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討命
統治者，必須死！
這語氣像什麼，就像是提莫必須死一樣，段更從鹹魚口中聽出了憎恨和厭惡。
這發自內心的聲音，就像是從靈魂深處傳來。
「原因你們也不知道？」段更有點好奇。
鹹魚：「對，從有認知的時候開始，就有了這段意識。」
突然，段更有了一丁點靈感，但怎麼也抓不住。
「算了，就這樣吧，靈感可遇不可求。」
「給點錢吧，給點錢吧。」
不知不覺，段更走到了一個人數眾多的步行街，人來人往，熱氣騰騰，隱隱約約還能聽到清脆的呼喊聲，是各個門店在拉客。
步行街中間是一塊巨大的顯示屏，3D風格的視頻效果震撼無比，步行街兩側還有可以提供充電服務的公共座椅。
而剛剛聽到的聲音，就是這步行街中「靚麗」的風景之一，一個在地上爬行的乞丐。
他雙手握著木頭製作的東西，在地上一拉一推，身下的滑輪咕嚕咕嚕滾動。
腿上的碗啪啪作響，是裡面的硬幣在碰撞。
「先生，小姐，給點錢吧！」
乞丐劃到一對情侶面前，揚了揚碗，面色討好。
男的臉色不耐，而女生卻是可憐乞丐，在包里掏了半天，終於是拿出兩個硬幣放在了眼裡。
乞丐雙手合十：「謝謝，謝謝，祝你們幸福快樂，早生貴子。」
女生臉羞紅，男生的眉頭稍微放鬆。
段更無視這一幕，從側面走開，卻不想，被那乞丐拽住了褲子。
「先生，給點錢吧！」
「沒有！」
段更扯扯褲子，徑直走了。
乞丐嘆了口氣，雙手合十。
走了一會兒後，鹹魚突然說道：「你要的素材沒了。」
「什麼？」
「剛剛那乞丐討命呢！」
「討命？」
鹹魚道：「你回頭看。」
段更轉身看去，剛剛那乞丐已經消失。
「此人看似衣履闌珊，實則身體強健，但雙腿枯萎，如同死樹枯枝，現在又在這日夜繁華的步行街。」
鹹魚一改以往的語氣，裝模作樣道：「陰陽路段，半身半命，持槐木，放破碗，討人錢，此為討命鬼。你剛剛若是答應了給錢，一個子就代表一年壽命。」
段更眼睛瞪的老大，沒想到這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會有鬼攔路討命。
「十一局竟然沒有處理它。」
鹹魚嘴角一歪，嘎嘎笑道：「就那些人，還想看到討命鬼？只有那註定橫死之人才有可能看到他，十一局的人不說神通廣大，但也個個身懷異術，橫死太難。」
段更喃喃自語：「我要橫死？」
「橫個屁，你特麼都死了一次了。」鹹魚吐槽道：「不過也真是奇怪，討命鬼竟然討一個死人的命。」
「討命鬼實力怎麼樣？這玩意兒怎麼幹？」段更摩擦著手指，攔路討命，還找上了他，這玩意兒不能留。
鹹魚：「這玩意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對付，討命鬼挺古怪的，實力一般，卻很少見，托你的福，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更何況他現在跑了。」
「嘖……」
段更手指摩擦，差點被鬼陰了，這可不行，怎麼也得陰回來。
於是乎，段更帶著目的，在步行街里來回走動，可幾個小時依舊一無所獲，沒有碰到那討命鬼。
「看樣子得通知一下十一局，讓他們布局一下。」
……...…………
十一局出動，布局計劃、人員安排等等，很快就安排好了。
次日上午，步行街兩頭被路障阻斷，但步行街內部依舊人來人往，根據段更給的消息，這些人都是局裡一個擅長算命的前輩找來的。
「印堂窄小，為人小氣，貪得無厭，依照面相來看，他們橫死的概率比較大。」
算命肯定有誤差的，那個前輩也拿不準這麼多人的情況，只能說概率較大。
負責此次行動的是程穎，她帶著鴨舌帽躲在角落，手裡拿著調查出來的資料。
確認這步行街里卻是有一個乞丐，看到的人其實不少，但查到的橫死之人也不少。
