必說了!」

  說罷!他又繼續對徐彥君說道:「公子若是覺得累了,不妨到我府里歇息片刻?」

  徐燕鶯聽聞此言!她便對上官衍微微一笑說道:「不勞煩公子了!小生還有要事,恕小生不能奉陪了!」

  說罷!徐燕鶯便轉身向馬車那裡行去並走上了馬車,然後馬車便緩緩地向城東的方向行駛而去。

  過了一會子,徐燕鶯她們便行駛出了虞州城,然後飛快地朝著下一個地方荊州城前進。大概行駛了一天一夜,又在中途歇息了片刻,很快便到了荊州城外並緩緩地進入了荊州城之中,然後朝著客棧方向行駛而去。

  沒過多久,徐燕鶯她們的馬車行至到了客棧門口,接著蕊珠走上前去掀起帘子。

  過了一會子,徐燕鶯便從馬車車廂里步伐輕盈地走下了馬車並吩咐其中一個丫鬟去將馬車停好,然後徐燕鶯與蕊珠她們一同進入了客棧內並喚掌柜的準備三間客房,掌柜的吩咐底下的人去準備打掃客房。

  徐燕鶯便先尋個桌子坐下並喚掌柜的準備一些飯菜。掌柜的微笑著應了一聲並,吩咐底下的人去準備飯菜。

  過了片刻,店小二便將飯菜一一擺放到了徐燕鶯面前的桌子之上,然後徐燕鶯她們便開始吃飯菜了。

  過了一會子,只見一位五官俊美精緻的男子緩緩地走了進來,這位男子頭戴束髮玉冠,身著一件青藍色衣裳,身材挺秀高頎,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稜有角的臉俊美異常。

  刀削的眉,宛如星辰的冰眸,高挺的鼻樑,厚薄適中的紅唇,腰間繫著一塊玉佩,身旁還跟隨一位身著黑衣的男子,他手持一把暗黑色劍柄。

  這位身著青藍色衣裳的男子與那位黑衣男子步入了客棧之後,並一同走上了樓梯往二樓行去了。

  而此時此刻,徐燕鶯心裡感覺這位青藍色的男子的身份定不簡單,否則也不會有那麼好的一塊玉佩攜帶在身上。

  但是她現在心思還是不能放在這裡,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尋到她的爹爹,她母親在她臨走的之前便交代了此事,一是讓她下山遊玩歷練一番,二是就是尋到她的爹爹樊燕凝,聽聞她爹爹一直都是下落不明。

  而她母親卻還是相信爹爹還在人世之中,所以她這一次便要親自去尋她的爹爹。正當她陷入沉思之時!耳邊傳來了一個聲音說道:「徐公子!我們又見面了!」


  徐燕鶯聞言!她便看向言語之人,此人容貌普通,身著一件藍衣,正是在虞州遇到的那位名喚上官衍的公子!

  然後她便對上官衍微微一笑道:「上官公子!真是好巧啊!不知您為何會在此處呢?」

  上官衍聽聞此言!他猶豫了片刻並對徐彥君說道:「我碰巧路過此處,便進來看看,沒想到你我如此有緣,竟然又相遇了!」

  話音剛落!他又接著對徐彥君說道:「不知徐公子又為何出現客棧呢?」

  徐燕鶯聽聞上官衍所言!她便端起手裡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後便對上官衍微微一笑道:「自然是在此處歇息片刻,再繼續趕路了!」

