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暗流涌動
就在兩人聊天的之際，辦公室的電話響了。
「杜老大在嗎，我們發現了兩個三屍蟲攜帶者。」是杜岳明派出去的專務，現在終於有所回應。
半小時後杜岳明和歐陽綾來到一家裝修精緻的酒店。
杜岳明走到酒店的櫃檯前，看著前台小姐，瞳孔中的光芒一閃而過。
前台小姐微微頷首，帶著兩人進了員工電梯，然後像輸入密碼般的在電梯的樓層按鈕上飛快的按動。
緊接著原本將要上升的電梯迅速下墜，歐陽綾感覺自己快要飛起來了。
十幾秒後，他們來到了酒店的地下室里。
出了電梯門，杜岳明讓歐陽綾換好這裡提前準備的警服。
酒店地下室原本是異響局設置的安全屋，現在臨時徵用於隔離三屍蟲攜帶者，
打開地下室的鐵門，歐陽綾透過玻璃，看到一個男人被關在小隔間裡。他的狀態很差，雙眼蓋著厚厚的黑眼圈，雙頰泛起病態的酡紅。
這面玻璃是一個雙面鏡，外面的人可以看到裡面，裡面的人看不到外面。
在聽到有什麼動靜，隔間裡的男人有氣無力的大喊「快放我出去，你們怎麼可以亂抓人！」一邊說著一遍還拍打著面前的玻璃，只不過在男人的視角中這是塊鏡子。
杜岳明按了下雙面鏡旁的按鈕，雙面鏡變成了一快普通的玻璃，男人得以看到杜岳明一行人。
看見身穿警服的二人，男人大聲說道:「警察同志，我又沒有犯法，你們憑什麼抓我！」
一兩句話難以說明，杜岳明選擇進門與男人面對面交談。
「抽菸嗎？」穿著警服的異響局專員從懷裡掏出煙盒抽出一根遞給面前的男人
「謝謝！」男人結果香菸後下意識到去摸兜里的打火機
香菸卻在此時自動燃起，男人有些驚訝，抽了一口後眼睛不由自主的瞪大，他十分確信自己對面的警察絕對是大人物，非富即貴。
杜岳明也給自己點燃了一支但是並沒有放進嘴裡，只是任由香菸燃燒。
「對於您日常生活的影響，感到很抱歉，至於為什麼把你隔離在這個地方請聽我解釋。」
杜岳明將發現三屍蟲事情和男人詳細解釋並在順帶科普了不少正常情況下，他一輩子都不可能接觸到的知識。
男人聽到自己對面警察的解釋半信半疑，因為這是否有些太過魔幻。
杜岳明看見男人還是有些疑惑，於是右手向上抬，一團火花在他的手掌上憑空產生，緊接著火花向內收縮，然後爆炸聲傳遍了整個地下室，嚇了男人一跳。
「警察同志，我現在相信了，您有什麼需要，我一定配合調查。」在看到像拍電影一般的場面，他開始接受這魔幻的一切。
「好吧，那現在讓我們確定一下基本信息。」杜岳明見男人願意配合便開始了審訊工作。
「你叫黃日華，紅城本地人，是一名醫生，馬家店衛生院工作。」
「是的，警察同志」
「你是什麼時候感覺不舒服的？」
男人仔細的思考了一下回復道：「一個星期之前，衛生院的病人數量突然增加，過來看病的人情況都大差不差，不是頭疼就是肚子疼還有就是相當一部分人患上了泌尿生殖系統的疾病。」
「在給他們治病的過程中，我也出現了和他們一樣的症狀，所以我判斷是被病人傳染的。」
「那你感覺被傳染後，又是怎麼處理的？」杜岳明好像發現了一些線索，於是繼續追問。
「你們也知道，我本人就是個醫生，當時感覺頭疼的時候我就在醫院給自己開了藥，想著打兩天針就好啦。」
「那你這兩天為什麼又去紅城的醫院看病？」杜岳明清楚尋常的藥物根本無法應對三屍蟲，但是為了知道更多的細節而選擇繼續追問。
「我在鎮上打了幾天針沒見好轉，就準備去城裡檢查的，但是那段時間病人太多了，根本走不開，堅持到最後實在無法給人看病才不得不回來修養。」黃日華狠狠嘬了一口後繼續小口小口的抽著，享受屬於名貴香菸的餘韻。
「你說馬家店鎮有很多和你一樣情況的人？」在聽了黃日華的回答後杜岳明眉頭緊皺。
