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答疑解惑憶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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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芸萋快要被越雲川磨的哭了,她氣喘吁吁地將手擋在胸前,然後一步步後退。越雲川將她逼到桌案前,勾起嘴角,雙手撐在桌案上,將她圈住,就這樣看著她。楊芸萋第一次發現,越雲川原來也會對她生氣,還這樣可怕。

  她略顯討好地沖越雲川一笑,戳了戳他的胳膊叫到:「越雲川。」越雲川就這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她又湊上前去親了親他的臉頰,見越雲川仍不為所動。她又湊過去,在靠近越雲川耳邊的時候說到:「越雲川,我錯了,我不該對雁一撒謊。」

  越雲川的喉結滾動,聲音暗啞地說到:「你這是認錯的態度?」楊芸萋揚起笑臉,親了親他的唇角說到:「你別生氣了嘛。」

  越雲川低頭說到:「你這是犯規,你知不知道?」

  楊芸萋更加肆無忌憚地摟著他的腰撒嬌到:「我這不是怕你不同意嗎?我既然來到了北疆,總要為你為大木盡一份力才行。」

  越雲川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打不得罵不得罰不得,偏她又能屈能伸,雖膽大妄為,但只要一撒嬌,越雲川便捨不得對她說什麼重話了,不然惹哭了還得自己哄,越雲川無奈地咬牙說到:「我真是給自己找了個小祖宗。」

  他起身走到桌案後面,拿出那本兵書問到:「關於這本兵書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奕辰說他讀了祖父所有的兵書,但從來沒讀過這本書,我便拿給了他看了,在去傷病營找你之前,他曾過來還書。」

  楊芸萋抬眼看向越雲川,心想「這怎麼還沒完沒了了呢?」越雲川這次沒給她矇混過關的機會,直接將她拽到自己身前說到:「萋萋,不要騙我,不管是什麼樣的事實我都能接受,請你一定要跟我說實話,不然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幫你才是對你好,你明白嗎?」

  楊芸萋對他點了點頭,她理解越雲川心中這種焦急無力感,便決定對他坦白,她問越雲川:「你可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義兄對兵法也有研究?我們那裡文史類的學生幾乎都會背,只是我對此沒有做過深入了解,偶爾聽義兄講過,覺得是一本妙書,想著你能用上,所以才默寫下來送給你,可我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你它的來歷,畢竟那時我們還未成婚,彼此也並未交心,所以我才告訴你是祖父留下的。」

  越雲川將她攬到自己懷裡說到:「我當是什麼?這有什麼不可言明的?你太小瞧你夫君了。從你第一次救我起,我便覺得你不簡單了,只是沒想到,我的王妃這麼能幹。」

  楊芸萋有些意外地看向他,沒想到越雲川接受能力這麼強,他居然說第一次救他時便覺得她不簡單。

  她笑著問到:「你為何會覺得我不簡單?」越雲川笑了笑,藏了些故意逗弄她的心思說到:「一個小姑娘深更半夜的,遇到陌生人居然不害怕,還與陌生人共處一處,若不是個傻子,便是不簡單了。」

  楊芸萋不滿地伸手擰了他一下說到:「越雲川,我救了你,你居然覺得我是傻子。」

  越雲川笑著說到:「事實證明那個小丫頭不是傻子,反而單純善良,古道熱腸,居然隨身攜帶解毒丸,心思縝密。」

  楊芸萋問:「你該不會一見傾心吧?」越雲川玩味地一笑說到:「你覺得呢?」楊芸萋說:「我記得當時你兇狠又傲嬌,著實令人討厭。」

  越雲川瞪向她,一邊撓她痒痒一邊問到:「著實令人討厭?我可是連自己的黑龍玉佩都給了你,這樣有誠意,你居然覺得討厭?」

  楊芸萋一邊笑著躲開一邊說到:「我那時不知那玉佩的用處,還以為你是沒錢付診金,才隨手摘下玉佩的。」

  越雲川將她禁錮在懷裡說到:「真是對牛彈琴,白費心思了。」楊芸萋咬了他的下巴一下說到:「你才是牛呢。」

  越雲川「嘶」了一聲在她耳邊說到:「對,我是牛,專耕你這塊田。」楊芸萋臉一紅,對他嗔到:「越雲川,你這到了北疆軍營都學了些什麼呀?滿嘴不正經。」

  越雲川一臉認真,眼底狡黠地說:「我學了很多,想不想知道我都學了什麼?」他每次這樣說話的時候都像是在誘哄,偏他說話的聲音好聽,每次楊芸萋都會不由自主地點頭。

  越雲川眉眼帶笑朝她壓過來,雁一此時進入營帳喊了一聲:「主子。」待看到眼前這一幕,直接尷尬地低下頭,有些無措起來,這時候他覺得自己該尷尬地找地縫鑽進去。

  越雲川側身擋住雁一的視線,楊芸萋偷笑著看向越雲川,越雲川只得停下來,捏了捏她的臉說到:「算你走運,饒過你了。」楊芸萋說:「我去給你做飯。」說完她笑著走出去,路過雁一身邊時,特意停了一下,雁一眼觀鼻鼻觀心,始終未敢抬頭,王妃在他身邊停下,他直冒冷汗,王爺不會剮了他吧。

  越雲川霎時恢復了清冷,問到:「什麼事?」雁一立刻回到:「剛傳來消息,遼城那裡得手了,兄弟們將糧草搶了一些過來,平沙帶人去接應了,實在沒搶過來的便就地焚毀了。」

  越雲川點頭說到:「做的不錯,他們有沒有人受傷?」雁一回到:「回主子,沒有,大家配合的好。」越雲川繼續點頭說:「你去準備些烤肉串和酒,等平落他們回來後咱們一起慶祝一下。」雁一聽了主子的話,懷疑自己聽錯了,越雲川看了他一眼:「還愣著做什麼?」雁一怔愣間反應了過來,高興地說到:「屬下這就去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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