  說罷!她便起身繼續對上官衍行禮道:「若是公子沒有別的事,小生便先行一步回房了!」

  上官衍聞言!他便直接拉著徐彥君的手說道:「徐公子,何必要住客棧之中,不如到我府上,可這裡好很多呢!」

  蕊珠聞言!又看到上官衍動手動腳的!然後她便將上官衍的手鬆開並對上官衍說道:「請上官公子自重!別對我家公子動手動腳的!」

  上官衍聽聞此言!他便冷笑了一聲並對眼前之人發怒道:「你一個下人沒有這個資格對我說這些話!滾開!」

  說罷!他一把推開了眼前保護徐彥君之人,然後便走上前去繼續對徐彥君笑道:「若是你不隨我去我府里的話,我告知大家你的真實身份!」

  徐燕鶯聽聞此言!她心裡便咯噔了一下,然後她便思量了一番對上官衍說道:「上官公子您在說什麼?什麼真實身份?小生真的越來越聽不懂了!」

  上官衍聽聞徐彥君所言!他輕笑了一聲並對徐彥君說道:「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呢?」

  說罷!他又繼續對徐彥君笑道:「就算我不揭穿你,也有其他人會揭穿你,與其這樣與我爭論不休,還不如你自己直接坦白告知呢!」

  徐燕鶯聽聞此言!她便對上官衍微微一笑說道:「上官公子的意思是說小生乃是假扮的?那小生倒是有一事不解,您又何證據證明小生是女兒身?」

  上官衍聞言!他便微笑著對徐彥君說道:「第一一般男子身上不可能會香氣,第二一個男子不可能生得如此白皙美麗,第三一個男子不可能會有耳環痕,第四男子的聲線不會同你這樣。」

  徐燕鶯聽聞此言!她輕笑著對上官衍說道:「上官公子當真是閒來無事!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小生的身上!難不成上官公子是喜歡男子嗎?」說罷!她身旁的人都笑出了聲來!

  上官衍聞言!又聽到眼前的幾個人都在嘲笑他,他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心裡便十分的氣憤!然後便對眼前的徐彥君說道:「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這樣笑話於我?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徐燕鶯聽聞此言!她輕笑了一聲並對上官衍說道:「你要如何讓我吃不了兜著走呢?上官公子此言真是令我恐懼啊!」

  上官衍聞言!他便冷靜地對徐彥君說道:「徐公子!你就不害怕本公子會對你做甚麼不好的事?」

  徐燕鶯聽聞上官衍所言!她便冷笑了一聲並對上官衍說道:「小生為何要害怕?你不過占背後有人撐腰,故意來嚇唬小生罷了!」

  上官衍聞言!他氣得臉色都蒼白了!然後身旁的家丁便對徐彥君說道:「大膽!小小的一個平民公子!你竟敢如此放肆!」說罷!便喚身旁的幾個家丁上前教訓徐彥君!

  徐燕鶯聽聞此言!又見那一位家丁吩咐其他的家丁上前教訓自己,她便往後退了幾步,然後便喚蕊珠與綠綺她們上前與那幾位家丁打鬥,

  而那幾位家丁看到有兩個人擋在徐彥君的面前,他們便直接上前出拳向眼前的兩個人攻擊而來。

  但是蕊珠與綠綺她們輕而易舉就躲避掉他們的攻擊,然後便飛快地將身子轉向他們主子那裡一腳踢回他們的主子的面前去!

  上官衍看到這一幕!他便狠狠地責罵了他底下的奴才,然後便親自上前與保護徐彥君那兩個人打鬥。

  見上官衍親自上前!蕊珠與綠綺她們便又飛躍上前繼續出拳向上官衍攻擊而去。

  但是她們的攻擊卻被上官衍一閃而過!然後便飛快地行至到了他們身邊點了她們以及徐燕鶯穴位。

  徐燕鶯看到這一幕!又見自己也被點了穴,便上前眉頭緊鎖著對上官衍說道:「上官衍!你可真是陰險狡猾!」

  上官衍聞言!他便邪魅地笑了一聲並對徐彥君說道:「只要你肯跟本公子去本公子府上,本公子就立刻解了你的穴!」


  徐燕鶯聽聞此言!她啐了一聲並對上官衍淡然道:「上官衍!你就死了這一條心吧!我就算是死在這裡,也不會跟你走的!」

  上官衍聞言!他便用手撫摸著徐彥君的臉龐!接著便又聞了一下他身上的味道!然後他便對徐彥君笑道:「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性格的人!」說罷!上官衍便想繼續調戲徐彥君!