杜岳明猜到了三屍蟲的掌控者的想法，他並沒有選擇在人流密集的地方散播三屍蟲，而是從小的鄉鎮入手，一步步的蠶食周邊，最等到時機成熟再進攻城市，屆時無論結果如何，造成的後果都無法挽回。
自龍脈損失三分之二後官方已經沒有辦法培養足夠多的爪牙延伸到鄉鎮一級的基層單位，僅僅是維護各個地區的龍脈樞紐便沒有多餘的力氣去顧及其他，敵人自然會選擇趁此機會躲到異響局延伸不到的地方去積蓄力量。
杜岳明揉了揉眉心表情溫和的像黃日華詢問：「黃醫生，在你回紅城之前轉送上級醫院治療的病人多不多？」
「這道沒多少，馬家店幾乎全部都是了老人，他們的子女都在外面打工，自己腿腳也不方便，到紅城的話做公汽得一個多小時，老年人都不願意跑這麼遠，所以選擇去城裡治療的人並不多。」
「不過說來也奇怪，老年人的抵抗力和我們這些中年人相比肯定要差一些，但是他們得病後症狀沒有多重，而且病情發展的也不快。」
「反倒是我和我同事這樣的中年人，還沒個兩三天，就發展的連活都幹不了了」
「可能因為老人們覺得雖然有些不舒服，但是還沒到受不了的程度，所以他們覺得多打兩天針就沒事了。」
「不過算起來現在都一個星期了，在衛生院打針吃藥還沒有效果的話，這兩天估計會有相當一部分人會到城裡的大醫院看病。」
「是這樣嗎」杜岳明若有所思。
可以預測紅城醫院將在兩三天內湧入大批三屍蟲的攜帶者，畢竟事情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了，如果馬家鎮是這樣的話，杜岳明十分確信紅城下屬的12個鄉鎮估計全部淪陷。
「你的情報對我們後續的調查十分有用，十分感謝。」
「這都是為人民服務嘛!不過警察同志，有什麼辦法可以去掉我身上的三屍蟲？」
頭痛已經折磨黃日華許久而且他也不想待在這個又小又沒人的隔離室了。
「我們已經委託了專門的治療師，還需要幾天才能過了，所以請您多忍耐一會兒。」
在聽到了杜岳明的安撫後黃日華也不在說什麼了，他中希望自己可以儘早回家。
「杜老大在嗎，我們發現了兩個三屍蟲攜帶者。」是杜岳明派出去的專務，現在終於有所回應。
半小時後杜岳明和歐陽綾來到一家裝修精緻的酒店。
杜岳明走到酒店的櫃檯前，看著前台小姐，瞳孔中的光芒一閃而過。
前台小姐微微頷首，帶著兩人進了員工電梯，然後像輸入密碼般的在電梯的樓層按鈕上飛快的按動。
緊接著原本將要上升的電梯迅速下墜，歐陽綾感覺自己快要飛起來了。
十幾秒後，他們來到了酒店的地下室里。
出了電梯門，杜岳明讓歐陽綾換好這裡提前準備的警服。
酒店地下室原本是異響局設置的安全屋，現在臨時徵用於隔離三屍蟲攜帶者，
打開地下室的鐵門，歐陽綾透過玻璃，看到一個男人被關在小隔間裡。他的狀態很差，雙眼蓋著厚厚的黑眼圈，雙頰泛起病態的酡紅。
這面玻璃是一個雙面鏡，外面的人可以看到裡面，裡面的人看不到外面。
在聽到有什麼動靜，隔間裡的男人有氣無力的大喊「快放我出去，你們怎麼可以亂抓人！」一邊說著一遍還拍打著面前的玻璃，只不過在男人的視角中這是塊鏡子。
杜岳明按了下雙面鏡旁的按鈕，雙面鏡變成了一快普通的玻璃，男人得以看到杜岳明一行人。
看見身穿警服的二人，男人大聲說道:「警察同志，我又沒有犯法，你們憑什麼抓我！」
一兩句話難以說明，杜岳明選擇進門與男人面對面交談。
「抽菸嗎？」穿著警服的異響局專員從懷裡掏出煙盒抽出一根遞給面前的男人
「謝謝！」男人結果香菸後下意識到去摸兜里的打火機
香菸卻在此時自動燃起，男人有些驚訝，抽了一口後眼睛不由自主的瞪大，他十分確信自己對面的警察絕對是大人物，非富即貴。
杜岳明也給自己點燃了一支但是並沒有放進嘴裡，只是任由香菸燃燒。
「對於您日常生活的影響，感到很抱歉，至於為什麼把你隔離在這個地方請聽我解釋。」
杜岳明將發現三屍蟲事情和男人詳細解釋並在順帶科普了不少正常情況下，他一輩子都不可能接觸到的知識。