「這步行街里怎麼會有乞丐呢？你們說說，這不是鬧著玩嗎？你們誰看到有乞丐了，沒有的事兒！」與步行街利益相關的人在外面嚷嚷。
程穎摸了摸耳機，「段更到了嗎？」
「還沒到。」
程穎吐口氣：「真是麻煩，要不是這裡是步行街，直接一炮轟過去就行了。」
社恐的程穎看不習慣這種場面，遠距離武力打擊多好啊。
「我到了。」段更拿著電話聯繫程穎，「我已經準備進步行街了。」
程穎微微點頭，聯繫後勤：「替死靈牌準備好。」
……
段更翻越欄杆，瀟灑進入步行街，可以他腰上的鹹魚破壞了這個氛圍。
「又有人進來了，身上還吊個鹹魚，真是好笑。」
「讓我們在步行街轉悠，也不知道幹啥，該不會是為了抓捕罪犯吧？」
「這麼多人裡面抓捕罪犯？到處都是人質啊。」
……
段更看似慢悠悠地在人群里晃悠，實則目光在人群里不知道過了多少次。
可能橫死得人才能看到討命鬼，雖然段更不知道這裡究竟有多少確確實實是可能橫死的人，但十一局的人應該會靠譜。
如此多的誘餌，段更就不信那討命鬼不會出現。
人這麼多，裡面還可能有十一局的人，鹹魚也不好說話，討命鬼早就已經出現，一直在人群里頷首微笑，但好像所有的人都沒有看到他。
難道我記錯了看到討命鬼的條件？
又或者是這個討命鬼被故事賦予了新的能力！
「到底會不會出來啊？」段更心裡嘀咕。
直到夜幕降臨，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有異常舉動，討命鬼沒有出現！
「任務失敗。」段更嘆口氣。
程穎：「雖然資料上確實有你說的那個乞丐出現，但封鎖步行街的代價很大，咱們的資金也就只能用這一次，我們現在只能祈禱祂已經離開。」
人員撤離，各回各家。
路上。
鹹魚見十一局的人都回去了，說道：「討命鬼早就出來了，一直在看著你們。」
段更怔了一下，「那你為什麼不提醒我？」
「怎麼提醒，外面到處都是十一局的人。」
「你……」
「先生，你看我是人是鬼？」
段更面前，陡然出現與乞丐長相一樣的人，只不過他有一雙健壯的腿。
這語氣像什麼，就像是提莫必須死一樣，段更從鹹魚口中聽出了憎恨和厭惡。
這發自內心的聲音，就像是從靈魂深處傳來。
「原因你們也不知道？」段更有點好奇。
鹹魚：「對，從有認知的時候開始，就有了這段意識。」
突然，段更有了一丁點靈感，但怎麼也抓不住。
「算了，就這樣吧，靈感可遇不可求。」
「給點錢吧，給點錢吧。」
不知不覺，段更走到了一個人數眾多的步行街，人來人往，熱氣騰騰，隱隱約約還能聽到清脆的呼喊聲，是各個門店在拉客。
步行街中間是一塊巨大的顯示屏，3D風格的視頻效果震撼無比，步行街兩側還有可以提供充電服務的公共座椅。
而剛剛聽到的聲音，就是這步行街中「靚麗」的風景之一，一個在地上爬行的乞丐。
他雙手握著木頭製作的東西，在地上一拉一推，身下的滑輪咕嚕咕嚕滾動。
腿上的碗啪啪作響，是裡面的硬幣在碰撞。
「先生，小姐，給點錢吧！」
乞丐劃到一對情侶面前，揚了揚碗，面色討好。
男的臉色不耐，而女生卻是可憐乞丐，在包里掏了半天，終於是拿出兩個硬幣放在了眼裡。
乞丐雙手合十：「謝謝，謝謝，祝你們幸福快樂，早生貴子。」
女生臉羞紅，男生的眉頭稍微放鬆。
段更無視這一幕，從側面走開，卻不想，被那乞丐拽住了褲子。
「先生，給點錢吧！」
「沒有！」
段更扯扯褲子，徑直走了。
乞丐嘆了口氣，雙手合十。
走了一會兒後，鹹魚突然說道：「你要的素材沒了。」
「什麼？」
「剛剛那乞丐討命呢！」
「討命？」
鹹魚道：「你回頭看。」
段更轉身看去，剛剛那乞丐已經消失。
「此人看似衣履闌珊，實則身體強健，但雙腿枯萎，如同死樹枯枝，現在又在這日夜繁華的步行街。」
鹹魚一改以往的語氣，裝模作樣道：「陰陽路段，半身半命，持槐木，放破碗，討人錢，此為討命鬼。你剛剛若是答應了給錢，一個子就代表一年壽命。」