  就在此時,從客棧的樓上飛來了一個摺扇將上官衍打倒在地!然後便傳來了一個冷淡的聲音說道:「一個男人調戲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上官公子當真是膽大包天啊!」

  上官衍聞言!他便從地上起了身!然後便抬頭看到客棧樓上站立著一位身著青藍色衣裳,容貌俊美的男子並對樓上那位身著青藍色衣裳的男子發怒道:「你是何人?竟敢管本公子的閒事?小心本公子讓你出不了這個客棧!」

  樓上身著青藍色衣裳的男子聽聞此言!他便嘴角微微上揚並對上官衍說道:「噢!你有何本事?竟然還會讓我出不了這個客棧的門?」

  上官衍聽聞此言!他便嘴角上揚得意洋洋地對樓上身著青藍色衣裳的男子說道:「我是當朝宰相之子,我姐姐是當今君後娘娘,這便是我家的本事!」

  樓上身著青藍色衣裳的男子聽聞上官衍所言!他便冷笑了幾聲並對上官衍說道:「原來你是在此狐假虎威哪!你可當真是愚不可及啊!」

  上官衍聞言!他的臉色瞬間就變了!然後便對樓上身著青藍色衣裳的男子說道:「臭小子!你在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

  樓上身著青藍色衣裳的男子聽聞此言!他便繼續對上官衍說道:「我聽聞宰相大人乃一位知書達理之人,不知宰相大人為何會有你這般不知廉恥的兒子呢?」

  上官衍聽聞樓上身著青藍色衣裳的男子所言!他便十分的氣憤!然後他便指著樓上身著青藍色衣裳的男子說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說這些話?」

  樓上身著青藍色衣裳的男子聽聞此言!他便凝視著客棧樓下的上官衍淡然道:「你又算什麼東西?憑什麼在此處胡作非為?」

  上官衍聽聞其言!他便對樓上身著青藍色衣裳的男子冷笑著說道:「憑我的姐姐是君後,憑我父親是當朝宰相,就憑這兩點就足以證明我現在的地位!」

  樓上身著青藍色衣裳的男子聽聞此言!他便露出了一副嘲諷的笑容!然後他便對客棧樓下的上官衍說道:「上官衍!你還真有這勇氣說出這話!當真是愚蠢至極哪!」

  上官衍聞言!他便搖了搖頭對樓上身著青藍色衣裳的男子說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不向我俯首稱臣麼?」

  樓上身著青藍色衣裳的男子聽聞上官衍所言!他便冷笑了幾聲並對客棧樓下的上官衍說道:「那得你自己的身份是否當得起!」

  上官衍聞言!他便露出了一副看不起的神情!然後他便對樓上身著青藍色衣裳的男子嘲諷著說道:「呵~你一個凡夫俗子!還會是甚麼身份?」

  樓上身著青藍色衣裳的男子聽聞此言!他便繼續對客棧樓下的上官衍說道:「倘若我的身份在你之上,怕是你沒有辦法承擔這個責任!」

  上官衍聞言!不由讓他仰天大笑起來!然後他便對樓上身著青藍色衣裳的男子說道:「你到底是何身份?不妨說出來聽聽!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是何身份?」

  樓上身著青藍色衣裳的男子聽聞此言!他便用眼神看向身旁身著黑衣之人並把身上的玉佩與劍柄遞給了他。

  接著身著青藍色衣裳的男子便讓身旁的黑衣男子告知上官衍身份,然後身旁的黑衣男子便行禮應了一聲並對客棧樓下的上官衍說道:「我家公子乃是當今的北辰王殿下!此玉佩與此劍乃是君上所贈可以證明我家王爺的身份!」

  徐燕鶯與她身旁的七個丫鬟聽聞此言!不由讓她們感到十分的驚訝!她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此人竟然是當今的王爺!真的是有一些讓她們難以置信!