男人聽到自己對面警察的解釋半信半疑，因為這是否有些太過魔幻。
杜岳明看見男人還是有些疑惑，於是右手向上抬，一團火花在他的手掌上憑空產生，緊接著火花向內收縮，然後爆炸聲傳遍了整個地下室，嚇了男人一跳。
「警察同志，我現在相信了，您有什麼需要，我一定配合調查。」在看到像拍電影一般的場面，他開始接受這魔幻的一切。
「好吧，那現在讓我們確定一下基本信息。」杜岳明見男人願意配合便開始了審訊工作。
「你叫黃日華，紅城本地人，是一名醫生，馬家店衛生院工作。」
「是的，警察同志」
「你是什麼時候感覺不舒服的？」
男人仔細的思考了一下回復道：「一個星期之前，衛生院的病人數量突然增加，過來看病的人情況都大差不差，不是頭疼就是肚子疼還有就是相當一部分人患上了泌尿生殖系統的疾病。」
「在給他們治病的過程中，我也出現了和他們一樣的症狀，所以我判斷是被病人傳染的。」
「那你感覺被傳染後，又是怎麼處理的？」杜岳明好像發現了一些線索，於是繼續追問。
「你們也知道，我本人就是個醫生，當時感覺頭疼的時候我就在醫院給自己開了藥，想著打兩天針就好啦。」
「那你這兩天為什麼又去紅城的醫院看病？」杜岳明清楚尋常的藥物根本無法應對三屍蟲，但是為了知道更多的細節而選擇繼續追問。
「我在鎮上打了幾天針沒見好轉，就準備去城裡檢查的，但是那段時間病人太多了，根本走不開，堅持到最後實在無法給人看病才不得不回來修養。」黃日華狠狠嘬了一口後繼續小口小口的抽著，享受屬於名貴香菸的餘韻。
「你說馬家店鎮有很多和你一樣情況的人？」在聽了黃日華的回答後杜岳明眉頭緊皺。
杜岳明猜到了三屍蟲的掌控者的想法，他並沒有選擇在人流密集的地方散播三屍蟲，而是從小的鄉鎮入手，一步步的蠶食周邊，最等到時機成熟再進攻城市，屆時無論結果如何，造成的後果都無法挽回。
自龍脈損失三分之二後官方已經沒有辦法培養足夠多的爪牙延伸到鄉鎮一級的基層單位，僅僅是維護各個地區的龍脈樞紐便沒有多餘的力氣去顧及其他，敵人自然會選擇趁此機會躲到異響局延伸不到的地方去積蓄力量。
杜岳明揉了揉眉心表情溫和的像黃日華詢問：「黃醫生，在你回紅城之前轉送上級醫院治療的病人多不多？」
「這道沒多少，馬家店幾乎全部都是了老人，他們的子女都在外面打工，自己腿腳也不方便，到紅城的話做公汽得一個多小時，老年人都不願意跑這麼遠，所以選擇去城裡治療的人並不多。」
「不過說來也奇怪，老年人的抵抗力和我們這些中年人相比肯定要差一些，但是他們得病後症狀沒有多重，而且病情發展的也不快。」
「反倒是我和我同事這樣的中年人，還沒個兩三天，就發展的連活都幹不了了」
「可能因為老人們覺得雖然有些不舒服，但是還沒到受不了的程度，所以他們覺得多打兩天針就沒事了。」
「不過算起來現在都一個星期了，在衛生院打針吃藥還沒有效果的話，這兩天估計會有相當一部分人會到城裡的大醫院看病。」
「是這樣嗎」杜岳明若有所思。
可以預測紅城醫院將在兩三天內湧入大批三屍蟲的攜帶者，畢竟事情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了，如果馬家鎮是這樣的話，杜岳明十分確信紅城下屬的12個鄉鎮估計全部淪陷。
「你的情報對我們後續的調查十分有用，十分感謝。」
「這都是為人民服務嘛!不過警察同志，有什麼辦法可以去掉我身上的三屍蟲？」
頭痛已經折磨黃日華許久而且他也不想待在這個又小又沒人的隔離室了。
「我們已經委託了專門的治療師，還需要幾天才能過了，所以請您多忍耐一會兒。」
在聽到了杜岳明的安撫後黃日華也不在說什麼了，他中希望自己可以儘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