段更眼睛瞪的老大，沒想到這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會有鬼攔路討命。
「十一局竟然沒有處理它。」
鹹魚嘴角一歪，嘎嘎笑道：「就那些人，還想看到討命鬼？只有那註定橫死之人才有可能看到他，十一局的人不說神通廣大，但也個個身懷異術，橫死太難。」
段更喃喃自語：「我要橫死？」
「橫個屁，你特麼都死了一次了。」鹹魚吐槽道：「不過也真是奇怪，討命鬼竟然討一個死人的命。」
「討命鬼實力怎麼樣？這玩意兒怎麼幹？」段更摩擦著手指，攔路討命，還找上了他，這玩意兒不能留。
鹹魚：「這玩意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對付，討命鬼挺古怪的，實力一般，卻很少見，托你的福，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更何況他現在跑了。」
「嘖……」
段更手指摩擦，差點被鬼陰了，這可不行，怎麼也得陰回來。
於是乎，段更帶著目的，在步行街里來回走動，可幾個小時依舊一無所獲，沒有碰到那討命鬼。
「看樣子得通知一下十一局，讓他們布局一下。」
……...…………
十一局出動，布局計劃、人員安排等等，很快就安排好了。
次日上午，步行街兩頭被路障阻斷，但步行街內部依舊人來人往，根據段更給的消息，這些人都是局裡一個擅長算命的前輩找來的。
「印堂窄小，為人小氣，貪得無厭，依照面相來看，他們橫死的概率比較大。」
算命肯定有誤差的，那個前輩也拿不準這麼多人的情況，只能說概率較大。
負責此次行動的是程穎，她帶著鴨舌帽躲在角落，手裡拿著調查出來的資料。
確認這步行街里卻是有一個乞丐，看到的人其實不少，但查到的橫死之人也不少。
「這步行街里怎麼會有乞丐呢？你們說說，這不是鬧著玩嗎？你們誰看到有乞丐了，沒有的事兒！」與步行街利益相關的人在外面嚷嚷。
程穎摸了摸耳機，「段更到了嗎？」
「還沒到。」
程穎吐口氣：「真是麻煩，要不是這裡是步行街，直接一炮轟過去就行了。」
社恐的程穎看不習慣這種場面，遠距離武力打擊多好啊。
「我到了。」段更拿著電話聯繫程穎，「我已經準備進步行街了。」
程穎微微點頭，聯繫後勤：「替死靈牌準備好。」
……
段更翻越欄杆，瀟灑進入步行街，可以他腰上的鹹魚破壞了這個氛圍。
「又有人進來了，身上還吊個鹹魚，真是好笑。」
「讓我們在步行街轉悠，也不知道幹啥，該不會是為了抓捕罪犯吧？」
「這麼多人裡面抓捕罪犯？到處都是人質啊。」
……
段更看似慢悠悠地在人群里晃悠，實則目光在人群里不知道過了多少次。
可能橫死得人才能看到討命鬼，雖然段更不知道這裡究竟有多少確確實實是可能橫死的人，但十一局的人應該會靠譜。
如此多的誘餌，段更就不信那討命鬼不會出現。
人這麼多，裡面還可能有十一局的人，鹹魚也不好說話，討命鬼早就已經出現，一直在人群里頷首微笑，但好像所有的人都沒有看到他。
難道我記錯了看到討命鬼的條件？
又或者是這個討命鬼被故事賦予了新的能力！
「到底會不會出來啊？」段更心裡嘀咕。
直到夜幕降臨，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有異常舉動，討命鬼沒有出現！
「任務失敗。」段更嘆口氣。
程穎：「雖然資料上確實有你說的那個乞丐出現，但封鎖步行街的代價很大，咱們的資金也就只能用這一次，我們現在只能祈禱祂已經離開。」
人員撤離，各回各家。
路上。
鹹魚見十一局的人都回去了，說道：「討命鬼早就出來了，一直在看著你們。」
段更怔了一下，「那你為什麼不提醒我？」
「怎麼提醒，外面到處都是十一局的人。」
「你……」
「先生，你看我是人是鬼？」
段更面前，陡然出現與乞丐長相一樣的人，只不過他有一雙健壯的腿。