  而此時此刻,上官衍也嚇得兩腿發軟!然後便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北辰王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他便嘴角微微上揚,接著便從樓上飛躍而下並解了徐彥君她們的定穴,然後便行至到了上官衍冷笑著說道:「你方才不是還威風凜凜的樣子,怎麼現在反而還跪在地上呢?」

  上官衍聞言!他便一邊行著禮一邊抬眸望著北辰王求饒著說道:「殿下!剛剛在下實在不知您的身份,若是知道的話!在下那會子就不會口出狂言了。還請北辰王殿下得饒人處且饒人,饒恕在下吧!」

  北辰王聽聞此言!他便舉起手來指向徐彥君說道:「你應該是向你剛剛調戲那位徐公子道歉!」


  上官衍聽聞北辰王所言!他便跪在地上行著禮對北辰王說道:「殿下!他其實根本不是男子,他乃是女兒身哪!」

  北辰王聞言!他便冷笑了一聲並對上官衍說道:「你口口聲聲說徐公子是女兒身!那你可有甚麼證據證明呢?」

  上官衍聞言!他便跪在地上行著禮對北辰王說道:「殿下!此乃是變化男兒身的術法!若是不是靈力極高的人,是不可能會識破此術法的!在下句句屬實,萬萬不敢欺瞞殿下的!」

  北辰王聽聞此言!他嘴角微微上揚輕笑一聲說道:「若你說的句句都是真的!那你今兒所做之事當真是無恥至極!」

  說罷!他便吩咐身旁的黑衣男子去通知此處的知府將上官衍帶回府衙關入大牢聽侯處置!接著便從客棧外進入幾個黑衣打扮的侍衛將上官衍帶了出去。

  沒過多久,他轉過身走到徐彥君的面前說道:「你究竟是何人?為何會有這變化男兒身的術法!」

  說罷!他立起了徐彥君的下巴淡然道:「若你想好好的活著!就同本王說實話,要不然本王就對你不客氣!」

  徐燕鶯聽聞此言!她心裡便又咯噔了一下,雖然表面絲毫沒有感到一絲絲恐懼!

  但是她內心卻還是有一些害怕自己身份會被看穿!然後她便思量了一番並對北辰王微微一笑道:「殿下怕是糊塗了吧?上官公子所言豈能當真?」

  話音剛落!她又繼續對北辰王說道:「再說了此術法早已失傳了很多年了,殿下,您又如何肯定有人會使用此術法呢?」

  北辰王聞言!他便冷笑了一聲並凝視著徐彥君說道:「徐公子還真的是能言善辯哪!」

  說罷!他便放下了她的下巴並離開了她的視線,然後便站立到了身旁淡然道:「你的事!本王並不感興趣,你還是儘快離開這裡,否則出了甚麼事,本王怕是也保不了你的命!」

  徐燕鶯聽聞北辰王所言!她便皺著眉頭對北辰王說道:「我的事無需殿下操心!殿下還是先想一想如何處置上官衍吧!在下告辭了!」

  說罷!徐燕鶯她們便飛快地走出了這家客棧,接著便行至到了馬車前,然後便走上了馬車並步入了馬車車廂。過了一會子,徐燕鶯她們的馬車便向荊州城城外行駛而去。

  轉眼之間,很快便過去一月左右。這一日夜裡,徐燕鶯正在房裡熟睡著,忽然迷迷糊糊地聽到屋外傳來了一陣慘叫聲!她便悄悄地起身準備打開房門看看外頭是何情況!誰料就在此時此刻,有人在外頭敲起了房門焦急地說道:「姑…娘!您快…開門啊!」

  徐燕鶯一聽這個聲音!她便知道外頭的人是慕雲,然後她便跑上前去打開了房門。

  沒過多久,她將房門打開之後,只見慕雲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徐燕鶯看到這一幕!她便蹲下身子抱住慕雲說道:「姑娘!您快和靜月她們快逃離這裡!有人要殺我們滅口!」

  徐燕鶯聞言!她吃了一驚!然後便抱著慕雲說道:「那家主呢?她在何處?」

  慕雲聽聞此言!她便哽著一口氣對徐燕鶯搖了搖說道:「奴婢也不知曉!家主她為了救奴婢身中劇毒!恐怕現在凶多吉少啊!」

  說罷!她們眼眶裡的淚水便控制不住從眼眶裡流了下來!過了一會子,其他六個丫鬟也急匆匆地跑到徐燕鶯與慕雲他們的面前並跪在地下哭得泣不成聲!

  慕雲又將那些人身上的一樣物件遞到了徐燕鶯的手裡,然後便告訴她攜帶此物件者便是滅他們徐府全府之人!

  徐燕鶯單手接過慕雲手裡的物件,此物件是一塊暗黑的令牌,然後她便仔細地思量著此物件的來歷,這個暗黑色的令牌製作非常精緻,也十分的璀璨耀眼!看著不像普通之人攜帶的令牌。

  此刻的她便心裡想到了權利最大的家族,這個家族便是京城的皇族軒轅氏!而京城之中有一個神秘組織暗靈衛。

  暗靈衛也只聽命於皇宮之中的人,可是就憑這個令牌也無法證明這些人就是暗靈衛的人吧?思量至此,慕雲也因為失血過多而離世了。

  徐燕鶯她們看到這一幕!心裡十分的難過!然後便到了後山尋了個地方將慕雲埋下並立了牌碑,過了一會子,徐燕鶯便帶著蕊珠她們一同去自己的母親。

  大概過去了半個時辰,徐燕鶯便在大殿裡的密室之中發現了自己的母親,只見她母親面色蒼白無力,氣息已經奄奄一息。

  徐燕鶯看到這一幕!她猶如萬箭穿心一般!淚水控制不住從眼眶裡流了下來,然後她飛快地跑上前去靠在母親徐敏的懷裡。

  沒過多久,徐燕鶯的母親徐敏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她看到女兒徐燕鶯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並撐著最後幾口氣對女兒徐燕鶯說道:「鶯兒!你來了!」

  徐燕鶯聽聞此言!她便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對母親徐敏哽咽道:「是!娘親!女兒在這裡呢!」

  徐敏聽聞女兒徐燕鶯所言!她便微笑著對女兒徐燕鶯說道:「鶯兒!娘親對不起你!怕是陪不了你了!」

  徐燕鶯聞言!她便搖了搖頭靠在母親徐敏的懷裡哽咽著說道:「不!不要!鶯兒不許娘親離開鶯兒!娘親!您別離開鶯兒好不好?」

  徐敏聞言!她便一邊流著淚水一邊對女兒徐燕鶯說道:「鶯兒!你別難過!娘親以後不在你身邊,你自己要學會照顧自己!」

  說罷!她又轉頭看向蕊珠她們並對女兒徐燕鶯說道:「有蕊珠她們在你身邊!娘親也就放心許多了!」

  說著!她便從衣裳里拿出了一個玉蝴蝶的項墜遞到了女兒徐燕鶯說道:「娘親知道你還未尋到你爹爹,這是我的隨身之物,若是你尋到你爹爹,請將這個交予他,他一看便會知曉了!」

  徐燕鶯聽聞此言!又見母親徐敏將玉蝴蝶交予她,此時此刻的她心裡痛徹心扉!就猶如上千隻螞蟻啃噬著她的心臟!

  沒過多久,她母親徐敏便在眼前斷了氣息,而她也因為傷心過度而陷入了昏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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